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什么荣安公主和大皇子的去处。”
“怀王若要因此对本公主下杀手……”靳巧颜缓缓抬眸,笑着看向靳亦瑜道:“你的皇帝梦,怕是不好继续往下做了。”
靳亦瑜闻言神色霎时难看了起来,盯着眼前毫无畏惧的靳巧颜,这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仿佛就等着将他激怒。
他盯着靳巧颜看了半响,忽而便是笑了起来,抿唇说道:“好,真好。”
“你以为本王没有筹码,便寸步难行了吗?”靳亦瑜负手站在靳巧颜面前,神态冷然略有几分倨傲笑道:“既是如此,那可要让你看个清楚明白。”
“好好看看,本王是怎么叫尔等俯首称的。”靳亦瑜冷笑一声转身甩袖离去。
“好好看住此处,自今日起不准任何人随意出入。”靳亦瑜此意便是彻底将靳巧颜软禁了起来,绝了靳巧颜与宗至乾,或者与外界有可能的联系。
靳巧颜坐在椅子上未动,亲眼看着那轰然关闭的宫门落了锁。
强撑着的意志再难撑住,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颤抖着手扶住了身侧桌椅,刚刚那副硬气的模样不复存在,艰难平复了一下情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靳亦瑜今日既是找来了,那说明昨夜他们根本不曾抓住宗至乾,甚至连一点踪迹都不曾寻到,否则今日来的就不会是靳亦瑜,很有可能直接来的军队了。
靳巧颜无力的笑了笑,她强撑着叫靳亦瑜拿出证据来。
既是拿不出,说明宗至乾此时亦是平安的。
正月十五,往年这当是正月里最热闹的一天,可如今皇宫上下却像是那待煮沸的水,人人都觉得焦急不已,无端的有些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