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南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昨日那场阴谋与伏击究竟是怎麽回事根本还没弄清楚,紧接著自己又著了道,一时之间,脑中万般猜测,也想不到竟是靓坤策划的,不过此时乌鸦并不打算告诉他,毕竟陈浩南甚至连阿郎的面都没见到就中了招,自然是如坠迷雾。
你强姦的那个,是你兄弟山鸡的马子,不是阿细,她只是刚好被你们拖累而已,勾义嫂,你可太精采了,,男人笑的没有一丝善意,
你胡说!,陈浩南大怒,想要驳斥,冷汗却瞬间浸透背脊,不可能,不可能的,然而迷乱间,他根本记不清是什麽人。
捉住他神色中的那丝慌,乌鸦不由得心情大好,这个讨厌鬼,
我没骗你,那女人我也带回来了,就在你隔壁病房,被你干的死去活来到都还没醒,
陈浩南僵硬地坐在床沿,心中犹如五雷轰顶,昨日情况一片混乱,山鸡那傢伙甚至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玩乐,到了约定时间也没有出现,蒋先生派他们到澳门处理赌厅事故,目标直指一人,原本他们是黄雀,没想到在桥上直接成了螳螂,他被人抓走,兄弟生死失散。
一计一计,环环相扣,难道最后,自己真的铸下大错?就算山鸡向来换马子如换衣服,但在社团裡,勾义嫂却是大罪,完全能被逐出帮会。
说了这些,你想怎麽样?,过了良久,心情勉强镇定些,他摸不清东星乌鸦的意思,不知道为什麽,两人之前并无太多交集,他对自己隐隐有著敌意,但又为何将他从澳门救回来?
脑子还能思考,不错!,乌鸦倒是有些佩服这个人的忍耐力以及镇定的速度,昨日那样的情况,甚至能扛住强力春药的非人效力,对于这个对手,他有了新的认知,不过还是一样令自己讨厌。
不要再出现在阿细面前,也不准联络她,我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他笑了笑,洪兴内部的事情跟我没关係,不要以为我空口无凭,你被人设计,拍下了东西,
陈浩南不禁有些意外,握有自己这样的把柄,只是要求他不准见一个女人?他忽然对这个道上风评很差,号称凶残神经的东星乌鸦有些认知上改观,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阿细,不过不妨碍他仍然是一个卑鄙的傢伙,但今天若不是他,自己现在的情况只会更糟。
遭逢这样的变故,就算对阿细再有感觉,此时也只能暂时放在一旁,兄弟情义大过一切,然而若自己真强姦了琪琪,即使山鸡不知情,自己又能过的了心裡那一关吗?
“我怎麽知道你真能守密?”,沉默片刻,把柄握在别人手裡,这人便能不断威胁自己。
“你只能信我囉!”,乌鸦笑笑,知道他没有选择,除非他直接受家法退出洪兴社,自己这样诈他,只是顺便捡了个便宜,“你只要守诺,我就会守诺,女人和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