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聊]有奶就是娘：[可怜兮兮]
[私聊]疯一样的子：不过话说回来，那个什么年的长得咋样？带不带劲儿？有照片没？
[私聊]有奶就是娘：你给我去死——
[私聊]疯一样的子：靠，装什么呀，别跟我说你不看长相的。
呃，也不是全看嘛>_<
[私聊]疯一样的子：对了，你长什么样啊，发照片来瞅瞅。
[私聊]有奶就是娘：没有。
[私聊]疯一样的子：你是鬼么，相机拍不出来？
[私聊]有奶就是娘：……
[私聊]有奶就是娘：那你咋不给我发？
这话敲过去没半分钟，方筝就听见了小企鹅的嘟嘟声，一种不好的预感弥漫心头=_=
切出游戏，果不其然是疯一样的子发来的截图，小沙漏正来回来去颠倒着。
方筝不自觉紧张起来，也说不上为啥紧张，直到图片打开。
一头戴安全帽的墨镜男以极豪迈的姿势站在那儿乐，洁白的牙齿和他旁边不知道是煤渣堆还是土渣堆的物体形成强烈对比，男人的背后是一些正在干活的工人，远处还有架挖掘机正工作着。
露天煤矿。
方筝老爸一辈子都在这种地方工作，所以方筝对这地方再清楚不过。
依稀记得疯一样的子好像提过矿上什么的，但方筝没往深里想过，这会儿忽然见到实景，有些意外。听他爸以前提过好多国有煤矿现在都承包给私人了，当然这要有关系有路子才行，而且也并非全部，而是一小部分一小部分的，可就这一小部分便足够一本万利了，所以方筝大概能理解土豪的发家史了。
切回游戏，杀手的话已经等在了私聊里——
[私聊]疯一样的子：哥帅不~
方筝下意识又切出去瞄了一眼，才回来敲键盘。
[私聊]有奶就是娘：牙挺齐的。
[私聊]疯一样的子：你的呢，发来我瞅瞅，好看的话哥给你发个露五官的。
说不心痒痒那是假话，可相比要把自己照片发出这事儿……杀手要是把上面下面都露了他可能会考虑一下=_=
[私聊]有奶就是娘：您那大好五官还是自己留着吧。
[私聊]有奶就是娘：我脑补。
[私聊]疯一样的子：草，不带这样的，我都给你发了。
[私聊]有奶就是娘：我又没要╮(╯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