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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鸷在柜台定了房间,不急着回房休息。他叫了一壶茶一壶酒,率先坐在桌旁。叶淮心夹着后穴,姿势别扭地蹭过去坐在他对面。
焱鸷喝酒,却只让叶淮心喝茶。
辟谷丹可以让人短时间内肚腹不饥,无需进食,但水还是要喝一点。
叶淮心喝了两口,问道:“那个车夫呢?他也吃了辟谷丹?”
“他不用吃辟谷丹。”焱鸷瞥了他一眼,“我没有像你修为这么低的手下。”
“……”
天赋这种东西又不是他能决定的。叶淮心瞪着焱鸷,愤愤地把还有些烫的茶水一口气喝了。
一脸的不高兴,也不掩饰,就这么摆出来。焱鸷也不在意,自顾自喝酒。
但叶淮心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扑哧一声笑起来。
先勾起一边嘴角的笑,总是有那么几分痞气,在年轻精致的脸庞上并不让人讨厌,反多了几分生动。焱鸷视线停留在他嘴的位置,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淮心挺开心,他看看焱鸷脸色,解释道:“我只是在想,叶淮轩那狗杂种此时不知道是什么脸色。于星泽也是个皮的,铁定还要故意去气他。一想到他那张狗脸上面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一边说,还一边嘿嘿地笑。
“我听你和别人说话都斯斯文文的,怎么在我面前动不动就是狗东西狗杂种?”
“嗐,我这个人最烦那些虚头巴脑的什么礼仪什么仪态,外人面前装装就算了……”
突然住了口,有点尴尬地瞄了焱鸷一眼。
外人?焱鸷不是吗?
焱鸷没看他,给自己斟了杯酒,送到嘴边抿了一口,淡淡地说道:“你倒是和我不见外。”
叶淮心干笑两声:“这要是见外了,还怎么给让你玩啊?”他倾过去一点,讨好地说,“你虽然看着凶狠霸道,其实也不算难相处。”
“这你就错了。”焱鸷转动着酒杯,“在我手底下,不管是我的人,还是我的狗,再不见外,总得有点规矩,犯了规矩,就要受罚,从来没有例外。”
叶淮心眨巴着眼,回忆这两日焱鸷对他的态度。除了让他不动,让他夹着穴里的玉勒子,好像并没有对他要求什么。
或许是梵海旗少主这个身份多少有点用,也或许是因为他们之间不过是场交易,他不是焱鸷的狗,更不是他的人。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他把脸转开,视线在店堂里三三两两的客人之间游移。
焱鸷不太理解他脸上那一丝没藏好的落寞从何而来。就算他不抗拒自己的怪癖,也不至于以堂堂梵海旗少主的身份,全然甘愿被自己玩弄。
但那人眼睛忽然又亮起来,低声惊呼:“看!闇音谷的女弟子。”
客栈大堂门外进来了五六名彩衣娇颜的女子,馨香飘飘,声如银铃。一时间大堂里像荒野突然开出了一片花海。更有蝴蝶雀鸟翩飞歌唱。引得众人都望了过去。
闇音谷是东北方势力越来越大的门派,宗主是名女子,颇重驻颜之术,门派里的男女弟子也大多样貌俊美。
叶淮心兴致勃勃,但在外边又顾及脸面,不好显得太轻佻,于是拿了茶杯,假装在喝茶,眼睛从茶杯后边不住偷瞄。
落寞?
错觉吧?
焱鸷喝掉了杯里残酒,又斟了一杯。
“小姑娘就是好看啊。”叶淮心边看边感慨,“又香又软,天生就该被人宠爱。”
“叶少主三年丧期过了之后,就可以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议亲了。”
“嗐,我又不喜欢小姑娘,议什么亲。”
焱鸷不解:“那你偷看闇音谷女弟子还看得这么高兴。”
“漂亮的东西或者漂亮的人,谁都爱看啊。”叶淮心理所当然地说着,一点没客气地还在以欣赏为名,行偷窥之事。
“呀,那不会是闇音谷的左护法吧?”他突然又低呼一声。
只见叽叽喳喳的女弟子们都安静下来,分成两拨,中间走进来一位高挑男子,五官明朗清晰,长眉斜飞入鬓,双凤眼波光流转,系了一半的墨色长发垂在后肩,身穿一袭靛蓝丝绸长衫,腰悬美玉,手持纸扇,一派风流倜傥。
“左护法?”焱鸷微微蹙眉。他对这个新近崛起的门派印象不深,也不认识他们的宗主护法。
叶淮心稍稍凑近他,小声说道:“据说闇音谷本该有左右两个护法,但目前右护法之位空悬,只有一个左护法,叫做裴狰。明面上宗主是人称浮梦仙子的安梦休,但门派事务大多由左护法决定。”
他从茶杯后边露出半只眼睛瞄着裴狰,叹息一声:“这人也是丰神俊秀,神仙样的人物。哎呀呀,闇音谷的人怎么都这么好看。”
“你也生得很好看。”焱鸷突然说。
“啊?”叶淮心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腾一下红了,放下杯子不住摆手道,“我有自知之明,就算模样还能看得过去,但像我这样的人跟地上的尘土似
', ' ')('的,哪能和人家比。”
焱鸷没说话,半眯起眼打量叶淮心。叶淮心视线又追着闇音谷的人去了,并没有发觉。
等到闇音谷的人都随着店小二去了后院客房,叶淮心才意犹未尽地又叹口气说道:“可惜啊,闇音谷和我们梵海旗近些年纠葛不断,没有什么机会好好认识一下闇音谷的人。”
他突然想到自己和焱鸷目前的关系,忙补救地说道:“你放心,我跟着你的时候一心一意跟着你,一定不会肖想别的人。”
焱鸷看他面不改色地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由失笑。
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一边爬自己床,一边对着别的漂亮男女暗暗流口水的人。
倒是有趣。
于是他就来了兴致……
客房里。
叶淮心的衣服裤子,是进门就被命令脱掉了的。油脂被肠道温得久了,更加滑腻,即使叶淮心努力收缩,没有裤子兜着,那玉勒子还是随着他的走动一点点往外滑。
叶淮心暗暗叫苦,步子越挪越小。但就算他站着不动,也还是阻止不了玉勒子彻底滑出来,“叮”的一声掉在地上。
叶淮心立刻去看坐在床沿的焱鸷的脸色。但焱鸷脸上不辨喜怒,只勾了勾手指,要他过去。
既然玉勒子掉了,叶淮心没了顾忌,几步走了过去。
“趴着。”焱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叶淮心抿抿唇,没什么迟疑就趴了上去。焱鸷搬弄他的身体,调整成自己顺手的姿势。
这是个屁股向上撅着,腰凹下去贴着焱鸷大腿的姿势。
他感觉到一块棉布巾子在他穴口按了按,大概是要吸掉流出来的不知是油脂还是什么液体。
随后,他听到焱鸷说:“我说过,不管见不见外,坏了规矩就要罚。”
叶淮心顿时紧张起来,这个姿势,他不是要打自己屁股吧?
他不安地扭动了一下,立刻换来一巴掌。
焱鸷手劲很大,叶淮心啊地叫了一声,身体几乎要弹起来。下一刻,他的四肢就不能动了。
他知道傀儡术控制活人也与被控制的人修为深浅相关。修为越低,越容易被控制。因为稀少的灵力不足以抵抗焱鸷以灵力凝成的傀儡丝。
他的手脚都软趴趴的,但被控制的也就只有手脚而已。焱鸷伸手去抠弄他后穴时,他的腰还能被刺激着动起来。
“夹住我手指。”焱鸷命令道。
叶淮心便专心收缩整个肠道和穴口的肌肉,在焱鸷三根手指不断撑开时,他就努力用肌肉的力量去抵挡那扩撑的力。
“做得很好啊。”焱鸷夸赞了一句。
叶淮心一高兴,忘了是在受罚。直到一个什么东西被推进了他的后穴。
那东西圆溜溜、凉丝丝的,一开始叶淮心还觉得挺舒服,过了一会儿,后穴里渐渐麻痒起来,仿佛一支看不见的蚂蚁大军在里边疯狂啃咬着肠壁。
“呃……”他难受地哼出声来,腰也下意识扭动,却被焱鸷大手用力压着。
“这果子叫麻蛇,外皮湿了以后,接触到的皮肤都会麻痒刺痛,能够持续一日一夜。好好用你后面把它夹碎了,它的汁水能减缓这种症状。”
叶淮心不等他说完,立即收缩肠道肌肉挤压那东西。
肠壁麻痒之下更难用力,但他知道不管怎样,越快做到,便能越少受罪。因此屏住呼吸,竭力控制着身体深处的腔道。
密密麻麻的痒意随着时间的增加变成针扎般的刺痛,臀肉不住颤抖。叶淮心几乎要哭出来。
焱鸷满意地看着那抖动的两团肉,以及中间急促缩张的小穴,以手掌摩挲上去,仿佛在把玩什么合他心意的物件。
叶淮心后背上汗津津的,麻蛇的效果越来越强烈,他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焱鸷却越来越愉悦,根据叶淮心不时抽动的反应,知道他肠道必定开始痉挛了。
他并不认为叶淮心真能将麻蛇果子挤破,虽然那颗已经熟得极透了,但肠道毕竟不像外部肌肉那样容易控制。他打算再玩赏一阵再用别的东西将麻蛇弄破。
麻蛇汁液能滋润肠道,也会使肠道变得更为敏感,这既是给叶淮心的惩罚,也是出于想要更好地玩弄他的私心。
不料叶淮心突然猛地抖了一下,带着哭腔颤颤地叫道:“啊啊……碎……碎了碎了……”
焱鸷十分惊讶,他拿过一开始就放在旁边的一小罐药膏,往自己右手上涂抹,用以阻隔麻蛇外皮的刺激。然后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动,发现那颗麻蛇果然已经破了,汁液流了出来。
“真厉害!”焱鸷由衷夸了一句。
这叶少主修炼上没天赋,在淫事上倒是天赋异禀。
他又拿过预先叫店小二备的生牛肉条,撑开穴口往里填。
这一根比原先的粗,但叶淮心竟无师自通地持续收缩肠道,居然顺着焱鸷填塞的力道将它往里吸。
“可以啊!”焱鸷再度惊叹。
等牛肉条全部送进去
', ' ')('之后,焱鸷摸了摸那已经合拢起来的穴口,笑道:“今日没夹住玉勒子,刚才罚它夹麻蛇果子,现在还得罚它被封起来。”
叶淮心大惊:“焱先生,你要做什么?”
那手还在穴口的皱褶上打着圈抚摸。
“做什么?让你自己选好了。是把这里抽肿,让它开不了口,还是用蜡封起来?”
“不、不……”叶淮心想要挣扎,体内的傀儡丝却从四肢飞快地控住他全身。
“选哪一个?”焱鸷语调没什么起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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