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之君淫态初露,与南风馆的男妓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凌楚烟舌尖只抵着那微微发硬的蒂果,半是拨弄半是挑逗,一会儿拿牙尖顶一顶,一会儿重重吮下去。皇帝的腰猛地一弹跳,肉穴内好大一股春液汹涌流出。凌楚烟尽数吞了,竟然还不放过那可怜的蒂果,直吸得小肉丸肿成了花生米,还拿牙尖厮磨。
皇帝双手死死扒着桌案边沿,又痛苦又爽快,眼神痴迷。凌楚烟听他淫叫,凌虐欲望更盛,下手狠狠拧他的臀肉:“骚货,也不怕外人听着。”
皇帝越发扭得厉害,不知是把屁股往她手里送还是要躲开,那骚洞倒是诚实得很,淫水源源不绝地浇灌下来,甚至将地毯也打湿了一小块。他马上便要迎来高潮,体内喷薄的春水如打开了泉眼似的,只听他扬起脖子高亢地发出叫声,体内溅射出一道淫液来。
凌楚烟也不想躲,张口将潮吹的花液全纳进了嘴里,低头又来亲他。
皇帝双腿发软,被贵妃亲得浑身酥麻,搂着腰也不愿意松开。手也不安分,探着探着就往她剩下摸:“朕也给你用嘴……”
凌楚烟微微推开他,没有继续的意思:“陛下还有政务,臣妾不敢叨扰。”她替皇帝擦拭干净下身,又换上新的裤子,见皇帝脸上带着失望,她又补了一句:“臣妾方才听陛下说荔枝鲜美,用来做荔枝银耳甜汤必定是好的,既不似生食那么热气,又清凉解暑。臣妾回去备着,晚上等皇上一起来用。”
皇帝这才松开表情,吻了吻她的嘴角:“贵妃有心,那朕晚点再过去。”
2他将那蓬勃欲发的肉具包在两块乳肉中,上下蹭动摩擦
皇帝是年轻皇帝,尚不到而立,这么年轻就当皇帝是很累的。他习惯了,当皇子的时候就压力大,他娘日日夜夜担心他保不住性命,一不小心会在争斗中丢了性命。那是一段咬紧牙关的日子,很不好受。当了皇帝了,反而好些,压力再大至少不用每天过得提心吊胆。
这几年皇帝陆续收拾了前朝根系,当皇帝也当得更加有信心些。每年到了娘的忌辰,他去上香,磕三个头,心里默默地说,娘,你看我虽然当个男人当得不伦不类,当皇帝当得还成。
皇帝是不男不女之身,自打娘胎出来就是。他娘生了个“妖异”,差点被废去半条命,在后宫金字塔的最底层苦苦地熬了很多年,母子俩都不受待见。
好歹太后是仁慈的太后,不忍心孙子受磋磨,临终前劝先皇说,把那孩子放去道观养着吧,你看不见心不烦,那孩子也不用在宫里吃苦。就当他给你、给朝廷积福积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