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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跑了多久,才到了人来人往的街道,林少卿气喘吁吁地打了个车,与李弃一同回家。
出租车开到别墅附近,已经快晚上了,林少卿身上的白泽突然说了话:“卿卿,别回去,别墅附近有人守着,带了枪”
听闻此话,林少卿赶紧对司机道:“师傅,换个地址,去平阳街36号”
司机掉头,李弃问道:“现在就去?”
“嗯,雷哥料到了我们会回家,他能在机场接到我们,知道我们住这里并不稀奇,他守株待兔,那我们就不回去,正好去他那个情妇那里,把六子说的证据拿到”
李弃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到了六子说的地址,林少卿和李弃无法进入单元门,白泽和顾源便现了身,两只鬼直接飘上去,现在是黑夜,到了他们为所欲为的时候。
进入屋子,顾源看到有个穿睡裙的漂亮女人正侧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但现在他没心情看妹子,直接朝厕所走去。
厕所内,顾源打开马桶水箱的盖子,上面果然有个用胶带缠得严严实实的塑料袋,顾源把东西抛给白泽,边把盖子按回去边道:“这六子还挺聪明,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雷哥怎么也想不到,这些能要他命的东西,在他情妇的厕所里”
白泽打开塑料袋,看到里面是一些信封和几个优盘,他合上袋子道:“走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顾源应了一声,跟在白泽身后出了厕所。
到了客厅,那漂亮女人看电视笑得前仰后合的,白泽看也不看经过客厅,想要从窗户飞出去。
而顾源东瞅西看,看到次卧房门没关紧,还隐隐透过门缝看到了一幅画,那是副桃花美人图,画得栩栩如生,顾源心想,林林喜欢画画,把这带回去给林林看看!
顾源化作一股阴气窜入门缝,他走到画前仔细看了看,叹道:“好东西,该不会古董吧,借来看看嗷!”
顾源把挂在墙上的画一收,转身就想走,但不经意间,他看到桌子上有个很有质感的透明盒子,盒子里放着一枚金灿灿的莲花胸牌。
顾源一惊,走上前端详一下,自言自语道:“这玩意儿不会是圣莲教的会员牌子吧,好家伙,让我给遇上了!”
说罢顾源打开盒子,毫不客气地把胸牌揣进了自己兜里,且盒子旁边有张机票,他也一并拿走。
楼下,白泽把塑料袋交给了林少卿,李弃向上望了望,问道:“顾源呢?”
白泽回头一看,才发现顾源没跟着自己,他眉头稍蹙,道:“我去看看”
正当白泽想返回时,却见顾源飘了下来,落地后,他还给李弃、林少卿、白泽一人塞了一颗苹果,笑着道:“吃吃,可甜了”
众人一头黑线,林少卿踹了顾源一脚,嫌弃道:“就知道吃,我们会担心你的好不好”
顾源啃了口苹果,故作神秘道:“林林,我给你带礼物了哦,看看!”
说罢顾源献宝似的拿出了那副桃花美人图,画上的美人和桃花都栩栩如生,桃花繁盛满枝,美人裙摆迤逦发髻精致,她坐在树下靠着树干,抬着头望着远处,神色忧思而期待,端得是,但见秀眉蹙,不知心恨谁。
林少卿摸了摸画,问道:“古董?狗源儿,你怎么能偷东西呢,偷几个苹果就算了,怎么这也拿?”
“林林!你不夸我就算了,怎么还骂我呢,我想你也是画画的,给你玩玩嘛,再说了,雷哥的东西,指不定是怎么得来的,他还欠你两百万呢,拿他一幅画算是客气了”
顾源振振有词,林少卿无法计较,因为他心中是偏向顾源的,即使他觉得偷东西不好,但一想是雷哥的东西,他就弱了语气,嘱咐道:“以后不许这样了…”
这时白泽开了口,神色有些诧异,温柔道:“收下吧卿卿,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一听这话,顾源的戏精病又犯了,故作夸张道:“哇,不是吧,大佬你好不要脸,林林才教育我不能偷东西,你就这么理直气壮了,林林,你快教育教育大佬”
白泽无奈地看了顾源一眼,指着桃花美人图左下角的红章,解释道:“这是卿卿前世的印章,我认得”
听白泽说这画是林少卿前世画的,李弃和顾源一脸震惊,连林少卿本人也震惊了,难以置信道:“这,真是我的?”
白泽点点头,道:“你的画作十分有名,但后来出了事,被下旨全部烧掉,除了留在我那里的画,我是偷偷藏起来的,没想到这么多年后,竟还能见到你的画,想来是当时有人同我一样,藏了你的画,所以,收起来吧,这本来就是你的”
林少卿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再仔细看了看画,确实有种无法言说的熟悉感。
顾源将画卷起,往林少卿怀里一塞,嬉笑道:“拿着吧你,大佬都发话了,看我多有眼光,居然偷到了你的画,不过嘛,我还有个更大的惊喜给你们!
说罢顾源把莲花胸牌拿了出来,还有那张机票。
林少卿拿过胸牌和机票翻看,发现胸牌后有串数字02386
', ' ')('7,而机票是本市到海口的,他满眼欣喜,兴奋道:“狗源儿,你立大功了!这机票是到海口的,也就是说,雷哥是从海口乘船到那座小岛去的,我们又进了一步!”
顾源趾高气扬,仰着头傲娇得不得了,慢悠悠道:“我,顾源,不仅帅,还厉害,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一桌满汉全席啊?”
“行,你厉害,等忙过了就给你做,不过现在咱们先找个酒店吧,明天偷偷去找黄毛,等雷哥被抓了,咱们就可以平安回家了”
一听要住酒店,顾源抬手勾住林少卿的脖子,边往外走边谄媚道:“林林,找酒店之前咱们是不是得先搓一顿呀,我知道附近有家馆子特别出名,那溜肥肠,老好吃了!带我去吃好不好?”
“你撒开我,现在去下馆子,不得吓着人嘛,除非你说的那个馆子有包间”
“没有诶,那是个老铺子,但是我就是想吃嘛,林林,林林,林林~”
顾源比林少卿稍微高一点,却非要挂在林少卿身上撒娇,林少卿被缠得没办法,无奈道:“你放开,我去给你打包行不行,打包带回酒店吃”
“好诶,我还想吃羊肉煲!”
“大晚上的,我哪儿去给你找羊肉煲”
“林林~”
“行行行,我网上看看好不好,有就给你买”
林少卿被顾源勾肩搭背走在前面,李弃和白泽无奈地跟在后面,看着前方两个身影,李弃和白泽都是满眸欣悦与无奈。
找到酒店吃完饭,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林少卿正在浴室洗澡,白泽躺在床上看着手机,隔壁,顾源盘腿坐在床上玩游戏,李弃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
见顾源玩得专注,李弃就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他一把抢了顾源的手机,擦着头发道:“不许玩了,准备睡觉”
“臭道士,你是不是有病!劳资不用睡觉,快还我,我团战呢!!!快点!”
“我知道你不用睡觉,但是我要睡,你得陪我睡”
“那你这不是还没睡吗,擦你的狗毛去,劳资要打游戏!!!”
见顾源快炸毛了,李弃无辜一笑,欠揍道:“要打游戏啊,那你亲我一下,亲了就还你”
顾源面色一窘,他望着床前只腰间围着浴巾,露出胸肌和腹肌的湿发男人,羞愤道:“狗道士!你有没有意思,上次骗我还没跟你算账,别招惹我啊,劳资脾气可大着呢!”
“骗你,我骗你什么了?”
“你还有脸问,你说让我在上面,结果呢,你他妈用你那破符咒把我吊起来,劳资是要这样在上面吗!”
“那你不是射得挺爽的嘛”
“李弃!别仗着劳资打不过你就叽叽歪歪,我跟你一间房只是不想打扰林林和大佬的二人世界,今晚,我睡床,你睡沙发,别再想套路劳资!劳资要和游戏过一辈子!”
欣赏着顾源义愤填膺的模样,李弃觉得有趣极了,他不动声色,只举起手机在顾源面前晃了晃,威胁道:“你马上就要输了,还要被人举报,要不要亲啊?”
“……”
顾源一脸气愤,但授人以柄,他没有办法,几经犹豫后,他咬牙切齿道:“臭道士,弯腰!”
李弃听话地弯腰低头,看着那凑近的冷峻面庞,顾源稍稍抬起下巴,四唇相接,眸光相对。
浅吻几秒后,顾源一把推开李弃,还出其不意抢回了李弃手里的手机,他极其丝滑地转了个身,背对李弃,开始继续打游戏。
看着顾源的背影,李弃眼神温柔,他伸手揉了揉那顾源的后脑,顾源偏头躲避,不耐烦地用四川话说道:“狗道士,莫挨老子!”
李弃宠溺失笑,没有说话,只继续擦着头发。
隔壁房间,浴室里,林少卿刚洗完,还没穿衣服,他就感觉到有一股阴气袭来,那阴气环在他身周,覆在他身上,凉凉柔柔的,还缓缓地流动环绕,就像是在拥抱抚摸。
林少卿无奈道:“白泽,别胡来,明天还得去找黄毛,任务可重着呢”
虚空中幽幽响起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声,那声音温润雅致,带着一点撒娇道:“那不也得明天天黑才去嘛,卿卿,都好几天没碰你了…”
话音一落,林少卿就感觉自己的奶头被含住了,像有两张微凉的小嘴儿在吮吸,他低头一看,胸前两小团黑雾正包裹着他的奶头。
接着,林少卿又感觉到一根灵活而有力的舌头在他腰腹处舔舐,从肚子到小腹,绕过腰侧,缓慢而色情地来到后臀处,并挑逗性地舔弄他的股沟。
被这样舔,林少卿羞耻得屁股夹紧,呵斥道:“白泽,不许舔了,好痒!别闹好不好,让我把衣服穿上”
奶头被吸着,股沟被舔着,还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他腰腹腿间流连抚摸,美人被上下其手地猥亵,但其实这些舌头和大手都没有实体,美人感知如此,可实际上,只有阴气在他身上流窜。
听着美人的呵斥,虚空中又传来幽幽的低沉男声:“痒吗?哪里痒?需要我插进去给卿卿止痒吗?”
', ' ')('“白泽,让我先穿衣服行不行”
“不行,卿卿不许穿衣服,就这样出去”
听着那个低柔悦耳的男声,美人羞得面色泛红,他羞耻感极重,哪里接受得了不穿衣服走来走去,即使在自己的房间也不行,好歹得把内裤穿上吧。
美人忍受着身上的异样,伸手去拿挂钩上的内裤,但还没碰到,那内裤就飘起来了,飘得高高的,美人垫脚都拿不到,这场面稍稍有些滑稽,想来是那作恶的鬼物故意逗弄着美人。
看了看飘在空中的内裤,美人哭笑不得,气愤道:“白泽,把裤子给我!”
“给你?卿卿确定吗?如果你非要穿上的话,待会儿我会给你撕了,那明天卿卿可就没内裤穿了,小嫩逼就那么光着,卿卿想清楚了吗?”
“……”
美人欲哭无泪,对男人的恶劣行径十分无语,他转手想要拿浴巾,却见浴巾也“蹭”地一下从他手边擦过,高高飘起。
无片布遮身,美人气愤又羞耻,所幸破罐子破摔,无赖道:“我不出去了,我就在这里过一夜!”
“哦?是吗,也好,待会儿卿卿会流很多水,在这里方便随时洗,卿卿想得真周到”
话音一落,美人就惊呼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叉开了一些,双手也下意识撑在了洗漱台上,他感觉到有一根微凉的舌头在舔他下面,甚至舌尖还探进了骚洞里。
美人气愤难耐,他明明是因为没有衣服穿而羞得不想出浴室,却被男人夸“想得真周到”,说得就好像是他故意想留在这里和男人胡作非为似的。
被强制舔逼,美人面色缓缓泛起诱人的潮红,他双手撑在大理石的洗漱台上,喉间压抑着呻吟,淡茶色的美眸里眼神逐渐迷离,腿间还响起了暧昧的“啧啧”水声。
美人无助地被鬼物舌奸骚洞,身上阴气环绕,可若是让看不见鬼魂的普通人看到这场景,一定会唾弃这个淫荡的美人,那美人怎么自己一个人站在那里发骚,光着身子,男根硬起,双腿微颤,腿根内侧还隐隐有水光泛起。
美人被化于无形的鬼物舔得腿软,嫩逼被奸得骚水直流,下身阵阵快感袭来,他有些受不住,喘息道:“白泽,不要舔了,嗯~让我出去…我们睡觉好不好”
虚空中,那个温润雅致的男声回道:“我没让你不出去啊,乖,就这样走出去,自己回床上”
“可是下面…下面,你先拔出来”
“不行,就夹着出去”
“……”
美人都快羞哭了,刚刚只是没有衣服穿,而现在,却要逼里夹着男人的舌头走路,他真是悔不当初,早知道刚刚一溜烟儿跑出去就好了,反正跑上床,用被子一盖,也就无所谓了。
美人下身,阴气在腿间徘徊,灵活微凉的舌奸威胁似的舔着美人的骚点,同时虚空中那个低沉悦耳的男声命令道:“卿卿,出去,自己上床”
“嗯~你、你别动…”
被男人舔着骚点,还被命令走出去,美人疑惑又震惊,难不成,要被边舔骚点边走出去吗?
果然,男人打得正是这个主意,那个低柔雅致的声音在美人耳旁戏谑道:“乖,让我看看你会不会在上床之前喷出来”
“白泽!你别这样…”
“快走,再不动的话,我就在这里把你所有的骚洞都插满,让你一直高潮”
“……”
被如此威胁,美人没了言语,他很清楚男人在情事方面有多变态,不听话的话真的会被插满喷一晚上的。
无奈之下,美人迈开了步子,他无助地承受着被舔舐骚点的剧烈快感,吃力地移动着,一步一步朝浴室门口挪去。
缓慢行走间,美人蹙眉呻吟,难耐道:“白泽,今晚不可以太过分,嗯~明天…明天还有正事…”
“我知道,所以卿卿最好听话一点”
美人没有说话,只喉间压抑低吟,他拉开浴室的门,光着身子向床榻的方向走去,他走得很慢,双腿微微岔开,走路的姿势怪异且情色,若是有经验的人,一看这个姿势,就知道他下面有异常,不是正插着东西,就是被狠狠干过很久。
走动间,美人一步一喘,嫩逼被舔得快感勃发,白嫩的大腿内里两侧,已经流下了几道斑驳而暧昧的水痕。
眼看距离床不过两步,美人都快被舔哭了,美眸含雾表情难耐,嫩逼边走边流水。
就在美人以为胜利在望,手到碰到了床边时,他却如触电一般浑身一抖,尖叫一声跌坐在地,蜷缩在地上颤抖高潮,他的腿间,嫩逼抽搐潮吹,淫水顺着白嫩的大腿都流到了地板上。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美人哭泣惊呼,可更可怕的是,他都喷了,却感觉嫩逼还被舔着,那微凉灵活的舌尖舔着他的阴户,还对着喷水的逼口狠狠吸了一下。
美人被吸得颤抖惊叫,呜咽道:“不要了不要了白泽…喷了…已经喷了,不可以再碰…”
美人侧躺在地上夹着腿无助地高潮流水,可鬼物无形,就算他夹紧腿,也保护不了他的
', ' ')('小逼,他忽觉下身一痛,惊叫一声,啜泣道:“不要…白泽,别咬我,下面不能咬,疼…”
美人肥嫩的阴唇上,多了一个明显的齿印,男人竟然如此变态,噬咬美人那么敏感脆弱的地方,可男人没有现身,只是一团阴气,让美人都没有办法肢体推拒,只能嘴上可怜巴巴地哀求。
见美人躺在地上抖着屁股喷水,还委屈啜泣着,那团阴气飞离美人的身体,在美人身旁,凝成了白泽的身影。
白泽把赤身裸体的美人抱上床,并顺势压倒,幽邃的黑眸带着愉悦的笑意,戏谑道:“差一点才上床,这么容易就被舔喷了,卿卿的小嫩逼真骚”
高潮的余韵未尽,美人无力喘息,伸手推了推男人结实的胸膛,气愤道:“你怎么那么下流…无耻!”
男人抬手揉了揉美人蓬松柔软的黑发,大手摩挲着美人漂亮潮红的面颊,轻笑道:“卿卿生气的样子真可爱,都把我看硬了”
“……”
美人默然无语,他觉得自己在很严肃地生气,男人却下流地说“看硬了”,怎么会有人,不,怎么会有鬼这么不要脸!
男人脱了衣服,用硬起的性器顶弄着美人的阴户,他也不着急进去,就用大龟头戳弄美人光洁肥嫩的小逼,那小逼饱满肥嫩漂亮得紧,被大龟头一戳,肥嫩的阴唇就会陷下去一点,大龟头一移开,就又恢复成肥嫩饱满的样子。
男人似乎觉得很有趣,兴致勃勃地用性器戳弄美人的阴户,还边戳边叹道:“卿卿的小嫩逼好肥好软啊,摸起来手感特别好,这样戳着也好玩,你看,都被我戳变形了,真可爱”
被男人坚硬的性器戳阴户,这种被猥亵的羞耻感,比直接插入更让美人抓狂,男人还欠揍地说着什么“逼肥,可爱”之类的话,气得他胸膛都大大起伏了几下。
只见美人抓起一个枕头向男人砸去,愤怒喊道:“白泽!你有完没完了!快把你那破东西拿开,别碰我!”
男人抬手一挡,枕头飞到了床下,他稍稍向前倾身,一双苍白修长的大手抓住美人纤细的手腕狠狠按在了床上,那幽邃的黑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美人的面庞,盛满了浓重的欲望。
男人挤在美人腿间,粗长勃发的性器还顶在美人的阴户上,一人一鬼就这样对视着,保持着色情的姿势。
被男人直勾勾地凝视着,美人后背一紧,直觉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危险感,对视不过三秒,他侧开了眼眸,弱弱道:“你别那样玩…”
“别哪样玩?”
“就是顶外面,你别说那些话,太羞耻了…”
“什么话?卿卿的小逼又肥又软?”
“你还说!”
美人羞耻得面色绯红,那羞怯的神色动人非常,男人黑眸微眯,眸光透出几分危险与戏谑,他又顶了一下,勾唇问道:“是这样吗?”
“你别…”
“可是这些都是实话啊,卿卿的小逼又肥又软很好肏,还特别淫荡,每次我插进去,都会饥渴地不停吸我,就算被肏肿也会吸,还很会夹,让我很舒服”
男人不疾不徐地说着色情露骨的话,可因为他的声音低沉雅致太过好听,所以不仅不显得下流,还多出几分性感,听得美人小逼控制不住地夹了几下。
身体这般淫荡,可美人就是逃不出那与生俱来的羞耻感,他挣扎着被男人按住的手腕,红着脸羞愤道:“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男人死死按住,继续猥亵美人的阴户,还欠揍道:“卿卿的小嫩逼都发大水了,把我都蹭湿了,其实你很喜欢对不对,小骚逼那么有感觉”
“谁喜欢了!我没有,我才没你那么下流呢!”
“哦?是吗,不喜欢被这样顶?可是你以前也被这样顶过啊,我记得那次你想跑,也是在一个酒店里”
“那都是你强迫我的!只有变态才喜欢呢!”
“当真不喜欢顶外面?”
“不喜欢,太羞耻了,你别动了!”
听身下的美人说着“不喜欢”,男人把大龟头顶入逼缝,毫不给美人反应的机会,直接挺身插入,势不可挡,寸寸侵占。
插入的同时,男人还游刃有余地调戏道:“不喜欢顶外面,那一定是喜欢顶里面了,没关系,我都可以满足你”
“啊、啊…太粗了…好大…嗯啊~别那么快…吃不下…嗯~好胀…不要…你放开我…放开…嗯啊~”
美人止不住地呻吟浪叫,身子也微微扭动挣扎,那么大一根东西倏然挺入,让他有些吃不消,太粗了,逼口都被胀疼了,里面更是快感勃发,每一寸穴肉都被无情碾磨。
可怜美人被按着手腕,根本无法躲开,只能无助地张着双腿,任由男人用又粗又长的性器狠狠塞满自己的小穴,即使胀得发痛,也要全部吃进去。
被男人插入,美人急促喘息,喉间呻吟撩人,那精致漂亮的面目潮红一片,含雾的美眸水光流转,眼神迷离而恍惚,表情难耐性感,看得男人更加兴奋。
插入后,男人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动
', ' ')('作快速而粗暴,那白皙俊雅的面容失去温和,满是占有的狂色。
粗长可怖的性器在艳红的嫩逼里快速抽插,捅得那嫩逼“啪啪”做响淫水泛滥,美人张着腿,细白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抽插耸动,粉嫩圆润的脚趾都蜷了起来,被男人干得哭了出来……
“嗯啊~不、不要…呜…太用力了…肏疼了…白泽…小逼肏疼了…嗯~你轻、轻点…呜…太深了…不要…啊、啊…骚逼心不要…”
欣赏着身下美人被干哭的可怜模样,男人毫不留情,胯间持续鞭挞,狠狠侵犯美人的嫩逼,低沉问道:“小骚逼给不给我玩,能不能顶?”
“嗯~白泽…轻些…轻些…嗯啊~”
见美人只顾着哭叫,男人胯间更加粗暴,插得又深又狠,大龟头次次凌虐逼心,把美人干得惊叫不止,同时追问道:“回答我,不然把你的骚逼心干烂,让你明天走不了路”
“别、别…嗯啊~骚逼给你玩…可以顶…想怎么顶都行…呜呜呜…骚逼喜欢被你顶…”
一插入就是粗暴侵犯,美人被干得受不了,已经顾不上心理的羞耻了,只放浪地哭着说喜欢被男人顶逼。
男人嘴角稍勾,继续问道:“那卿卿告诉我,你的逼肥不肥,软不软,是不是很合适被男人肏?”
“别…别这样问…”
“说”
“嗯啊~疼、疼…干疼了…呜呜呜…我的逼很肥…很软…嗯~很适合被男人肏…”
美人稍有迟疑,男人就狠狠挺入,干得美人胸膛上挺仰头大叫,嫩逼更是被捅得淫水飞溅。
可惜男人还没打算放过美人,他总是这般恶劣,喜欢在床笫间狠狠凌辱美人,不只是身体,还有心理,每次看到羞耻感极强的美人哭着说出违心的浪语,他就特别有成就感。
持续侵犯着美人的嫩逼,男人又问道:“那卿卿喜欢被我顶逼吗,被顶的时候是不是很有感觉?”
“喜、喜欢…骚逼被顶一顶会湿…呜…骚逼很喜欢硬的东西…被碰碰就很有感觉…嗯啊~弄到了…轻、轻些…呜…白泽…不要…”
“卿卿喜欢被强奸小逼吗?”
“不要说了…呜…不要再说了…嗯啊~”
男人的问题越来越过分,美人羞耻得无法回答下去,可他不回答,男人下身就狠狠用力,仿佛铆足了劲要把他的小逼奸烂,那剧烈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男人狠狠抽插,无情肆虐,逼问道:“说出来,喜欢被强奸吗?”
“喜欢…喜欢…骚逼喜欢被强奸…呜呜呜…夫君不要把骚逼强奸烂…嗯啊~受不了了…下面受不了了…骚逼要被强奸喷了…不要…不要…呜…”
美人哭叫颤抖,淫荡地说着喜欢被强奸骚逼,说出这些话,他羞耻得无地自容,但男人如此逼迫,他也没有办法。
且被插得快感勃发,美人已经收不住了,所以他主动叫着“夫君”,只期望男人能心软温柔一些。
可男人见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红唇开开合合,浪荡着说着喜欢被强奸骚逼,这声色场景,刺激得男人愈加疯狂。
男人疯狂挺动,把美人的嫩逼干得嫩肉外翻骚水乱喷,他直勾勾注视着美人哭叫的骚浪表情,微喘着恶狠狠道:“喜欢的话那满足你,把你的小骚逼强奸喷好不好?”
“不要…不要…受不住的…夫君…不可以…求你不要…别、别…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美人被残忍地强制潮吹,被强奸得嫩逼抽搐高潮,下身微微痉挛,泪光闪烁的美眸失去聚焦,眼眶微微泛红,喷得一塌糊涂。
男人低吼射精,把美人的嫩逼狠狠喂饱,高潮后,他伏下身搂住失神高潮的美人,白皙俊雅的面容恢复了温柔,宠溺哄道:“乖,不哭了,今晚就做一次好不好”
美人把脸埋在男人颈侧,呜呜啜泣着,男人做得很粗暴,让他潮吹得很激烈,一时半会还说不出话来。
另一边房间,沙发上,李弃在顾源身上放肆驰骋,粗长的性器在顾源腿间进出,顾源仰面躺在沙发,手被绑着固定在头顶,双腿大张,胸口还贴着一道朱砂黄符。
李弃边挺动,还边用手握住了顾源挺立的性器,他撸动着,微微勾唇道:“不错嘛,刚射了就又硬了,我看你一晚上能射多少次”
被绑起来侵犯,还被贴着符逃不了,顾源承受着后穴被抽插,性器被撸动的双重快感,破口大骂道:“操你妈李弃,又骗劳资!啊~你他妈轻点…”
“我哪里骗你了,你说你睡床,我睡沙发,那我也没上床啊,我让你过来吃东西,不也给你吃了吗”
听闻此话,顾源更气了,大骂道:“诡计多端的臭道士,你说给劳资吃好吃的,结果呢,把你那破玩意塞劳资嘴里,好吃吗,好吃你怎么不吃,操你大爷!”
原来,刚刚李弃骗顾源过去,说有好吃的,结果顾源一过去,就被按倒强制口交,还他妈是深喉,他都快气疯了。
听着顾源的话,李弃身形一顿,眸中闪过狡黠之光,他当即抽出性器,蹲身在沙发
', ' ')('前,并用双手压着顾源的两边大腿,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戏谑道:“怎么不好吃,我吃给你看”
说罢李弃埋头进顾源腿间,含住了那根微凉挺立的器物,狠吸猛舔,肆意吞吐。
顾源被口交得快感勃发,眼神都有些涣散了,但还是喘着骂道:“操,别吸了,你他妈放了劳资,劳资分分钟干死你,啊~别舔那里…”
这边还在激战,而隔壁,白泽正在温柔地哄着怀里的美人,林少卿是人,又是敏感的双性体质,比不上顾源那么皮实,但萝卜白菜,各有所爱,白泽就是喜欢他被干得受不了,哭着求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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