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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然,这次,你非死不可了。”
一个全身毛发雪白,裸露的皮肤也像雪一样白的高瘦男人说道,手上拿着一小瓶淡黄色的不知名液体。
“是嘛,手下败将?”
那个被绑在椅子上叫城然的人没有挣扎,硬朗的五官,眼神里全是嘲弄。浑身血污,粗大的铁链七缠八绕的将他手脚绑在椅子上,锁眼已经被铁水浇筑。
“城然,你也就现在还嘴硬了。你知不知道这药一滴下去,就能让你变成失智的野兽,也许我还能欣赏到,你把你的队友亲手全部杀死的美妙场景哦。”
说着,毫不客气地把小瓶子里10毫升的溶液全部吸入针筒,锋利的闪着寒光的针尖就要刺入城然的皮肤。
“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们作对,明明我们才是同类,不是吗?人类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了自己的利益,将我们逼迫至今,苟延残喘。
要不你现在改口加入我们,我就放过你,如何?”
诚然闭着眼睛,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将头倚靠在椅背。
当针刺破皮肤扎入肉里的那一刻才猛的睁开眼睛,盯着人说道。
“你对你的药那么自信?那你知不知道,你所谓的那能使我的能力全部作废的迷烟,其实对我毫无用处。”
那雪白的背后长着巨大翅膀的羽人听罢,面色一僵,反应过来就要将手上的药剂全部注射到城然体内。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一股带着高温热浪的火焰将那羽人烧的往后退。
“你疯了!周围埋的全t是烈性炸药!”
城然充耳不闻,身上的火焰以他为中心,在地上迅速蔓延开。
“你疯了!?为了人类,要与那么多同类同归于尽?当年你们龙族不就是被人类猎杀的吗,你都忘了,他们甚至连幼崽都不放过!”
城然听到这些话,眼神冷了一瞬,但火焰蔓延的速度没有减缓,反而愈烧愈烈。
最后,在羽人的咒骂声中和响天彻底的爆炸声里,异人族的一处隐藏据点被炸翻上天。
深夜,郊外盘山路上,一群少爷小姐在山顶上飙车。
“嘿,顾珏,你要不要也来飙一把?很爽的。”
说话的人是张氏集团的张明修,小时候和顾家别墅住对门,和顾珏一批长大的发小。
“才不要,你是不知道养这车要花多少钱。”
“还是这抠门样,你家缺你这点钱?”
周围人也跟着起哄,想让顾珏来玩一把。
“不玩,我走了。”
说罢,当真打开车门,一拧车钥匙开车下山走了。
顾家也算是g市的豪门望族,异族管理指挥长的大姐顾方里,做生意的二哥顾予东,二位在g市都是能跺一跺脚的人物,更别提在政界鼎鼎有名的父母。
虽然顾珏没有什么大本事,性子也有些骄纵,从来不考虑给不给人面子这事。但人家是从小被家里人当做眼珠子似的,呵护着看大的,看在顾家的面子上,还真没人敢为难他。
天已经很晚了,从早上8点就被张明修拉着去酒吧嗨到凌晨2点,兴致来了,又到山顶上飙车,现在已经是深夜三四点的工夫了。
开车路上,顾珏一直在打哈欠,眼睛睁一会儿闭一会儿。
黑黢黢的大路上没有路灯,只有他车灯散下的两束光束,照亮车前的一段路。
正在他又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的时候,车突然一个颠簸好像碾过了什么东西。严禁疲劳驾驶,疲劳驾驶不可取。
顾珏以为是树枝,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停下车看了一下,以免不小心撵到的是什么小动物。
但当顾珏看到车子底盘,轮胎下面空无一物时,反而脊背一凉,睡意散了不少。驱车回到了最近的住宅,这是成年后家里人在郊外给他购置的一处比较清幽的房产。
房子地下自带有一个停车库,顾珏把车停在车库,自动灯亮起。下车的时候一看后车尾横躺着一个人,一下子吓懵了。
这人没穿衣服,光溜溜的身上浑身都是血,更可怕的是这人身上还有两条黑乎乎的车印子,花纹是他的车轮胎型号。
顾珏吓的哆哆嗦嗦的,就要去拿个铲子挖坑。
那人虽伤的极重,但没有断气,正当那把铲子要剁到自己头上时,伸手把铲子拽住了,然后一丢给车库砸了个窟窿。
“啊!我的房子!”
顾珏看着那人又要晕过去,慌了,什么也顾不得的扑上去,疯狂的摇晃着。
“你别死啊,赔我房子!别死这了,你死了谁赔钱,我还要赔你一笔!”
然后连拖带拽的就把人拽进屋子去拿药箱。
小少爷哪里干过活,打开十几瓶消毒水就直直往上倒,给人疼的两眼一翻就要去见上帝了。
血水混着身上的黑污流了一地。
这下昂贵的地毯也毁了,污水还脏了小少爷的小白鞋,顾珏简直要崩溃了。
他决定不管这个人啊,
', ' ')('先把自己弄干净再说,就进了浴室。
城然醒来,只觉得浑身疼的要命,随即从腹部开始一团火就开始烧起来,不多时整个人像火炭一样灼热。
虽然那管药没来得及被羽人用力按下注射,但应该还是有一两滴流进了自己的血液。
城然开始褪去作为人类的伪装,身后长出了龙尾,头发由黑色,变成变成了火红的长发,犄角也从额头冒了出来,最终维持了半人的模样。
身体的伤口随着人形态的消失,恢复的速度大大加快,不多时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但城然并没有感觉到轻松,他只觉得越来越痛苦。野兽的本性逐渐战胜理智,他烫的厉害,他要水。
于是便循着水声,闯进了浴室里。
城然闯进浴室,顾珏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一把抱住了,头被闷在城然的颈窝里。
浴室里偏温的水浇在城然身上像山上流下的冷泉一样清凉,他只感觉怀里抱住了一块冰,比那水更凉,让他不能放手。
宽大粗糙的手掌带着厚重茧子,像钢筋一样的手对着乳白玉色的嫩肉又捏又掐,一片片粉红就被这不收劲的揉掐逼得从肉里透了出来。
顾珏被养的很嫩,全身上下瓷白无瑕疵。被这粗糙的手掌这么浑身摸揉,只觉得皮肤火辣辣的开始发烫。
“走开。”
事情发生的突然,顾珏到底没见过这阵仗,吓得声音带上了哭腔。
两只手用力的想要推开身前压着的人,但城然力气很大,不把这公子哥软绵绵的推搡放在眼里,反而被说话时红彤彤的舌尖吸引了注意力,吻了上去。
小少爷的身体嫩舌头更嫩。滑溜溜的软舌用力顶,想把在嘴里强盗一样搜刮的舌头推出去。但只能像调情一样反被对方吸弄这伸出去的小舌头。
好了,这下连自己的嘴巴也不能做主了。男人看出顾珏要咬,手掌先一步用力的掐住双腮,两根指头伸进去,连着舌头把顾珏的口腔塞得满满的,透明的口水被交缠的舌头挤出来,沿着顾珏的嘴角流下来。
被塞进嘴里的两根手指也不老实,指腹搓着口腔内壁的嫩肉,使顾珏的嘴巴张得更加酸,口水止不住的流,像小婴儿一样张开嘴流口水。偶尔还会被恶意的按压舌根,使生理反应本能让舌尖上翘,好让两条舌头贴的更紧。
顾珏没被别人压着干过这些事,听着耳边咂咂的舌头交缠发出的咕叽声,羞恨恼怒委屈全涌上来,眼眶一酸眼泪就下来了。
城然只觉得冰块被自己烫化了,流下了好多冰冰凉凉的水,他要把每一滴水咽下去,不能浪费。
舌头终于舍得退出来,舔走了顾珏脸颊上的泪珠。
顾珏的嘴唇变得红肿,舌头微微伸出轻喘,不知道是因为羞还是因为恼的缘故,脸颊粉扑扑的像一个新鲜采摘的粉白的桃子。
因为激烈的舌吻,二人舌尖分开时牵连着将断不断的银丝,迷离的红了眼眶的水雾雾的眼睛,是一个沾染情欲的桃子。
“好滑,好凉。”
声音低哑的不像话。
这是城然第一次对顾珏开口说话,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下流话。
“你的!”
从来没有人敢对着顾珏当面说这些,小少爷脾气一上来就要抬起膝盖打算给城然来个多么痛的领悟。
结果因为被对方亲狠了,没力气。反被人扒开腿将膝盖抵了进去。
顾珏的一颗心瞬间被提起来了。
“不要!”
一声惊呼,原本推搡着对方的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不要弄那里,亲我,亲我。”
他有一个秘密,宁愿死也不要被发现。
顾珏伸出自己的舌头去舔了舔城然的下巴。
顾珏一米八瘦瘦高高,奈何城然一米九几要比他高出一大截。
城然他脑子现在就是一团浆糊,突然感觉下巴一凉,向下看去就见到一截艳红的舌尖,想也没想就俯下身去含进嘴里。
这次顾珏很配合也很主动,把脚尖踮得高高,让下体远离膝盖,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他也觉得城然身上的热气扑进了某个隐秘的地方,让他的心脏止不住的扑通扑通跳狂跳。
他身上真的很烫,顾珏捧着城然的脸接吻时想。
“好像也不是很难受,有点,有点,舒服。”
因为顾珏的不再反抗,一双大手在身上各处揉弄,顾珏在浴室的一片水汽里,整个人被弄得晕乎乎的软下来,整个人都被弄得粉扑扑的。
城然的五官被水冲刷干净,很深邃很硬的帅气,是顾珏理想里自己应该要长成的样子,奈何家族基因让他长成了中式古典美男。
顾珏被城然火热的手掌揉的整个人都酥了,有些醉在这灼热的亲吻中去。然后城然的手就揉到了臀部,那个地方肉很多,很软乎。宽大的手掌拢上去捏,指缝间还溢出了腻白的臀手。
越揉越深入,指尖都要碰到那地方了,顾珏心慌了起来,挣扎的想把人的手从
', ' ')('自已身上拉开,想逃出浴室。
但他哪里还有力气?心慌之下,脚上一打滑。屌后面长的小小嫩逼狠狠坐在了城然的膝弯处,早就被性欲挑拨起来的阴媂也被狠狠压了一下,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他的小骚逼流出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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