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我啊,大爷大妈们带的,我在公园里呢。”
“哦……”
方筝忍住想用“嗯”再强调一遍事实的冲动,决定早早收线以免多说多错:“那个先不说了哈,今天事情多,晚点儿我还得去办无线网呢,上了游戏再聊。”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缓缓道:“你不是台式机吗,办什么无线网?”
给自己挖坑是一门学问,鬼服团长对此炉火纯青=_=
“我……买了个笔记本!”
方筝决定如果小鸟再问好端端买什么笔记本,他就要用“你查户口的啊管那么宽”这种类似妇女撒泼打滚却行之有效的方式闪电结束谈话。
但是小鸟没有,漫长的安静后,还是一个单音节:“哦……”
因为副团太过诡秘莫测,以至于结束通话之后团长依然攥着手机在厕所呆立了几分钟,然后蓦地想起,对方好像没问短信的事儿。
有时间反省减肥倦怠没时间回自己短信?
越冬网吧里,二老板被这个问题搅得心绪难平,结合那货近两天种种反常表现,二老板觉得要出事。不对,看情况分明是已经出事了。
精神出轨?
肉体出轨?
想和自己分手?
忽然发现其实最爱的还是女人?
“我觉得你的思路有点跳跃……”吕越本来是找发小健身的,结果变成了午夜电台的情感传道人,“真想分手,还瞒着你干啥,直接甩一句性格不合,到哪儿也挑不出错。”
孟初冬不以为然地挑眉:“性格不合,这是万能药?”
“不,”吕越拍拍发小肩膀,“只是特别适合你。”
“你直接说我性格差不就完了。”
“那多毒舌啊,我哪能下得去手。”
“……”
被辩得哑口无言从来都不会发生在发小身上,所以吕越确定对方的沉默只因正在思考。
果然,没多久孟初冬就一脸反省状:“我好像对他是特别毒舌。”
吕越摊手,一副“我说吧”的模样:“所以啊,不能怪别人有事瞒你,没准就是害怕被你说死。”
“可是忍不住,怎么办?”孟初冬是真的苦恼了,现在是看不见摸不着只能过过嘴瘾,将来如果面对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