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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上午十点了,这一觉他睡得很沉很香,连个梦都没做,可一醒来,他就觉得全身酸痛得厉害,特别是下面两个骚洞,还残留着一些难耐的饱胀感。
一侧头,林少卿就看到了白泽沉静安睡的面庞,眉目深邃眼眸轻闭,长而直的黑睫在眼底落下一片小小的阴影,鼻梁高挺,唇色淡红,整只鬼看起来温润而俊雅,没有太大的攻击性。
可只有林少卿才清楚,这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鬼,坏心思可比天上的星星还多。
林少卿侧头注视着白泽,白泽眼睛都没睁,只紧了紧怀抱,嘴角微勾,慵懒而愉悦道:“卿卿这么看着我,会让我误会你是在勾引我”
林少卿无语白眼,推了推白泽的胸膛,嫌弃道:“你给我松开…”
一说话,林少卿才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哑,紧接着,昨夜的记忆汹涌而来,那些淫荡不堪的画面也纷纷出现在脑中。
他想起了,昨天吃了几颗糖,脑子就迷迷糊糊了,恍惚间,他记得自己将白泽压倒,扒了人家衣服,强行为对方口交,还骑在人家身上扭腰摆臀,还求着对方肏烂自己的小逼。
太下流了!太淫荡了!
林少卿无法相信自己会做出那么出格的放浪行为,好像还戴着一身小玩具,对,小玩具,一想到这儿,他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和头顶,项圈不见了,但狗耳朵还在。
林少卿羞愤难当,一把将两个白白的狗耳朵拽下,气愤道:“白泽,你怎么能买这些东西,还有那个糖,你想弄死我不成!”
一夜疯狂,林少卿感觉自己腰都快断了,酸痛难忍,而且一想起自己戴着乳夹项圈被跳蛋肏阴蒂,被肏得不停喷,还顶着一对狗耳朵,他就屈辱万分,怎么能这样玩!
听到林少卿愠怒的声音,白泽睁开了眼睛,见林少卿手里拿着耳朵,他叹息一声,声音低柔悦耳,蹭了蹭美人的头顶撒娇道:“摘了干嘛,卿卿戴这个真的很可爱,我喜欢”
白泽总是这样,在做的时候如狼似虎不容反抗,但平时的时候却极尽温柔,还爱蹭蹭撒点娇,恨不得粘在林少卿身上。
可惜林少卿不吃这套,他一把推开白泽的帅脸,气愤道:“你喜欢你怎么不自己戴,你戴你也可爱!”
见美人生气,白泽凑过去强行亲了亲美人白皙无暇的脸颊,语气无辜道:“别生气嘛,昨天可是你强迫我的,后来也是你一直要的,我费心费力满足你,怎么爽完了就不认人,卿卿真没良心”
被干得腰酸腿软,还被倒打一耙说“没良心”,林少卿更气了,斥道:“还有脸跟我装,谁让你把那东西放床头的,又不跟我说,我当然以为是普通糖果,你以为我像你那么下流吗!”
“昨天我拆快递的时候你在睡觉,我放在床头想晚上用的,谁知道你自己就吃了,还全给吃了,但我不也补救了吗,我牺牲色相和体力,把你所有的骚洞都喂得饱饱的,你说不要的时候我就停了,卿卿,我这么体贴听话,你不夸我就算了,怎么还能骂我呢?”
白泽一脸无辜与委屈,仿佛他才是那个被欺负的人,这般占了便宜还卖乖,还装可怜,气得林少卿咬牙切齿,恨恨道:“你闭嘴吧你,还夸你,我不打你就算好了,待会儿去把你那些下流玩意儿给我扔了,不许再用在我身上!”
“可是有些还没用到,扔了多可惜…”
“白泽!!!”
“好好好,我错了,听你的,待会儿就扔了,我保证你不让你再看见它们”
白泽无奈又宠溺地应承着,他嘴上狡辩,但心里也自知理亏,昨天确实有些疯狂,把美人两个小骚洞都干肿了,还把阴蒂也玩坏了。
看着白泽那副无奈的模样,林少卿忽然计上心头,他手里摩挲着那对手感极好的毛茸狗耳朵,坏笑道:“白泽,要不你戴戴吧,你戴一天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一听美人让自己戴狗耳朵,还要戴一整天,白泽眉头一皱,撒娇推拒道:“不要吧…被顾源和李弃看到我会很没面子的”
“哼,刚刚是谁说戴着很可爱的,怎么在我这儿就是可爱,在你那儿就变成没面子了,白泽,今天你必须得戴!”
说罢林少卿就把狗耳朵往白泽头上戴,白泽很不乐意,但他又不敢推开,只能极其委屈地被迫顶上了一对白白的狗耳朵。
看着竖着毛耳朵的白泽,林少卿噗嗤一笑,开心道:“还真挺可爱的,好了,就这样,你要是敢偷偷摘下来,我可就不理你了”
一听美人要不理自己,白泽更委屈了,他低头把脸埋在美人颈侧,闷闷道:“卿卿,你又在捉弄我,我给你带只是在房间里嘛,我戴这个真不合适…”
由于白泽埋头在美人颈侧,那对白白的狗耳朵蹭到了美人的脸颊,美人被蹭得痒痒的,心里突然好像明白了这些小玩意儿的乐趣,强势道:“我说一天就一天,没得商量,快下去给我做饭!”
白泽无奈起身,顶着一对狗耳朵幽怨极了,但他越幽怨,林少卿就越开心,甚至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
', ' ')('楼下客厅,顾源和李弃坐在沙发处,顾源喝着冰可乐,李弃在削水果,一人一鬼正漫不经心地闲聊着。
突然,顾源一脸震惊,一口可乐“噗”喷了出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白泽刚走下楼梯,李弃一看到,也愣了一下,手中的水果掉在了地上,咕噜噜滚出老远。
瞥了一眼震惊的顾源和李弃,白泽面无表情,眉头微蹙,淡淡道:“干什么你们?又不是没见过”
顾源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问道:“不是吧大佬,你也开始卖萌了?你不适合这路线吧”
白泽微不可见地“哼”了一声,略微傲娇道:“你管我,卿卿说我戴这个好看!”
白泽看似理直气壮,实则心里羞耻,他一大男人,一只修炼了几百年的大鬼,竟被迫戴着一对白白软软的狗耳朵,还被别人看到了,他也会不好意思的呀!
但他强作镇定,丝毫没有泄露自己的羞耻,俊雅的面庞神情从容,他直直往厨房走去,头顶一对白耳朵随着步伐轻微晃动,整只鬼看起来颇有冷漠卖萌的反差感。
直到白泽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里,顾源才转回头,幸灾乐祸道:“大佬准是惹了林林了哈哈哈,我好不习惯,大佬戴着耳朵好像智商不太高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源的笑声还没落下,楼梯上就传来了轻微的响动,林少卿扶着腰,一步一步艰难地下着楼梯。
见林少卿这副模样,顾源和李弃对视一眼,当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顾源起身迎上去,扶着林少卿小声道:“林林,你给大佬戴的那个耳朵还有吗,我也想要!”
林少卿白了顾源一眼,嫌弃道:“你还有这癖好?”
顾源嬉皮笑脸,低声道:“我想给李弃试试,看他在外面那拽得二五八万的高冷狗样,我就看他不爽,给我一对呗,我也玩玩嘛”
林少卿眸光一转,扬唇道:“好,还有对黑色的,白泽买了一堆破玩意儿,晚点我找找给你”
顾源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大佬买的?还真有情趣…等下去要个链接,总有一样能收拾这臭道士!”
顾源每天都想着怎么收拾李弃,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可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还立下雄心壮志,总有一天要在上面!
两人两鬼一起吃了饭,李弃和顾源负责洗碗,白泽扶着林少卿上了楼。
夜晚,一楼客房内,李弃一脸冷漠地坐在床边,顾源站在他跟前,手上拿着一对黑色猫耳朵和一个黑色皮质项圈,这项圈和林少卿戴的不一样,林少卿戴的项圈是挂铃铛的,而顾源手上的这个项圈没有铃铛,只挂着一串粗粗的银色铁链。
李弃看了看跟前一脸期待的顾源,冷冷道:“不戴,要戴也是你戴”
顾源嬉笑着,引诱道:“戴戴嘛小道士,你看人家大佬都戴了,你戴着这个,我会更有性趣的”
“你戴着我也会更有性趣,你戴”
李弃蹙眉拒绝,他一生正直,没怎么接触过这些情趣玩具,如果要用在顾源身上,他还可以研究研究,但是要用在自己身上,他就觉得汗毛竖立。
见李弃执意不肯,顾源以退为进,故作不悦道:“你不戴我可走了!”
“你觉得你走得掉?”
“我今天跑不掉,那我明天跑,我打不过你,但躲还是能躲掉的,你就戴一下嘛,我想看,还没让你穿女仆装呢,这个已经很斯文了”
顾源努力劝说着李弃,李弃不愿意的话,他硬来是打不过的,但他心里又馋,他好想看高冷的道士顶着猫耳朵戴项圈的样子,一定很刺激!
其实顾源还想更过分,他甚至幻想过李弃穿女仆装的样子,但这也就是想想,真这样做的话,李弃怕是会把他“打”死。
曾几何时,顾源脑中穿女仆装的还是大波妹子,可现在,他根本没有发现,他下意识想的就是李弃,让一个人高马大的冷峻男人穿女仆装,他也不觉得违和,甚至还觉得很有反差萌,
对视着顾源亮晶晶的期待眼神,李弃犹豫半晌,最终点了点头,视死如归道:“也可以,但是你不许取笑我”
见李弃松嘴,顾源乐颠颠的,狗腿道:“不会不会,你这么帅,戴上会更好看的,我怎么会取笑你,我可稀罕着你呢!”
李弃眸色低垂,神色严肃,虽然顾源嘴上说着“稀罕”他,可他却没感觉到一点诚意,只感觉到了顾源语言中恶劣的兴奋。
顾源动手将李弃的衣服扒掉,将那对黑色猫耳戴在了李弃头上,还把项圈也扣在了李弃脖子上。
床边,李弃赤身裸体坐着,身材修长有力,肌肉匀称健美,胸肌腹肌暴露无遗,他头顶猫耳,脖带项圈,项圈的银色铁链只有半米长,自然垂下,正好垂在了胸肌腹肌正中间的沟壑里,性感而又狂野。
画面如此色情,但偏偏李弃一脸严肃,他那淡漠冷冽的表情,又为这情色的画面平添了几分禁欲的诱惑感。
看着这样的李弃,顾源喉头发紧,眸色微沉,他拿起铁链的另一头把玩着,又抬
', ' ')('起光裸的脚踩在了李弃胯间,脚底碾磨着那还未苏醒的蛰伏巨物,勾唇痞气道:“小道士,你的姿色出乎本帅哥的意料啊,我真的更有性趣了”
顾源脚底碾磨,那根器物逐渐硬起,硕大的龟头顶着那微凉的脚心,感觉到脚下的火热和膨胀,顾源坏坏一笑,危险道:“小道士,你说要是把你踩断,是不是就该我在上面了?”
作为道士,顶着情趣猫耳戴着铁链项圈,还被一只鬼把性器踩硬,这种屈辱感让李弃脸色微微泛红,但无奈这只作恶的鬼是顾源,又让他很有感觉。
且看着顾源痞帅坏笑的面庞和那充斥着欲望的眼神,李弃突然觉得,这些东西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至少他感觉到了顾源对他有很大的冲动。
李弃一把握住顾源的脚腕,下身微动,火热的龟头在微凉的脚底蹭了几下,一脸认真问道:“你想让我肏你的脚吗?也可以,你的脚很好看,我想射在上面”
李弃一脸正经地说着下流之语,不动声色地实现了反调戏,顾源缩了缩脚,斥道:“你他妈放开劳资,别摸摸搞搞,老实点!”
顾源心里想什么李弃很清楚,他最喜欢假装配合,然后在最后关头反杀,这样既享受了顾源的主动,又能把便宜一占到底,何乐而不为呢?
而顾源也是犟脾气,每次吃了亏都不长记性,总想着下一次一定能成功!
被人用性器猥亵蹭脚,顾源面上有些窘色,但李弃抓着他的脚腕不放,他又挣不开,索性他狠狠一拽铁链,使得李弃头颈往前倾,他弯腰低头,二人凑得极近,恶狠狠道:“臭道士,还敢乱动,信不信老子上了你”
李弃顶着一对黑色猫耳微微偏头,眸带挑衅道:“试试,求之不得”
顾源突然觉得,李弃有点像只狡猾高傲的黑猫,怎么都驯服不了,还会用那种冷漠又怜悯的目光注视着人类,即使竖着一对毛茸茸的耳朵,也掩盖不了他冷峻的气质。
顾源心头一声卧槽,心想着,不是说好这是卖萌的吗?怎么这狗道士戴上一点都不萌,还更野了,感觉链子都快栓不住了怎么办……
顾源心里有点慌,但面上却做出一副“强攻”的姿态,他趁李弃不备,迅速收回脚并抬手一推,将李弃推得仰躺在床上。
顾源倾身压倒,一人一鬼身形重叠,只是那冷峻的人类赤身裸体,而痞帅的小鬼衣物完整。
李弃被压倒,但眼神不羁又戏谑,顾源伸手握住身下人挺立的巨物,威胁性地揉捏着,斥道:“你他妈不许这样看我,再看戳瞎你狗眼”
李弃丝毫不怯,暧昧问道:“怎么,被看硬了?”
顾源眸色一慌,因为李弃的话戳中了他的心思,他真的被看硬了,身下的男人冷峻性感,眼神狂野挑衅,这让他内心激荡,征服欲爆棚,自然就有了生理反应。
但顾源可不认输,他看着身下顶着一对黑色猫耳戴着项圈的男人,恶狠狠道:“小道士,我看你以后改名叫小野猫吧,老子今天必须要上了你!”
说罢顾源低头狠狠亲吻,在男人光滑紧致的皮肤上肆意留下暧昧的痕迹。
当顾源的手往下摸时,李弃抬手想翻身,但顾源吃亏多次,有了防备,两团阴气缚住李弃的手腕,狠狠按在了床上。
顾源居高临下,勾唇不屑道:“小野猫,还想来这招,老子这么久是白修炼的吗,告诉你,从此以后,都得我在上面”
李弃眸色一沉,挣了挣手腕没挣开,顾源确实在逐渐变强,他不再挣扎,似认命般道:“你去抽屉拿润滑剂,我人体可比不得你鬼体皮实”
听李弃如此说,顾源喜形于色,得意道:“好嘞,看你人高马大的,还不耐肏,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顾源下床蹲在床头柜前翻东西,衬着这短暂的时间,李弃口念咒语,他手腕上的阴气快速退散。
顾源拿着润滑剂再次上床,他还被反应过来,就被李弃翻身压下,顾源被反剪双手,头部落在枕头上,双膝跪床,臀部高翘。
将顾源制伏在床上,李弃微微勾唇,叹道:“我不耐肏,所以还是你在下面吧”
“操你妈的臭道士,你又骗我!”
“我没骗你,我让你拿润滑剂,可以给你自己用”
“放开,老子不要在下面,老子要干你!”
“各凭本事,你技不如人,就该在下面”
李弃愉悦地说着,不管吃多少次亏,顾源还是那么好骗。
李弃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符纸贴在了顾源后背上,顾源只感身子一沉,居然动不了了,只能嘴上骂骂咧咧。
李弃扒了顾源的衣服,直接后入,插得顾源惊呼一声,骂得更厉害了。
李弃双手把着顾源的胯部两侧,下身狠狠挺动,粗长勃发的性器快速捅干,插得那后穴泛起水声,穴口也被完全胀开,撑得没有了一丝褶皱。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顾源骂骂咧咧地承受着下身被填满顶弄的快感,李弃脖颈间项圈的铁链跟着“哗哗”做响,铁链的另一头,还时不
', ' ')('时蹭在那高高翘起的臀部上,头上的猫耳也因为激烈的动作微微摇晃。
听着身下人的呻吟和叫骂,李弃边插边戏谑道:“你不是说我戴着这些东西你会很有性趣吗?那骂我做什么”
“老子要在上面啊!你这样…嗯啊~再可爱有什么用,去你妈的,轻点…老子要干你才有性趣!”
“那这样没有性趣?”
“没有!”
李弃伸手握住了身下人的男根,双面夹击,一边撸一边插,同时低喘着戏谑问道:“没有性趣的话你怎么这么硬啊?还叫这么大声”
“闭嘴…啊~别、别…别两边一起…受不了…我错了我错了…对你有性趣…特别有…嗯啊~”
听着顾源示弱的叫声,李弃会心一笑,胯间整出整进,脖颈间的铁链也响得更加激烈。
良久后,被肏射的一瞬间,顾源心想着,妈的,老子明天还是一条好汉!帅哥报仇,十年不晚!
二楼上,白泽和林少卿正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打游戏,林少卿坐在白泽腿间,背靠着白泽的胸膛,整个人都窝在白泽怀里。
白泽的双手伸在林少卿身前,正拿着手机快速操作,林少卿也拿着手机,也正专心玩着,两个手机屏幕一上一下,正打得激烈。
“白泽,快来救我,下路下路,别打野了,三个人蹲我,快点来…”
“来了来了,你躲草丛里,我打完了你收割”
“好,我躲好了!”
一人一鬼玩得开心,突然,林少卿的手机弹出来一条短信,他不小心点到了弹窗,手机界面从游戏变成了短信,林少卿仔细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白泽边打着游戏边道:“卿卿你出来啊,我打完了,全残血,快来收”
“白泽,出事了,你看这个…”
林少卿把手机举高一点,白泽定睛一看,那竟然是张女人的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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