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方子言没有睡着。
他脑海中周旋着厨房那一幕,赤红的肉棒和黝黑的绒毛,雪白的丰胸和圆润的臀部,还有那肉体的拍打声。
而小昕语仍是紧贴她最喜欢的哥哥,茫然无知的坠入纯洁的梦境。
她身体的柔软和温度,引诱方子言想去触摸。方子言还想起妹妹刚刚含着长条饼干,开回舔弄的纯真模样。
他能感觉身下有根东西在胀大变硬,一股原始的冲动似要将理智烧的一点也不剩。
最终方子言还是抑制了冲动,捏紧被子用强大的意志,逼自己进入睡眠。
可他的梦还是纯洁无暇的嘛……
第二天方子言醒来,像虾子一样弓起身,手摸了摸身下的被褥。
“咯咯,炒赏好(哥哥,早上好)!”小昕语伸了个懒腰,软软的说道。她的手突然也摸到被褥,惊吓的坐起身。
“你尿床了。”方子言微眯眼瞪着妹妹,话语有一丝愠怒。
“木有,偶木有……”小昕语摆摆手,无力的解释着。
“那为什么床单湿了,天已经亮了,快回你自己房间去。”
方子言打开房门,将小昕语推了出去,点点她可爱的小鼻头,警告的说道:“以后别找我睡了,尿床大王。”
关上门后,门外不一会传来哇哇的哭泣声,方子言听着也十分难受,刚想打开门去安慰妹妹,小昕语已经抹着眼泪回到卧室。
方子言叹了口气,看着床上湿漉漉的痕迹,心里懊恼着为何会做这种梦,对象还是自己的妹妹。
这床单看来非得自己洗不可了……
不经意的初吻
第二日小保姆又故技重施,等天黑时卸掉浓妆。可用卸妆油清洗时,脸一阵的刺辣,特别是眼睛,几乎肿的无法睁开。
用水笼头对着脸冲洗无济于事,她赶紧跑到厨房去拿冰袋敷脸,那股热辣感才稍微好一点。
屋门却在这时打开了,方子言今日竟早早的回来了,他完全无视小保姆,坐到沙发上自顾自的玩pd。
小保姆怒道:“卸妆油加了什么东西?难道是你妹妹做的?”
方子言看也不看她一眼,淡淡的说道:“她够不到那个高度的。你事情做的躲躲藏藏,居然不把卸妆油收起来。”
小保姆睁着肿成包子的眼睛,狠狠的瞪着方子言:“是你,一定是你做的,老娘我打死你个小畜生。”
小保姆正要一掌向他脸上扇去,方子言突地抬起头,平直的对视小保姆,脸上无一丝波澜起伏。
小保姆的巴掌怎么都挥不下去,看着方子言清俊的面容,一股莫名的畏惧感涌了上来。那种东西叫做气场,即使方子言年纪再小,天然的鬼畜气息仍可见的。
方子言关上pd,起身离开客厅:“你该庆幸我加的是普通的辣椒水,而不是万能胶或者毒药。明天不用来了,你被辞退了。”
小保姆愣了好一会,一边甩门离开,一边咒骂道:“老娘走了别以为好受了,你妹妹饭都没得吃,饿死你两只小畜生。”
小保姆走后,方子言到冰箱面前,挑了些有用的材料来到厨房。
小昕语屁颠颠的跟在哥哥后面,好奇宝宝似的说道:“咯咯,尼腰赶嘛(哥哥,你要干嘛)?”
方子言问道:“肚子饿不饿?”
小昕语揉揉肚子,对哥哥点头:“饿饿。”
“饿的话回去看电视去,不要到这里碍手碍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