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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卿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了,他发现白泽果然听话,居然真的在他身体里插了一天。
见林少卿醒来,精神好了很多,白泽打趣道:“卿卿,我可以出来了吗,不然你一动我马上就要硬了…”
林少卿脸一红,心想真是冲动了,早上回来的时候因为佳佳的事情绪不好,竟主动提出做爱,还让白泽一直插在自己逼里,这也太淫荡了!!!
白泽起身把林少卿抱起,边向浴室走边说道:“别不好意思,我挺乐意效劳的,先洗洗,李弃应该把晚饭做好了,洗完了就下去吃饭吧”
林少卿点了点头,他确实饿了。
浴室里白雾渐起,林少卿站在淋浴头下,热水肆意带走身体的疲累之感,他稍稍岔开腿,腿心处有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白泽站在他身旁,将手指插入美人的小逼,把更深处的精液往外掏。
林少卿白皙无暇的脸颊泛起一片红晕,也不知他是被掏小逼羞的,还是被浴室里的热气熏蒸的。
下面被男人洗着,林少卿掬水洗了把脸,接着他抹干脸上的水,长长叹息一声。
听得美人叹息,白泽关切问道:“怎么了这是?”
“白泽,你说一个鲜活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还在为这事难过?”
“你别担心,我好多了,就是觉得很惋惜,佳佳是个很好的女孩,怎么会经历那些事情,落得这样的下场,真的很不公平”
听着林少卿忿忿不平的语气,白泽无奈轻笑,淡淡道:“还记得李弃之前说的话吗,一切都是有因果的,你觉得不公,是因为你只能看到今生,也许她前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今生是还债的呢”
“白泽,你怎么能这样说…”
“我说得没错啊,可能你现在不太喜欢听,但世间确实存在因果这种事,所以你其实不必太放在心上,当然我不是说佳佳就应该这样,我只是想告诉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有些看似荒唐,却是合理的,不管处境或好或坏,你要知道都是有前因的,坦然处之便好”
“我记得之前李弃说过,若是做了亏心事,遭遇的苦难就是惩罚,若是没做亏心事却遭了难,那就是之后转折的契机,也许吧,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哎,算了,不说这个了”
林少卿感慨几句后便止住了这个话题,自从跟李弃学了一些小道术,看了一些道家典籍后,他就对这个世界多了些不同以往的认知,也许新生不是开始,死亡也不是结束。
出了浴室,林少卿穿着衣服,白泽提醒道:“卿卿,那个佳佳不是把她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告诉你了吗,我想你还可以最后再做点什么”
听闻此话,林少卿一拍脑门,赶紧从床头拿起手机翻看,自怨道:“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昨天回来跟你…然后就睡了,我得把这些发给黄毛,他应该会给到相关部门的,让那些坏蛋都蹲大牢去!”
林少卿略气愤地说着,同时翻出黄毛的号码,把昨天记录的内容都发了过去。
发完信息后,林少卿和白泽下了楼,客厅餐桌处,顾源正从厨房端汤出来,一看到林少卿和白泽,顾源就高兴招呼道:“林林,大佬,快来!刚做好,今天有烤鸡,超级好吃的!”
这时李弃也从厨房出来,他手里托着一只很大的盘子,上面是一只光泽诱人冒着热气的香酥烤鸡。
两人两鬼围坐一桌,顾源迫不及待,扯下一只腿放到自己碗里,见林少卿也想去揪腿,顾源拍开林少卿的手道:“别动,烫着呢,我给你揪,我不怕烫”
顾源扯下另一只鸡腿,把那冒着热气的鸡腿放到了林少卿碗里。
见顾源对林少卿这么体贴,李弃微微不满道:“我做一上午菜,怎么没见你对我有这么好态度?”
顾源瞥眼看了看李弃,揪下一个鸡翅放到李弃碗里,敷衍道:“你吃个鸡翅就得了,吃多了精力旺盛,整宿整宿不睡,烦死了”
顾源为什么态度不好,李弃心里跟明镜似的,可他就是觉得逗弄顾源特别开心,他故作委屈,冷漠撒娇道:“我也想吃鸡腿”
林少卿赶紧拿起鸡腿啃了一口,欠欠道:“别看我啊,我的已经吃过了”
看着林少卿那副生怕别人抢自己鸡腿的样子,白泽轻笑出声,他盛了点汤悠哉悠哉地喝着,同时看李弃和顾源演戏。
见李弃还盯着自己,顾源眉头一蹙,他狠了狠心,把自己的碗和李弃换了换,不满道:“给你给你,至于嘛,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小气”
林少卿啃着香喷喷的鸡腿,嬉笑道:“李大师,你居然能从狗源儿嘴边抢吃的,这是真爱!”
听到林少卿的调笑,顾源面露窘色,不好意思地反驳道:“说什么呢林林,我是一个深明大义舍己为人英俊潇洒无私奉献的鬼,我给他是因为我高尚!”
而李弃见顾源竟然真的把鸡腿给自己,心里很是愉悦,他把碗换了回来,扬唇道:“逗你玩儿呢,吃吧,这个也给你吃”
李弃把自己碗里的鸡翅夹到了顾源碗里
', ' ')(',顾源面色一喜,开心道:“这可是你自己给我的,别回头说我抢你的啊”
说罢顾源埋头吃起来,那鸡翅外焦里嫩肉质细腻,一咬下去还流汁,顾源吃得连连称赞。
吃饭间,林少卿道:“快过年了,我爸妈都打电话催我回家了,我们后天回行不行,我好买票”
李弃点头同意,白泽和顾源自然更没有意见。
到了回老家的日子,林少卿和李弃早早收拾起床,林少卿打了个车,两人两鬼乘车向机场而去。
高速上,林少卿坐在副驾昏昏欲睡,突然,前面传来一声爆炸巨响,他吓得瞬间惊醒,前面一阵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是他们前面那辆车爆炸了。
林少卿乘坐的这辆车距离前面那辆爆炸的车不过二十米,司机吓得一脚急刹,这是前面冒着火光浓烟的又炸了一下,一个黑色物体朝着林少卿这辆车直直射了过来,司机大叫一声,他想挂挡后退,但电光火石之间,根本来不及。
千钧一发之际,就在黑色物体即将击在挡风玻璃上时,司机感觉车内骤然一冷,而那黑色物体竟诡异地转了个方向,飞向了旁边的空地。
司机来不及想是怎么回事,赶紧倒挡,退远了一段距离。
死里逃生后,司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了看副驾的林少卿和后座的李弃,惊魂未定道:“二位还好吧,刚刚好险,应该是前面爆炸崩出来的零件,要是被砸中,咱们怕是得躺医院了”
林少卿回头看了看,后座的白泽一脸淡定,无所谓道:“没事的,有我在你死不了”
林少卿默默点点头,算是给白泽的回应,他向司机问道:“大哥,现在怎么办?我们赶11点的飞机”
司机喝了口水,道:“得等前面道路疏通,这下堵上了,只能等着”
这种事着急也没办法,林少卿想着大不了就改签,便也不再催促。
几十米外,爆炸的车辆还燃着熊熊火光,有个衣衫破烂一脸脏污的男子急得嚎啕大哭,他无助极了,守在火光附近不肯离开,哭着大喊道:“老婆,老婆,我老婆还在里面,谁来救救她…求求你们,救救我老婆”
男人悲痛至极,急得几乎失去理智,他哭得跪倒在地,对着火光嘶吼,可119没到,周围的车辆都不敢靠近,有人想帮助也不敢走拢,只能远远地呼喊让他离远些。
火光越来越大,男人跪在火光前哭得撕心裂肺,林少卿回头看向白泽,白泽摇了摇头,淡淡道:“已经死了,救不了”
林少卿默然,只能静静地看着前方的火光。
突然,那男子站了起来,他不再放声大哭,反而笑了起来,被熏得脏污的脸颊泪迹纵横,他从容地走向火光,步伐稳健而又坚定。
林少卿愣了一愣,随意惊诧道:“他这是要自杀,殉情啊我靠,白泽,救他,快救他”
林少卿惊慌呼喊着白泽救人,白泽却不动声色,淡淡道:“卿卿,任他去吧,这一刻他是心甘情愿且幸福的”
“不是,这是一条人命啊,怎么能见死不救!”
林少卿理解不了白泽此刻的冷漠,他有些生气,他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被火光吞没,一个鲜活的生命又消失在眼前,即使素不相识,但看着对方赴死,他心里也不好过。
见林少卿不高兴,一直没说话的李弃开口道:“少卿,死也是一种权利,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度自绝人,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听得此话,白泽微微勾唇,自嘲般道:“谁说大慈悲不度自绝人,只是看有没有机缘罢了”
听着后座的谈话声,林少卿回头道:“我可没你们道行深,我只是普通人…”
白泽前倾抓住了林少卿的手,温柔解释道:“卿卿,不是我不愿意救他,而是我理解他的感受,痛失挚爱,孤独的活着是长久的折磨,还不如一同赴死来得痛快,殉情并不是一个贬义词”
听着白泽温润悦耳的声音,林少卿得到了些许宽慰,打趣道:“哼,说得好像你也殉情过一样,你怎么知道人家的感受”
白泽扬唇轻笑,黑眸幽邃,故作深沉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呢?”
“怎么?还真有?”
“逗你的,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呢”
“你不是说我们前世就在一起吗,那我死了之后你干嘛了?”
“你留遗言让我好好活着,我当然是听你的话了,三妻四妾儿孙满堂,快活似神仙”
白泽笑着轻松说道,林少卿只白了白泽一眼,嫌弃道:“我死了你就又娶老婆?那你还来找我干嘛,哼!”
林少卿“哼”了一声就转了回去,气呼呼地不再理白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白泽娶过别的人,他心里就非常不爽,甚至还想揍白泽一顿。
司机愣在一旁,他看不见白泽,只看到林少卿刚刚转头对着空气说话,他心想,这小伙子年纪轻轻的,长得也端正,怎么脑子有毛病……
在高速上堵了良久后,道路终于疏通了,司机飞速赶路,林少卿和李弃抢
', ' ')('在最后一刻上了飞机。
林少卿的老家是一个小乡村,经济水平不太高,但胜在环境好风景美,这些年发展旅游业,情况已经比以前好了许多,村里还盖起了小洋楼。
林少卿和李弃刚走到村口,就远远看到两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女迎来,一看到林少卿,那妇女高兴大喊道:“林子,林子…”
“妈,爸!”
林少卿赶紧跑上去,把手中大大小小的礼盒放在了地上,和母亲拥抱在一起。
李弃从后面赶上来,微笑着礼貌问候道:“叔叔好,阿姨好…”
林少卿的父亲打量了李弃几眼,热情招呼道:“你是咱家林子说一起过年的朋友吧,走,外面冷,咱回家说去”
一行四人热热闹闹地往回走,只是林父和林母都不时悄悄偷看李弃几眼,怕是心里有了什么误会。
晚间,吃了饭,李弃和林少卿各自回了房,不一会儿,林少卿的房门被敲响。
林少卿打开门,问道:“爸妈,这是咋了,怎么这眼神看着我?”
林父林母进屋坐下,林母试探问道:“林子,你带回来这朋友挺不错的,长得好有礼貌,看起来也挺可靠,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呀?收入怎么样?家里还有什么人?”
林少卿满头黑线,一脸无奈道:“妈,李弃真的只是朋友,你们想什么呢,人家是道士,抓鬼的”
“得了吧你,二十多年了,从没见你往家里带过什么人,这次偏偏过年带人回来,你妈我一直操心你怎么找个伴儿,男的女的都行,只要人家不嫌弃你,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就行”
林母自顾自地说着,林少卿的身体情况她最清楚,所以一直担忧着。
林少卿生无可恋,再次解释道:“妈,你别乱想,真的不是!爸,你快管管她,我哪儿不好了,还怕人家嫌弃我,是不是亲生的!”
旁边一把椅子上,白泽看戏看得愉悦大笑,林少卿恨恨地瞪了白泽一眼。
见林少卿坚决否认,林母皱起眉头,忧思道:“真不是啊?那可惜了…小李我还挺喜欢的,你得抓紧,赶紧找个伴儿,不然将来我和你爸走了,谁照顾你,谁管你?”
林少卿望天无语,无奈道:“妈,你可别操心,就你和我爸这身板,能活一百好几,我觉得你们能送我走”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为你好”
“妈,别劝,凡人都配不上我,你儿子我只喜欢仙女”
每逢佳节被催婚,林少卿已经习惯了,每次都顾左右而言他,只要胡言乱语就能混过去。
林母被气得在林少卿腿上给了一巴掌,斥道:“还仙女,你也不看看你这样子,长得比咱们村里的姑娘还秀气,也不知道你随谁,姑娘们可都喜欢高大威猛的,你看看你这小身板,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也不多吃点,哪家仙女能那么倒霉让你娶”
乡村不比城市,审美也有差异,林少卿在城里是受欢迎的“小奶狗”,可回了村,那就是娶不上媳妇儿的二狗子。
“仙女”白泽在一旁前仰后合,都快笑疯了,林少卿从没见白泽这么失态过。
林母虽是呵斥,但句句都是关心,她是怕自己的儿子以后无依无靠。
林少卿把林父林母半推着出了门,同时敷衍说道:“爸,快把妈扶回去睡觉,累一天了,好好休息,妈妈晚安,明天再见!”
门关上,房间终于清净了下来,家里的日子热闹喧嚣,在家的时候觉得吵闹,可在外久了,这样的吵闹让人心生温暖。
林少卿走回去踢了白泽一脚,斥道:“你笑什么笑,不许笑了!”
“哈哈哈哈哈好,我不笑哈哈哈…”
“再笑就滚出去睡!”
“好,真不笑了哈哈哈哈”
“……”
林少卿默然无语,自己脱了衣服上床,不再搭理白泽。
之后的几天,林少卿带着李弃和两只鬼到处游玩,在家没事的时候,两人两鬼就一起打游戏,只是顾源和白泽不能一起吃饭,每天下桌林少卿都要偷点吃的,让李弃单独给顾源端回去。
这天傍晚,林母从外面回来,看到林少卿着急喊道:“林子,你不是说你那朋友是道士吗,能不能让他去看看,你刘婶家的女儿翠翠中了邪了,一睡就睡好几天,去医院检查又说没病,准是犯了冲了”
“好,等等啊妈,我去叫他”
林少卿叫上李弃,跟着林母向村子里走去,顾源和白泽自然也跟在他们身上。
来到刘婶家中,刘婶正抹着眼泪,林母上前安慰道:“别哭了,我给你找人儿来了,我儿子的朋友,专门做法的,让他看看就没事了”
刘婶点点头,对着林少卿和李弃寒暄几句,接着领着几人向翠翠的房间走去。
房中,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正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双拖鞋鞋尖冲床,整整齐齐地放着,屋里并没有鬼,但确有浅淡的阴气弥漫,小女孩印堂也有些发黑。
李弃并没有急着驱散阴气,他四处看
', ' ')('了看,淡淡道:“我需要在这儿等到午夜,可以吗?”
刘婶点头同意,现在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林母陪刘婶等在客厅里,林少卿和李弃躲在房间角落处,他们在等鬼魂的到来。
许久之后,屋里的窗帘无风自动,床前的那双拖鞋上,凭空出现了一双脚,那双脚惨白灰败,缭绕着阴气,看起来诡异而又渗人。
阴风几动,站在拖鞋上的鬼影缓缓显现,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这年轻女鬼长发飘飘表情呆滞,就站在拖鞋上,伫立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床上的小女孩。
就这样看了一会儿,女鬼飘上床,压在了小女孩身上,还伸手拿过床边的熊娃娃抱在了怀里。
李弃从角落现身,桃木剑往床上一拍,女鬼惊叫一声,吓得从床上飘起,李弃祭出一道符咒,那朱砂黄符直接把女鬼钉在了墙上。
林少卿上前,问道:“你谁啊你,为什么要害翠翠?”
女鬼盯着林少卿和李弃呆呆看了几眼,略显木讷道:“我没有害她,是她邀请我来玩儿的,我喜欢她的玩具熊”
“胡说八道,人家看得见你吗,还邀请”
“我没有胡说八道,是她邀请我来的…”
女鬼重复说着刚才的话,语速有些慢,眼神也空洞洞的,看起来智商不太高。
李弃阻止了林少卿,戏谑道:“少卿,这次你还真错怪她了,这女鬼没撒谎”
“哈?难不成这这小女孩也能看见鬼?”
“非也,你看床边这拖鞋,鞋尖朝床,摆得整整齐齐,这是召鬼的,阳气不足的人这样摆鞋,很容易中招”
“不是吧,鞋也能召鬼?”
“鞋尖也属尖锐聚阴之物,人在睡觉的时候阳气最弱,不能将鞋尖对着床,人若是将鞋尖对着自己床的方向,鞋子就会变成路标,孤魂野鬼便会踩着你的鞋子来找你”
李弃耐心解释着,这时顾源也踩上了那双拖鞋,林少卿一脚将顾源踢下去,问道:“狗源儿你干嘛,也想鬼压床不成?”
“不是林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鞋这样摆,我就很想踩上去”
李弃摊摊手,道:“看吧,这样很吸引鬼物”
“那怎么解决呢?”
“很简单,踢乱就行了”
说罢李弃将那两只整齐的拖鞋踢乱。
这只被吸引来的女鬼神智不太好,怨念不大,很是虚弱,李弃将其超度,并在屋里撒了一地糯米。
李弃拿出一张符咒按在小女孩翠翠的眉心,口中念了几句咒语,不一会儿,翠翠就醒了过来。
大功告成,林少卿和李弃出了屋,刘婶一进去,就看到翠翠自己坐了起来,她抱住翠翠一阵哭泣。
片刻后,刘婶送几人出去,道谢连连,还非给李弃塞了一挂香肠,弄得李弃哭笑不得,临走时,李弃嘱咐了刘婶以后不可以再那样摆鞋子。
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林少卿有些饿,林母便下了些面条,只是林母很疑惑,明明是两个人,林少卿却非要她做四碗。
李弃房内,顾源呼呼吃着,边吃边称赞道:“真好吃,真好吃,传说中的妈妈的味道,好多年没吃过了,有妈真好…”
李弃把自己碗里的荷包蛋夹起放到顾源碗里,神色宠溺,欣悦道:“喜欢就多吃点,要不要我去跟阿姨学学?回去一样可以做给你吃”
顾源抬起头,故作夸张道:“哇,臭道士,你挺有追求嘛,老子想上你,你却想当我妈?”
李弃一脸黑线,无语道:“算了,你还是快吃吧,别说话了”
另一边,林少卿房间里,林少卿和白泽在桌前一起吃着面条看着剧,一人一鬼时不时哈哈大笑,现在不用林少卿解释,白泽也能看懂现代的电视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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