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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林少卿买了些花回来,把顶楼大露台布置得精致漂亮,露台正中,一把大伞伫立,其下一张玻璃小几干净透亮,小几两旁,是两张乌黑色的竹藤椅子,露台四周,围绕着各种淡雅花草。
白泽坐在伞下,悠然喝着茶,幽邃的黑眸里映出林少卿给花浇水的身影,他小酌一口放下茶杯,欣悦道:“卿卿还挺有闲情逸致的,我还以为你只一门心思赚钱呢”
几米外,林少卿背对着白泽,正半弯着腰浇水,头也不回道:“那是,以前是不上班就没饭吃,现而今不同了,有你和李弃在,我觉得我应该吃穿不愁了,虽然你很烦人,但是还是挺有用的”
“卿卿真没良心,一边嫌弃我,一边又指使我做这做那,我可以帮你赚钱,又给你洗衣做饭,在床上还那么卖力满足你,你就不能勉为其难喜欢我一下吗?”
听着白泽故作委屈的语气,林少卿回过头,戏谑道:“你这么粘人,又会撒娇,要是个大姑娘肯定讨人喜欢,可惜啊,你是个流氓男鬼,还一肚子坏水儿,我才不喜欢呢”
听林少卿说不喜欢自己,白泽眸光一沉,愉悦的情绪淡了些,他没再继续接这个话题,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幽深的眼神紧紧盯着林少卿的后背,意味不明,略有几分危险之感。
浇花的林少卿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中惹到了白泽,还哼着小曲儿悠悠哉哉地打理花草,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变得不妙。
白泽一向脾气好,但他听不得林少卿说不喜欢自己,或是对自己表现出抗拒的姿态,他一边浅浅酌饮,一边盯着美人单薄纤瘦的背影,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收拾这口无遮拦的美人。
深秋的下午,凉风侵袭,那清淡薄寡的阳光,已经不足以驱散秋日的冷意,沾着水珠的花草在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一下午,林少卿在露台忙个不停,白泽坐在伞下一直看着,偶尔林少卿忙累了,就会坐下和白泽闲聊一会儿,歇够了就接着忙。
虽然不悦于林少卿的那句“不喜欢”,但白泽表现如常,并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但他看林少卿的眼神变得恶劣又暧昧,想来是又有了什么坏主意,还时不时看看天色,他在等天黑。
伞外有阳光,白泽不便出去,但只要天一黑,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时值黄昏,云层渐染,晚霞炽烈,半边天空都被映成了红金色,绚烂纷呈,美得如画笔绘就,霞光映照下,别墅宽敞的露台上,林少卿大大伸了个懒腰,转身向伞下走去。
坐下后,林少卿喝了口水,高兴道:“看看,收拾了好几天,还行吧,之前在你的鬼域里看到有很多兰花,我想你生前一定很喜欢,所以就特意买了些,喜欢吗白泽大人”
一听林少卿留心到鬼域白府里有兰花,还特意买兰花布置阳台,白泽当即扬起了嘴角,欣悦道:“我还以为是卿卿喜欢兰花呢,没想到是为我…”
“我不懂这些,花花草草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反正都要买,索性就买你喜欢的,你看着开心就好”
听着这话,白泽眸光温柔得都快滴出水来了,那白皙俊雅的面庞是溢于言表的开心,柔声道:“卿卿怕是不知道,我初时没有特别喜欢兰花,是后来才喜欢的”
“为什么呀?”
“因为白府里的那些兰花,是卿卿给我种的,自那以后,我才喜欢兰花,后来你走了,我日日照顾那些兰花,还时时想起你在花圃里弄得一脸土的模样”
“嗯?我给你种花?不至于吧?我前世真那么喜欢你?还有你说后来走了,我一定是甩了你对不对!”
林少卿笑着打趣道,但白泽眼底露出一丝苦涩,淡淡叹息道:“对啊,你甩了我,抛下我走了…”
“哼,你这么一肚子坏水,我甩你是意料之中的事,都甩了你了这辈子还来缠我,你说你多不要脸”
林少卿开着玩笑,语气轻松又戏谑,他并不知道,前世他死后,白泽一个人度过了一段漫长而又孤独的岁月,他也不知道,白泽为了给前世林家报仇,倾覆了整个朝堂。
似乎感觉到白泽情绪有些低落,林少卿伸手拉了拉白泽的衣服,试探道:“诶,你怎么了,我就是开个玩笑嘛,没真嫌弃你,你除了在那啥的时候像个禽兽,平时都挺好的”
见林少卿想安慰自己,白泽眸光一瞥,竟夸张地装出一副要哭的委屈样,故作落寞道:“我知道我是鬼,和活人不一样,卿卿嫌弃我也是应该的…”
“不是吧你,别跟我来这套啊,是不是跟顾源学的,现在怎么开个玩笑也不行了,我没嫌弃你,我真没嫌弃你,我平时就嘴上说说,你看我不还嫌弃顾源吃得多嘛,还不是什么都给他买,我就是说说…你不喜欢我不说就是了嘛,不许哭!我可不会哄人啊!”
林少卿急切地解释着,白泽这副落寞伤感的模样让他手足无措,不知怎的,见白泽不开心,他一下子就着急了。
听着林少卿急切的语气,白泽心底乐开了花,他好喜欢林少卿为他着急的样子,但做戏要做全,他神色不动,只低下头
', ' ')(',长长叹息了一声。
见此,林少卿一脸无措,他起身来到白泽跟前蹲下,抬头望着那俊雅忧思的面庞,还伸手握住了白泽的手,着急道:“你别这样啊白泽,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我哪里惹你不开心,你告诉我啊”
“卿卿说我是流氓鬼,还说不喜欢我…”
“不是,这也生气?你本来就很流氓啊,我又没说错”
“你说不喜欢我”
“……”
白泽再次强调了那句“不喜欢”,林少卿一下子就沉默了,他和白泽相处得是挺融洽,但是喜欢二字,他却觉得不至于,喜欢一个男的,还是只鬼,他想想都觉得怪异。
况且从一开始,他就是被白泽强迫的,他躲不掉,打不过,只能破罐子破摔,便将就了,他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是不是有喜欢白泽,就算知道前世有姻,他这辈子也没有想过要和一只鬼过一生。
不过不管林少卿想不想,白泽都已经缠定他了。
见林少卿沉默,白泽知道还没到时机,毕竟林少卿没有前世的记忆,作为一个普通人,谁能那么快接受一只鬼,所以他也不着急,只撒着娇委屈道:“那卿卿亲我一下,你惹我不开心,总得负责哄我吧”
对视着白泽幽邃温柔的眼神,林少卿暗暗无奈叹息一声,他站起身,双手撑在了白泽所坐的藤椅两侧,居高临下看着白泽的面庞,眉目深邃,鼻梁高挺,皮肤白皙,唇色淡红,睫毛也挺长的,以至于在眼下落出一片小小的阴影,温润俊雅,清风霁月,帅得内敛而沉静。
林少卿好像还是第一次这样俯视白泽,这一刻,他竟有些馋了白泽的美色,便微笑着道:“哟,白泽大人,从这个角度看你还挺顺眼,姿色不错,要是入了青楼,怕得是头牌”
听林少卿打趣,白泽抬头扬唇,眸色浅暖,戏谑道:“那客官要不要享受一下头牌的服务?买一宿送三宿,保准让客官满意”
“那我要是不满意呢?能退钱吗?”
“客官这是想白嫖?”
“还会白嫖这个词了,一天好的不学坏的学,我就是想白嫖怎么了?”
“不怎么,白嫖可以,可以让客官嫖一辈子,我倒贴钱都行,就怕客官吃不消”
调戏与反调戏发生在顷刻之间,本来林少卿想占两句便宜的,谁知道反被调戏得面色泛红,他猛一低头,在白泽唇上轻啄了一口,羞愤道:“闭嘴吧你,就显你能说,亲了就不许耍脾气了”
说罢林少卿就想起身离开,但他刚站直身子,白泽就抬手拦腰一勾,将人拉入怀中,一手搂肩一手环腰,白泽低头看着怀里的美人,戏谑道:“还没嫖完呢,客官要去哪里”
林少卿横坐在白泽腿上,小腿搭在藤椅扶手上,他推了推白泽的手臂,面色通红,羞愤道:“嫖你个头,可说好了只亲一下,你放开我”
欣赏着怀里美人又羞又急的动人神情,白泽不疾不徐,环腰的手下滑摸到腿侧,眸光幽邃语气低柔,缓缓道:“不要钱的,这么大的便宜客官真的不捡吗?”
“你别乱摸!我才不要,放手!”
白泽轻笑一声,神色微妙,淡淡道:“不要也得要,客官不嫖我,我可日夜难过”
说罢白泽低头吻住了美人的红唇,还直接强势侵入美人温热的口腔,这个吻霸道而又炽烈,就像林少卿之前说的,白泽什么都好,就是在做那事的时候,像个禽兽。
一番吻罢,美人气喘吁吁,清澈的眼眸里雾气晃漾,白皙无暇的脸颊红润诱人,那形状优美的唇被吻得娇艳欲滴,泛着一点浅淡的水光,看起来漂亮又魅惑。
喘息一会儿,看着男人眼中的戏谑恶劣之光,哪有半点刚才的委屈和落寞,林少卿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喘息着斥责道:“白泽!你又耍我,就骗我亲你是吧,这么爱装怎么不跟顾源演戏呢!”
“别生气嘛,小情趣而已,我喜欢看卿卿哄我的样子,你哄我的时候,眼里全是我,那眼神,看得我都硬了,好想插进你嘴里”
“闭嘴!你要不要脸,怎么老说这些下流话!”
“下流吗?那我改改,不插进嘴里,插进你下面的小嫩逼行不行,这样有没有好些?”
“你、你无耻!”
美人被男人过分的话语调戏得面红耳赤,男人说着改改,却说得更下流,可美人身体敏感,一听这种淫荡之语,腿间竟开始有感觉了。
这时天色已经暗下去,炽烈的云层消失在无尽的夜幕里,没有了阳光,白泽便没有了忌惮。
只见白泽动手扒身上美人的衣服,美人一反抗,就被几股阴气束缚住了手脚……
“住手,白泽,你住手,不能在这里,你放开我,别脱…不许脱!”
美人都快急哭了,因为这花园是露天的,虽然是黑夜,但在房间之外被扒光,让他极其没有安全感,要是待会儿李弃或顾源碰巧上来,看到怎么办,还有他腿间多长了个嫩逼,不可以被别人发现的。
很快,美人被扒了个精光,解除束缚后,他冷得直往
', ' ')('男人怀里缩,虽然男人身上也不暖,但好歹能避避风。
抱着赤身裸体的美人,白泽低头含住了美人胸前的粉嫩奶头,在萧瑟秋风里,奶头已经激凸挺立,男人一含住就狠吸猛舔,美人被舔得连连急喘……
“嗯~不要…白泽…别…啊~你别碰里面…骚奶孔不能碰…你轻、轻些…嗯啊~疼、疼…别咬…不可以咬…弄疼了…”
在这四无遮挡的地方光着身子被男人吃奶,美人又羞又急,蹙着眉头惊呼不已,但这还不是让他最难耐的,吃着奶,男人竟还把手伸进了他腿间。
男人的大手苍白修长骨节分明,生得极美观,但奈何这手却做着恶,大手揉弄美人肥嫩的阴户,揉湿后直接三根手指插了进去,还模拟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
边被吃奶边被指奸插逼,美人被弄得很有感觉,嫩逼湿得一塌糊涂,粉嫩精致的男根也早已挺立,可凉风袭扫,他冷得不自觉地想要蜷缩身子,难耐叫道:“白泽…停下…回去做…好冷…嗯啊~不要…别碰骚点…呜…不要插了…啊…疼、疼…骚奶头要坏了…嗯~冷…”
听美人叫冷,男人松了嘴,吐出了那被蹂躏得奶孔外翻的嫣红奶头,温柔又强势道:“乖,不回去,等一下你会很热的”
说罢男人再次低下头,含住了另一边奶头,狠狠吸舔噬咬,同时手指毫不停歇地奸淫美人的敏感嫩逼,指尖还在骚点处用力按压抠弄。
“嗯~不要…不要…白泽…呜…不能碰那里…嗯啊~弄骚点会很快喷出来…不要…呜…你拿出来…”
美人带着诱人的喘息急切劝说着,但男人根本不理会,只专心奸淫美人的奶头和小逼。
骚点被狠按轻抠,本就敏感的美人很快浪叫着喷了水,喷了男人一手,把男人的衣服都弄脏了。
美人高潮后,男人终于停了下来,他垂眸看着怀里闭眼娇喘的美人,温柔道:“这才是前戏呢,卿卿就叫成这样,等会儿让你用小骚逼嫖我,怕不是又得喷哭”
说着话,男人起了身,抱着美人来到了露台边缘,他让美人双手撑着围栏,还把美人白皙修长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美人无处着力,为了不摔下去,当真只能用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
男人将裤子拨下一点,露出了胯间挺立勃发的性器,对在了美人泥泞不堪的逼口上,狠狠一挺,便瞬间全根没入。
美人被插得蹙眉痛吟,即使逼里湿得厉害,但一下子吞进那么大那么粗的一根东西,被撑开到极致,美人敏感娇小的嫩逼也十分受不住。
插入后,男人双手捧着美人的屁股,修长的手指微微陷入了美人浑圆柔软的臀肉里,他胯间挺动,性器在美人逼里抽插,边插边轻笑道:“卿卿这么紧张做什么,里面都快把我夹断了,放松一点嘛”
美人双腿盘在男人腰间,双手后伸撑在栏杆上,上半身一大半都探出了围栏,他侧头向下,就能依稀看见底下的草坪树木,这可是三楼,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嗯啊~白泽…回去做…不要在这里…太高了…嗯~别、别…别碰那里…那里受不了…嗯啊~顶到了…不可以…”
“乖,不害怕,有我在还能让你死了不成,卿卿就算死也只能死在床上,断不可能有其他死法,嘶~好爽,卿卿的小骚逼真会夹”
男人不肯放美人下来,就站在露台栏杆处捧着美人的屁股猛肏,美人体内又紧又热,每插一下都汁水淋漓,且因为紧张,里面夹得异常之紧,让男人抽插都有些困难,但爽也是更爽的。
这样光着身子露天被干,美人羞耻难当,在外面露逼他都接受不了,现在还要这样张着逼被男人插入,他生怕被人看见,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无地自容,可他的反应,正是男人想要的。
今日的月来得很早,弯弯挂在天际,铺洒着淡淡的辉光,月光笼罩下,别墅顶楼阳台,一人一鬼激烈交合,那精致漂亮的人类,赤身裸体浪叫连连,被捅得身体上下耸动,声声哀求着不要。
美人腿间,是一只身形高大面容俊雅的男鬼,他衣着完整,只胯间露出一根又粗又长的恐怖器物,那器物坚硬勃发,快速而又精准的连连捅入美人的身体,抽插间,全是“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
若是看不见鬼魂的普通人看见这一幕,一定会疑惑万分,因为那赤身裸体的美人是凭空悬浮的,虽然他双手后伸撑着栏杆,但这并不足以支撑他的体重,且他双腿盘紧,似乎中间夹着什么东西,只有看得见鬼魂的人才知道,他夹着男鬼的腰。
交合处,美人娇小敏感的嫩逼被男鬼粗长勃发的性器撑得变形,那艳红的逼口,被撑开到极致,连颜色都浅淡了许多,几近透明,里面更是被狠狠填满,没有一丝缝隙,每一寸穴肉都被那坚硬的器物残忍摩擦。
肥嫩的阴唇被插得外翻,汁水淋漓的骚洞被捅得淫水喷溅,男人的性器每次插入时,交合边缘处都会有淫水被挤得喷溅出来,美人太敏感了,碰碰就流水,男人的性器又太大了,每次交合都弄得美人又疼又爽,骚洞被撑得发痛,美人胀得直哭,可那嫩逼又淫荡得紧,被
', ' ')('残忍虐待,反而快感勃发,微微的痛楚让快感更加鲜明。
男人顶得又快又狠,进得也很深,硕大的龟头次次都直捣黄龙,肏在美人敏感的逼心上,逼心每被顶一下,美人就仰头高吟一声,清澈的美眸里泪光流转,在月光照耀下美得惊人,仿佛盛了一眼银波,又像落了满眼星河。
如此美色,让男人很兴奋,边挺动边低沉缱绻道:“卿卿看看,这才是真正的花前月下,花还是你自己种的,喜欢吗?”
“嗯~你慢、慢些…不要这么用力…弄疼了…嗯啊~太深了…不要…受不了这样…呜…不可以…”
嫩逼被男人连连侵犯,美人叫得急切又难耐,哪里还顾得上回答那些问题,激烈的快感从逼心处层层蔓延,让美人心神激荡浑身酥软,逼里胀到极致,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他羞耻又眷恋。
男人的性器毫不怜惜地疯狂挺进,逼心被大龟头残忍顶弄,美人快受不住了,逼心处酸胀到难以言表,当男人又一次狠狠插入时,他竟手一软,连栏杆都撑不住了,霎时尖叫着潮吹,嫩逼夹着男人的性器抽搐着猛喷。
美人高潮瞬间,男人一把将人拉进怀抱,一手拖着屁股,一手揽着后背,美人也下意识地抱住了男人的脖颈,把脸埋在男人颈侧呜咽啜泣。
此时美人一点都感觉不到冷了,还很热,被凉风一吹舒服极了,只有下面潮吹的嫩逼,还紧紧夹着男人勃发的性器,淫水多得从交合边缘处一点一点渗出来。
再看美人屁股正对着的地面,已经落了好些水迹,他辛辛苦苦打扫干净的露台花园,现在却被他自己的淫水弄脏了。
月下,美人双腿盘在男人腰间,双臂搂着男人的脖颈,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而男人温柔抱着,还低头亲了亲美人潮红带泪的脸颊,宠溺哄道:“乖,不哭,明明很爽不是吗”
“…呜…你畜生…怎么能在这里做这种事…”
“这里不挺好吗,卿卿的身体很兴奋呢”
“我没有…你胡说…”
“好好好,你没有你没有,乖”
说着话,男人还揉了揉美人毛茸蓬松的发顶,宠爱之意溢于言表。
突然,男人温柔的神色一凛,低声道:“卿卿,顾源上来了,现在走到二楼了”
“那你还不快放我下去,给我穿衣服啊!”
“可是我还没射…”
“白泽!!!”
美人急得大喊,他现在赤身裸体挂在白泽身上,还被插着逼,这场景要是被顾源看见了那还得了。
男人狡黠一笑,戏谑道:“别急,我让他走慢点”
话音一落,一股强大的阴气笼罩别墅,顾源正走在楼梯上,他老老实实走着,但这楼梯却好像突然长了许多,怎么都走不完,他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被鬼打墙了。
顶楼露台,白泽抱着怀里的美人快速耸动,他就站着狠插美人的嫩逼,挂在男人身上的美人被捅得呜咽哭叫,细白的身子被顶得往上耸,腿间嫩逼“噗嗤噗嗤”乱喷骚水。
“嗯啊~快、快…呜…快射给我…不能让别人看见…白泽…嗯~射进来…”
美人哭着哀求男人射精,他并不知道顾源被困在了鬼打墙里的,一时半会儿上不来,他只满心想着不能被看见。
听着美人悦耳的叫声,男人丝毫不着急,边抽插边恶劣问道:“卿卿很想我射你的骚逼吗?”
“想、想…喜欢被射骚逼…呜…你快些”
为了让男人射精,美人不顾羞耻地说着喜欢被内射,他双颊潮红,声声喘息,还带着动人的泣音,听得男人心驰神往,胯间更是毫不留情地粗暴侵占。
在美人的呻吟哭声里,男人加速冲刺,低吼一声激射美人的逼心,美人被射得浑身一抖,夹着逼边哭边喷,脚趾都蜷紧了,在男人怀里高潮得一塌糊涂。
高潮后,男人迅速将美人放到藤椅上,还给穿上了衣服,鬼打墙撤了之后,顾源很快上来,大喊道:“大佬,林林,吃饭了,李弃做了红烧排骨,快点的”
白泽挡住了林少卿的身影,笑着道:“好,就来”
顾源离去,白泽蹲下身,他抬手摸着美人带着情欲潮红的脸颊,笑着温柔道:“乖,不哭了,怎么这么娇呢,才一次嘛”
“你才娇呢!自己使多大劲不知道吗,都让你轻点了,还那么用力,进那么深,谁受得住,每次做的时候你能不能有点人性!”
被迫高潮两次,还是在四无遮拦的露台上高潮,第二次还是被射喷的,美人羞耻万分,他痛恨于自己身体的淫荡,索性就拿男人撒了气。
听着美人的呵斥,白泽只温柔看着,等美人骂完,他揉了揉美人的脑袋,轻笑道:“好,知道了,下次注意”
男人嘴上说着下次注意,却半点没往心里去,也不能怪他,每次看见心爱的美人被插得直叫,哭得又骚又美,他就兴奋到控制不住,只想狠狠占有这淫荡别扭的美人。
白泽抱着林少卿瞬移回到了二楼卧室,林少卿几分钟快速冲
', ' ')('了个澡,下楼时,顾源已经等得磨皮擦痒了,见林少卿和白泽下来,他马上拿起了筷子,催促道:“快点快点,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小道士,可以上汤了!”
厨房里,李弃应了一声,片刻后把汤端了出来,两人两鬼一起吃饭,顾源埋头猛吃,白泽只陪着小吃几口,还时不时给林少卿夹菜。
可林少卿似乎很不乐意,没给白泽什么好脸色,每每被瞪,白泽都回以温柔笑意和宠溺眼神,倒弄得林少卿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索性没再搭理白泽,但还是老老实实把白泽夹的菜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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