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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温玖发现丈夫有心事,问他时又被轻巧带过,像是在遮掩什么。虽然二人欢爱也如从前那样契合,但他还是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次爱人去其他星球出差,他们也通话过,但岑墨总以忙碌为由,好几次都是过段时间才拨回视频。
温玖有些难过,工作上的事情已经让他脱不开身了,感情上也不顺,他决定在丈夫回家的日子,与他好好谈谈。
这一日,总是加班的他提前结束工作,中午下班便回家烹饪菜肴。
另一边的岑墨,也在午餐之前结束测试,预订好了蔬菜,准备给爱人好好做一顿爱心便当,送去他公司。
当他拿到自己订购的蔬菜打开房门,却发现桌上已经摆好的饭菜。
“玖玖?”他没在客厅看到爱人,疑惑地叫了一声。
“阿墨,你回来了呀!”温玖从阳台进来,对爱人露出个微笑。
温玖身高1米8不到,平时都是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只有在家里会换上舒适的家居服,气势也没那么凌厉了。
他总是戴着金丝眼镜,遮住一双桃花眼。右眼角下有一枚浅褐色泪痣,若不近距离观察,很难被注意到。
温玖遗传了母亲的精致面容,面部轮廓却也分明,完全不会将他看作女生。
“今天你不是要上班吗?”岑墨放下行李箱,瞧着满桌饭菜,笑道:“辛苦你了!”
“哪有,你不是也打算做饭吗?”温玖接过丈夫拎着的塑料袋,将里面的肉、水果、蔬菜分门别类放进冰箱。
一星期未见,二人边吃诉说想念,与以往每顿饭一样。
吃完的时候,温玖的开心的模样消退了些。当二人合作收拾好餐桌,他的神情更是表现出心不在焉。
温玖抓住兴高采烈,要从行李箱拿出礼物的丈夫,浅棕色眸子暗了几分:“岑墨,我……我们谈谈。”
平时爱人不会叫自己全名,只有发生重大事件,他们才会称呼对方名字。
岑墨转身,眼中带着担忧:“玖玖,怎么了?”
温玖带着丈夫重新坐回桌前,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岑墨,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岑墨立刻站起,带得椅子擦过地板,发出难听的“咯吱”声:“玖玖,我们是要共度一生的。”
“可是。”温玖叹了一口气,声音低了下去:“前端时间,你对我……没有热情了,还有,你好几次都回避我的视频电话。”
“岑墨,如果你遇到了更好的人,没关系的。”温玖抬眸,眼底带着细碎的光:“我们当初不是说好的,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彼此说,真的没关系的。”
说着说着,温玖眼圈越来越红,右眼角落下一滴泪珠,滚过泪痣。
“抱歉。”温玖摘下眼镜,用袖口擦掉眼泪,手指隐隐颤抖。
从小经受贵族教育的温玖,能将所有贵族礼仪做得标准。只是爱人不再喜欢自己这件事,打击太大,他一下子忘了礼仪,做出小孩子一样的用袖口擦拭泪痕的动作。
“玖玖!”岑墨上前,握住温玖手背,打断他要将眼镜戴回去的动作,直视那双泛红的桃花眼:“没有,我爱你,也只爱你。”
见爱人落泪,岑墨心里难受,又道:“很抱歉让你担心了,应该早点告诉你的,我准备了一份礼物给你。”
“还有,”他有些吞吞吐吐:“上个月12号晚,我曾去办公室找你,看到你在用……”
“别说了。”温玖伸出左手蒙在岑墨嘴上,堵住他后面的话,也想到了自己在办公室自慰的那天。没想到被爱人看到,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这……这和你的反常有什么联系吗?”温玖不敢看爱人,哭过的声音有些沙哑。
“玖玖,本来是想晚上给你惊喜的,现在给你也可以。”岑墨握住他一双手,分别在左右掌心落下一吻。
温玖克制住想要蜷缩的手指,问道:“什么惊喜?”
“来!”岑墨狡黠一笑,牵着爱人进了卧室。
房间铺着驼色地毯,靠墙是一张深灰色双人床,墙上贴着几张生活照,另有一些岑墨绘制的二人简笔画。檀木桌放在窗边,窗台点缀几盆绿植。床对面是双人沙发,一盏台灯置于旁边小几。整个卧室布置得温馨,充满了浓浓生活气息。
岑墨关上窗帘,将灯光调节成暗淡模式,拉着爱人坐在床边。
“阿墨?现在还是中午。”温玖懂爱人的意思,他们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温存了,只是现在还太早了。
“吃完饭不是该消消食吗?玖玖还没看礼物呢。”岑墨见爱人还在犹豫,直接将人抱上床压在身下,嗅着他的颈侧。
“好……好吧。”温玖性欲也被勾了上来,再说他本身就很喜欢做爱这事,才会在丈夫满足不了自己的时候使用道具。
二人渐入佳境,当他们赤裸相对时,温玖发现了端倪。丈夫的睾丸,是不是大了些。
见爱人盯着自己下体,岑墨将温
', ' ')('玖手掌拉过来:“玖玖,摸摸它。”
二人很熟悉彼此的身体,此时也不需要矜持,温玖抬手覆在丈夫睾丸,单手竟握不住一对卵蛋。他另一手也探过来了,双手捧住一对睾丸,小心揉捏刺激。
“玖玖……嗯……舒服……”岑墨喊着爱人名字,下体快速起立。
眼前是爱人的酮体,下体被仔细安抚,视觉加触觉的双重刺激,让岑墨全身都兴奋起来。
温玖按揉睾丸的手掌,逐渐转移阵地到性器,他用虎口环住丈夫阴茎套弄,渐渐地,他睁大了眼睛。
掌心的性器已经超过20厘米了,可是还没见停,他单手已经不能环柱身,于是左手也抬起,配合着右手上下撸动。
“天哪……这……”看着丈夫完全勃起,长达40厘米的性器,温玖惊得说不出话来。
“玖玖,你不要再用道具了,我可以满足你了。”岑墨将爱人揽入怀中,马屌顶在二人中间。
“阿墨,你怎么办到的。”温玖的声音哽咽:“这,不是人类的吧,好痛啊,好痛啊阿墨!”
温玖靠在丈夫肩膀哭泣,紧紧拥着男人。
“不痛的,已经过去了,玖玖今天不想用用吗?”岑墨擦掉爱人泪珠,循循善诱。
“好,好,谢谢阿墨,我很喜欢。这种事情怎么能瞒着我呢?你要是不经商量,对自己身体做出这种事,我就要生气了,我会离婚的。”
温玖离开丈夫怀抱,眸中带着愠色。
可在岑墨眼中,爱人泛红的眼尾与湿漉漉的眼框,衬托得那枚泪痣更加诱人。他的下体不由得跳动几下,更硬了。
温玖感受到顶在胸口巨棒的变化,气冲冲说:“我在说正事呢,你怎么还……”
“玖玖,我们现在,是说正事的样子吗?”岑墨也握住了爱人半勃的下体。
“唔……”温玖还未说出的话语,化作一声呻吟。
“嘘……”岑墨在唇边做出噤声动作,阻止爱人接下来的话语:“先做重要的事。”
岑墨将爱人白嫩性器撸得硬挺,手指沾了铃口流出的前列腺液,插进他后穴扩张。
经常被巨刃操干的后穴很是松软,没一会儿,便能容纳三指了。但这还不够,马屌比正常人类性器都粗,岑墨依然在扩张,直到爱人后穴能够顺畅吞吃四指。
温玖靠在丈夫怀里,被他按摩得全身发软,哭过后的红润唇瓣微张:“唔嗯……哈……啊……”
他双腿岔开跪在床上,脑袋抵在岑墨胸膛,臀部不自觉撅高。
“差不多了,玖玖。我要进去了。”岑墨低头在爱人额头落下一吻,双手掐在纤细的侧腰,将他往下按。
“进……嗯……进来……”情欲在温玖身体内部肆虐,后穴迫不及待想要吞吃更粗的东西了。
岑墨扶着马屌,寻找了一会儿才对准爱人后穴,他还没习惯如此长的性器。
“啊……嗯啊……”当龟头抵在温玖凹陷处那一刻,他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巨刃的直径。
“啵”的一声,马屌龟头顶进肛门括约肌,将温玖肠道褶皱熨平。
“好……好大……呼……呼……”温玖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慢慢往下坐。
温热肉棒熨帖着肠肉,与他自慰时用过的冰冷机械不同,二人结合的地方逐渐接近,撑涨从后穴转移到心脏,温玖被巨大的满足感笼罩。
“玖玖……你好紧……”岑墨叹息着将爱人往下压,敏感异常的马屌首次插入,剧烈的快感从被包裹的部分传向大脑,他兴奋地想直接射了。
还好早上的训练让他习惯了些,岑墨咬牙控制住精关,克制想要快速肏干的欲望,以方才的速度缓缓进入,他手背青筋凸起,额上因极力克制冒出细汗。
“阿墨……好深……好深……唔……”温玖全身脱力,撑在爱人肩膀的双手也开始发抖,自己还在被贯入。后穴里那根巨物,已经到达假阳具从未涉及过的地方。
岑墨垂眸看了看还剩下的长度,问道:“玖玖,还有一点,你还行吗?”
“嗯?”温玖大脑有些混沌,发出的疑问尾调上扬,听得岑墨心痒难耐,恨不得在爱人穴里狠肆进出。
“要……插到底,阿墨……都给我……”随后他才明白过来丈夫的意思,后穴吸了吸马屌,表示自己还能继续吃。
“嘶……”岑墨钳住爱人的手掌顿了顿,软弹肠肉的吸吮让他全身毛发离起。
这种缓慢的进入,于岑墨而言,不是快乐而是折磨。于是他决定直接插到底。
“啪……”大掌使劲一按,爱人狭小的肛穴将自己全根吞没,温玖臀肉与他下腹接触,发出肉体撞击声。
“啊啊……”温玖尖叫一声,睾丸开始提拉。过于深的插入,将他刺激得马上就要高潮。
岑墨挑高唇角,这是在从前做爱时,从未发生过的。自己刚插入,就让玖玖要射了。
“还不行哦,玖玖省着点儿。”岑墨食指堵在温玖铃口,不让他射精。
', ' ')('“呜呜……阿墨……”将精液强行忍回去,是一种灭顶快感下,不得发泄的难受。温玖大口大口呼吸,好半天才将这种委屈忍下去。
现在他已经将马屌全部吞进去了,温玖垂眸,摸了摸自己小腹,巨物贯穿直肠,抻直结肠,斜着插进腹腔,内脏移位的痛苦,温玖早就习惯。此时的他,只有被填满的快乐。
岑墨见爱人的动作,也伸手,隔着温玖肚皮抚摸自己性器。那是一种二人完全结合在一起的愉悦,甚至心理上的满足超过了生理。
“玖玖……我在你里面。”岑墨痴迷地说道。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阿墨,我好爱你啊!”温玖情不自禁说道。
温玖的表白,直接将岑墨的性欲撩拨至最高,他深呼吸两口,回道:“我也爱你!”
岑墨双手再次掐在爱人腰侧:“我要动了!”
“唔嗯……”温玖发出一声魅惑喘息,丈夫马屌忽地退出,再急速闯入,将肠肉泌出的淫液顶到更深处,爽得他仰首大口呼吸。
岑墨硕大的马屌,被温暖紧致的嫩肉夹得舒爽无比,肠肉绞着性器摩挲,龟头顶在至深处,小幅度抽刺着。马眼被甬道蠕动产生的热气熨烫,本就大张的铃口开合几下。
他抚在爱人腹部的手掌一直没拿去,下体一边抽插,大掌一边感受自己东西的律动。
温玖身体在丈夫的冲抵弄颤抖不停,粉嫩肛口被撑得有些泛白透明,菊蕊怒放。
而当马屌往外拔时,箍着肉刃的肠肉被带着后退,少许脱出肛口,在括约肌外红艳艳地堆出一层,淫液将花瓣浸得晶莹,犹如新绽的出水芙蓉。
“阿墨……阿墨……”温玖双眼迷离,颠簸中不住呼喊丈夫名字。
硬胀马屌一寸寸埋入的感受太过激爽,他甚至能感受到,肉刃虬结的青筋在肠道中疾驰而过的路径。弹性极佳的括约肌在吞吃如此巨大的柱身后,仍然保持着绝佳弹性,丝毫没有要被撕裂或者松弛的迹象。
岑墨不知道爱人经常给自己后穴做保养,他只觉得内里层叠的肠肉,将自己箍得快要失控。肛口抚慰着柱根,舒服得让他想把睾丸也塞进去。
岑墨被爱人的呼唤勾得欲火焚身,眸色暗了暗,不再摩挲内壁,挺腰快速操干起来。
插入时众多褶皱被马屌碾平,退出又再次回缩,只有敏感度最高的龟头能得到这一圈圈肉环的按摩,愉悦感岑墨直冲发顶。
岑墨将一周来的积聚的想念,化作一次次全根没入的挺进。过电般的快感从龟头蔓延到整根性器,再窜过会阴到达大脑皮层,多巴胺和性激素快速分泌,活跃的生物电让他对这项人类繁衍本能的生理运动上瘾。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在温馨卧室中回荡,温玖整个人随着撞击力道在丈夫身上起伏着,被插得神魂颠倒,呻吟声也断断续续。
他从未经受过如此激烈的性交,爱人过长性器的抽刺,给了他全新的性交体验。
铺天盖地涌来的快感将温玖吞没,不断累积的兴奋终于到达至高点。
“啊啊啊……”温玖呻吟陡然高亢,颠簸跳动的性器喷出一道白浊,洒在二人胸腹。
然而这并没有让岑墨停下操干,见爱人被自己肏射,视觉冲击带来的心理快感在这一刻战胜了生理快感。
从前的性交中,他从没让爱人射得如此畅快,巨大的满足感冲向心头,他不用再忍耐了,冲刺速度再度加快。
按温玖本来的习惯,自慰的时候,他会在要射之时放缓道具抽插频率。可丈夫根本不按他的想法来。
马屌还在肠内冲撞,一次次顶着敏感点,插到最深。温玖性器跳动得更厉害了,睾丸提拉再次泵出精液,是在岑墨顶到最深那一瞬间。
一次喷发结束,丈夫也将性器拔出肛口。然而当岑墨下一次全根没入时,温玖铃口再次喷发白浊。
几次之后,温玖几乎被这种灭顶的快感吞没,让他生出射精也在丈夫的掌控中的错觉。
在这样狠肆的捣弄中,岑墨也快到达顶峰,阴茎内部的像是燃起一团火焰,翻腾着等待喷发。
忽然,那股蓄势待发的岩浆迅速冲向出口,过长的尿道拉长甜美又剧烈的高潮。
岑墨挺动的性器逐渐不动了,他停在爱人结肠中,那是他能插入的最深处,眼圈通红地喷洒精华。
在玖玖身体中未探寻过的区域释放,让岑墨整个人都兴奋到极致,硕大的马屌将巨量精液射了出来,高潮的快乐让他沉醉。
温玖还沉浸于高潮余韵,全身肌肉绷紧,就连臀肌都死死夹住了马屌。就在他刚想放松的时候,炙热液体撞上柔嫩肠肉,还没吐出浊气,又倒吸一口,肠肉被烫得痉挛躲避。
岑墨足足喷射了几十股,才结束这次高潮。
然而两人并没有就此分离,他们搂住彼此,享受这一刻的温存,沉浸在肉体愉悦中。
“阿墨,”温玖被情欲浸染的声音有些沙哑:“好满,你……你出来……”
', ' ')('射完后的温玖,肠肉还含着丈夫马屌,他能感受那玩意儿开始萎靡。然而男人又动几下,阴茎再次硬涨几分,填满整条甬道。
今日的休息是温玖前几日加班换来的,他现在有些疲惫了,委婉地告诉丈夫,自己想结束这场欢爱。
才吃了一次的岑墨哪里够,头一次得到爱人的美妙回应,他还没满足。
“玖玖,再来一次好不好,我们好久没这么尽兴了。”他将唇瓣贴在爱人耳边,像小孩一样述说不满。
温玖想到丈夫换阴茎的原因,今天这场性事也是给自己的礼物,内心的愧疚快要溢出。
见爱人好久没回应,岑墨又补充:“玖玖,你躺着就行,我自己来,不会累到你的。”
温玖点了点头,却没有听丈夫的话:“没事,你从后面来吧,深一点。”
岑墨开心地吻住爱人,舔吻唇瓣,他的动作轻柔地仿佛在对待至宝。
一吻毕,岑墨身子往后挪了挪,将半勃的性器拔了出来。二人分离时,还发出了让人脸红的“啵”声。
温玖站起想要换成跪姿,才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后穴滚落到大腿。
而在岑墨眼中,玖玖被肏得大开的可爱菊蕊,不慎吐出自己的精华后,瑟缩几下想要合拢。却因为自己马屌实在太大,含了那么久,想要闭紧实在过于困难,努力好半天,还是有白浊顺着臀缝落下。
温玖有些羞涩,结婚半年,自己还没被肏到如此程度,他说话的声音小了下去:“阿墨,我……我去洗洗……”
说完便下了床,要往浴室走去。
“很漂亮,玖玖。”岑墨瞧见爱人动作时,露出的穴口。于是握住他的手腕,将人带了回来。一双大掌扒开臀缝,将里面若隐若现的洞口暴露出来:“你含着我的东西,好可爱。”
温玖感受到丈夫发视线,后穴缩得更紧了。只是人紧张的时候,总会犯错。
“噗”的一声,肛门括约肌闭得没力气了,刚放开,就吐出一股白浊。
这一幕看得岑墨下体完全勃起,什么都顾不上,将爱人捞回床上,放成趴伏跪姿,再次提枪上阵。
马屌龟头顶在泛红穴口,就着透白的精液,再次插入。比起之前的姿势,现在岑墨终于能完整地看到爱人吞下自己的模样。
被肏得红肿带着外翻的肛口,颜色由红转白,敏感的穴口轻颤,似是抗拒,又似渴望。马屌缓缓向内施力,被顶得凹陷的菊蕊终于承受不住,含住硕大顶端的同时,后穴被撑得光滑。
诱人的场景刺激得岑墨肾上腺素激增,未插入穴中的柱身又硬涨几分。
他双手扒开爱人臀瓣,狠狠贯入。
“呃啊……”脸蛋扑在枕头的温玖一声闷闷的低喘,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抓紧,把身下床单抓出褶皱。
被长久使用的直肠比深处结肠敏感得多,初始时,丈夫进得缓慢,温玖清晰地感受到被进入的所有环节。
马屌龟头不似人类,前端胀大部分如同肉轮。碾过每一寸黏膜时,先是陷入肠肉堆积着的褶皱,再由后续柱身撑满肠道。
龟头不停重复这个过程,擦过前列腺时,那饱满的硬币状软肉愣是被碾得凹陷,电流从敏感点流窜至会阴,舒服得温玖瞬间失控。
接下来的快速嵌入,更是将酥麻送至全身,温玖全身都毛孔都舒张开,脚趾也忍不住紧蹬床面。
岑墨大开大合操干,白嫩臀肉荡出阵阵臀波。一根马屌被浸泡在自己精液与爱人淫液的混合物中,黏腻的液体成为新的润滑液,于撞击中,在肠道内涂抹均匀。
更有一些白浊被打成泡沫,随着肉刃抽动被带出,堆积在肛口,在脱出的少许媚肉上,厚厚堆了一层。
男人进出个不停,团团缕缕的浊液在肛口越积越多,顺着温玖臀缝流淌,挂在垂落的2丸。
岑墨硕大卵蛋不时拍到爱人阴囊,将身前漂亮的2枚粉白睾丸打得晃个不停。透白液体被沾了去,拉出晶莹细丝,又在激烈的猛凿中被甩落。
“唔……唔……嗯啊……”温玖被肏得身子乱晃,必须竭力抓住床铺,才能避免脑袋撞到床头。
爱人带着颤的呻吟成了这场性爱的助兴剂,马屌嵌入到最深处
时,岑墨直立的上半身慢慢贴上温玖后背。
他的动作变得温柔,一手攥住温玖没能得到抚慰的硬涨,另一手在他胸前抚摸。
“嗯……嗯……”温玖感受到丈夫手掌的撸弄,腰肢也小幅度挺动,让他17厘米的性器享受爱抚。
岑墨双手覆在爱人胸口,左手指尖绕着乳晕打转,始终不去触碰中间坚挺。
温玖在丈夫的玩弄下小口急切喘息,脸蛋和前胸都带渡上一层薄粉。被搔刮的乳首硬如石子,他身子开始颤动,想要被狠肆揉捏中间敏感樱果。
“中间……阿墨……摸摸乳头……”他的话语序颠倒,却不影响理解。
岑墨知道爱人乳首最是敏感,也曾被玩弄乳头就达到高潮。方才那一次,他故意没
', ' ')('去触碰这里,就是想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否能满足他。
如今愿望达成,他也就不在乎这些了。岑墨套弄爱人性器的右手也往上伸,覆在身前人右边胸肌,双手一并捏住顶端凸起搓捏。
“啊……啊……阿墨……”温玖用带哭腔的呻吟叫着丈夫。
岑墨拿画笔的右手指腹比左手粗糙得多,磨得温玖乳首又痛又爽。而左边红珠被吊了半天胃口,终于得到揉捏后,爽得他呼吸都忘记。就连后穴也连带收缩几下,夹得身后人快射了。左右乳首截然不同的刺激,直让温玖冲上高潮。
岑墨深吸一口气,把控好精关,马屌抽出一截,惩罚般狠狠撞进去。
“唔……”温玖喉中溢出性感到极致的低吟。
马屌肏干与乳尖玩弄结合,温玖生理性泪水不自觉被逼出,他觉得自己要发射了,身体开始痉挛。
但这次铃口却被堵住,肠肉急切地蠕动着,却将侵入者蹭得爽极。
“射……我要射……”温玖手指在床铺乱抓,意识到出口被堵住后,右手探向下体,想要掰开那只捣乱的手。
“玖玖太累了,今天射一次就好。”
高潮之中的温玖全身发软,扒拉丈夫手掌的力道也和小猫似的,努力了半天,不仅没能让自己射精,堆积到高潮的快感开始下降。
“阿墨……阿墨……嗯啊……动一动……我要高潮……”长久使用后穴,比起射精的快感,温玖更喜欢肠肉被捅开的前列腺高潮。
温玖甚至把身子往前挪了一截,而后快速后退,用菊穴反肏马屌。
“嘶……”岑墨被爱人动作激得一颤,长时间没被刺激软了些许的马屌再次硬涨。
既然爱人愿意,他也就把主动权让了过去,只是身前人发软的身子没有力气,吞吃肉棒也失了准头。轻一下、重一下,歪歪扭扭的含吮让岑墨快感不上不下,搞得他难受极了。
“玖玖……你……呼……我来吧!”他委婉提出建议。
“嗯?”温玖吃得正舒服,在实验过若干次之后,他终于能让丈夫巨棒撞击自己最喜欢的地方,但5次中只能成功1次,他也有些累了。
“好,阿墨你来。”最终,他还是把主动权交还回去。
岑墨微微舒一口气,将爱人抱住。一个翻身,变成自己躺在床上,爱人躺在身上的姿势。
“嗯啊……”温玖惊呼一声,这个姿势让二人结合得更彻底,部分体重由侵入身体的巨刃承担。
紧接着,他再也没心思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丈夫狂烈迅疾的撞击直将他奸得崩溃,漂亮的脚趾蜷缩又伸展。
肉刃像马达般高速进出肛穴,快得出现幻影。一双大掌扒开双腿,让那穴口完全展露。
温玖腿间泥泞在狠肆操干中又被肠液洗干净,现在二人结合处水润一片,泛白的肛穴被剧烈撞击打成粉红。
“啊啊啊……”温玖除了尖叫什么都无法发出,他摇着脑袋,被肏上高潮。
当然,如岑墨所说,他今日已经射过了。熟悉的大掌再次堵住出口,温玖只能用后穴不停绞弄马屌。
忽地,一大波热液浇在岑墨柱身,温玖成功到达漫长的前列腺高潮。
在淫液浇在茎身一瞬,岑墨嘶吼一声,再次将精液射进层叠肠肉。
温玖瞳孔缩小,睁大的双眼好半天没有反应,全身被汗液浸染得诱人,常被西装包裹的白皙肉体泛着情欲。
而岑墨不断呼唤着“玖玖”二字,直到射完剩下的存货。几分钟后,激烈运动后的呼吸终于喘匀,他依依不舍拔出性器。
白浊淅淅沥沥洒下,红肿的肛口变成合不拢的黑洞,甚至能看到内里熟透玫瑰色的肠肉。
岑墨温柔地拥住爱人,细细舔吻他的唇瓣,轻柔含吮软舌。
两次激烈的性爱耗尽温玖所有力气,他甚至没法回应丈夫的吻,任由他掠夺自己的呼吸。
“玖玖,喜欢这份礼物吗?”岑墨放开吮得水润的红唇,唇角带着柔和笑意,一双深邃黑眸中全是爱人。
温玖缓缓睁开眼睛,露出有气无力的笑容:“阿墨,很厉害,你不许再伤害自己了。”
听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岑墨的笑容僵在脸上。
“但是,我喜欢阿墨的礼物,更喜欢阿墨……”温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说完这句话便睡着了。
岑墨注视着爱人,眸光闪动。
良久,他才回了句,用相当轻的声音:“我也是,喜欢玖玖。”
岑墨小心翼翼抱起爱人,走向浴室为他清理。
最忙的几日过去,温玖难得地获得一个休息日。丈夫私自去换阴茎这事,他每次想起都心痛,再来岑墨知晓他从前有使用道具的习惯,也就不必躲躲藏藏。
这天下班,他将置于办公室的所有道具搬运回家。
当岑墨顶着被挠乱的鸡窝头,从画室中出来迎接爱人时,看到的就是他抱着个大纸箱的模样。
岑墨上前接过箱子:“玖
', ' ')('玖明天是休息对吗?我们好久没约会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纸箱,在客厅环视一圈:“这个要放哪里呢?这么大的箱子,客厅和卧室不太好摆。”
“等等,”温玖叫停向储物室走去的男人,他有了个惩罚丈夫自作主张切掉阴茎的好主意,“阿墨先放下箱子,打开看看。”
岑墨有些摸不着头脑,将箱子摆在地上,随口问着:“是给我的礼物吗?”
箱子打开,岑墨看了一眼就红着脸蛋别过脑袋去了。
“玖玖……这些东西……我好像用不着……”箱子里琳琅满目的情趣道具,让岑墨说话都变得吞吞吐吐。
温玖上前蹲下,翻了翻,从箱子里挑出个小滚轮。
“用得到。”他将这样道具在岑墨面前晃了晃:“没和我商量就去换阴茎这事,还没找你算账。”
“这事不是过去了吗?”岑墨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低下头去,像是被逮住做了坏事的金毛。
“接下来一周必须听我的话,才能结束惩罚。”温玖睨着丈夫:“从现在开始算,起来,箱子抱去卧室。”
岑墨缓缓点头,他知道爱人说一不二的性格,也相信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但他偷偷瞥了眼抱着的东西,还是有些发憷。
温玖噗哧笑了声:“想哪去了,里面是我用的,不过少部分你也可以用。”
岑墨这才放下心来,又抓了抓画画时不注意挠出来的鸡窝头,这才跟着爱人去了卧室。
温玖进了卧室,指挥丈夫放好箱子坐在沙发,打量着卧室的摆设,又从房间和箱子里找了几样道具。
他将黑布和绳子放在丈夫面前的茶几,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我要把你绑起来,眼睛也蒙上。”
眼睛是画家最重要的感官,岑墨对色彩与光的感知相当敏锐。对他而言,没了视觉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事。但这是玖玖要求的,他并不抗拒。
想象着爱人接下来可能做的事情,岑墨喉结动了动,下体有了起势。
温玖先是让丈夫脱掉身上衣物站好,因为经常玩弄自己,他熟练地将岑墨绑住。
粗糙麻绳绕过岑墨后颈,绳子两端在胸前交叉,将他的胸肌凸显出来。
等岑墨被绑好,他一双手缚在身后,上半身只能左右转动。
温玖无视丈夫抵在自己小腹的性器,在他胸前轻轻一推,男人又坐回沙发。
温玖靠近岑墨,右腿膝盖跪在他岔开的双腿之间,抵住勃起跳动的肉棒,身子贴了上去。
岑墨看着在眼前放大的爱人,不禁屏住呼吸。
布条轻轻拂过爱人脸颊,不待岑墨细看,被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岑墨的其他感官变得敏锐,木质香气远离了,他知道那是爱人用的男士香水。又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温玖好像正打开什么东西的包装。
然后安静了几十秒,或许有一分钟。
岑墨试探地喊了声:“玖玖。”
回应他的不是爱人的回答,而是有什么柔软之物搔在马屌。那东西很是轻盈,先是在抚弄尿孔龟头,或是围着尿孔打圈,或是沿着龟裂成十字的凹陷划动。
“呃嗯……玖玖……是什么?”岑墨肩膀动了动,很想挠挠龟头止痒。
“这个可是你的东西,猜猜?”温玖注视着手中羽毛笔划过的区域,声音带着笑意。
岑墨感受到,那东西在爱人回话的同时,快速划过柱身。
“哈啊……”那又快又急的摩擦,让他浑身都战栗起来。
岑墨粗重的呼吸着,声音有些不稳:“是刷子吗?”
“再猜。”温玖淡淡回了句。
他握着羽毛笔根部,再从马屌根部,一圈一圈划着,环绕茎身而上。
“呼……呼……呼……”岑墨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到了最后甚至开始憋气。
“痒……好痒……玖玖别弄了。”他脚尖垫高,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却因为爱人正跪在双腿之间玩弄自己性器而不能合拢。
“现在是惩罚时间哦,阿墨还没猜到是什么东西。”温玖闲着的那只手握住马屌,停下它的跳动,让自己玩得更顺手。
岑墨被那东西折磨得难受极了,下体像是有无数蚂蚁在性器爬动,而爱人又细致地照顾好每一寸肌肤,40厘米的马屌将这份瘙痒延展数倍。
“玖玖……好玖玖……给点提示。”他急急地说。
“唔,你书房里的东西。”温玖见丈夫实在难受,羽毛笔搔弄的速度变慢。
岑墨又被这突然转变了的方式磨得呼吸一窒,黑布下的眼珠转动,回忆着书房相似之物。
而后不确定地说出个词:“毛笔?”
“近了,再猜猜。”
温玖回答完,羽毛笔再次到了马屌顶端。这次他没采取之前的搔刮方式,而是瞧着比常人略大的铃口若有所思。
巨大马屌因着方才的刺激,已经分泌出不少前列腺液,十字凹陷满
', ' ')('是晶莹液体,更有一些往下流淌,将温玖握在龟头下方的虎口浸湿。
这几十秒的停顿,给了岑墨喘息的机会,接下来,他感受到了更让他难耐的折磨。
温玖没考虑多久,握住羽毛笔中间,将其尖端对准那个黑洞洞的小口。
羽毛沾水后很细,再说丈夫尿道已经被前列腺液填满,应该不会痛的。温玖这样想着,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也确实如温玖所想,羽毛沾到液体后,很快变成细细一条,当他将这根鹅毛做的笔往丈夫尿道插时,顶端很快就被塞进去了。他手腕发力,羽毛缓缓消失在洞口。
“玖玖——”岑墨大喊一声爱人,有什么东西闯进马屌了,敏感尿道内部传来硬物闯入的瘙痒与撑涨。
那玩意儿进得缓慢却坚定,痒意不断向深入蔓延,接近铃口处的尿道也越来越撑涨。
羽毛搔刮对于肌肤来说只是酥痒,但对极度敏感的尿道黏膜来说,还伴随着轻微刺痛。
岑墨小腹肌肉绷紧,浑身遍布细细密密的汗水,额发更是被打湿,既有爽的,也有少许恐惧。
“想到了吗,阿墨?”温玖紧紧抓住跳动的马屌,20来厘米长的羽毛笔已经完全插入,此时他正准备往外拔出。
“呃啊……”岑墨发出怒吼。
尿道里本来因为前列腺液变成细细一条的羽毛忽地炸开,无数羽枝炸开,搔刮黏膜,犹如忽然露出爪牙的狩猎者,扑向猎物咽喉。
那是无法言说的瘙痒与微小刺痛,产生于尿道,不是很痛,却似搔在他灵魂深处。
岑墨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将爱人的问话抛之脑后。这样的强烈刺激,直将马屌送上高潮。两枚耷拉在沙发上的卵丸开始提拉,准备泵出精华。
温玖见这一幕,没有阻拦,而是迅速抽出羽毛笔。
又快又急的羽毛摩擦,像是岑墨眼前炸开的徇烂焰火,他张着嘴巴,唇瓣颤抖着,几秒后,精液终于从过长的尿道中射了出来。
温玖将马屌按着贴在丈夫小腹,一波又一波的精华,全部射在健硕的胸肌上。
待这一波完全释放,岑墨喘着粗气,好半天才从剧烈高潮中醒来。
“想到了吗?”温玖问。
“是……是……笔。”岑墨说得断断续续,等呼吸匀了些,继续补充:“羽毛笔,我放在陈列台上的羽毛笔。”
“答对。”温玖安抚似的揉了马屌顶端一把:“我开始用下一件道具咯。”
岑墨有些无奈,叹了一声,说道:“玖玖,你这是要把我榨干吗?不上来吗?”
“现在是惩罚时间,我怎么能享受呢?”温玖回答得理直气壮。
他掂了掂丈夫被强化后,沉甸甸的阴囊:“再说,你存货那么多,怎么射得完。”
他转身取了之前的滚轮,绕着龟头下的冠状沟划了一圈。
岑墨高潮后的性器本已开始萎靡,却被冰凉齿轮的金属圆片一激,又战栗着充血。
“好玖玖,让我休息一会吧。”岑墨向爱人求饶,蒙着黑色布料已被方才高潮时产生的生理性泪水染湿。
“不行,现在是惩罚时间。”温玖回答得严肃。
岑墨只好继续承受爱人对自己施的“酷刑”。
滚轮接触柱身的面积很小,被磨得平滑齿轮划过敏感茎身,与方才的感受截然不同。
若说羽毛的搔刮是柔,那金属的滚过就钢。滑轮毫不留情地碾着柱身,岑墨不知道它下一刻会从哪里开始,滚到哪里结束。
他头一次对自己换了这么长的性器感到后悔,阴茎长度与粗度增加的同时,面积也跟着增加,这让玖玖可以玩弄的地方变多。
然而转念一想,这根东西的存在,就是为了让爱人快乐。只要玖玖玩得开心,也算是实现了它本来的价值。
在岑墨胡思乱想的时候,滚轮已经滑过马屌大部分区域,此时正向两枚鼓胀的睾丸进发。
睾丸在小滚轮的作用下,出现小小的凹陷,但当滚轮划过,弹性十足卵蛋又恢复饱满。阴囊不时跳动着,似乎又想泵出精华了。
“玖玖……呼……是滚轮……”岑墨在爱人提问前抢先作答,想要停下这样的撩拨,让马屌进入属于他的巢穴。
“阿墨真厉害,答对了。”温玖这样说着,然而手中动作却没有停止。
小滚轮在丈夫左边睾丸滚了一圈,又来到右边那枚,前进几厘米,后退几厘米,研墨般折磨男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岑墨本以为答对就能停下这种痒爽交加,却又不能到达顶点的玩弄,但爱人的动作告诉他不是。
“玖玖,是不是可以结……唔……”岑墨后边的话语被一声低吟取代,他紧绷的臂膊又出现几道青筋。
温玖不止用滚轮在两丸间交错划过,他又拿了根毛线针般的冰凉细棒往自己尿道里插。
“阿墨这周可是要听我的,一切由我决定。”温玖放下手中物,起身在岑墨唇边印下浅浅一吻,像羽毛拂过般,温热又柔
', ' ')('软。
“好……玖玖开心就行……”岑墨竭力控制着呼吸,从牙缝挤出这句话。
岑墨改变之前的想法,玖玖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这些,真是快把他折磨疯了。然而温玖被迫使用这些道具的理由,也是因为自己不能满足他。
温玖拿起方才打开包装的尿道棒,在一连串不同粗细,形状各异的金属棒中,选择要使用的下一根。
这盒尿道棒是温玖当初买道具时送的,自己从没使用过。他不想伤害丈夫,直接略去最粗的几根,目光在一众异形尿道棒逡巡。
转念一想,既然是惩罚,让岑墨太舒服也不行,于是他决定把所有异形金属棒都给丈夫尝尝。
温玖先执起一根,表面由一颗颗金属珠子凸起构成的尿道棒,小球最宽的地方不足5毫米。
岑墨说完刚才那句话,爱人便不再触碰自己,安静的这1、2分钟,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有点不安。
好在这样的气氛没延续多久。温暖的手掌又一次扶起马屌,上下套弄片刻,使其恢复硬挺,便将冰凉物抵在顶端。
马屌被冻得一跳,又被温玖牢牢攥在掌心,只能任由尿道棒捅开顶端小孔,深插进去。
岑墨感受到圆球状金属顶开尿道口,比羽毛插入更加满胀。含入一粒小球后,马眼在圆球底部合拢。紧接着,下个小球再次顶开尿道。
这种感受一如当初换马屌时插入的导尿管。只是那会的胶管是软的,现在这根金属棍透着冷意,黏膜温度也随着尿道棒的进入降了下去。
岑墨只觉得满涨感不断深入,金属棒最先插进的逐渐被染上体温,尿道被扩开难受是有,但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只是这种爽意没有持续,只到马屌中段便结束了。
岑墨感受到铃口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哪怕没见过这种玩弄尿道的道具,也知晓常人阴茎没有自己长,这东西大概到底了,心底带上一丝遗憾。
另一边的温玖也发现这个情况,从顶端往下捏着马屌柱身,感受尿道棒最后插进的地方。
发现还有一大截没被插进尿道棒时,也不恼。这次只是惩罚丈夫,以后道具大概不会再用。
于是温玖开始在尿道中抽插小棍,残留的精液与未溢出的前列腺液成为最佳润滑液,尿道棒的运动毫无滞涩。
黏膜将此时马屌中的感受,准确传递到岑墨大脑。含着异物每隔1厘米就被撑大,最初只是有少许黏膜感到撑涨。随着金属棒的运动,这种撑涨蔓延到被插入的每一寸肉壁。
渐渐地,整根尿道棒被捂热,快速抽插给岑墨带来的快感愈发明显,满涨转化为微热的酥麻感,甚至有种尿液快速流过的舒爽。只是这种感受只在尿道前半段,后半部分完全没被照顾到。
温玖自顾自玩弄丈夫尿道,见他没说难受,又换了小棍棒。
这是根布满螺纹的金属棒,直径与之前那根差不多。哪怕一圈圈凸起被磨得光滑,仅看其上的花纹,就知道会给使用者带来怎样的刺激。
岑墨丝毫不知即将发生的事,还在遗憾后半尿道没被插进时,螺纹尿道棒就插了进来。
那根冰凉金属棍刚插进几厘米,岑墨就感受到了与前一根的不同。
尿道棒凸起部分绞着岑墨的柔嫩肉壁,随着爱人的旋转,正慢慢深入。凸起线条快速摩擦黏膜,将脆弱敏感的尿道当做螺帽,缓缓旋进。
岑墨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甚至开始挣扎起来。
“阿墨,是疼吗?”温玖一脸担忧。他没用过尿道棒,自然不知道这款尿道棒,其实是作为惩罚道具生产的。虽然不粗,但螺纹划过尿道壁的刺痛与强烈刺激,不是一般人能忍耐的。
“没……不疼……”岑墨控制住颤抖的肌肉,比常人更宽的尿道,让螺纹产生的摩擦远没有普通人强。但他未被调教过的甬道,容下这根异形金属棒后,就被其研磨得痛爽难耐。
岑墨忍耐性极好,换阴茎也没说过一声痛,此时的痛楚自然比不上手术后的第一夜。他这样说,确实是因为这还在他忍受范围内。
温玖又把这根尿道棒旋进几分,见丈夫反应小了些,才安心下来。
那种金属刮擦柔嫩黏膜的感受,刺痛中又有丝丝电流窜过,带动了岑墨全身的敏感器官,乳首战栗起来,马屌跳动更加剧烈。
他脑袋靠在沙发,嘴唇微微张开,修长脖颈上的喉结滚动了下。
当温玖将尿道棒全部插进去,抬首看到的便是丈夫这副诱人模样,被绑起来的男人有种仍他玩弄的蛊惑感。
温玖本就是重欲之人,他不打算再囚禁自己欲望,也没管尿道棒,脱掉裤子爬上沙发。
握住马屌的手掌离开后,巨棒一下下跳动戳刺岑墨前胸。
岑墨被尿道棒撩拨起来的性欲还未回落,尿口大张着,白浊已在方才的尿道棒抽插中全数带出,此时还溢流的只剩透明微黏的前列腺液。
岑墨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很快,马屌又被扶住,他感受到龟头抵在处柔软湿滑的洞
', ' ')('口。
小口逐渐下沉,努力吃下自己前端。右肩被搭上熟悉的手掌,岑墨能感受到爱人掌心纹路,与他细小的颤抖。
随着马屌进入爱人后穴,岑墨屏住呼吸,绷紧全身肌肉。肠肉包裹上来,内里是坚硬的金属棒,外边是柔滑紧致的甬道。一软一硬,愣是将他逼得无法动弹。
当后穴吞进一半以上马屌,温玖不需要再扶住肉棒。于是双手都搭在丈夫肩膀,在他看不见自己时,肆意打量着自己男人。
丈夫眉心紧紧拧着,耳畔红得不成样子,小腹、手臂和脖颈都凸起青筋。一滴汗水从他鬓角滑落,流过线条完美的下颌线,沿着侧颈向下,与身上细密汗珠汇合,越淌越快。从块状分明的左侧胸肌侧边滚过,又将腹肌外侧的凹陷当做水渠,最后流过腹股沟,于二人结合处隐没。
岑墨的性感模样,给温玖本就未被满足的欲望加了把火。
温玖直接坐到底,让那根40厘米的马屌将自己结肠撑满,他的双手紧紧扶住丈夫肩膀,双腿跪在沙发,深吸一口气开始了动作。
漂亮挺翘的屁股快速抬高又落下,时而前后,时而左右摆动,二人肉体相触时,臀肉被打得逸散。不待臀波平息,翘臀再次运动,臀缝间的马屌出现又消失,被紧紧含在菊穴。温玖臀部如同电动马达般,狠狠绞弄巨棒。
在这疾风骤雨般的吮弄下,岑墨整根马屌兴奋起来,内部含着的螺纹尿道棒时时彰显存在感。
外部是火热滑腻,又被软嫩皱褶按摩得极其舒服的肠肉,内部是冰凉尖锐,戳刺刮擦着脆弱器官的金属棒。
岑墨犹如置身于冰火地狱,又爽又难受。
他紧蹙眉头,喉咙再次发出声音。但自尊让他怎么都无法发出呻吟,于是转而呼唤着爱人的名字:“玖玖……玖玖……”
剧烈运动让温玖满头大汗,因为丈夫性器实在太长了,他的运动幅度大了不少,大腿与小腿直起90度再坐下,才能让马屌在肠肉中完成一次抽插。
“嗯……嗯……阿墨……好舒服……”温玖浸于欲海的大脑中,此刻只有极乐二字,它催促着温玖持续运动,被完全撑开的肠道吃得极爽。
常年办公久坐,温玖力量实在不如经常健身的岑墨,但他不愿妥协,还在竭力运动着,只是大腿肌肉已经开始打颤,速度慢了下来。
就在此时,温玖感受到即将来临的高潮,又撑着丈夫肩膀,努力提了点速度,看着爱人面庞在自己眼前晃动,他无人照顾的性器与后穴,都喷涌出一股热液。
前面是精液,后方是肠液。
温玖瘫坐在岑墨大腿,气喘吁吁地呼吸着,这才想起丈夫尿道里插着的那根金属棒。
他赶紧起身吐出肉刃,见尿道棒抵在马屌龟头处有些红肿,顿时心痛起来。
“阿墨对不起,我……我这就帮你拔出来……”温玖因欲望染上薄红的面颊滚下几滴泪珠。
其实方才岑墨也在爱人肠肉的绞弄下达到了高潮,只是射精通路被阻断。精液没有出路,一部分充斥在狭长的尿道里,一部分被堵得无法发射。
原来无法射精是这样的感受呀,当时自己不该给玖玖禁射的。岑墨分出部分心神想起从医院回家的那一夜。
“玖玖……我想看你……”经过一次不算舒服,但意义深刻的性爱后,岑墨温柔地说。
“好……好……”温玖放开马屌,转而解开丈夫脑后的绳结。
“别哭玖玖,不疼的。”岑墨安慰红着眼圈的爱人,向来坚强的人儿,只会在最相信的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温玖沉默不语,垂首想着怎么将尿道棒拔出来,才能对丈夫的伤害最小,良久才说话:“阿墨,我不怨你了。这个我要拔出来,可能有点痛。”
虽然没能射精,岑墨还是温柔地看向爱人:“好。”
螺纹尿道棒再次旋转起来,尿道壁被这东西长时间刺激,已经有些红肿,拔出比插入难了些。
但温玖知道,这东西不能留在丈夫体内,决定待会儿就把所有尿道棒扔了。
岑墨瞧着爱人咬着嘴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性器,慢慢旋出尿道棒的模样,觉得尿道内的疼痛也不那么明显了。
金属棒终于脱出铃口了,紧随而来的是一股白浊的喷出,将刚舒了一口气的温玖面庞弄脏。
但温玖没有生气,垂首又吮了龟头几下,把内里剩余的精液都喝完才抬头。
柔软唇舌喊住马屌吸吮的触觉,只让岑墨心肝直颤,口干舌燥。
但尿道里隐隐的灼热与刺痛,让他放下了再来一次的念头,再说玖玖方才耗费了太多体力,现在坐在地毯站不起来呢。
岑墨体谅爱人工作辛苦,温玖次日好好休息了一天,紧接着到了上班的日子。
还没到中午,温玖便给丈夫发了条消息。
[阿墨,中午来找我,想吃你做的菜]
句子简洁,没有任何情欲有关的指向。
收到消息的岑墨,当然不会认为
', ' ')('爱人只是想和自己吃一顿饭。不过他还是赶紧准备好二人份的饭菜,拎上保温桶,往爱人公司去了。
温玖公司的人都知道总裁结婚了。前台向岑墨问好后,男人直接去了爱人办公室。
推开门,房内空无一人,岑墨终端适时响起信息声。
玖玖:[等我十分钟,马上散会]。
岑墨回了个表情,便在温玖办公室的沙发坐下了。
片刻,他听到办公室外越来越近的训斥声。
温玖开门,见到里面的人儿,唇角微弯,眸中盛满笑意。
“阿墨来好早,等久了吧。”他关起门,阻拦外边的所有视线,随手把开会用的文件摆在桌上,向岑墨走过去。
岑墨回以微笑,招呼着爱人:“玖玖先吃饭吧,今天累吗?”
温玖清了清嗓子,岑墨端给他刚泡好的茶水。研发部门上交的新产品预案模棱两可,还在狡辩说自己部门多么努力,温玖才发那么大脾气,然而所有怒气都在见到爱人那一刻消散了。
吃完饭,温玖头疼地拿起其中一张图纸,继续工作。
今天是听玖玖话的第二天,岑墨眼巴巴地等在旁边,却半晌没得到爱人注意。
他问道:“玖玖,我们是不是该做什么了?”
温玖没有抬头,狡黠一笑:“阿墨想做什么呢?”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哦!”岑墨没有说完,而是来到温玖背后,环住爱人。
“可是我现在还有很多工作没完成呢!”温玖指着面前的图纸,他无奈摇头:“连个尺寸都不标注,我怎么知道实际大小呢。”
“用尺子量量。”岑墨建议道。
“可是尺子断了。”温玖指了指垃圾桶里那把折断的直尺。
紧接着,他话音一转:“阿墨身上不是也有尺子嘛。”
“我?”岑墨一头雾水。
“阿墨的东西,可是标准的40厘米。”温玖回首望着爱人,唇角挂着一丝明媚笑容,眼角泪痣晃得招人。
岑墨恍然大悟,笑道:“玖玖来拿尺子用吧。”
温玖熟练地解开丈夫皮带和拉链,捞出一团软肉。
这是他第一次打量岑墨未勃起的性器,这玩意儿每次面对自己,都是一柱擎天状态。只见掌心这条软肉外观和丈夫从前的阴茎很是相似,只是现在龟头处没那么饱满,可爱的小桃子也消失了。
软茎在温玖的视线中慢慢抬头,还没等他认真细看,就变得沉甸甸的了。那玩意儿还在快速变长变粗,没一会儿,跳了跳,离开他的手心,指向斜上方。
“尺子怎么能离开办公桌呢?”温玖佯装愤怒,将半硬马屌拽了回来。
岑墨本是站在爱人身侧,被这力道带得往前踉跄一步,连带睾丸也从休闲裤里跳出来,一并放在了办公桌上。
“这才对嘛。”温玖轻抚被他压在桌上的马屌茎身,桌面寒凉,未完全勃起的性器变短了些。
“尺子现在还不标准,怎么办呢?”温玖呢喃一句。没待丈夫回答,他就站起身了,慢慢解开皮带。
岑墨喉结滑动,爱人笔直白皙的双腿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温玖脱掉鞋袜,赤足踩在深灰色地毯,衬得脚趾也圆润诱人。
视线往上,爱人双腿之间垂着的茎身也开始有了反应,粉白性器战战巍巍抬头。比自己小了不少,但它的起立,诉说着主人的欲望,激得马屌又长了些。
“玖玖,我……”岑墨下意识想牵过爱人,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却从自己掌心逃出。
“阿墨现在是尺子,尺子怎么能做度量以外的事呢?”温玖视线黏在爱人身上,脚步却慢慢远离,直到坐在黑色皮沙发。
岑墨不明白爱人现在的意思,还是听话地站在原地。没被按压的马屌再次翘高,这次几乎要贴到岑墨小腹,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沾湿了龟头。
“现在的尺子标准了吗?”温玖又问。
岑墨把爱人的话语转换一下,这是在问他勃起到最大程度了吗。他回:“还没。”
“好吧。”温玖臀部往后挪了挪,屈起双腿也踩在沙发,海绵垫出现两个凹陷。
这样的姿势,温玖腿间春色一览无余。
岑墨黑眸盯着爱人最隐秘的部位,经过一天恢复,漂亮的穴口又紧紧合上了,珊瑚色菊穴延伸出细密褶皱。
不知何时,温玖修长的手指从会阴划过,来到岑墨视线聚焦的地方。他指根白皙,泛粉的指腹抚过皱纹,绕着肛口打圈。
手指按摩下,小口不再紧闭。
忽地,它开启了一下。一波淫液顺势涌出,又被按摩转圈的指腹带走,均匀涂抹在肛周嫩肉。
“嗯……”温玖薄唇轻启,溢出勾人呻吟。
岑墨被爱人这模样诱得全身燥热,他又咽了咽口水,马屌已涨至最大,亟需回到属于它的地盘。
然而温玖并没有停止,绕圈手指开始在小口戳刺,不时探进一个指节又拔出,插得更多淫水流淌出来。
', ' ')('岑墨终于忍受不住,手掌开始套弄肉刃,一双手快速摩擦40厘米柱身。
“阿墨,停下。尺子标准了吗?”自慰中的温玖抽出手指,走了过来。
岑墨不再撸动,视线随着爱人移到书桌,眸子深处泛着火花:“标准了。”
“那我要用了哦!”温玖坐在椅子,漂亮的后穴消失不见,情欲中勃起的性器不安分地起伏。
但这最后的春色,也随着温玖右腿搭上左腿后消失不见。
“阿墨根部至凸起肉环的长度是10厘米。”温玖说着便将图纸也送至桌面边缘,将一小段线条测量了出来。
“又偷工减料。”温玖握住爱人阴茎的手忽地握紧。
“让我看看这一段。”他让图纸往自己这边挪了几分,用丈夫前半段阴茎测量。
“还是不准吗?”温玖似是有些苦恼,捏揉几次龟头。
温玖刚想转过脑袋抱怨,忽地就被男人紧紧按在座椅,英俊的面庞在自己眼前放大。
“玖玖。”岑墨这样喊了声,眸中欲火快要喷薄而出。
温玖心道糟糕,自己玩过头了。
岑墨一忍再忍,男人的欲望被挑逗起来,哪那么容易消退。爱人手指在自己性器上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对他忍耐力的一次挑战。
温玖仿佛一只与老虎玩闹的小猫,时而把老虎尾巴当做逗猫棒扑来扑去,时而打滚露出脆弱腹部。
本以为那是大一点的玩伴,殊不知老虎早已饥饿难耐。
此时,温玖被困在座椅上。后是椅背,前是丈夫散发灼意的胸膛,岑墨放在两侧的扶手的手臂,成了最后的围墙,封住温玖的所有逃路。
“阿墨……”猫咪被老虎亮出的獠牙吓到,缩作一团瑟瑟发抖。
“腿打开。”老虎的声音低沉悦耳。
温玖抬首,见丈夫面上是不可拒绝的坚定,只好将双腿慢慢抬高,架在两侧扶手。
马屌早已躁动不安,没待温玖调整成舒服的姿势,便直接贯入。早已习惯巨型肉棒的穴口迎接着入侵者,所有淫液被肉棒堵住,穴口难得地干燥了些。
“砰……”岑墨急速冲击下,温玖后背撞在座椅上。
“嗯啊……”温玖完全被禁锢在椅子与丈夫之间,亮光逐渐被挡住。
“玖玖,当时你也是在这张椅子,用这个姿势……”岑墨一捅到底,垂眸瞧着爱人慢慢靠近,又在他耳畔说出两个字。
温玖眼睛逐渐圆睁,嗔怒道:“阿墨不要说了。”
他说的是“自慰”,丈夫的气息灌进耳廓,温玖脖颈汗毛都竖起来了。
自慰被丈夫看到这事,让温玖害羞不已。再次被提醒,他羞得脸都涨红了,双手抵着岑墨小腹,不让他靠近。
岑墨惩罚性地一抽一送,肉体撞击传出“啪”声,回荡在整个办公室。
“唔……”温玖的呻吟只到一半就结束了。
“阿墨,声音小一点。”温玖忽然意识到,现在是中午,一门之隔是秘书们的办公桌,此时他们正在午休。
温玖办公室没做隔音处理,意味着外面的人可能会听见里面的动静。
岑墨好似没听见,马屌继续在穴肉中驰骋,撞得座椅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温玖架在扶手上的腿无法收回,即使生气也无法发作。
“玖玖,发出声音的人,是你。”岑墨调笑回道:“你的下属,都在外面呢,不要被他们听见哦!”
岑墨眸色深沉,表情沉着。若是只看他的脸,会被当做专心工作的样子。谁能想到他竟以这般表情,做着最快乐的交合之事。
温玖狠狠剜了丈夫一眼,颤着身子抬起胳膊,双手捂在自己嘴唇他这次算是调戏不成反被肏了。
压抑了一中午的欲望忽然爆发,势不可挡。
激烈运动中,温玖被梳上去的头发掉下几缕,在额前晃来晃去。他一边控制着自己的呻吟,另一边又想抒发此刻畅快,将自己的声音憋得压抑又颤抖。
柔媚呻吟声,椅子咯吱声,肉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如小猫爪子般抓挠着岑墨心脏。
早已被驯服的肠肉绞弄马屌,将其挤压得青筋直跳。温玖双腿大开的姿势,让马屌插入得极深,但他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外间的助理与秘书发现自己放荡的模样。
捂了一会儿嘴巴,温玖觉得有些缺氧,又把手掌拿开了,呼吸中的热度和水蒸气,让他饱满的唇瓣显得红艳动人。
岑墨肏得又快又深,40厘米巨棒每次都深入结肠,顶得温玖小腹凸高,青筋虬结的柱身狠肆刮过肠肉,将其插得大开。
温玖被肏得爽极,一波一波剧烈快感袭来,肠肉涌出无数淫液,在活塞运动中,被打成黏腻泡沫。
从肠道涌向四面八方的快感,在温玖四肢流窜,胸口却生出一股暖流。他犹如困在台风眼的旅人,安静背后,是令人发寒的战栗。
这样的平衡没稳定多久,快感愈发剧烈,温玖心脏也跳
', ' ')('动得越来越快,飓风袭来,铺天盖地的愉悦让他几近窒息。
“阿墨……慢点……啊……嗯……”温玖大脑无法思考,两眼上翻,情欲攀至顶峰的快感,使他无法控制声量。
压在中间的阴茎陡然射出一股白浊,打在他们未脱掉的衬衫上。
射精时的温玖,全身紧绷,肠肉绞得死紧,后穴喷出一波淫液。
本打算继续驰骋的岑墨,在温热滑软甬道的紧箍下,整根柱身又酥又麻,精关一松,也跟着喷发。
内部被白浊狠狠冲击,自己也在射精,温玖全身颤个不停,泛红指尖在丈夫后背抓挠。
待二人都射精结束,温玖的战栗仍未停止,脚趾不时蜷缩一下,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嗯……出来,衣服脏了。”温玖的语调带着鼻音,酸软着身子想要推开丈夫。
岑墨听到爱人又甜又软的声音,埋在他身体深处的马屌跳动几下,又有了起势。
温玖感觉到丈夫的欲望,怒得锤了一下他的肩膀,缩着身子就要从他身下逃脱。
岑墨自然不愿,捉回爱人的手,轻吻指尖:“再来一次。”
“你起开。”温玖睫毛上还挂着生理性泪水,嗓音也又甜又软。
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还未恢复,清了清嗓子,整个身子转向左边,后穴里的马屌也在旋转了45度。酥麻电流让肠肉瑟缩几分,将温玖想说的话堵在口中。
但这次温玖没有向性欲妥协,缓过这一阵,他的声音恢复清冽,语速又快又急:“阿墨,快到上班时间了,他们会来敲门的,你……你下去。”
岑墨知道爱人有多看重工作,轻轻在唇上啄了一下,起身后退,马屌离开温热穴口。
温玖双脚落地,起身时踉跄了一下,岑墨连忙扶住。而后他道了声谢,光着腿跑去办公室侧边的休息室换衣服。
岑墨看着爱人的背影,觉得有些心疼。捡起散落的裤子穿上,垂首看见自己衣服也被弄上精液,用纸巾擦拭着。
此时温玖换好衣服出来,又变回执掌整个公司的精英模样。
温玖生出些愧疚,明明是自己叫丈夫来的,现在又一副赶人模样。二人结婚半年,从未爆发过剧烈冲突,相互尊重是爱情的保鲜剂。
温玖迅速回忆一遍今日的安排,下午需要批复两份文件,等秘书把文件拿给他后,就没人来打搅了。
他抬头看向还在擦拭衬衫污渍的丈夫,没有说完这句话:“阿墨,你等等,待会儿……”
岑墨挑唇一笑,二人的默契让他明白爱人意图。
“你去休息室睡会儿,醒了出来找我。”温玖莞尔一笑。
丈夫离开半小时后,秘书敲响温玖办公室房门,送来两份文件。
岑墨洗漱一番,从爱人衣柜找了件衬衫换上,坐在休息室沙发百无聊赖之时,听到外面动静。待进来的人出去,他将门轻轻开了个缝隙,望着专注工作的爱人。
温玖全神贯注批阅文件,无意间抬头时发现爱人正椅在门边,面带笑意注视自己。
这两份文件经过几次修改,这次是最后的审阅了,不消片刻,他就看完了。
温玖挑起唇角,对爱人勾了勾食指,岑墨从休息室走了出来。
“阿墨现在还得听我的。”他仰着脑袋看过去,早没了方才的紧张与局促。
“嗯,听你的。”岑墨回话。
温玖办公室的桌椅都是智能化的,可以调整外形。他让椅子中间裂开个缝隙,自己半褪西装裤。前方性器还在布料里罩着,会阴直接坐在缝隙上。
岑墨按在桌角的手用了些力,指尖有些泛白。
“阿墨,来。”温玖唇角扬得更高,上半身穿戴整齐,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下半身却衣冠不整,白皙臀肉露了一半。
岑墨走了过去,还在思考用什么姿势时,椅子中间的地面往上升了十几厘米,恰好够一个人躺进去。
“地毯,我刚换了新的。”温玖单手抚摸丈夫腹肌,隔着衬衫,慢慢往下,在皮带扣上一弹。
岑墨按住爱人手掌,眸中暗波涌动,情欲翻腾。大步来到他身后,解开裤子躺了进去。
狭小的空间让马屌难以发挥,还未完全勃起就顶到上方的椅子了。岑墨挪了挪身子,龟头顶到那条缝隙之中,是熟悉柔软触感。
岑墨视线被椅背遮住,根本看不见椅子下方的情况,只能凭着感觉前后移动性器,寻找那个契合的洞口。
马屌还在变长,硬邦邦地顶在温玖睾丸和会阴,后穴空荡得难受,他身子往后一靠,后穴直接嵌入椅子缝隙。
“阿墨,往后一点,嗯,再后一点。”
在温玖的指挥下,岑墨终于找对位置,对龟头的压制消失,马屌再次迅速变长,只是这次充血勃起的地方,是爱人直肠中。
丈夫性器在温玖肠肉中快速勃发,十几秒,已经从肛口贯穿了整根直肠,向结肠进发。
温玖穿着皮鞋的脚尖掂
', ' ')('起,指腹按在桌面,用力得留下划过痕迹。
那根巨物还在伸长,温玖剪合身的西装外套变得紧绷,牢牢箍在腰腹,让他有些呼吸不畅。
他一手扶桌,一手颤抖着解开外套纽扣,被进入时迸发的快意,让他失了准头,解开一颗口子愣是花了平时几倍的时间。
温玖左手平移,从按压桌面变成抓住边缘,用力得掌背鼓起青筋。他的面上染了春色,身子一动不动,被马屌牢牢钉在座位上。
“玖玖,我要动了。”
温玖与情欲奋力抗争中,陡然听到这样一句话,喉结上下滑动一下,颤着声音回:“好……”
岑墨一个挺身,后背和脚跟支撑全身重量,小腹向上挺起,撞击在椅子底面,会阴也与爱人臀肉有了小面积接触。
“呃……”温玖还在解纽扣的右手一把抓紧西装,挺括的前襟出现皱褶。
岑墨身子落下,马屌脱出后穴10厘米,另外的30厘米依然埋在温玖体内。
岑墨吸一口气,再次挺身,马屌狠狠嵌入肠肉,被肏得熟透的甬道温柔地包裹着自己东西,以最热烈的蠕动回应。
温玖身子发软,想要瘫下去,却因为马屌的插入位置,无法离开座位,甚至不能弯腰。
过于长的巨物塞进体内,极大地挤占了其他器官位置,他只有挺直上身,才能为其余内脏留有余地。
这样的操干方式很是费力,岑墨每一次冲撞都需要蓄力几秒,发力时,又快又狠地撞上去,直将温玖肏得无法发声。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二人都停住动作,温玖更是连呼吸都屏住了。
办公室外传来年轻男人的声音:“温总,这里有份加急文件。”
听到秘书的声音,温玖连忙操控办公桌往自己这边移,遮住胸口以下部分,努力使声音变得镇定,才说了句:“进。”
打开门的秘书30岁不到,带着标准微笑正要走到总裁侧边,将文件递给他。
“你……放桌上,我自己看。”温玖压下情欲,打断他的步伐。
温玖办公桌宽1米多,秘书站在桌子对面看不到下方情况,只能看到总裁面色红润,平日里穿戴整齐的西装外套也被解开纽扣。
他想着总裁声音有些沙哑,开口问道:“温总,您是不是生病了,需要买药吗?”
温玖刚想开口拒绝,哪想丈夫猛地一顶,他连忙又把嘴巴闭上,才压制住想要溢出的呻吟。
温玖欲言又止的模样,被秘书理解成不好意思。身为总裁秘书,他见过的温玖都是掌控者的模样,生病了也要逞强。
秘书有些难受,再次问道:“温总,人人都会生病的,您是发烧了吗?我去给您买药。”
温玖羞愧难忍,躺在椅子下方的丈夫又开始作乱顶弄,捣得又急又快,呼吸都快被打乱了。
他怒而拍了一下桌子,“砰”的一声,房内一片寂静。
“你先出去,我没生病。”温玖脸色涨得通红,端起领导架子后,气势变得凌厉。
秘书还想再说,却被温玖的眼神制止,只好一脸担忧地离开了。
办公室门关上后,温玖连忙用手机操控房门反锁。生气地站起又坐下,用后穴狠狠肏了马屌一下。
“阿墨,我生气了。”温玖一次次起立落下,将马屌吞吃,他的动作诉说着愤怒。
岑墨被狭小空间限制住,无法发挥马屌威力,只能被动地进入爱人后穴。
正在气头上的温玖动得飞快,肠肉奋力绞弄,主动虽累,但这样的吞吃才是最合自己心意的,没几下就让丈夫高潮了。
当自己气喘吁吁坐下时,岑墨边射精边挺胯,愣是将温玖也逼上了顶点。
二人一坐一躺,将这份温馨延续。
盛夏时节,7月末的气温直逼40度,宁飞白坐在打着空调的出租房里。明明是让人舒服的温度,他却满头大汗,白衬衣黏腻腻地贴在后背。
宁飞白两眼发直地看着桌上那份文件,喉咙干得一直在吞咽,却不敢拿起手边盛满水的杯子。
房内除他以外,还有3个身形剽悍的壮汉,他们都穿着黑西装,贲张的肌肉将外套撑得鼓胀,显得不伦不类。
宁飞白没有嘲笑他们,因为他已经自身难保。面前这张纸,等同于卖身契。
只要签下自己名字,300万赌债就能一笔勾销。条件是,他要为罗伊男爵的庄园服务5年。
宁飞白不知道罗伊男爵是谁,也不知道他的庄园在哪,更不知道那位男爵找上自己的原因是什么。
宁飞白只知道,如果他不签,就会被这些人送去监狱。
为了筹钱赌博,前几日他曾入室盗窃。只是中间出了点意外,房主突然回来了。
那是一位身材纤瘦的女白领,当时宁飞白正在卧室翻找财物,听到开门声连忙躲了床边。他一心想着不能被发现,在脚步声渐近时,宁飞白随手抓起床头柜的铁质工艺品,朝女人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 ' ')('屋主立刻瘫倒在地,宁飞白没管抽搐着的人,仍旧四处翻找,将屋子里所有值钱物卷走,满面红光地奔向赌场。
然而想象中的盆满钵盈没有发生,他反倒欠下更多债务。垂头丧气回到出租屋后,就发生了此时的场景。
宁白飞现在才开始后怕,他离开闯入的屋子时,回头看了眼瘫在地上的人。女人满头黑发散乱在地,浸泡在一滩血红之中。
宁飞白艰难地吞咽下口水,与其在监狱蹲几十年,不如搏一搏,去这个罗伊庄园躲5年。他一团乱麻的思绪终于理清,暗自窃喜着,快速在文件底部签上自己名字。
一个黑西装抽走这张纸,“嘿”地一声笑出来,说了句“恭喜”,另外两个西装男快速把宁白飞架起来。
一块抹布忽地捂在宁白飞口鼻,他的意识逐渐下沉,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这单赚了,人渣品相不错,又坏事做尽,霍奇大人会喜欢的……”
宁飞白再次醒来,周围漆黑一片,微弱的月光从侧边仅10厘米宽的窗户照射进来。他环顾四周,接着昏暗的光看清这是个窄小的房间。他刚动了动身子,脖颈猛地一紧,响起“哗啦啦”金属碰撞声。
宁飞白伸手摸脖子,手腕处也沉甸甸的,冰凉金属紧紧铐着双手。他全身发寒,自己被关进了监狱?
“有人吗?放我出去,我没有错,你们不能把我关起来。”他踉踉跄跄四处拍打墙壁。
宁飞白完全忘记自己做过的事,大喊大叫着,以至于他没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咔哒。”钥匙插进锁孔扭动,黯淡光亮透了进来。
宁飞白急忙奔过去,想从那里逃走。
“砰!”一只穿着马丁靴的脚踹在宁飞白胸口,那力道让他他后退几步,没站稳跌倒在地。胸口一阵钝痛,皮肤与水泥地面发生摩擦,屁股与大腿后侧也火辣辣的疼。
借着门口照进来的黄光,宁飞白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胯下之物缩作一团,两枚卵蛋更是遍布褶皱。
文明世界生活了二十多年,宁飞白对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很是不适,他连忙捂住下体,才抬头看向来人。
“shit,shutup……”
逆着光线,宁飞白看不清站在门口的人模样,但以来者的身高、语言和金黄发色,应该是个外国人。
以宁飞白贫瘠的英语知识,只听清几个词,那人嘀咕嘀咕还在说着,但他完全不懂,脸上露出迷茫又惊恐的神色。
外国人还在骂骂咧咧,宁飞白没沉默多久,对自由的渴望战胜未知。他单手捂住下体,再次上前,扯住那人袖子:“这里是哪里?放我出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让我回去!”
外国人露出怒色,正要再踹囚犯一脚,却被一只手按在肩膀。
宁飞白抱头正要躲避,又是一串听不懂的话,音色与之前的全然不同,他慢慢放下手臂,瞧了过去。
一个黑头发男人站在外国人旁边,二人身高相差不大。后者脸色青白交加,又气又怒,拳头紧紧握住,却没有揍向前者。
黑发男人说完后,外国人狠狠剜了宁飞白一眼,一拳揍在门上,发出闷闷声响,而后甩开肩上的手,大步走远。
宁飞白却是眼前一亮,与自己同等发色让他有了些许安全感。
他仰视黑发,面带喜色:“救救我,救我出去,我什么都给你,我有好多钱。”
男人垂着眼皮,唇角挑起一个弧度:“好好睡觉,明天才开始。”
说完他便转身,准备关上房门。
“什么开始?什么意思?狗娘养的发我出去,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宁飞白在门合上最后一刻反应过来,手指卡在门缝间阻止合上。
男人确实停下了动作,似笑非笑俯视着他:“你现在,自然是奴隶了。”
随后黑发男人猛地把门拉开,因着宁飞白抓在门上,他的身子也跟着冲了过去。
男人手掌推了宁飞白一把,他再次跌倒,暗黄色亮光也随之消失。
宁飞白好半天才理解男人的意思,又惊又骇地爬上前,“哐哐”拍打房门。
“操,奴隶,我不是奴隶,你们拘禁我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我要去找律师,杂碎……”随后是一连串脏话,这次的宁飞白更加慌乱,他想起昏睡前听到的话了。
宁飞白骂了好半天,没有回应,也没有人来。可他不敢停下,一旦安静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最后嗓子哑了,夜间低温让他全身发寒,宁飞白才浑浑噩噩爬回床上,起码那里还有几块布料保温。
他想起暗网看过的一些视频,那些被当做牲口对待的人,脸上却无一丝痛苦。
这一夜,宁飞白再也无法睡着。
这间囚室墙壁很薄,薄到宁飞白听到了停在门口的脚步声,他盯着不甚清晰的门,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音。
“咔哒”,门开了。
“早安,睡得好吗?”黑发男人向房中人打了个招呼,宁飞白
', ' ')('却缩得更紧了。
“今天走流程,带你参观庄园,快过来吧。”男人好似没看到宁飞白的恐惧,轻松说道。
被自己的胡乱猜想吓了一晚上,宁飞白此时根本没有勇气下床,只睁大眼睛愣愣盯着前方。
“这么不听话,可是会让我难办的。”男人摇摇头:“对了,忘记介绍我自己了。”
黑发男人站得正了些,有些仪式感地说:“你可以叫我千城,从今日起,我是你的调教师。听懂了吗?43号奴隶。”
奴隶二字像是宁飞白的闹铃,他骤然清醒,连滚带爬下了床,踉踉跄跄往千城所在位置爬过去,嘴里念着:“我不是奴隶,我不是奴隶……”
男人做了个手势,身后两个身材健硕的棕发外国人上前,一左一右制住宁飞白,将他双手反锁,架着人出了囚室。
“走吧。”千城带头,往楼上走去。
宁飞白不愿被带走,双腿胡乱踹着,却被其中一个棕发男人一巴掌扇在左颊,侧脸迅速红肿起来。他的脚踝被换上更加沉重的镣铐,走动的每一步都需要耗费不少力气,再没有心思挣扎。
千城对身后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心情极好地哼着不知名曲调。来到天光大亮的1楼后,张开手臂,拥抱阳光。
“还是这里舒服。”他感叹一句。
刺眼的光芒让宁飞白闭上眼睛,待他习惯这个亮度睁眼,看到的是操场一样的红色塑胶跑道。
几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戴着刑具,在跑道上或走或跑,要是有人慢了,还会被穿着黑皮衣的男人鞭打。
赤裸的男人们有的满脸痛苦,有的眼神空洞,有的亢奋不已,却没一人看过来。
千城回头瞥了一眼宁飞白,也停下脚步:“仔细看哦,他们都是做错事的性奴。”
宁飞白起初不知道千城让他看什么,当他将目光放在其中一个迎面跑来的肌肉男身上时,才发现不同。
那人左胸前纹着数字15,除了手脚戴着镣铐外,阴茎也被关在一个狭小的金属笼。
两枚乳头穿了环,沉重的金属将乳粒坠成长条。跑动过程中,乳环晃来晃去,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带着褐色乳首跟着乱甩。
肌肉男越来越近,宁飞白才看到,他乳头穿过的地方,不时有鲜血滴落,而他还在深一步浅一步奔跑着,表情相当狰狞。
看管肌肉男的守卫朝千城点了点头,鞭子甩在肌肉男身上,留下一道肿胀的红痕:“快点,你还有5圈,别磨磨蹭蹭。”
二人经过宁飞白,留下2道微风。宁飞白看着肌肉男光裸的背影,瞧见他臀缝间也闪着亮光,只在他两腿交错间露出,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千城见43号性奴还在看着跑远了的性奴,开口说:“15号性奴犯了点错,失去了鸡巴的使用权。”
“喏,看到他屁眼里的东西了吗?”千城指着越来越远的肌肉男:“那是个金属扩肛器,他的屁眼太松了,罗伊先生插得不爽,让他以后只能和畜生交配。可不少畜生鸡巴都大得很,只能让他的松屁眼再变大一些了。”
宁飞白咽了咽口水,险些瘫倒。这一切都在颠覆他的三观和二十多年来学会生存法则。
“好了,该去下一个地方了。”千城拍了拍手,将43号性奴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宁飞白满头大汗,瞳孔放大,吞咽个不停,阳光根本不能驱逐他心中的寒意。可身后的两个壮汉不由分说,架起他就走。
千城这次进了一幢建筑物,只在走廊上,宁飞白就听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这里的隔音不太好,所以声音传得比较远。”千城随手打开一个房门,房中人正在忙碌,只有监督这一切的男人看到几人进来,“嗯”了一声。
“忙着呢?还有几个?”千城向那人询问。
打招呼这人也是个黑头发,他戴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
金框眼镜说:“还有1个,解决了就去吃早饭。”
在他说话的期间,一个身材偏瘦的白种人被带了上来。几个黑皮衣男将其绑在“x”刑架上,未勃起的肉条垂在双腿之间。
“好好看着,这就是逃跑的代价。”千城俯身,对宁飞白耳语。
金框眼镜注视着受刑的人说:“新来的都喜欢幻想,总要吃点苦头。”
宁飞白却听懂了他的意思,这是讲给自己听的。
被栓在刑架上的白人皮肤很嫩,粗粝绳子摩擦过的地方都变得通红。他哭泣着求救,却没人搭理。
绑好后,一个黑皮衣从火盆里拿出个烙铁,毫不留情地戳在性奴胸口。
随着“滋啦”一声,白人爆发出尖利嘶吼,宁飞白甚至闻到了烤肉的香味。
明明饥肠辘辘,此时他却失了胃口,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得慌。
“呕……”宁飞白干呕几声,空荡荡的胃囊吐不出任何东西。
那个黑皮衣重新拿起一个烙铁,再次贴在白人胸口,这次白人的尖叫声没方才有力,他浑身汗津津
', ' ')('的,涕泗横流求救。
几分钟后,黑皮衣让开前方位置,宁飞白才看到白人胸口被烙印了个数字“40”。被烫过的地方又红又焦,还在往下流淌血水。
“呕……”宁飞白再次犯恶心,弯着腰蹲下,吐出几滴口水。
千城嫌弃地看着43号性奴,转头向金框眼镜:“借点东西用。”
金框眼镜瞥了宁飞白一眼:“随意,欢迎给我减少工作。”
千城从陈列道具的地方找了个口塞,扔给自己助手。
跟他进来的外国男人,很快将口球塞进宁飞白口中,在后脑勺系牢。
宁飞白拒绝不得,被强行拉着站起,巨大的口球压迫着舌头,分泌出的唾液无法流出,他只能边干呕边吞咽。
而白人身边的皮衣男在烫好数字后,取来新的道具。一个人手中拿着不少金属夹子,夹口处包裹了一层胶带,却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夹子被均匀夹在40号性奴皮肤上,包括耳垂、乳头、侧腰、大腿内侧,特别是生殖器官被着重照顾。两枚睾丸左右,各有一个大夹子,萎成一团的阴茎强撸勃起,小夹子一个接一个地夹在柱身。冠状沟处倒是没有夹子,但被套上了金属环锁紧,饱满的龟头更加凸出了。
肛门处也在进行着什么,但由于宁飞白的位置面向性奴正面,所以看不到黑皮衣在性奴身后的操作。
起初皮肉被夹子夹住时,40号嚎叫一声比一声凄厉,后来可能是习惯了,也可能是没力气了,他的嘶吼小了下来。
几个皮衣男配合下,不消10分钟就完成了这一切。紧接着,他们拿了金属针过来,针后方还连接着细长电线。
看着皮衣男调试电流强度,宁飞白这才明白为什么要给40号夹上金属夹子。
这一愣神,他被唾液呛出一连串咳嗽,只能赶紧蠕动喉头肌咽下。
“啊啊啊……”40号性奴的声音再次高亢。
宁飞白看过去,刑架上的人左右各站着一个皮衣男,他们手持金属针,搭在性奴乳头上的金属夹子。
40号翻着白眼全身颤抖,甩着舌头尖叫,左边乳尖的夹子很快就被他甩掉。黑皮衣捡起夹子后,在性奴惊恐的注视下再次夹了上去。
第三个黑皮衣蹲下,将性奴龟头下的金属环连接在电击器上,打开开关,然后迅速退开。
40号这次仅张大嘴巴,连声音都没法发出。他的下体忽地硬挺涨大,大约18厘米,是白人常见的尺寸。
40号性器弹跳几下,马眼怒张着,淡黄色液体喷射而出,然后落在地面,很快变成散发着尿骚味的浅浅一滩。
几秒后,对性奴乳尖的电击停下,冠状沟的刺激仍在继续。白人男呜咽着在大庭广众下失禁,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哭个不停。
那道淡黄色液体越浇越近,最后变成淅淅沥沥落下的珠子。
这会儿宁飞白看到白人身后的皮衣男正在做什么,没待40号喘息片刻,他再次尖叫,跳动的性器硬涨到最大,一波白色液体喷发而出,那滩尿液上飘起白色絮状物。
一波停下又是一波,直到40号尿道射无可射,徒留马眼怒张着,展示着内里猩红色肉壁。
宁飞白在克服最初观看烙铁酷刑的恐惧后,瞧着性奴身上越来越多的夹子,身子有了异样反应。
他小腹处燃起一团火,渐渐让全身温暖起来,从昨夜开始的恐惧被驱散,吞咽口水的频率加快。
而当40号被电得失禁时,他下体也窜过一整电流,好似要随着刑架上的人一同排尿。宁飞白快速夹紧双腿,将尿口酸涨堵了回去。
此时几人的站位是,千城与金框眼镜在最前,宁飞白在两人后方,看着他的两个壮硕男在最后。
宁飞白见前方的人没回头看他,两个大块头的注意也不在自己身上,左右换腿夹弄的速度变快。在40号喷射精液时,他的性器也有了抬头迹象。
千城恰好侧首向后看宁飞白。43号眼睛一眨不眨,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在想什么。他的目光逐渐下移,在看到他双腿时嗤笑一声。
宁飞白也被这声笑拉回意识,尴尬地赶紧低头。全身赤裸的他却挡不住跨下物的反应。
宁飞白在听到千城的声音后,迅速冷静下来,腿间勃起性器也软了下去。他有些尴尬,四处张望。
“很好,罗伊先生会喜欢你的。”嗤笑一声后,千城带着自己的人出了那间刑室,他觉得这只奴隶有成为的潜力,但需要磨一磨偷奸耍滑的性格。
宁飞白被健硕的棕发外国人推了一下,不情不愿地跟着黑发男人。
千城站在1楼尽头的房间,拧开门锁走进去。
宁飞白环视一圈,这里与方才那个房间布置基本相同,只是摆放的东西有些区别。
“既然你那玩意儿这么精神。”千城瞥着43号奴隶下体,漫不经心说道:“就先管教管教吧,正好,霍奇先生喜欢干净的。”
宁飞白一头雾水,身后两个外国人却架着他
', ' ')('来到一个门字架,很快将他捆在上面。
“洗吧。”千城站远了些,对两个助手下令。
今天还没吃饭,昨夜一宿没睡,宁飞白脑子没转过弯来,直到他看见两个外国男,一人拎了根皮管,另一人握着硬刷,才明白千城的意思。
呲一声,冷水喷到宁飞白小腹,他立刻清醒,下体也被刺激得萎成一团。刚想大喊,水就浇到胸口,不少溅射进嘴巴,宁飞白连忙闭嘴。
早晨气温低,他还没在外头晒一会儿太阳,又被带着回到室内。此刻冷水一通乱浇,宁飞白打着寒颤,闭眼垂下脑袋,生怕冷水冲到眼中。
好在没过多久,水就停了下来,这会拿着刷子的外国人上前,往刷头浇上沐浴液,按在他身上乱搓。
“痛……痛痛……”宁飞白挣扎不已,这刷子仿佛要搓掉自己一层皮。
可那人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先是胸口,然后是四肢,都被刷上白色泡沫。
此时,宁飞白后背也传来痛楚,另一个外国男也拿着刷子狠搓脊背。
“好痛……轻点……轻点……”宁飞白知道骂人行不通,只好哀求道。
千城站在一旁看得开心,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微笑,他很享受别人的痛苦。
“嗷……”宁飞白痛嚎一声,发紫的嘴唇不住颤抖,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的下体被身前的健硕男托住,硬质刷毛反复刷着那团软肉。
敏感又脆弱的男性生殖器官哪里受得住如此对待,宁飞白只觉得万千根针同时往阴茎上戳刺,会阴和睾丸也一同经受如此狠厉对待,痛得他俊脸皱作一团。
紧接着,他感觉到臀缝也被扒开。肛口不习惯如此暴露,立刻向内缩,阻挡后方的人视线。
可是小小的皱褶却挡不住硬毛刷,后穴与性器经受着同样苦楚。
“呃……痛啊……”宁飞白身子左右摇晃,欲图逃离对生殖器官的凌虐,却被捆在四肢的绳子阻挡了动作幅度。无论怎么摆动身子,胯下都刺痛难忍。
“刷干净点,特别是包皮。”千城抱着双臂,倚靠在窗前说。
于是宁飞白身前的外国男,单手捏住奴隶几乎缩到看不见的阴茎根部,有技巧地捋动。
宁飞白以为在这样的剧痛中,自己不会有反应的。然而他的性器却不由控制地慢慢伸长,在他眼皮底下勃起了。
“求求你……不要刷……”宁飞白瞧见身前男人又拿起刷子,睚眦欲裂,声音中带着泣音。
但男人动作十分坚定,将43号奴隶包皮翻下,刷子落在最柔嫩的龟头。
“啊啊啊……”宁飞白的哀嚎在室内回荡,刷毛每移动一分,就是对龟头的一次凌迟,他的性器很快又萎了下去。
然而外国人早已在他阴茎根部套了个金属环,海绵体被强制维持硬挺状态。
宁飞白两眼发黑,饥寒交迫,加上下体的凌虐,他出了一身汗,泪腺不断分泌生理性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感受到痛楚消失时,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千城上下扫视43号性奴的身体,这人原本的肤色在亚洲人里算是白皙,此时皮肤泛粉,有的地方是更深的红色,显得十分可口。
“给他暖暖吧!”千城浅笑,指尖一下一下点在手肘。
其中一个外国男出了房间,室内安静下来。
宁飞白获得喘息,身子不时抽搐着,再次看向说是自己调教师的黑发男,却在对上视线那一刻立即把脑袋移开,他怕自己眼中的愤怒与怨恨被察觉。
此时宁飞白不觉得怎么冷了,猜测自己皮肤受了伤,全身火辣辣地发疼,胯间部位尤甚。他努力看向下腹,姿势限制下,完全观察不到生殖器的情况。
当宁飞白察觉到房中有人进来时,抬首一看,方才刷自己性器的外国人进来了,还提了2个暖壶。
宁飞白打了个激灵,生怕里面的开水会招呼在自己身上。
“浇吧!”千城垂着眸子,视线落在窗外。
千城的话让他绝望了,宁飞白眼睁睁看着水壶被分给另外一人,他们打开了壶盖。
“大人……先生……主人……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呜呜呜……”情急之下,宁飞白脑子里闪过自己曾点开的调教黄片,用哽咽的声音对着千城求饶。
千城撩起眼皮,声调一如既往平稳:“43号,你叫错了人,我不是你主人。再说一遍,我叫千城。”
话音刚落,壶中的水就向宁飞白泼去。
他连忙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屏住呼吸,为即将到来的痛苦做好准备。
“呃啊……”宁飞白发出嘶吼,被热水触及的皮肤,泛起剧痛,好似在伤口洒上辣椒粉。
渐渐地,宁飞白察觉到不对劲。他曾经被热水烫过,那是更加尖利而强烈的剧痛,与此时持续性的火辣刺痛不符。
宁飞白慢慢睁开眼睛,只看到千城嘲笑的表情。他将视线转到身前,外国男还在面无表情地泼水,但那水根本没冒热气。
', ' ')('宁飞白认真感受水的温度,发现这只是比体温稍高几度的温水,他为自己刚才的求饶感到不值,身上的痛楚也逐渐消退了。
“浇完就给他剃毛吧。”千城见43号性奴身上的泡沫被冲洗干净,发出下一个指令。
2名助手放下水壶,去墙边的道具柜里取来新工具。这是一篮子剃毛工具,从电动剃须刀到手动刮刀,再到最原始的拔毛镊子,应有尽有。
宁飞白的心又提了起来,平时自己刮胡子都是用电动的,他曾被刮刀伤过下颌,对那东西很是畏惧,期盼他们不要那东西。
但他的心声没被两个外国男听到,二人各挑了把刮刀,一前一后将宁飞白夹在中间。
宁飞白瞳孔放大,一动不动,生怕自己被刀伤了。刀口刮过才被洗刷干净的皮肤,引起一阵刺痛。好在二人手很稳,很快将宁飞白体毛刮干净。
他垂眸看着飘落在地上的汗毛,自尊也随之落下。自己明明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却被刮得光溜溜,整得和娘们似的。
这几人一而再,再而三让他丢脸,宁飞白忍无可忍,愤怒压制住理智,他对着千城怒目而视,脸色涨得通红。
“呸!”宁飞白冲身前的外国人啐了一口,”狗娘养的,老子是男的,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等老子回去,搞死你们。”
这一刻,宁飞白甚至忘记在身上游走的剃刀。
千城听到43号奴隶的骂声,愣了一瞬,然后笑出声来:“噗,这才对嘛,装累了吧。”
宁飞白没意料到千城的反应,一下子忘记要骂的话。
就在这间隙,千城看了眼默默擦掉脸上口水的下属:“扎克,自己还回去。”
外国男抬眼瞧着43号性奴,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可宁飞白却从他冰蓝色眸底看到怒火。
这会宁飞白有些后悔了,身前的人比自己高大不少,加上自己被绑着,根本打不过。他嘴唇蠕动着想说些什么,棕发蓝眸的男人却咧嘴一笑。
外国男放下了刮刀,又在篮子里扒了扒,拿出个宽大的镊子。
宁飞白小时候曾见过这东西,村子里杀猪,大人们将猪皮烫熟后,会用这样的镊子拔毛。
他的视线随着镊子转移,最终落到自己长着杂乱毛发的小腹。
蓝眸男用那东西夹住根阴毛,往后一拽。
“啊……”宁飞白尖叫。
蓝眸男不断重复这个动作,镊子夹住的毛发从一次一根变成一次十多根。
宁飞白嚎叫就没停过,下腹很快就被拔光了一小片,不规则的无毛皮肤,露出渗血的小点。
“马修,你去拔他会阴和肛门上的毛。”千城见43号奴隶背后的助手也已完成剃毛,这样说道。
被叫到的外国男,很快也取了个镊子,回到性奴身后,扒开他臀瓣。
被下阴拔毛剧痛淹没的宁飞白,完全没听到这段对话,汗水遍布他全身,被刷破的皮肤又产生细细密密的火辣刺痛。
忽地,宁飞白的肛门猛然一痛,惨叫戛然而止。
他下腹处痛久了逐渐麻木,后方接二连三袭来的拔毛疼痛也清晰了起来。
宁飞白嚎了那么久,嗓子哑了大半,这会想用嘶吼缓解痛苦,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他眼睛瞪大,明白了千城的目的。
宁飞白认知里的肛门是排泄器官,自操场到上一个刑室看到的,都在不断加深一个思想:他的肛门会被进入。
雄性尊严被践踏的可能性,让宁飞白怒火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对自己被肏的畏惧。
“继续骂呀!怎么哑了?刚刚不是很能耐嘛?”千城目光里透露着鄙夷之意。
“呃……”屁眼又传来剧痛,宁飞白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不要再拔了。”
“嗯?”千城淡淡发出疑问:“43号性奴,再说一遍。”
宁飞白眼睛滴溜一转:“奴……奴错了,求千城先生让他们不要再拔奴的毛了。”
“好啊!你们两个停下吧。”千城说着。
宁飞白还没放松下来,却听得黑发男人又说:“既然43号知道求饶,那就该给点奖励。”
“用蜜蜡吧,快一些,弄完正好去吃早饭。”千城吩咐手下。
两个外国男听令行事,点燃加热容器,放入浅色蜡粒,静等熔化。
宁飞白没意料到拔毛还未停止,心中狠狠咒骂千城,面上却表现出感激:“谢谢,谢谢千城先生宽恕。”
千城装作没看透性奴的奸诈,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蜡粒完全熔成液粘稠液体,两个外国男各持一根木棍,沾了蜜蜡后,糊在奴隶小腹、会阴和肛门。
热辣触感疼得宁飞白龇牙咧嘴,喉咙的干渴让他无法再发声,只发出“嘶嘶”的声音。
随着温度降低,宁飞白缓了两口气,被糊上蜜蜡的地方就被贴上白纸。
“欻拉!”
“呃啊……”宁飞白再次扯着
', ' ')('破锣嗓子惨叫。
纸张不停贴上撕下,宁飞白绷着的神经猛然断裂,终于在这种对下体的凌虐中晕了过去。
“切,便宜他了,先饿两顿磨磨锐气。”千城不屑,带着给性奴除完体毛的2个属下享用早餐去了。
站着的姿势让宁飞白小腿肌肉酸胀,只过了两小时,他便从昏迷中醒来。
“嗯……呼呼……”随着意识回笼,皮肤刺痛与捆住四肢的酸痛袭来,宁飞白哼哼唧唧呻吟着。
“渴……好饿……”他抬首环顾一圈,自己还是在方才那个调教室,其余三人却不见了,回应他的只有其他调教室隐约传来的哀嚎声。
宁飞白又叫了几声,依然无人回应。他舔了舔嘴唇,尝试着活动站酸了的双腿,只能小幅度移动,带得镣铐撞击在一起,发出“铛啷”声响。
片刻后,他低头查看之前伤口,胸口被硬质毛刷擦过的皮肤,部分恢复正常肤色,还有些地方却是一道道肿高的红痕。
这些还不算严重,宁飞白胯间皮肤始终火辣辣的痛,略微摩擦到,就让他头皮发麻,犹如刀尖划过。
宁飞白身子僵住,好半天喉中才溢出困兽悲鸣声。
时间流逝,宁飞白咽口水才次数不断增加,窗外阳光直射,操场上奔跑的人群已经换了一波,却没人来看他。
“有人吗?我在这里!”他又一次呼喊,同样无人回应。他产生一种被遗忘的恐惧,开始怀念调教室里还有别人的时候,却忽略了这种陪伴是伴随疼痛与侮辱的。
太阳西斜,整日滴水未进,宁飞白的意识趋近模糊,站了十来个小时的双腿止不住打颤。他喉咙干得好像要冒火,只好不停舔着唇瓣。每一次舔舐,都会尝到铁锈味。
“咔哒……”房门打开,有人进来了。
宁飞白垂着头颅,额上布满汗珠,已经没有力气抬头。
“过来吃东西了。”
熟悉的音色让宁飞白浑浊双眼逐渐聚焦,看到身前人时,他嗬嗬呼吸着,用极度沙哑的声音祈求:“给我,求求你,千城……”
宁飞白挣动着,使出最大的劲想脱离刑架束缚。
“放了吧。”千城对身后的蓝眼睛助手说道。
马修点头,解开在门字架上绑着的性奴,回到千城身后。
宁飞白获得自由却忽地瘫倒下去,小臂与双腿肌肉不住抽搐,饥饿驱使他手脚并用向千城爬去。
“饿……吃……”他意识不甚清晰,目光死死盯在千城手中的水瓶和面包上。
宁飞白终于爬到千城前方,艰难地支撑上半身,伸手想拿食物,面前裹在皮裤下的长腿往后一退,他抬起的手握了个空。
“跪好。”千城耷拉着眼皮,睨着43号性奴。
宁飞白眼中只有食物,又一次伸手去够,却被马修一脚踹翻。
天旋地转,宁飞白看到了天花板上纵横交错的花纹。
“在我面前跪好,就给你水和食物。”千城重复说了一遍。
声音传入宁飞白耳中,他吞咽一口口水,像狗一样慢慢爬过去。
疼痛、干渴与饥饿耗费掉他大部分体力,宁飞白花了好几分钟,才重新回到千城面前。他双目涣散,气喘吁吁说:“求求你,给奴食物和水。”
千城翘起唇角,把面包和装水的塑料瓶扔在地上:“喏,吃吧。”
宁飞白根本无法顾及颜面,捡起水瓶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然后将带着灰尘的面包,狼吞虎咽塞进口中。
不消3分钟,他吃完了所有食物,却依然饥饿。
宁飞白再次爬到千城前方,跪下身:“千城大人,求求您再给奴点食物。”
“舔。”千城把穿着马丁靴的左脚伸了过去。
宁飞白看向这只沾了灰尘的鞋,久久没有动静。
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成为性奴的事实。
“把他送回牢房。”千城没给他犹豫机会,对助手下令,转身出了调教室。
宁飞白骤然惊醒,起身就要追着千城出去:“食物,给我食物。”
马修一个扫堂腿将他绊倒在地。
红肿的腕子再次被戴上手铐,宁飞白只好向高大的外国男求饶:“大哥,求求你给我点食物,我什么都听你的。”
马修咧出个大大的笑容,嘲讽地说:“i,rryi,tuand”
宁飞白知道这人听得懂中文,是故意看自己笑话的。
马修不等43号性奴再说些什么,拽住他手铐间的锁链,推着回了地下囚室。
夜幕降临,宁飞白又喊了几次,依然无人应答,只好躺回昨日的床。说是床,其实不然,钢铁支起个床的框架,上面搭上一层木板。
宁飞白躺在上面又冷又硬,只好将薄薄的被子一半垫在身下,另一半盖在身上,以度过难熬的夜晚。
宁飞白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时,狭小的窗户刚透进微弱的光。
随着太阳升起,牢房明亮了少许。
', ' ')('他起床绕了一圈,每个板砖都被踩过,才确认这里确实没有厕所。
宁飞白嫌弃地“啧”了声,找个角落,就要开始放水。
“咔哒。”宁飞白听到门开的声音,却没有回头,正在尿尿的他一时没办法停下。
忽地,他后颈一紧,下一刻侧脸就被按在墙上了。
“痛……啊……”侧颊紧紧贴在墙壁,抓住脖子的手掌铁钳一般慢慢收紧,宁飞白感受到肺里的空气在极速消耗,却没有得到新的补充。
人在紧张状态下,膀胱括约肌会收缩,他尿口淌出的液体停了下来。
“喜欢乱尿是吧?”千城声音泠泠,又将43号性奴脑袋往墙上撞。
“不……不敢了……千城大人,奴不敢了。”宁飞白连连求饶。
“带走。”千城放开他,命令下属。
后颈一松,宁飞白连忙揉着被砸痛了的颧骨,又被架起拖走。
他被带着走了一遍昨日的路,去到同一个刑室,但这次没有被绑在门字架。
马修将他按在房内靠墙的长条凳上。
这个凳子与常见的不同,它像一个倒着的大写字母“f”,与地面接触的是铁板一样的凳脚,与凳脚平行的是块木板,而连接木板与凳脚的是长1米5的木板。
此时的宁飞白坐着被绑在倒“f”架上。两腿并拢放在木板,一圈绳子将二者捆在一起。脊背靠着竖直木板,双手后抱背板腕上戴了手铐。同时胸部也被绕了几圈麻绳,整个人呈“l”形。
性奴被完全绑好,千城才发话:“饿了吧?”
宁飞白如实点头,昨日已经尝过不听话的惩罚,现在光溜溜的下体还有些刺痛。
千城另一个助手上前,是一直沉默的扎克。他蒲扇大的手掌拿了2瓶水与一个面包。
扎克拧开瓶子就往43号性奴嘴里灌,宁飞白大口大口吞咽,干渴被缓解了不少。
喝完一瓶水,扎克开始塞面包,宁飞白两颊鼓起,好不容易才吃完。
紧接着,另一瓶水也喂到唇边。宁飞白本来已经喝饱,为避免呛到,也只能不停咽下口中的水。
所有食物吃完,他的肚子微微挺起,短时间内喝下2瓶水,加之面包被泡发,宁飞白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还想尿吗?”千城问。
宁飞白一边打嗝,一边感受膀胱容量。他在牢房里的排尿被打断,此时尿意还很明显,于是点点头。
这次千城先是去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些什么,才回到43号性奴面前。
“第一次会有点痛,忍着点。”千城戴了双乳胶手套,把肉色橡胶管与尿袋放在性奴大腿。
宁飞白垂首,腿上的东西看起来很像医用品,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千城大人,您要干什么?”宁飞白谄媚地笑着。
“笑得太丑了,白瞎一张好脸”,千城拧起眉头:“至于我干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
千城拿起放在一旁的润滑液,浇在橡胶管上,随后往手心挤了不少。
液体淌到宁飞白大腿,他反射性打了个冷颤,讪讪收回了笑脸。
千城抓住性奴萎靡的阴茎,润滑液很快被抹到那团软肉。他捋动软茎,手中物立刻充血硬胀。
宁飞白呼吸声变急促,喘出粗气,正舒服着呢,带着体温的手指揉搓龟头,忽地尿口一痛,他叫出声来。
“啊……干什么?”
宁飞白低头一看,那软管收窄的前端戳在自己马眼,正要往里面插。
“好痛……不要塞啊……”他眼睁睁瞧着软管顶端消失在尿口,性器内部被撑得发痛。
“不是想尿吗?这是在帮你。”千城认真操作着,头也不抬回话。
“不尿了,我不想尿,停下!”宁飞白扭着身子,却不能让铁凳脚移动分毫。
“第一次会痛,以后就好了。所有性奴都是这样排尿的。早点习惯早点轻松。”千城淡淡说。
“不行……不能塞了,好痛啊……”宁飞白还是喊个不停,胀痛蔓延到更深的位置,他不知道是哪里,本能地畏惧着。
“吵死了,马修拿个口球来。”千城蹙眉,扇了一巴掌性奴阴茎。
“嗷……”宁飞白张嘴大叫,口球正好被塞进去,两边的绳子被紧紧绑在后脑勺。
千城得以继续手头工作,尿管越插越深,终于顶到了膀胱括约肌。
他终于抬首,笑说:“放松点,要插进去了哦。”
宁飞白只感觉到深处一酸,尿意激增,他摇着脑袋,却无法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千城一手托住性奴疼软了的肉茎,另一手捏着龟头外2厘米处的导尿管,轻微施力戳刺深处的膀胱括约肌。
宁飞白睁大眼睛,额头布满汗珠,尿道深处从酸涩变为刺痛。他终于明白,原来那根管子要插到膀胱。
千城耐心极好,作为罗伊庄园的调教师,这种事他做过无数次。
宁飞白脸
', ' ')('色煞白,膀胱要被侵入的恐惧,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放松。
“我数到10,再不打开就硬插进去了。到时候里面插坏了,你只能自己承担后果了。见过不能控制排泄的病人吗?真可怜,20多岁你就要过上这样的生活了。”千城耸耸肩,用带着同情的语气说。
语毕,男人就开始倒数。
“10……9……”
宁飞白被吓得更厉害了,努力回想排尿时的感受,深处那块肌肉完全无动于衷。
“6……5……”
倒数还在继续,宁飞白急得全身颤抖。
“4321……”最后几个数字,千城毫无停顿念完。
深处猛地一痛,宁飞白大脑一片空白,眼角落滑下两行清泪。
他的第一反应是,完了。
“哈哈哈哈哈……”一连串笑声让宁飞白清醒过来,他望着千城嘲笑的眉眼,更难受了。
“逗你的,插尿管而已,我都插过不知道多少根鸡巴了。”千城拧开闸阀,导尿管后方连接的尿袋逐渐流入黄色液体。
宁飞白眸中又有了希望,望着千城发出呜呜声。
“没坏没坏,那里没这么脆弱,不信你感受一下。”千城笑够了,安慰地说。
宁飞白夹弄两下,只觉得括约肌涨得难受,被强制打开膀胱并不好受,他使劲地夹,甚至让导尿流速减缓了。
“哟,挺有力气。”千城调笑一句。
积攒一宿的尿液终于排完,宁飞白从恐惧中走出,才发现后背早已惊出一身冷汗。
千城关掉闸阀,取走尿袋,却没拔掉尿管。没一会儿,他扔掉尿袋,提了个银色箱子过来。
宁飞白虚惊一场,现在还心有余悸。箱子在眼前打开,其中陈列4个长度不同,形状各异的类圆柱状金属笼。
他一头雾水,嘴里堵着口球不能发声,只好疑问地看向男人。
“没见过?”千城问。
宁飞白摇摇头。
“没关系,你会喜欢上它的。”千城继续说:“这玩意儿是用来关鸡巴的,从今往后,你就离不开它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最长的阴茎锁。
一圈圈粗细不等的金属环,构成这枚锁的主体部分。最后方是个直径更大的环,而最前端小环甚至只有导尿管粗,笼子中间还有根金属空心管。
宁飞白震惊地瞧着千城动作。
只见男人蹲下后,握住自己性器,把导尿管凸出龟头1厘米以外的部分剪掉。
拆下阴茎锁后方的大环后,连同睾丸,将其圈在自己阴茎最根部的地方。逐渐调节直径,金属环紧紧贴在会阴皮肤。
整个性器被束紧,完全凸了出来。宁飞白不舒服地发出“啊啊”声。
紧接着,千城给43号性奴阴茎和阴茎笼上涂抹润滑剂,把中空金属管对准导尿管插进去,而后慢慢往下推。
“唔……唔呃……”宁飞白尿道再次被侵入,本就狭窄的甬道更加撑胀,撕裂般的痛楚遍布整根下体,他摇晃脑袋拒绝,涎水从口球间隙甩落。
千城戴锁的手很稳,丝毫不因性奴动作变化改变戴锁速度。
阴茎笼很快就将43号性奴整根软茎关住,不多不少,宁飞白下身完全没有伸展空间。
箱子里的锁是根据性奴自身数据制作的,早在宁飞白被运送的途中,就已经定制好。
阴茎锁到底后,千城将笼子与卡在会阴的环连接,再用钥匙拧紧。由此,阴茎锁就被固定在性奴下体了。
千城继续调试阴茎锁的位置,突然手心一阵热意,他嫌弃地甩掉尿液,抬首冷笑一声,用左手拇指指腹堵住金属笼顶端小孔。
千城知道被插尿管的性奴无法控制排尿,但还是止不住地厌恶。
宁飞白意识到自己尿在别人手上了,羞耻感却抵不过害怕,他瞳孔放大注视着千城,还在摇晃脑袋。
千城拿起阴茎锁的最后一个部分,是一枚很小的金属塞。
轻微的“咔”声后,塞子堵在最前端的孔,另一把钥匙插进金属塞一拧,性奴尿道也被锁起来了。
千城扔掉脏了的手套,一语不发带着下属离开。
房门合上,宁飞白盯着自己下体,难以置信雄性器官就这样被关起来了。
“唔……唔嗯……”他喊叫着。嘴里含着口球,声音变成沉闷呻吟。
今日这栋房子没有惨叫声,在窗外跑操口令声中,宁飞白又睡着了。
绑在木凳的僵硬姿势,让他睡得并不安稳,半小时后宁飞白又醒了过来,小腹憋胀很是明显。
此时,他才惊慌地发现,自己失去了排尿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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