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着一肚子的水被她逼得失了神,叫得差点把茅房屋顶掀翻。
凌楚烟也肏得浑身舒畅,只到了快射精的时候才从他宫颈里出来——为着减少皇帝受孕的可能性,她已经很少射在他的子宫里了。可这时候皇帝哪里肯让她出去,抱着她的脖子一口软肉掐着龟头不放,夹着腿又把那阳物重新往里吞了几寸,殷勤地邀请凌楚烟内射。
皇帝亲到她的耳朵:“朕要含着楚烟的阳精去见郑氏,要他们都知道朕是谁的人。”
他这是胡话,可凌楚烟听得却情不自禁。她今日本来受了郑氏的刺激,这会儿只想着将精液射在皇帝深处,便当作一个标记,将这个人划为己有。她脑袋一空,阳物一沉,便将浓精尽数全交代在了皇帝的女宫里。
一干朝臣诸侯在大殿上等了许久,才见皇贵妃扶着“不胜酒力”的皇帝回到宴席上。太子霍英年纪虽小,心思却细,便主动来说:“父皇累了,还要母妃辛苦照料,不如先回去休息。甯儿需得早睡,儿子这也就顺便送甯儿回去。”
他对凌楚烟极尊重,虽对外宣称他是郑皇后的儿子,可看着他长大的是凌楚烟。即使人前,他也从来直呼凌楚烟母妃,有时甚至以“母亲”相称。郑家知道他与凌楚烟极亲厚,这会儿脸色就不大好,威远候仿佛被人扇了一个巴掌。
皇贵妃仿佛完全没看到郑家和堂下的郑氏女,笑对儿子:“你今日也辛苦,早些休息。母妃明日陪你上书房。”
夜深了,暖风殿里皇帝合衣睡了一会儿才醒过来。床旁边是空的。
他下了床来找到外头,皇贵妃坐在圆月廊下,正回过头来:“喝了酒又闹了一场,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