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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跑车里如何车震?
这是一个需要实践才能给出回答的问题。
方堇棠把车开到一条偏僻的死路上,此时已是凌晨,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
褚溱那边紧挨着一片小树林,他放下车窗,上半身探出去压在窗框上,光溜溜的屁股正对着驾驶位上的人。
叶片划过他的燥热的脸,褚溱心想:自己玩的可真开啊。
他看不见身后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感受了一束难以忽视的、饱含侵略性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臀肉上扫动。
方堇棠在视奸他的屁股。
冰凉的指尖触到紧绷的臀缝上,轻柔的探入其中,也不深入,就抚着那柔软温热缝隙内侧缓缓的磨蹭。
褚溱痒的发了个抖,屁眼收缩了几下,这太羞耻了。
指甲从尾椎刮过肛口一直滑到了会阴,指腹按着那鼓起的软肉揉搓按摩,没几下,双腿间垂着的欲根就颤颤巍巍的勃起了。
对方一语不发的玩弄自己的要害,褚溱想回头却被窄小的车窗卡住了,只能满脸通红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下面的肉袋也被托起握在滑腻的掌心中有规律的挤压,激得他肉根直跳,马眼溢出大量腥臊的液体。不一会儿,他就在没被碰阴茎和屁眼的情况下,脚趾蜷起,哆嗦着射了出来。
精液一滴不落的被对方接在手中,然后又全部抹到了他闭合的肛门上。
精致的美甲蘸着白液往里钻,皱褶被撑开,跟个小肉圈儿一样紧紧匝着两根纤细白皙的手指,一口气吞到了指根。
“嘶......”褚溱抽着气儿去适应肠道中搅动的异物,可是他越想放松里面就绞的越厉害。
他觉得这过程过于折磨了,于是干脆说:“你直接进来吧。”
体内的手指定住了,方堇棠终于和他说了第一句话。
“......你是想肛裂吗?”
“不至于吧?”褚溱有些不确定,但他还是傻乎乎的说:“我这老大一男的,怎么也比那些小0要壮得多。问题不大,你就来吧。”
他想说路启鸣来着,但又怕引起对方厌恶,于是换了种比较对象,自觉还蛮恰当。
身后的人嗤笑起来,手指抽出去,巨大的龟头顶在了菊口,“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这一刻褚溱还挺乐观,心想总算要迎来生命的大和谐了,但是到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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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堇棠垂着眼看着眼下结实的背肌,劲瘦的窄腰和夹着他半根巨屌的浑圆肉屁股。固定住对方不停抽搐的身体,顶着胯不可撼动的继续前进。
里面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紧致,湿热,富有生命力。
在跑车狭小的空间里,方堇棠弯下腰去舔那背肌沟壑中的热汗,舌尖顺着脊椎上移,接着用贝齿轻咬隆起的蝴蝶骨。感受着对方的颤抖和更加紧密的包裹,他冰冷的身体终于暖和了起来,那些不受控制的黑暗思绪也渐渐淡去。这让他产生出一种被温水浸泡的错觉,是那样的舒适和安全。
这是这个性感男人的第一次。方堇棠手伸到前面去摸对方饱满胸肌上挺立的乳尖,指甲抠着乳晕上的小颗粒,耳朵仔细的倾听他压抑不住的呻吟。
自己让对方爽了吗?方堇棠自问。
他慢速抽插着,肉根抵着前列腺撑开曲折的肠道,让其变得乖顺可人。大概进到一半多一点的位置,龟头就戳到了结肠口,身下的屁股突然的猛的一夹,好像在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不要再往前了。
知道了。方堇棠亲着他的后背。
对待听话的伴侣,他永远都是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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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方堇棠和平时的方堇棠不是一个人。褚溱在菊部剧痛带来的眩晕中这样想着。
在性爱中的对方好像进入了另一种状态,安静,脆弱,却不允许丝毫的忤逆。他觉得这些可能疼痛感带来的错觉。
他看不见对方,可两人却是那样的亲密,那些落在自己后背上的轻吻吐露出一些他抓不住也读不懂的信息,等他要去捕捉时,那根巨物坚定的捅开了他直肠的最深处。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剧痛,他的身体内部被入侵了,所有生理上抵抗都是那么微不足道。他失去了力气,被按在窗框上任意肏弄,鼻涕眼泪流的到处都是。再之后,一种酸涩的痒蔓延开来,他开始出水,润滑取代了干涩,快感盖过了疼痛。
他捂着自己的嘴,尝到了唇上的铁锈味。
汗水粘在脸颊边的树叶上,这是东京的树叶,他在冲撞中恍惚的想着。他们正在东京的午夜里做爱。
他突然感到幸福。
他一个人走过很多城市,拍了无数的照片,幻想着某一张或许在某个特别的日子里被对方看见。这样他们就好像有了共同的、对那一时刻的感受。
褚溱颤抖着将那片叶子紧紧握在手里。
就好像自己握住了方堇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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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溱在一阵耀眼的光明中醒来,他皱着眉伸手挡住酸胀眼睛,好半天才适应了明亮。
他躺在副驾驶上,窗外正是海上日出。
车前盖上背对他坐着一个年轻的身影,似乎感知到他的苏醒,那人回过头来,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穿男装的方堇棠和大学时候的那个身影重叠了,褚溱恍惚的看了好半天,才勉强从回忆中抽离。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和他求婚呢?
他忍不住去想,却又发现自己好像根本不了解对方。一切对他的认识都来自于大学时短暂的观察和之后从认识的人那里听来的故事。无论哪一个都是主观的,哪一个都无法与昨日或今日的他对应上。与他结婚的这个人是那么的神秘,好像一片深海,永远都无法看透。如果毫无准就贸然跳进去,那只会被暗流紧紧裹挟,在无边的黑暗中粉身碎骨。
褚溱甩甩头,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
所以,真正方堇棠究竟又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他还有机会知道吗?
推开车门,褚溱忍着浑身酸痛下了车。
“早上好。”朝阳中的方堇棠温柔极了。
呼吸着晨间微凉的空气,波光粼粼的金色海面将一切阴暗驱散,成群的海鸥在天空中鸣叫飞翔。
褚溱低着头笑了起来。
“笑什么?”方堇棠问。
“没什么。”褚溱说,将手里握着的叶子揣入口袋,“就是觉得挺不真实的。”
“嗯?”方堇棠拉着长音,“是还没适应夫妻生活吗?”
褚溱笑,“是挺让人措手不及的。”
方堇棠从车盖上跳下来,站在他对面,好奇的问:“难道你不满意我昨天的服务?”
“这怎么讲呢?”褚溱默默鼻子,看着对方一夜未眠但依旧美的炫目的脸,不好意思的说:“毕竟第一次,没有啥参照能做对比。”
方堇棠也笑了,弯着眼睛道:“横向对比估计不会有了,但你可以永远期待我下一次的表现。”
“行。”褚溱扶腰叹气,“但愿我后面能还撑得住。”
方堇棠给了他一个拥抱,牵着他的手说:“老公,我们回家吧。”
他们在码头金色的日出中相拥,合二为一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真正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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