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血契和镜房的事,她情愿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想,如果那血契真有约束作用,她反倒安心了许多。
她爱这个男人也渴望着对方的爱,现在对方肯给她承诺,不管这感情是纯粹的还是出于利益,她都接受。
也只能接受。
汽车在一栋高的看不到顶的大楼前停下,唐小秋后知后觉他们没回老宅,“老公,这是哪儿?”
她嫁给男人之后除了唐家就没去过别的地方,陌生的环境、冰冷机械的建筑让她防备起来。
男人解释道,“公司。”说着将她抱下了车。
唐小秋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男人竟然带她到自己工作的地方,是打算承认她的身份了?
周立见她高兴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他知道被一个女人影响情绪是很危险的事情,但他享受这种危险。
这种享受一点儿不比权势带给他的体验差,而又正是因为权势,他得到了自己的妻子。
在h市,上流社会向来把女人当成泄欲工具,妻子也好情人也罢,对很多人来说不过是名义上的区别,用起来却是一样的。
这是他所接受的教育。
妻子是他的性处理器,对她不需要怜惜,能让自己肆意发泄欲望是她最大的作用。
他想起新婚夜里破开妻子的贞洁后醒云的红,那个时候他不懂,现在却是懂了。
她会疼,疼极了会哭,哭起来要哄。
她疼了,他也会疼。
这种因为那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喜欢”而牵绊在一起的感觉很奇妙,也很容易让人沉迷。
正是上班时间,唐小秋不想落下个红颜祸水的话柄,于是和男人小声商量,“老公,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男人闻言放下她紧接着握住了她的手,唐小秋飞快的挠了挠男人的掌心趁他松开之际与他十指相扣。
男人垂眸扫了眼二人相扣的手,唐小秋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解释:“我看别人谈恋爱是这么牵的。”
男人微微挑眉没有反对,压下想要将妻子那诱人的小舌头拖进自己嘴里品尝的冲动握紧了她的手,牵着人进了公司。
唐小秋没有社会工作的经验,唐家不许她在外抛头露面,因而从小到大连个朋友都没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