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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受攻(球形尿道棒、螺纹尿道棒C进马D骑乘位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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睾丸在小滚轮的作用下,出现小小的凹陷,但当滚轮划过,弹性十足卵蛋又恢复饱满。阴囊不时跳动着,似乎又想泵出精华了。

“玖玖……呼……是滚轮……”岑墨在爱人提问前抢先作答,想要停下这样的撩拨,让马屌进入属于他的巢穴。

“阿墨真厉害,答对了。”温玖这样说着,然而手中动作却没有停止。

小滚轮在丈夫左边睾丸滚了一圈,又来到右边那枚,前进几厘米,后退几厘米,研墨般折磨男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岑墨本以为答对就能停下这种痒爽交加,却又不能到达顶点的玩弄,但爱人的动作告诉他不是。

“玖玖,是不是可以结……唔……”岑墨后边的话语被一声低吟取代,他紧绷的臂膊又出现几道青筋。

温玖不止用滚轮在两丸间交错划过,他又拿了根毛线针般的冰凉细棒往自己尿道里插。

“阿墨这周可是要听我的,一切由我决定。”温玖放下手中物,起身在岑墨唇边印下浅浅一吻,像羽毛拂过般,温热又柔软。

“好……玖玖开心就行……”岑墨竭力控制着呼吸,从牙缝挤出这句话。

岑墨改变之前的想法,玖玖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这些,真是快把他折磨疯了。然而温玖被迫使用这些道具的理由,也是因为自己不能满足他。

温玖拿起方才打开包装的尿道棒,在一连串不同粗细,形状各异的金属棒中,选择要使用的下一根。

这盒尿道棒是温玖当初买道具时送的,自己从没使用过。他不想伤害丈夫,直接略去最粗的几根,目光在一众异形尿道棒逡巡。

转念一想,既然是惩罚,让岑墨太舒服也不行,于是他决定把所有异形金属棒都给丈夫尝尝。

温玖先执起一根,表面由一颗颗金属珠子凸起构成的尿道棒,小球最宽的地方不足5毫米。

岑墨说完刚才那句话,爱人便不再触碰自己,安静的这1、2分钟,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有点不安。

好在这样的气氛没延续多久。温暖的手掌又一次扶起马屌,上下套弄片刻,使其恢复硬挺,便将冰凉物抵在顶端。

马屌被冻得一跳,又被温玖牢牢攥在掌心,只能任由尿道棒捅开顶端小孔,深插进去。

岑墨感受到圆球状金属顶开尿道口,比羽毛插入更加满胀。含入一粒小球后,马眼在圆球底部合拢。紧接着,下个小球再次顶开尿道。

这种感受一如当初换马屌时插入的导尿管。只是那会的胶管是软的,现在这根金属棍透着冷意,黏膜温度也随着尿道棒的进入降了下去。

岑墨只觉得满涨感不断深入,金属棒最先插进的逐渐被染上体温,尿道被扩开难受是有,但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只是这种爽意没有持续,只到马屌中段便结束了。

岑墨感受到铃口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哪怕没见过这种玩弄尿道的道具,也知晓常人阴茎没有自己长,这东西大概到底了,心底带上一丝遗憾。

另一边的温玖也发现这个情况,从顶端往下捏着马屌柱身,感受尿道棒最后插进的地方。

发现还有一大截没被插进尿道棒时,也不恼。这次只是惩罚丈夫,以后道具大概不会再用。

于是温玖开始在尿道中抽插小棍,残留的精液与未溢出的前列腺液成为最佳润滑液,尿道棒的运动毫无滞涩。

黏膜将此时马屌中的感受,准确传递到岑墨大脑。含着异物每隔1厘米就被撑大,最初只是有少许黏膜感到撑涨。随着金属棒的运动,这种撑涨蔓延到被插入的每一寸肉壁。

渐渐地,整根尿道棒被捂热,快速抽插给岑墨带来的快感愈发明显,满涨转化为微热的酥麻感,甚至有种尿液快速流过的舒爽。只是这种感受只在尿道前半段,后半部分完全没被照顾到。

温玖自顾自玩弄丈夫尿道,见他没说难受,又换了小棍棒。

这是根布满螺纹的金属棒,直径与之前那根差不多。哪怕一圈圈凸起被磨得光滑,仅看其上的花纹,就知道会给使用者带来怎样的刺激。

岑墨丝毫不知即将发生的事,还在遗憾后半尿道没被插进时,螺纹尿道棒就插了进来。

那根冰凉金属棍刚插进几厘米,岑墨就感受到了与前一根的不同。

尿道棒凸起部分绞着岑墨的柔嫩肉壁,随着爱人的旋转,正慢慢深入。凸起线条快速摩擦黏膜,将脆弱敏感的尿道当做螺帽,缓缓旋进。

岑墨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甚至开始挣扎起来。

“阿墨,是疼吗?”温玖一脸担忧。他没用过尿道棒,自然不知道这款尿道棒,其实是作为惩罚道具生产的。虽然不粗,但螺纹划过尿道壁的刺痛与强烈刺激,不是一般人能忍耐的。

“没……不疼……”岑墨控制住颤抖的肌肉,比常人更宽的尿道,让螺纹产生的摩擦远没有普通人强。但他未被调教过的甬道,容下这根异形金属棒后,就被其研磨得痛爽难耐。

岑墨忍耐性极好,换阴茎也没说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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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痛,此时的痛楚自然比不上手术后的第一夜。他这样说,确实是因为这还在他忍受范围内。

温玖又把这根尿道棒旋进几分,见丈夫反应小了些,才安心下来。

那种金属刮擦柔嫩黏膜的感受,刺痛中又有丝丝电流窜过,带动了岑墨全身的敏感器官,乳首战栗起来,马屌跳动更加剧烈。

他脑袋靠在沙发,嘴唇微微张开,修长脖颈上的喉结滚动了下。

当温玖将尿道棒全部插进去,抬首看到的便是丈夫这副诱人模样,被绑起来的男人有种仍他玩弄的蛊惑感。

温玖本就是重欲之人,他不打算再囚禁自己欲望,也没管尿道棒,脱掉裤子爬上沙发。

握住马屌的手掌离开后,巨棒一下下跳动戳刺岑墨前胸。

岑墨被尿道棒撩拨起来的性欲还未回落,尿口大张着,白浊已在方才的尿道棒抽插中全数带出,此时还溢流的只剩透明微黏的前列腺液。

岑墨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很快,马屌又被扶住,他感受到龟头抵在处柔软湿滑的洞口。

小口逐渐下沉,努力吃下自己前端。右肩被搭上熟悉的手掌,岑墨能感受到爱人掌心纹路,与他细小的颤抖。

随着马屌进入爱人后穴,岑墨屏住呼吸,绷紧全身肌肉。肠肉包裹上来,内里是坚硬的金属棒,外边是柔滑紧致的甬道。一软一硬,愣是将他逼得无法动弹。

当后穴吞进一半以上马屌,温玖不需要再扶住肉棒。于是双手都搭在丈夫肩膀,在他看不见自己时,肆意打量着自己男人。

丈夫眉心紧紧拧着,耳畔红得不成样子,小腹、手臂和脖颈都凸起青筋。一滴汗水从他鬓角滑落,流过线条完美的下颌线,沿着侧颈向下,与身上细密汗珠汇合,越淌越快。从块状分明的左侧胸肌侧边滚过,又将腹肌外侧的凹陷当做水渠,最后流过腹股沟,于二人结合处隐没。

岑墨的性感模样,给温玖本就未被满足的欲望加了把火。

温玖直接坐到底,让那根40厘米的马屌将自己结肠撑满,他的双手紧紧扶住丈夫肩膀,双腿跪在沙发,深吸一口气开始了动作。

漂亮挺翘的屁股快速抬高又落下,时而前后,时而左右摆动,二人肉体相触时,臀肉被打得逸散。不待臀波平息,翘臀再次运动,臀缝间的马屌出现又消失,被紧紧含在菊穴。温玖臀部如同电动马达般,狠狠绞弄巨棒。

在这疾风骤雨般的吮弄下,岑墨整根马屌兴奋起来,内部含着的螺纹尿道棒时时彰显存在感。

外部是火热滑腻,又被软嫩皱褶按摩得极其舒服的肠肉,内部是冰凉尖锐,戳刺刮擦着脆弱器官的金属棒。

岑墨犹如置身于冰火地狱,又爽又难受。

他紧蹙眉头,喉咙再次发出声音。但自尊让他怎么都无法发出呻吟,于是转而呼唤着爱人的名字:“玖玖……玖玖……”

剧烈运动让温玖满头大汗,因为丈夫性器实在太长了,他的运动幅度大了不少,大腿与小腿直起90度再坐下,才能让马屌在肠肉中完成一次抽插。

“嗯……嗯……阿墨……好舒服……”温玖浸于欲海的大脑中,此刻只有极乐二字,它催促着温玖持续运动,被完全撑开的肠道吃得极爽。

常年办公久坐,温玖力量实在不如经常健身的岑墨,但他不愿妥协,还在竭力运动着,只是大腿肌肉已经开始打颤,速度慢了下来。

就在此时,温玖感受到即将来临的高潮,又撑着丈夫肩膀,努力提了点速度,看着爱人面庞在自己眼前晃动,他无人照顾的性器与后穴,都喷涌出一股热液。

前面是精液,后方是肠液。

温玖瘫坐在岑墨大腿,气喘吁吁地呼吸着,这才想起丈夫尿道里插着的那根金属棒。

他赶紧起身吐出肉刃,见尿道棒抵在马屌龟头处有些红肿,顿时心痛起来。

“阿墨对不起,我……我这就帮你拔出来……”温玖因欲望染上薄红的面颊滚下几滴泪珠。

其实方才岑墨也在爱人肠肉的绞弄下达到了高潮,只是射精通路被阻断。精液没有出路,一部分充斥在狭长的尿道里,一部分被堵得无法发射。

原来无法射精是这样的感受呀,当时自己不该给玖玖禁射的。岑墨分出部分心神想起从医院回家的那一夜。

“玖玖……我想看你……”经过一次不算舒服,但意义深刻的性爱后,岑墨温柔地说。

“好……好……”温玖放开马屌,转而解开丈夫脑后的绳结。

“别哭玖玖,不疼的。”岑墨安慰红着眼圈的爱人,向来坚强的人儿,只会在最相信的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温玖沉默不语,垂首想着怎么将尿道棒拔出来,才能对丈夫的伤害最小,良久才说话:“阿墨,我不怨你了。这个我要拔出来,可能有点痛。”

虽然没能射精,岑墨还是温柔地看向爱人:“好。”

螺纹尿道棒再次旋转起来,尿道壁被这东西长时间刺激,已经有些红肿,拔出比插入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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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温玖知道,这东西不能留在丈夫体内,决定待会儿就把所有尿道棒扔了。

岑墨瞧着爱人咬着嘴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性器,慢慢旋出尿道棒的模样,觉得尿道内的疼痛也不那么明显了。

金属棒终于脱出铃口了,紧随而来的是一股白浊的喷出,将刚舒了一口气的温玖面庞弄脏。

但温玖没有生气,垂首又吮了龟头几下,把内里剩余的精液都喝完才抬头。

柔软唇舌喊住马屌吸吮的触觉,只让岑墨心肝直颤,口干舌燥。

但尿道里隐隐的灼热与刺痛,让他放下了再来一次的念头,再说玖玖方才耗费了太多体力,现在坐在地毯站不起来呢。

岑墨体谅爱人工作辛苦,温玖次日好好休息了一天,紧接着到了上班的日子。

还没到中午,温玖便给丈夫发了条消息。

[阿墨,中午来找我,想吃你做的菜]

句子简洁,没有任何情欲有关的指向。

收到消息的岑墨,当然不会认为爱人只是想和自己吃一顿饭。不过他还是赶紧准备好二人份的饭菜,拎上保温桶,往爱人公司去了。

温玖公司的人都知道总裁结婚了。前台向岑墨问好后,男人直接去了爱人办公室。

推开门,房内空无一人,岑墨终端适时响起信息声。

玖玖:[等我十分钟,马上散会]。

岑墨回了个表情,便在温玖办公室的沙发坐下了。

片刻,他听到办公室外越来越近的训斥声。

温玖开门,见到里面的人儿,唇角微弯,眸中盛满笑意。

“阿墨来好早,等久了吧。”他关起门,阻拦外边的所有视线,随手把开会用的文件摆在桌上,向岑墨走过去。

岑墨回以微笑,招呼着爱人:“玖玖先吃饭吧,今天累吗?”

温玖清了清嗓子,岑墨端给他刚泡好的茶水。研发部门上交的新产品预案模棱两可,还在狡辩说自己部门多么努力,温玖才发那么大脾气,然而所有怒气都在见到爱人那一刻消散了。

吃完饭,温玖头疼地拿起其中一张图纸,继续工作。

今天是听玖玖话的第二天,岑墨眼巴巴地等在旁边,却半晌没得到爱人注意。

他问道:“玖玖,我们是不是该做什么了?”

温玖没有抬头,狡黠一笑:“阿墨想做什么呢?”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哦!”岑墨没有说完,而是来到温玖背后,环住爱人。

“可是我现在还有很多工作没完成呢!”温玖指着面前的图纸,他无奈摇头:“连个尺寸都不标注,我怎么知道实际大小呢。”

“用尺子量量。”岑墨建议道。

“可是尺子断了。”温玖指了指垃圾桶里那把折断的直尺。

紧接着,他话音一转:“阿墨身上不是也有尺子嘛。”

“我?”岑墨一头雾水。

“阿墨的东西,可是标准的40厘米。”温玖回首望着爱人,唇角挂着一丝明媚笑容,眼角泪痣晃得招人。

岑墨恍然大悟,笑道:“玖玖来拿尺子用吧。”

温玖熟练地解开丈夫皮带和拉链,捞出一团软肉。

这是他第一次打量岑墨未勃起的性器,这玩意儿每次面对自己,都是一柱擎天状态。只见掌心这条软肉外观和丈夫从前的阴茎很是相似,只是现在龟头处没那么饱满,可爱的小桃子也消失了。

软茎在温玖的视线中慢慢抬头,还没等他认真细看,就变得沉甸甸的了。那玩意儿还在快速变长变粗,没一会儿,跳了跳,离开他的手心,指向斜上方。

“尺子怎么能离开办公桌呢?”温玖佯装愤怒,将半硬马屌拽了回来。

岑墨本是站在爱人身侧,被这力道带得往前踉跄一步,连带睾丸也从休闲裤里跳出来,一并放在了办公桌上。

“这才对嘛。”温玖轻抚被他压在桌上的马屌茎身,桌面寒凉,未完全勃起的性器变短了些。

“尺子现在还不标准,怎么办呢?”温玖呢喃一句。没待丈夫回答,他就站起身了,慢慢解开皮带。

岑墨喉结滑动,爱人笔直白皙的双腿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温玖脱掉鞋袜,赤足踩在深灰色地毯,衬得脚趾也圆润诱人。

视线往上,爱人双腿之间垂着的茎身也开始有了反应,粉白性器战战巍巍抬头。比自己小了不少,但它的起立,诉说着主人的欲望,激得马屌又长了些。

“玖玖,我……”岑墨下意识想牵过爱人,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却从自己掌心逃出。

“阿墨现在是尺子,尺子怎么能做度量以外的事呢?”温玖视线黏在爱人身上,脚步却慢慢远离,直到坐在黑色皮沙发。

岑墨不明白爱人现在的意思,还是听话地站在原地。没被按压的马屌再次翘高,这次几乎要贴到岑墨小腹,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沾湿了龟头。

“现在的尺子标准了吗?”温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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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墨把爱人的话语转换一下,这是在问他勃起到最大程度了吗。他回:“还没。”

“好吧。”温玖臀部往后挪了挪,屈起双腿也踩在沙发,海绵垫出现两个凹陷。

这样的姿势,温玖腿间春色一览无余。

岑墨黑眸盯着爱人最隐秘的部位,经过一天恢复,漂亮的穴口又紧紧合上了,珊瑚色菊穴延伸出细密褶皱。

不知何时,温玖修长的手指从会阴划过,来到岑墨视线聚焦的地方。他指根白皙,泛粉的指腹抚过皱纹,绕着肛口打圈。

手指按摩下,小口不再紧闭。

忽地,它开启了一下。一波淫液顺势涌出,又被按摩转圈的指腹带走,均匀涂抹在肛周嫩肉。

“嗯……”温玖薄唇轻启,溢出勾人呻吟。

岑墨被爱人这模样诱得全身燥热,他又咽了咽口水,马屌已涨至最大,亟需回到属于它的地盘。

然而温玖并没有停止,绕圈手指开始在小口戳刺,不时探进一个指节又拔出,插得更多淫水流淌出来。

岑墨终于忍受不住,手掌开始套弄肉刃,一双手快速摩擦40厘米柱身。

“阿墨,停下。尺子标准了吗?”自慰中的温玖抽出手指,走了过来。

岑墨不再撸动,视线随着爱人移到书桌,眸子深处泛着火花:“标准了。”

“那我要用了哦!”温玖坐在椅子,漂亮的后穴消失不见,情欲中勃起的性器不安分地起伏。

但这最后的春色,也随着温玖右腿搭上左腿后消失不见。

“阿墨根部至凸起肉环的长度是10厘米。”温玖说着便将图纸也送至桌面边缘,将一小段线条测量了出来。

“又偷工减料。”温玖握住爱人阴茎的手忽地握紧。

“让我看看这一段。”他让图纸往自己这边挪了几分,用丈夫前半段阴茎测量。

“还是不准吗?”温玖似是有些苦恼,捏揉几次龟头。

温玖刚想转过脑袋抱怨,忽地就被男人紧紧按在座椅,英俊的面庞在自己眼前放大。

“玖玖。”岑墨这样喊了声,眸中欲火快要喷薄而出。

温玖心道糟糕,自己玩过头了。

岑墨一忍再忍,男人的欲望被挑逗起来,哪那么容易消退。爱人手指在自己性器上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对他忍耐力的一次挑战。

温玖仿佛一只与老虎玩闹的小猫,时而把老虎尾巴当做逗猫棒扑来扑去,时而打滚露出脆弱腹部。

本以为那是大一点的玩伴,殊不知老虎早已饥饿难耐。

此时,温玖被困在座椅上。后是椅背,前是丈夫散发灼意的胸膛,岑墨放在两侧的扶手的手臂,成了最后的围墙,封住温玖的所有逃路。

“阿墨……”猫咪被老虎亮出的獠牙吓到,缩作一团瑟瑟发抖。

“腿打开。”老虎的声音低沉悦耳。

温玖抬首,见丈夫面上是不可拒绝的坚定,只好将双腿慢慢抬高,架在两侧扶手。

马屌早已躁动不安,没待温玖调整成舒服的姿势,便直接贯入。早已习惯巨型肉棒的穴口迎接着入侵者,所有淫液被肉棒堵住,穴口难得地干燥了些。

“砰……”岑墨急速冲击下,温玖后背撞在座椅上。

“嗯啊……”温玖完全被禁锢在椅子与丈夫之间,亮光逐渐被挡住。

“玖玖,当时你也是在这张椅子,用这个姿势……”岑墨一捅到底,垂眸瞧着爱人慢慢靠近,又在他耳畔说出两个字。

温玖眼睛逐渐圆睁,嗔怒道:“阿墨不要说了。”

他说的是“自慰”,丈夫的气息灌进耳廓,温玖脖颈汗毛都竖起来了。

自慰被丈夫看到这事,让温玖害羞不已。再次被提醒,他羞得脸都涨红了,双手抵着岑墨小腹,不让他靠近。

岑墨惩罚性地一抽一送,肉体撞击传出“啪”声,回荡在整个办公室。

“唔……”温玖的呻吟只到一半就结束了。

“阿墨,声音小一点。”温玖忽然意识到,现在是中午,一门之隔是秘书们的办公桌,此时他们正在午休。

温玖办公室没做隔音处理,意味着外面的人可能会听见里面的动静。

岑墨好似没听见,马屌继续在穴肉中驰骋,撞得座椅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温玖架在扶手上的腿无法收回,即使生气也无法发作。

“玖玖,发出声音的人,是你。”岑墨调笑回道:“你的下属,都在外面呢,不要被他们听见哦!”

岑墨眸色深沉,表情沉着。若是只看他的脸,会被当做专心工作的样子。谁能想到他竟以这般表情,做着最快乐的交合之事。

温玖狠狠剜了丈夫一眼,颤着身子抬起胳膊,双手捂在自己嘴唇他这次算是调戏不成反被肏了。

压抑了一中午的欲望忽然爆发,势不可挡。

激烈运动中,温玖被梳上去的头发掉下几缕,在额前晃来晃去。他一边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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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的呻吟,另一边又想抒发此刻畅快,将自己的声音憋得压抑又颤抖。

柔媚呻吟声,椅子咯吱声,肉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如小猫爪子般抓挠着岑墨心脏。

早已被驯服的肠肉绞弄马屌,将其挤压得青筋直跳。温玖双腿大开的姿势,让马屌插入得极深,但他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外间的助理与秘书发现自己放荡的模样。

捂了一会儿嘴巴,温玖觉得有些缺氧,又把手掌拿开了,呼吸中的热度和水蒸气,让他饱满的唇瓣显得红艳动人。

岑墨肏得又快又深,40厘米巨棒每次都深入结肠,顶得温玖小腹凸高,青筋虬结的柱身狠肆刮过肠肉,将其插得大开。

温玖被肏得爽极,一波一波剧烈快感袭来,肠肉涌出无数淫液,在活塞运动中,被打成黏腻泡沫。

从肠道涌向四面八方的快感,在温玖四肢流窜,胸口却生出一股暖流。他犹如困在台风眼的旅人,安静背后,是令人发寒的战栗。

这样的平衡没稳定多久,快感愈发剧烈,温玖心脏也跳动得越来越快,飓风袭来,铺天盖地的愉悦让他几近窒息。

“阿墨……慢点……啊……嗯……”温玖大脑无法思考,两眼上翻,情欲攀至顶峰的快感,使他无法控制声量。

压在中间的阴茎陡然射出一股白浊,打在他们未脱掉的衬衫上。

射精时的温玖,全身紧绷,肠肉绞得死紧,后穴喷出一波淫液。

本打算继续驰骋的岑墨,在温热滑软甬道的紧箍下,整根柱身又酥又麻,精关一松,也跟着喷发。

内部被白浊狠狠冲击,自己也在射精,温玖全身颤个不停,泛红指尖在丈夫后背抓挠。

待二人都射精结束,温玖的战栗仍未停止,脚趾不时蜷缩一下,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嗯……出来,衣服脏了。”温玖的语调带着鼻音,酸软着身子想要推开丈夫。

岑墨听到爱人又甜又软的声音,埋在他身体深处的马屌跳动几下,又有了起势。

温玖感觉到丈夫的欲望,怒得锤了一下他的肩膀,缩着身子就要从他身下逃脱。

岑墨自然不愿,捉回爱人的手,轻吻指尖:“再来一次。”

“你起开。”温玖睫毛上还挂着生理性泪水,嗓音也又甜又软。

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还未恢复,清了清嗓子,整个身子转向左边,后穴里的马屌也在旋转了45度。酥麻电流让肠肉瑟缩几分,将温玖想说的话堵在口中。

但这次温玖没有向性欲妥协,缓过这一阵,他的声音恢复清冽,语速又快又急:“阿墨,快到上班时间了,他们会来敲门的,你……你下去。”

岑墨知道爱人有多看重工作,轻轻在唇上啄了一下,起身后退,马屌离开温热穴口。

温玖双脚落地,起身时踉跄了一下,岑墨连忙扶住。而后他道了声谢,光着腿跑去办公室侧边的休息室换衣服。

岑墨看着爱人的背影,觉得有些心疼。捡起散落的裤子穿上,垂首看见自己衣服也被弄上精液,用纸巾擦拭着。

此时温玖换好衣服出来,又变回执掌整个公司的精英模样。

温玖生出些愧疚,明明是自己叫丈夫来的,现在又一副赶人模样。二人结婚半年,从未爆发过剧烈冲突,相互尊重是爱情的保鲜剂。

温玖迅速回忆一遍今日的安排,下午需要批复两份文件,等秘书把文件拿给他后,就没人来打搅了。

他抬头看向还在擦拭衬衫污渍的丈夫,没有说完这句话:“阿墨,你等等,待会儿……”

岑墨挑唇一笑,二人的默契让他明白爱人意图。

“你去休息室睡会儿,醒了出来找我。”温玖莞尔一笑。

丈夫离开半小时后,秘书敲响温玖办公室房门,送来两份文件。

岑墨洗漱一番,从爱人衣柜找了件衬衫换上,坐在休息室沙发百无聊赖之时,听到外面动静。待进来的人出去,他将门轻轻开了个缝隙,望着专注工作的爱人。

温玖全神贯注批阅文件,无意间抬头时发现爱人正椅在门边,面带笑意注视自己。

这两份文件经过几次修改,这次是最后的审阅了,不消片刻,他就看完了。

温玖挑起唇角,对爱人勾了勾食指,岑墨从休息室走了出来。

“阿墨现在还得听我的。”他仰着脑袋看过去,早没了方才的紧张与局促。

“嗯,听你的。”岑墨回话。

温玖办公室的桌椅都是智能化的,可以调整外形。他让椅子中间裂开个缝隙,自己半褪西装裤。前方性器还在布料里罩着,会阴直接坐在缝隙上。

岑墨按在桌角的手用了些力,指尖有些泛白。

“阿墨,来。”温玖唇角扬得更高,上半身穿戴整齐,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下半身却衣冠不整,白皙臀肉露了一半。

岑墨走了过去,还在思考用什么姿势时,椅子中间的地面往上升了十几厘米,恰好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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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躺进去。

“地毯,我刚换了新的。”温玖单手抚摸丈夫腹肌,隔着衬衫,慢慢往下,在皮带扣上一弹。

岑墨按住爱人手掌,眸中暗波涌动,情欲翻腾。大步来到他身后,解开裤子躺了进去。

狭小的空间让马屌难以发挥,还未完全勃起就顶到上方的椅子了。岑墨挪了挪身子,龟头顶到那条缝隙之中,是熟悉柔软触感。

岑墨视线被椅背遮住,根本看不见椅子下方的情况,只能凭着感觉前后移动性器,寻找那个契合的洞口。

马屌还在变长,硬邦邦地顶在温玖睾丸和会阴,后穴空荡得难受,他身子往后一靠,后穴直接嵌入椅子缝隙。

“阿墨,往后一点,嗯,再后一点。”

在温玖的指挥下,岑墨终于找对位置,对龟头的压制消失,马屌再次迅速变长,只是这次充血勃起的地方,是爱人直肠中。

丈夫性器在温玖肠肉中快速勃发,十几秒,已经从肛口贯穿了整根直肠,向结肠进发。

温玖穿着皮鞋的脚尖掂起,指腹按在桌面,用力得留下划过痕迹。

那根巨物还在伸长,温玖剪合身的西装外套变得紧绷,牢牢箍在腰腹,让他有些呼吸不畅。

他一手扶桌,一手颤抖着解开外套纽扣,被进入时迸发的快意,让他失了准头,解开一颗口子愣是花了平时几倍的时间。

温玖左手平移,从按压桌面变成抓住边缘,用力得掌背鼓起青筋。他的面上染了春色,身子一动不动,被马屌牢牢钉在座位上。

“玖玖,我要动了。”

温玖与情欲奋力抗争中,陡然听到这样一句话,喉结上下滑动一下,颤着声音回:“好……”

岑墨一个挺身,后背和脚跟支撑全身重量,小腹向上挺起,撞击在椅子底面,会阴也与爱人臀肉有了小面积接触。

“呃……”温玖还在解纽扣的右手一把抓紧西装,挺括的前襟出现皱褶。

岑墨身子落下,马屌脱出后穴10厘米,另外的30厘米依然埋在温玖体内。

岑墨吸一口气,再次挺身,马屌狠狠嵌入肠肉,被肏得熟透的甬道温柔地包裹着自己东西,以最热烈的蠕动回应。

温玖身子发软,想要瘫下去,却因为马屌的插入位置,无法离开座位,甚至不能弯腰。

过于长的巨物塞进体内,极大地挤占了其他器官位置,他只有挺直上身,才能为其余内脏留有余地。

这样的操干方式很是费力,岑墨每一次冲撞都需要蓄力几秒,发力时,又快又狠地撞上去,直将温玖肏得无法发声。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二人都停住动作,温玖更是连呼吸都屏住了。

办公室外传来年轻男人的声音:“温总,这里有份加急文件。”

听到秘书的声音,温玖连忙操控办公桌往自己这边移,遮住胸口以下部分,努力使声音变得镇定,才说了句:“进。”

打开门的秘书30岁不到,带着标准微笑正要走到总裁侧边,将文件递给他。

“你……放桌上,我自己看。”温玖压下情欲,打断他的步伐。

温玖办公桌宽1米多,秘书站在桌子对面看不到下方情况,只能看到总裁面色红润,平日里穿戴整齐的西装外套也被解开纽扣。

他想着总裁声音有些沙哑,开口问道:“温总,您是不是生病了,需要买药吗?”

温玖刚想开口拒绝,哪想丈夫猛地一顶,他连忙又把嘴巴闭上,才压制住想要溢出的呻吟。

温玖欲言又止的模样,被秘书理解成不好意思。身为总裁秘书,他见过的温玖都是掌控者的模样,生病了也要逞强。

秘书有些难受,再次问道:“温总,人人都会生病的,您是发烧了吗?我去给您买药。”

温玖羞愧难忍,躺在椅子下方的丈夫又开始作乱顶弄,捣得又急又快,呼吸都快被打乱了。

他怒而拍了一下桌子,“砰”的一声,房内一片寂静。

“你先出去,我没生病。”温玖脸色涨得通红,端起领导架子后,气势变得凌厉。

秘书还想再说,却被温玖的眼神制止,只好一脸担忧地离开了。

办公室门关上后,温玖连忙用手机操控房门反锁。生气地站起又坐下,用后穴狠狠肏了马屌一下。

“阿墨,我生气了。”温玖一次次起立落下,将马屌吞吃,他的动作诉说着愤怒。

岑墨被狭小空间限制住,无法发挥马屌威力,只能被动地进入爱人后穴。

正在气头上的温玖动得飞快,肠肉奋力绞弄,主动虽累,但这样的吞吃才是最合自己心意的,没几下就让丈夫高潮了。

当自己气喘吁吁坐下时,岑墨边射精边挺胯,愣是将温玖也逼上了顶点。

二人一坐一躺,将这份温馨延续。

盛夏时节,7月末的气温直逼40度,宁飞白坐在打着空调的出租房里。明明是让人舒服的温度,他却满头大汗,白衬衣黏腻腻地贴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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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

宁飞白两眼发直地看着桌上那份文件,喉咙干得一直在吞咽,却不敢拿起手边盛满水的杯子。

房内除他以外,还有3个身形剽悍的壮汉,他们都穿着黑西装,贲张的肌肉将外套撑得鼓胀,显得不伦不类。

宁飞白没有嘲笑他们,因为他已经自身难保。面前这张纸,等同于卖身契。

只要签下自己名字,300万赌债就能一笔勾销。条件是,他要为罗伊男爵的庄园服务5年。

宁飞白不知道罗伊男爵是谁,也不知道他的庄园在哪,更不知道那位男爵找上自己的原因是什么。

宁飞白只知道,如果他不签,就会被这些人送去监狱。

为了筹钱赌博,前几日他曾入室盗窃。只是中间出了点意外,房主突然回来了。

那是一位身材纤瘦的女白领,当时宁飞白正在卧室翻找财物,听到开门声连忙躲了床边。他一心想着不能被发现,在脚步声渐近时,宁飞白随手抓起床头柜的铁质工艺品,朝女人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屋主立刻瘫倒在地,宁飞白没管抽搐着的人,仍旧四处翻找,将屋子里所有值钱物卷走,满面红光地奔向赌场。

然而想象中的盆满钵盈没有发生,他反倒欠下更多债务。垂头丧气回到出租屋后,就发生了此时的场景。

宁白飞现在才开始后怕,他离开闯入的屋子时,回头看了眼瘫在地上的人。女人满头黑发散乱在地,浸泡在一滩血红之中。

宁飞白艰难地吞咽下口水,与其在监狱蹲几十年,不如搏一搏,去这个罗伊庄园躲5年。他一团乱麻的思绪终于理清,暗自窃喜着,快速在文件底部签上自己名字。

一个黑西装抽走这张纸,“嘿”地一声笑出来,说了句“恭喜”,另外两个西装男快速把宁白飞架起来。

一块抹布忽地捂在宁白飞口鼻,他的意识逐渐下沉,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这单赚了,人渣品相不错,又坏事做尽,霍奇大人会喜欢的……”

宁飞白再次醒来,周围漆黑一片,微弱的月光从侧边仅10厘米宽的窗户照射进来。他环顾四周,接着昏暗的光看清这是个窄小的房间。他刚动了动身子,脖颈猛地一紧,响起“哗啦啦”金属碰撞声。

宁飞白伸手摸脖子,手腕处也沉甸甸的,冰凉金属紧紧铐着双手。他全身发寒,自己被关进了监狱?

“有人吗?放我出去,我没有错,你们不能把我关起来。”他踉踉跄跄四处拍打墙壁。

宁飞白完全忘记自己做过的事,大喊大叫着,以至于他没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咔哒。”钥匙插进锁孔扭动,黯淡光亮透了进来。

宁飞白急忙奔过去,想从那里逃走。

“砰!”一只穿着马丁靴的脚踹在宁飞白胸口,那力道让他他后退几步,没站稳跌倒在地。胸口一阵钝痛,皮肤与水泥地面发生摩擦,屁股与大腿后侧也火辣辣的疼。

借着门口照进来的黄光,宁飞白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胯下之物缩作一团,两枚卵蛋更是遍布褶皱。

文明世界生活了二十多年,宁飞白对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很是不适,他连忙捂住下体,才抬头看向来人。

“shit,shutup……”

逆着光线,宁飞白看不清站在门口的人模样,但以来者的身高、语言和金黄发色,应该是个外国人。

以宁飞白贫瘠的英语知识,只听清几个词,那人嘀咕嘀咕还在说着,但他完全不懂,脸上露出迷茫又惊恐的神色。

外国人还在骂骂咧咧,宁飞白没沉默多久,对自由的渴望战胜未知。他单手捂住下体,再次上前,扯住那人袖子:“这里是哪里?放我出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让我回去!”

外国人露出怒色,正要再踹囚犯一脚,却被一只手按在肩膀。

宁飞白抱头正要躲避,又是一串听不懂的话,音色与之前的全然不同,他慢慢放下手臂,瞧了过去。

一个黑头发男人站在外国人旁边,二人身高相差不大。后者脸色青白交加,又气又怒,拳头紧紧握住,却没有揍向前者。

黑发男人说完后,外国人狠狠剜了宁飞白一眼,一拳揍在门上,发出闷闷声响,而后甩开肩上的手,大步走远。

宁飞白却是眼前一亮,与自己同等发色让他有了些许安全感。

他仰视黑发,面带喜色:“救救我,救我出去,我什么都给你,我有好多钱。”

男人垂着眼皮,唇角挑起一个弧度:“好好睡觉,明天才开始。”

说完他便转身,准备关上房门。

“什么开始?什么意思?狗娘养的发我出去,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宁飞白在门合上最后一刻反应过来,手指卡在门缝间阻止合上。

男人确实停下了动作,似笑非笑俯视着他:“你现在,自然是奴隶了。”

随后黑发男人猛地把门拉开,因着宁飞白抓在门上,他的身子也跟着冲了过去。

男人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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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宁飞白一把,他再次跌倒,暗黄色亮光也随之消失。

宁飞白好半天才理解男人的意思,又惊又骇地爬上前,“哐哐”拍打房门。

“操,奴隶,我不是奴隶,你们拘禁我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我要去找律师,杂碎……”随后是一连串脏话,这次的宁飞白更加慌乱,他想起昏睡前听到的话了。

宁飞白骂了好半天,没有回应,也没有人来。可他不敢停下,一旦安静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最后嗓子哑了,夜间低温让他全身发寒,宁飞白才浑浑噩噩爬回床上,起码那里还有几块布料保温。

他想起暗网看过的一些视频,那些被当做牲口对待的人,脸上却无一丝痛苦。

这一夜,宁飞白再也无法睡着。

这间囚室墙壁很薄,薄到宁飞白听到了停在门口的脚步声,他盯着不甚清晰的门,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音。

“咔哒”,门开了。

“早安,睡得好吗?”黑发男人向房中人打了个招呼,宁飞白却缩得更紧了。

“今天走流程,带你参观庄园,快过来吧。”男人好似没看到宁飞白的恐惧,轻松说道。

被自己的胡乱猜想吓了一晚上,宁飞白此时根本没有勇气下床,只睁大眼睛愣愣盯着前方。

“这么不听话,可是会让我难办的。”男人摇摇头:“对了,忘记介绍我自己了。”

黑发男人站得正了些,有些仪式感地说:“你可以叫我千城,从今日起,我是你的调教师。听懂了吗?43号奴隶。”

奴隶二字像是宁飞白的闹铃,他骤然清醒,连滚带爬下了床,踉踉跄跄往千城所在位置爬过去,嘴里念着:“我不是奴隶,我不是奴隶……”

男人做了个手势,身后两个身材健硕的棕发外国人上前,一左一右制住宁飞白,将他双手反锁,架着人出了囚室。

“走吧。”千城带头,往楼上走去。

宁飞白不愿被带走,双腿胡乱踹着,却被其中一个棕发男人一巴掌扇在左颊,侧脸迅速红肿起来。他的脚踝被换上更加沉重的镣铐,走动的每一步都需要耗费不少力气,再没有心思挣扎。

千城对身后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心情极好地哼着不知名曲调。来到天光大亮的1楼后,张开手臂,拥抱阳光。

“还是这里舒服。”他感叹一句。

刺眼的光芒让宁飞白闭上眼睛,待他习惯这个亮度睁眼,看到的是操场一样的红色塑胶跑道。

几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戴着刑具,在跑道上或走或跑,要是有人慢了,还会被穿着黑皮衣的男人鞭打。

赤裸的男人们有的满脸痛苦,有的眼神空洞,有的亢奋不已,却没一人看过来。

千城回头瞥了一眼宁飞白,也停下脚步:“仔细看哦,他们都是做错事的性奴。”

宁飞白起初不知道千城让他看什么,当他将目光放在其中一个迎面跑来的肌肉男身上时,才发现不同。

那人左胸前纹着数字15,除了手脚戴着镣铐外,阴茎也被关在一个狭小的金属笼。

两枚乳头穿了环,沉重的金属将乳粒坠成长条。跑动过程中,乳环晃来晃去,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带着褐色乳首跟着乱甩。

肌肉男越来越近,宁飞白才看到,他乳头穿过的地方,不时有鲜血滴落,而他还在深一步浅一步奔跑着,表情相当狰狞。

看管肌肉男的守卫朝千城点了点头,鞭子甩在肌肉男身上,留下一道肿胀的红痕:“快点,你还有5圈,别磨磨蹭蹭。”

二人经过宁飞白,留下2道微风。宁飞白看着肌肉男光裸的背影,瞧见他臀缝间也闪着亮光,只在他两腿交错间露出,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千城见43号性奴还在看着跑远了的性奴,开口说:“15号性奴犯了点错,失去了鸡巴的使用权。”

“喏,看到他屁眼里的东西了吗?”千城指着越来越远的肌肉男:“那是个金属扩肛器,他的屁眼太松了,罗伊先生插得不爽,让他以后只能和畜生交配。可不少畜生鸡巴都大得很,只能让他的松屁眼再变大一些了。”

宁飞白咽了咽口水,险些瘫倒。这一切都在颠覆他的三观和二十多年来学会生存法则。

“好了,该去下一个地方了。”千城拍了拍手,将43号性奴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宁飞白满头大汗,瞳孔放大,吞咽个不停,阳光根本不能驱逐他心中的寒意。可身后的两个壮汉不由分说,架起他就走。

千城这次进了一幢建筑物,只在走廊上,宁飞白就听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这里的隔音不太好,所以声音传得比较远。”千城随手打开一个房门,房中人正在忙碌,只有监督这一切的男人看到几人进来,“嗯”了一声。

“忙着呢?还有几个?”千城向那人询问。

打招呼这人也是个黑头发,他戴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

金框眼镜说:“还有1个,解决了就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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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

在他说话的期间,一个身材偏瘦的白种人被带了上来。几个黑皮衣男将其绑在“x”刑架上,未勃起的肉条垂在双腿之间。

“好好看着,这就是逃跑的代价。”千城俯身,对宁飞白耳语。

金框眼镜注视着受刑的人说:“新来的都喜欢幻想,总要吃点苦头。”

宁飞白却听懂了他的意思,这是讲给自己听的。

被栓在刑架上的白人皮肤很嫩,粗粝绳子摩擦过的地方都变得通红。他哭泣着求救,却没人搭理。

绑好后,一个黑皮衣从火盆里拿出个烙铁,毫不留情地戳在性奴胸口。

随着“滋啦”一声,白人爆发出尖利嘶吼,宁飞白甚至闻到了烤肉的香味。

明明饥肠辘辘,此时他却失了胃口,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得慌。

“呕……”宁飞白干呕几声,空荡荡的胃囊吐不出任何东西。

那个黑皮衣重新拿起一个烙铁,再次贴在白人胸口,这次白人的尖叫声没方才有力,他浑身汗津津的,涕泗横流求救。

几分钟后,黑皮衣让开前方位置,宁飞白才看到白人胸口被烙印了个数字“40”。被烫过的地方又红又焦,还在往下流淌血水。

“呕……”宁飞白再次犯恶心,弯着腰蹲下,吐出几滴口水。

千城嫌弃地看着43号性奴,转头向金框眼镜:“借点东西用。”

金框眼镜瞥了宁飞白一眼:“随意,欢迎给我减少工作。”

千城从陈列道具的地方找了个口塞,扔给自己助手。

跟他进来的外国男人,很快将口球塞进宁飞白口中,在后脑勺系牢。

宁飞白拒绝不得,被强行拉着站起,巨大的口球压迫着舌头,分泌出的唾液无法流出,他只能边干呕边吞咽。

而白人身边的皮衣男在烫好数字后,取来新的道具。一个人手中拿着不少金属夹子,夹口处包裹了一层胶带,却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夹子被均匀夹在40号性奴皮肤上,包括耳垂、乳头、侧腰、大腿内侧,特别是生殖器官被着重照顾。两枚睾丸左右,各有一个大夹子,萎成一团的阴茎强撸勃起,小夹子一个接一个地夹在柱身。冠状沟处倒是没有夹子,但被套上了金属环锁紧,饱满的龟头更加凸出了。

肛门处也在进行着什么,但由于宁飞白的位置面向性奴正面,所以看不到黑皮衣在性奴身后的操作。

起初皮肉被夹子夹住时,40号嚎叫一声比一声凄厉,后来可能是习惯了,也可能是没力气了,他的嘶吼小了下来。

几个皮衣男配合下,不消10分钟就完成了这一切。紧接着,他们拿了金属针过来,针后方还连接着细长电线。

看着皮衣男调试电流强度,宁飞白这才明白为什么要给40号夹上金属夹子。

这一愣神,他被唾液呛出一连串咳嗽,只能赶紧蠕动喉头肌咽下。

“啊啊啊……”40号性奴的声音再次高亢。

宁飞白看过去,刑架上的人左右各站着一个皮衣男,他们手持金属针,搭在性奴乳头上的金属夹子。

40号翻着白眼全身颤抖,甩着舌头尖叫,左边乳尖的夹子很快就被他甩掉。黑皮衣捡起夹子后,在性奴惊恐的注视下再次夹了上去。

第三个黑皮衣蹲下,将性奴龟头下的金属环连接在电击器上,打开开关,然后迅速退开。

40号这次仅张大嘴巴,连声音都没法发出。他的下体忽地硬挺涨大,大约18厘米,是白人常见的尺寸。

40号性器弹跳几下,马眼怒张着,淡黄色液体喷射而出,然后落在地面,很快变成散发着尿骚味的浅浅一滩。

几秒后,对性奴乳尖的电击停下,冠状沟的刺激仍在继续。白人男呜咽着在大庭广众下失禁,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哭个不停。

那道淡黄色液体越浇越近,最后变成淅淅沥沥落下的珠子。

这会儿宁飞白看到白人身后的皮衣男正在做什么,没待40号喘息片刻,他再次尖叫,跳动的性器硬涨到最大,一波白色液体喷发而出,那滩尿液上飘起白色絮状物。

一波停下又是一波,直到40号尿道射无可射,徒留马眼怒张着,展示着内里猩红色肉壁。

宁飞白在克服最初观看烙铁酷刑的恐惧后,瞧着性奴身上越来越多的夹子,身子有了异样反应。

他小腹处燃起一团火,渐渐让全身温暖起来,从昨夜开始的恐惧被驱散,吞咽口水的频率加快。

而当40号被电得失禁时,他下体也窜过一整电流,好似要随着刑架上的人一同排尿。宁飞白快速夹紧双腿,将尿口酸涨堵了回去。

此时几人的站位是,千城与金框眼镜在最前,宁飞白在两人后方,看着他的两个壮硕男在最后。

宁飞白见前方的人没回头看他,两个大块头的注意也不在自己身上,左右换腿夹弄的速度变快。在40号喷射精液时,他的性器也有了抬头迹象。

千城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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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侧首向后看宁飞白。43号眼睛一眨不眨,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在想什么。他的目光逐渐下移,在看到他双腿时嗤笑一声。

宁飞白也被这声笑拉回意识,尴尬地赶紧低头。全身赤裸的他却挡不住跨下物的反应。

宁飞白在听到千城的声音后,迅速冷静下来,腿间勃起性器也软了下去。他有些尴尬,四处张望。

“很好,罗伊先生会喜欢你的。”嗤笑一声后,千城带着自己的人出了那间刑室,他觉得这只奴隶有成为的潜力,但需要磨一磨偷奸耍滑的性格。

宁飞白被健硕的棕发外国人推了一下,不情不愿地跟着黑发男人。

千城站在1楼尽头的房间,拧开门锁走进去。

宁飞白环视一圈,这里与方才那个房间布置基本相同,只是摆放的东西有些区别。

“既然你那玩意儿这么精神。”千城瞥着43号奴隶下体,漫不经心说道:“就先管教管教吧,正好,霍奇先生喜欢干净的。”

宁飞白一头雾水,身后两个外国人却架着他来到一个门字架,很快将他捆在上面。

“洗吧。”千城站远了些,对两个助手下令。

今天还没吃饭,昨夜一宿没睡,宁飞白脑子没转过弯来,直到他看见两个外国男,一人拎了根皮管,另一人握着硬刷,才明白千城的意思。

呲一声,冷水喷到宁飞白小腹,他立刻清醒,下体也被刺激得萎成一团。刚想大喊,水就浇到胸口,不少溅射进嘴巴,宁飞白连忙闭嘴。

早晨气温低,他还没在外头晒一会儿太阳,又被带着回到室内。此刻冷水一通乱浇,宁飞白打着寒颤,闭眼垂下脑袋,生怕冷水冲到眼中。

好在没过多久,水就停了下来,这会拿着刷子的外国人上前,往刷头浇上沐浴液,按在他身上乱搓。

“痛……痛痛……”宁飞白挣扎不已,这刷子仿佛要搓掉自己一层皮。

可那人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先是胸口,然后是四肢,都被刷上白色泡沫。

此时,宁飞白后背也传来痛楚,另一个外国男也拿着刷子狠搓脊背。

“好痛……轻点……轻点……”宁飞白知道骂人行不通,只好哀求道。

千城站在一旁看得开心,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微笑,他很享受别人的痛苦。

“嗷……”宁飞白痛嚎一声,发紫的嘴唇不住颤抖,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的下体被身前的健硕男托住,硬质刷毛反复刷着那团软肉。

敏感又脆弱的男性生殖器官哪里受得住如此对待,宁飞白只觉得万千根针同时往阴茎上戳刺,会阴和睾丸也一同经受如此狠厉对待,痛得他俊脸皱作一团。

紧接着,他感觉到臀缝也被扒开。肛口不习惯如此暴露,立刻向内缩,阻挡后方的人视线。

可是小小的皱褶却挡不住硬毛刷,后穴与性器经受着同样苦楚。

“呃……痛啊……”宁飞白身子左右摇晃,欲图逃离对生殖器官的凌虐,却被捆在四肢的绳子阻挡了动作幅度。无论怎么摆动身子,胯下都刺痛难忍。

“刷干净点,特别是包皮。”千城抱着双臂,倚靠在窗前说。

于是宁飞白身前的外国男,单手捏住奴隶几乎缩到看不见的阴茎根部,有技巧地捋动。

宁飞白以为在这样的剧痛中,自己不会有反应的。然而他的性器却不由控制地慢慢伸长,在他眼皮底下勃起了。

“求求你……不要刷……”宁飞白瞧见身前男人又拿起刷子,睚眦欲裂,声音中带着泣音。

但男人动作十分坚定,将43号奴隶包皮翻下,刷子落在最柔嫩的龟头。

“啊啊啊……”宁飞白的哀嚎在室内回荡,刷毛每移动一分,就是对龟头的一次凌迟,他的性器很快又萎了下去。

然而外国人早已在他阴茎根部套了个金属环,海绵体被强制维持硬挺状态。

宁飞白两眼发黑,饥寒交迫,加上下体的凌虐,他出了一身汗,泪腺不断分泌生理性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感受到痛楚消失时,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千城上下扫视43号性奴的身体,这人原本的肤色在亚洲人里算是白皙,此时皮肤泛粉,有的地方是更深的红色,显得十分可口。

“给他暖暖吧!”千城浅笑,指尖一下一下点在手肘。

其中一个外国男出了房间,室内安静下来。

宁飞白获得喘息,身子不时抽搐着,再次看向说是自己调教师的黑发男,却在对上视线那一刻立即把脑袋移开,他怕自己眼中的愤怒与怨恨被察觉。

此时宁飞白不觉得怎么冷了,猜测自己皮肤受了伤,全身火辣辣地发疼,胯间部位尤甚。他努力看向下腹,姿势限制下,完全观察不到生殖器的情况。

当宁飞白察觉到房中有人进来时,抬首一看,方才刷自己性器的外国人进来了,还提了2个暖壶。

宁飞白打了个激灵,生怕里面的开水会招呼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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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浇吧!”千城垂着眸子,视线落在窗外。

千城的话让他绝望了,宁飞白眼睁睁看着水壶被分给另外一人,他们打开了壶盖。

“大人……先生……主人……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呜呜呜……”情急之下,宁飞白脑子里闪过自己曾点开的调教黄片,用哽咽的声音对着千城求饶。

千城撩起眼皮,声调一如既往平稳:“43号,你叫错了人,我不是你主人。再说一遍,我叫千城。”

话音刚落,壶中的水就向宁飞白泼去。

他连忙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屏住呼吸,为即将到来的痛苦做好准备。

“呃啊……”宁飞白发出嘶吼,被热水触及的皮肤,泛起剧痛,好似在伤口洒上辣椒粉。

渐渐地,宁飞白察觉到不对劲。他曾经被热水烫过,那是更加尖利而强烈的剧痛,与此时持续性的火辣刺痛不符。

宁飞白慢慢睁开眼睛,只看到千城嘲笑的表情。他将视线转到身前,外国男还在面无表情地泼水,但那水根本没冒热气。

宁飞白认真感受水的温度,发现这只是比体温稍高几度的温水,他为自己刚才的求饶感到不值,身上的痛楚也逐渐消退了。

“浇完就给他剃毛吧。”千城见43号性奴身上的泡沫被冲洗干净,发出下一个指令。

2名助手放下水壶,去墙边的道具柜里取来新工具。这是一篮子剃毛工具,从电动剃须刀到手动刮刀,再到最原始的拔毛镊子,应有尽有。

宁飞白的心又提了起来,平时自己刮胡子都是用电动的,他曾被刮刀伤过下颌,对那东西很是畏惧,期盼他们不要那东西。

但他的心声没被两个外国男听到,二人各挑了把刮刀,一前一后将宁飞白夹在中间。

宁飞白瞳孔放大,一动不动,生怕自己被刀伤了。刀口刮过才被洗刷干净的皮肤,引起一阵刺痛。好在二人手很稳,很快将宁飞白体毛刮干净。

他垂眸看着飘落在地上的汗毛,自尊也随之落下。自己明明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却被刮得光溜溜,整得和娘们似的。

这几人一而再,再而三让他丢脸,宁飞白忍无可忍,愤怒压制住理智,他对着千城怒目而视,脸色涨得通红。

“呸!”宁飞白冲身前的外国人啐了一口,”狗娘养的,老子是男的,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等老子回去,搞死你们。”

这一刻,宁飞白甚至忘记在身上游走的剃刀。

千城听到43号奴隶的骂声,愣了一瞬,然后笑出声来:“噗,这才对嘛,装累了吧。”

宁飞白没意料到千城的反应,一下子忘记要骂的话。

就在这间隙,千城看了眼默默擦掉脸上口水的下属:“扎克,自己还回去。”

外国男抬眼瞧着43号性奴,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可宁飞白却从他冰蓝色眸底看到怒火。

这会宁飞白有些后悔了,身前的人比自己高大不少,加上自己被绑着,根本打不过。他嘴唇蠕动着想说些什么,棕发蓝眸的男人却咧嘴一笑。

外国男放下了刮刀,又在篮子里扒了扒,拿出个宽大的镊子。

宁飞白小时候曾见过这东西,村子里杀猪,大人们将猪皮烫熟后,会用这样的镊子拔毛。

他的视线随着镊子转移,最终落到自己长着杂乱毛发的小腹。

蓝眸男用那东西夹住根阴毛,往后一拽。

“啊……”宁飞白尖叫。

蓝眸男不断重复这个动作,镊子夹住的毛发从一次一根变成一次十多根。

宁飞白嚎叫就没停过,下腹很快就被拔光了一小片,不规则的无毛皮肤,露出渗血的小点。

“马修,你去拔他会阴和肛门上的毛。”千城见43号奴隶背后的助手也已完成剃毛,这样说道。

被叫到的外国男,很快也取了个镊子,回到性奴身后,扒开他臀瓣。

被下阴拔毛剧痛淹没的宁飞白,完全没听到这段对话,汗水遍布他全身,被刷破的皮肤又产生细细密密的火辣刺痛。

忽地,宁飞白的肛门猛然一痛,惨叫戛然而止。

他下腹处痛久了逐渐麻木,后方接二连三袭来的拔毛疼痛也清晰了起来。

宁飞白嚎了那么久,嗓子哑了大半,这会想用嘶吼缓解痛苦,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他眼睛瞪大,明白了千城的目的。

宁飞白认知里的肛门是排泄器官,自操场到上一个刑室看到的,都在不断加深一个思想:他的肛门会被进入。

雄性尊严被践踏的可能性,让宁飞白怒火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对自己被肏的畏惧。

“继续骂呀!怎么哑了?刚刚不是很能耐嘛?”千城目光里透露着鄙夷之意。

“呃……”屁眼又传来剧痛,宁飞白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不要再拔了。”

“嗯?”千城淡淡发出疑问:“43号性奴,再说一遍。”

宁飞白眼睛滴溜一转:“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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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错了,求千城先生让他们不要再拔奴的毛了。”

“好啊!你们两个停下吧。”千城说着。

宁飞白还没放松下来,却听得黑发男人又说:“既然43号知道求饶,那就该给点奖励。”

“用蜜蜡吧,快一些,弄完正好去吃早饭。”千城吩咐手下。

两个外国男听令行事,点燃加热容器,放入浅色蜡粒,静等熔化。

宁飞白没意料到拔毛还未停止,心中狠狠咒骂千城,面上却表现出感激:“谢谢,谢谢千城先生宽恕。”

千城装作没看透性奴的奸诈,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蜡粒完全熔成液粘稠液体,两个外国男各持一根木棍,沾了蜜蜡后,糊在奴隶小腹、会阴和肛门。

热辣触感疼得宁飞白龇牙咧嘴,喉咙的干渴让他无法再发声,只发出“嘶嘶”的声音。

随着温度降低,宁飞白缓了两口气,被糊上蜜蜡的地方就被贴上白纸。

“欻拉!”

“呃啊……”宁飞白再次扯着破锣嗓子惨叫。

纸张不停贴上撕下,宁飞白绷着的神经猛然断裂,终于在这种对下体的凌虐中晕了过去。

“切,便宜他了,先饿两顿磨磨锐气。”千城不屑,带着给性奴除完体毛的2个属下享用早餐去了。

站着的姿势让宁飞白小腿肌肉酸胀,只过了两小时,他便从昏迷中醒来。

“嗯……呼呼……”随着意识回笼,皮肤刺痛与捆住四肢的酸痛袭来,宁飞白哼哼唧唧呻吟着。

“渴……好饿……”他抬首环顾一圈,自己还是在方才那个调教室,其余三人却不见了,回应他的只有其他调教室隐约传来的哀嚎声。

宁飞白又叫了几声,依然无人回应。他舔了舔嘴唇,尝试着活动站酸了的双腿,只能小幅度移动,带得镣铐撞击在一起,发出“铛啷”声响。

片刻后,他低头查看之前伤口,胸口被硬质毛刷擦过的皮肤,部分恢复正常肤色,还有些地方却是一道道肿高的红痕。

这些还不算严重,宁飞白胯间皮肤始终火辣辣的痛,略微摩擦到,就让他头皮发麻,犹如刀尖划过。

宁飞白身子僵住,好半天喉中才溢出困兽悲鸣声。

时间流逝,宁飞白咽口水才次数不断增加,窗外阳光直射,操场上奔跑的人群已经换了一波,却没人来看他。

“有人吗?我在这里!”他又一次呼喊,同样无人回应。他产生一种被遗忘的恐惧,开始怀念调教室里还有别人的时候,却忽略了这种陪伴是伴随疼痛与侮辱的。

太阳西斜,整日滴水未进,宁飞白的意识趋近模糊,站了十来个小时的双腿止不住打颤。他喉咙干得好像要冒火,只好不停舔着唇瓣。每一次舔舐,都会尝到铁锈味。

“咔哒……”房门打开,有人进来了。

宁飞白垂着头颅,额上布满汗珠,已经没有力气抬头。

“过来吃东西了。”

熟悉的音色让宁飞白浑浊双眼逐渐聚焦,看到身前人时,他嗬嗬呼吸着,用极度沙哑的声音祈求:“给我,求求你,千城……”

宁飞白挣动着,使出最大的劲想脱离刑架束缚。

“放了吧。”千城对身后的蓝眼睛助手说道。

马修点头,解开在门字架上绑着的性奴,回到千城身后。

宁飞白获得自由却忽地瘫倒下去,小臂与双腿肌肉不住抽搐,饥饿驱使他手脚并用向千城爬去。

“饿……吃……”他意识不甚清晰,目光死死盯在千城手中的水瓶和面包上。

宁飞白终于爬到千城前方,艰难地支撑上半身,伸手想拿食物,面前裹在皮裤下的长腿往后一退,他抬起的手握了个空。

“跪好。”千城耷拉着眼皮,睨着43号性奴。

宁飞白眼中只有食物,又一次伸手去够,却被马修一脚踹翻。

天旋地转,宁飞白看到了天花板上纵横交错的花纹。

“在我面前跪好,就给你水和食物。”千城重复说了一遍。

声音传入宁飞白耳中,他吞咽一口口水,像狗一样慢慢爬过去。

疼痛、干渴与饥饿耗费掉他大部分体力,宁飞白花了好几分钟,才重新回到千城面前。他双目涣散,气喘吁吁说:“求求你,给奴食物和水。”

千城翘起唇角,把面包和装水的塑料瓶扔在地上:“喏,吃吧。”

宁飞白根本无法顾及颜面,捡起水瓶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然后将带着灰尘的面包,狼吞虎咽塞进口中。

不消3分钟,他吃完了所有食物,却依然饥饿。

宁飞白再次爬到千城前方,跪下身:“千城大人,求求您再给奴点食物。”

“舔。”千城把穿着马丁靴的左脚伸了过去。

宁飞白看向这只沾了灰尘的鞋,久久没有动静。

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成为性奴的事实。

“把他送回牢房。”千城没给他犹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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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对助手下令,转身出了调教室。

宁飞白骤然惊醒,起身就要追着千城出去:“食物,给我食物。”

马修一个扫堂腿将他绊倒在地。

红肿的腕子再次被戴上手铐,宁飞白只好向高大的外国男求饶:“大哥,求求你给我点食物,我什么都听你的。”

马修咧出个大大的笑容,嘲讽地说:“i,rryi,tuand”

宁飞白知道这人听得懂中文,是故意看自己笑话的。

马修不等43号性奴再说些什么,拽住他手铐间的锁链,推着回了地下囚室。

夜幕降临,宁飞白又喊了几次,依然无人应答,只好躺回昨日的床。说是床,其实不然,钢铁支起个床的框架,上面搭上一层木板。

宁飞白躺在上面又冷又硬,只好将薄薄的被子一半垫在身下,另一半盖在身上,以度过难熬的夜晚。

宁飞白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时,狭小的窗户刚透进微弱的光。

随着太阳升起,牢房明亮了少许。

他起床绕了一圈,每个板砖都被踩过,才确认这里确实没有厕所。

宁飞白嫌弃地“啧”了声,找个角落,就要开始放水。

“咔哒。”宁飞白听到门开的声音,却没有回头,正在尿尿的他一时没办法停下。

忽地,他后颈一紧,下一刻侧脸就被按在墙上了。

“痛……啊……”侧颊紧紧贴在墙壁,抓住脖子的手掌铁钳一般慢慢收紧,宁飞白感受到肺里的空气在极速消耗,却没有得到新的补充。

人在紧张状态下,膀胱括约肌会收缩,他尿口淌出的液体停了下来。

“喜欢乱尿是吧?”千城声音泠泠,又将43号性奴脑袋往墙上撞。

“不……不敢了……千城大人,奴不敢了。”宁飞白连连求饶。

“带走。”千城放开他,命令下属。

后颈一松,宁飞白连忙揉着被砸痛了的颧骨,又被架起拖走。

他被带着走了一遍昨日的路,去到同一个刑室,但这次没有被绑在门字架。

马修将他按在房内靠墙的长条凳上。

这个凳子与常见的不同,它像一个倒着的大写字母“f”,与地面接触的是铁板一样的凳脚,与凳脚平行的是块木板,而连接木板与凳脚的是长1米5的木板。

此时的宁飞白坐着被绑在倒“f”架上。两腿并拢放在木板,一圈绳子将二者捆在一起。脊背靠着竖直木板,双手后抱背板腕上戴了手铐。同时胸部也被绕了几圈麻绳,整个人呈“l”形。

性奴被完全绑好,千城才发话:“饿了吧?”

宁飞白如实点头,昨日已经尝过不听话的惩罚,现在光溜溜的下体还有些刺痛。

千城另一个助手上前,是一直沉默的扎克。他蒲扇大的手掌拿了2瓶水与一个面包。

扎克拧开瓶子就往43号性奴嘴里灌,宁飞白大口大口吞咽,干渴被缓解了不少。

喝完一瓶水,扎克开始塞面包,宁飞白两颊鼓起,好不容易才吃完。

紧接着,另一瓶水也喂到唇边。宁飞白本来已经喝饱,为避免呛到,也只能不停咽下口中的水。

所有食物吃完,他的肚子微微挺起,短时间内喝下2瓶水,加之面包被泡发,宁飞白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还想尿吗?”千城问。

宁飞白一边打嗝,一边感受膀胱容量。他在牢房里的排尿被打断,此时尿意还很明显,于是点点头。

这次千城先是去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些什么,才回到43号性奴面前。

“第一次会有点痛,忍着点。”千城戴了双乳胶手套,把肉色橡胶管与尿袋放在性奴大腿。

宁飞白垂首,腿上的东西看起来很像医用品,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千城大人,您要干什么?”宁飞白谄媚地笑着。

“笑得太丑了,白瞎一张好脸”,千城拧起眉头:“至于我干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

千城拿起放在一旁的润滑液,浇在橡胶管上,随后往手心挤了不少。

液体淌到宁飞白大腿,他反射性打了个冷颤,讪讪收回了笑脸。

千城抓住性奴萎靡的阴茎,润滑液很快被抹到那团软肉。他捋动软茎,手中物立刻充血硬胀。

宁飞白呼吸声变急促,喘出粗气,正舒服着呢,带着体温的手指揉搓龟头,忽地尿口一痛,他叫出声来。

“啊……干什么?”

宁飞白低头一看,那软管收窄的前端戳在自己马眼,正要往里面插。

“好痛……不要塞啊……”他眼睁睁瞧着软管顶端消失在尿口,性器内部被撑得发痛。

“不是想尿吗?这是在帮你。”千城认真操作着,头也不抬回话。

“不尿了,我不想尿,停下!”宁飞白扭着身子,却不能让铁凳脚移动分毫。

“第一次会痛,以后就好了。所有性奴都是这样排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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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习惯早点轻松。”千城淡淡说。

“不行……不能塞了,好痛啊……”宁飞白还是喊个不停,胀痛蔓延到更深的位置,他不知道是哪里,本能地畏惧着。

“吵死了,马修拿个口球来。”千城蹙眉,扇了一巴掌性奴阴茎。

“嗷……”宁飞白张嘴大叫,口球正好被塞进去,两边的绳子被紧紧绑在后脑勺。

千城得以继续手头工作,尿管越插越深,终于顶到了膀胱括约肌。

他终于抬首,笑说:“放松点,要插进去了哦。”

宁飞白只感觉到深处一酸,尿意激增,他摇着脑袋,却无法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千城一手托住性奴疼软了的肉茎,另一手捏着龟头外2厘米处的导尿管,轻微施力戳刺深处的膀胱括约肌。

宁飞白睁大眼睛,额头布满汗珠,尿道深处从酸涩变为刺痛。他终于明白,原来那根管子要插到膀胱。

千城耐心极好,作为罗伊庄园的调教师,这种事他做过无数次。

宁飞白脸色煞白,膀胱要被侵入的恐惧,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放松。

“我数到10,再不打开就硬插进去了。到时候里面插坏了,你只能自己承担后果了。见过不能控制排泄的病人吗?真可怜,20多岁你就要过上这样的生活了。”千城耸耸肩,用带着同情的语气说。

语毕,男人就开始倒数。

“10……9……”

宁飞白被吓得更厉害了,努力回想排尿时的感受,深处那块肌肉完全无动于衷。

“6……5……”

倒数还在继续,宁飞白急得全身颤抖。

“4321……”最后几个数字,千城毫无停顿念完。

深处猛地一痛,宁飞白大脑一片空白,眼角落滑下两行清泪。

他的第一反应是,完了。

“哈哈哈哈哈……”一连串笑声让宁飞白清醒过来,他望着千城嘲笑的眉眼,更难受了。

“逗你的,插尿管而已,我都插过不知道多少根鸡巴了。”千城拧开闸阀,导尿管后方连接的尿袋逐渐流入黄色液体。

宁飞白眸中又有了希望,望着千城发出呜呜声。

“没坏没坏,那里没这么脆弱,不信你感受一下。”千城笑够了,安慰地说。

宁飞白夹弄两下,只觉得括约肌涨得难受,被强制打开膀胱并不好受,他使劲地夹,甚至让导尿流速减缓了。

“哟,挺有力气。”千城调笑一句。

积攒一宿的尿液终于排完,宁飞白从恐惧中走出,才发现后背早已惊出一身冷汗。

千城关掉闸阀,取走尿袋,却没拔掉尿管。没一会儿,他扔掉尿袋,提了个银色箱子过来。

宁飞白虚惊一场,现在还心有余悸。箱子在眼前打开,其中陈列4个长度不同,形状各异的类圆柱状金属笼。

他一头雾水,嘴里堵着口球不能发声,只好疑问地看向男人。

“没见过?”千城问。

宁飞白摇摇头。

“没关系,你会喜欢上它的。”千城继续说:“这玩意儿是用来关鸡巴的,从今往后,你就离不开它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最长的阴茎锁。

一圈圈粗细不等的金属环,构成这枚锁的主体部分。最后方是个直径更大的环,而最前端小环甚至只有导尿管粗,笼子中间还有根金属空心管。

宁飞白震惊地瞧着千城动作。

只见男人蹲下后,握住自己性器,把导尿管凸出龟头1厘米以外的部分剪掉。

拆下阴茎锁后方的大环后,连同睾丸,将其圈在自己阴茎最根部的地方。逐渐调节直径,金属环紧紧贴在会阴皮肤。

整个性器被束紧,完全凸了出来。宁飞白不舒服地发出“啊啊”声。

紧接着,千城给43号性奴阴茎和阴茎笼上涂抹润滑剂,把中空金属管对准导尿管插进去,而后慢慢往下推。

“唔……唔呃……”宁飞白尿道再次被侵入,本就狭窄的甬道更加撑胀,撕裂般的痛楚遍布整根下体,他摇晃脑袋拒绝,涎水从口球间隙甩落。

千城戴锁的手很稳,丝毫不因性奴动作变化改变戴锁速度。

阴茎笼很快就将43号性奴整根软茎关住,不多不少,宁飞白下身完全没有伸展空间。

箱子里的锁是根据性奴自身数据制作的,早在宁飞白被运送的途中,就已经定制好。

阴茎锁到底后,千城将笼子与卡在会阴的环连接,再用钥匙拧紧。由此,阴茎锁就被固定在性奴下体了。

千城继续调试阴茎锁的位置,突然手心一阵热意,他嫌弃地甩掉尿液,抬首冷笑一声,用左手拇指指腹堵住金属笼顶端小孔。

千城知道被插尿管的性奴无法控制排尿,但还是止不住地厌恶。

宁飞白意识到自己尿在别人手上了,羞耻感却抵不过害怕,他瞳孔放大注视着千城,还在摇晃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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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城拿起阴茎锁的最后一个部分,是一枚很小的金属塞。

轻微的“咔”声后,塞子堵在最前端的孔,另一把钥匙插进金属塞一拧,性奴尿道也被锁起来了。

千城扔掉脏了的手套,一语不发带着下属离开。

房门合上,宁飞白盯着自己下体,难以置信雄性器官就这样被关起来了。

“唔……唔嗯……”他喊叫着。嘴里含着口球,声音变成沉闷呻吟。

今日这栋房子没有惨叫声,在窗外跑操口令声中,宁飞白又睡着了。

绑在木凳的僵硬姿势,让他睡得并不安稳,半小时后宁飞白又醒了过来,小腹憋胀很是明显。

此时,他才惊慌地发现,自己失去了排尿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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