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本来很是好奇，但是见罗队很是严肃的表情，忽然间想到了一个很是不可思议地想法道，“难不成，他们是……”
罗队很是无奈地点点头道：“对，就是你想的那样。张喜是用牙齿咬得，咬断了自己手腕上的动脉。而张玉荣则是把自己的铁架床故意弄断了一个缺口，然后磨断的。”
靠，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我和罗睿都惊呆了，根本没想到他们两个会这么下得了狠手。
“那，为什么第一时间没有发现呢？”赵队疑惑道，“不是有巡夜的吗？”
“他们两个都把自己的手藏进了被子里。”罗队说道，“第二天，狱警发现的时候，半床被子全是血。他们两个人，已经断气了。”
卧槽，这么猛的吗？
赵队转过头，冲罗睿点点头，示意他继续播放。
曹：“上次我们聊到你小时候父母还是很恩爱的时候，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认为，他们不再恩爱了？”
张：“我也不大清楚，大概是从家里做生意失败开始吧。我父亲投资了一笔生意，结果没想到是个骗子。家里所有的钱都损失赔了进去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这个时候，我父亲开始一蹶不振，我母亲四处奔走养家。”
曹：“那，你父亲没有尝试出去工作吗？”
张：“唔，让我想想，他好像有尝试出去工作过。但是，似乎是觉得丢人，所以后面也就没有去了。”
曹：“那后来呢？”
张：“后来，父亲一喝醉就开始打母亲，他似乎是觉得自己在吃软饭，在我母亲面前抬不起头来。可是，他这难道不就是吃软饭吗？不仅没有愧疚想要帮忙一起还债，反而在外面赌，搞得家里刚好起来，就雪上加霜。”
曹：“那你母亲，她是怎么想的？”
张：“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是有一天，她忽然间开始打扮起来了。我才发现，原来我母亲，竟然这么漂亮。后来，她带着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我面前，跟我说她不能跟我和父亲继续生活了，她很抱歉。我请她带我走，但是，她旁边的男人不愿意。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不愿意。但是，我母亲竟然也不愿意带我走。”
曹：“你问了你母亲，为什么不愿意地啊你走了吗？”
张：“我问了，她说我和她的母子缘尽了，她要去开始新的生活。你说，我算不算是多余的？”
曹：“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有一个属于自己存在的理由。没有多余一说，你存在就有你存在的意义。”
张：“但是，如果我死了，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悲剧发生，你觉得呢？”
听到这里，我的耳朵竖了起来。
录音里，曹婷深叹了一口气，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钟的样子。这才接着，往下说了一句话。
曹：“我希望你活下去，死不是赎罪最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