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体面了,缠在她身上将下体往肉具上送,里头一夹一夹的仿佛催促她进得更深:“再深一点,进去,进去……”
凌楚烟稳着他的腰怕他掉下去,知道这骚货彻底发了浪,又怕猛肏进了子宫他一下子受不了。这到底是外面,不像是寝室里能叫他为所欲为。
可皇帝这时候哪里顾得上什么,只以为她不愿意给她:“求你……给我,给我呀!”
凌楚烟咬着他的唇往里一顶,肉具破开了窄小的宫口直接顶到了宫颈里。皇帝剧烈一抖,爽得两眼翻白,直接就掀到了高潮。
沉重可怕的龟头捣入肉壶,将整个宫颈捣得白汁横流
两人是头一回在外头玩,初次就闹得阵仗格外大。皇帝的高潮来得又凶又烈,下头和尿了似的淌个没完没了,凌楚烟被他那一股股暖液浇灌着也没忍住,精关一紧,将浓浊的精液全交代在肉壶里。皇帝那肉壶娇气,被射得暖意融融,全泡在阳精里了竟然还不肯让她出去。
宫口卡着逐渐变软的肉具,硬生生没让龟头拔出来,仿佛一只宫塞将精液全堵在了里面。皇帝舒服地好半天没回过神,绞着双腿还缠着她的腰撒娇。
凌楚烟好气又好笑:“三郎越发粘人了。”
皇帝这会儿正餍足,被泪水浸染的脸颊粉中带怯,情意绵绵:“太医虽然说朕身上的女宫发育不全,很难受孕。但要想有孕也并非完全不可能。楚烟多给朕一些阳精,把朕的女宫养起来了,朕就可以给楚烟生孩子了。”
凌楚烟听得下身又是一热,九五之尊趴在自己怀里说要给自己生孩子。她声音不自觉沉了沉,带着情欲的喑哑:“三郎切莫玩笑。”
皇帝凑上来吻她,他高潮后身子娇懒得很,宫口总算愿意松一松将女人的阳具放出来。可一放,里头的阳精也堵不住了,顺着肉壁缓缓往外流。他那肉道方才早被淫水融成了泥地,精液根本留不住,阳物从洞口一脱出,白浊也跟着带了出来。他还故意分开两腿,用手扒着阴唇让凌楚烟看他怎么排精:“可惜了,楚烟的阳精都流出来了。流出来了就能怀孩子了。”
凌楚烟只觉得口干舌燥,被插得红肿泥烂的穴口一股白精,高反差的颜色看得人心痒难耐。她定定看着皇帝:“那陛下教一教臣妾,怎么能让陛下怀上?”
皇帝脸色驼红,半呻吟着软倒在她臂膀内,用两瓣紧俏的臀部勾着那半硬的阳物往穴口上凑。阳物虽然稍软,尺寸依旧可观,生机勃勃。他小心翼翼去扶那让他又怕又爱的东西,只记得方才被这刑具拷打鞭笞的快感,不由得把腿分得更开:“就是……就是让楚烟的阳物插进朕的女宫里,要插到最里面……然后……然后把阳精射进去,再堵上朕的宫口……阳精就会在里面受孕。朕就可以怀上楚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