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睡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
“就是今天你睡着的时候,师傅要赶你堂姐走,可她居然把衣服扯了,往他身上贴,还说你不能怀孕,她行。只要他不要赶她走就行。而且,你不晓得她故意哭的那可怜的样子啊……真是恶心的很!要不是阿泰哥不让我吵你,否则,我就把你喊醒,让你亲眼看看你堂姐的真面目了。”玲子说到这气的呼吸不匀,“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的。也就是师娘你心眼好,把她留在身边!要我,我才不理她呢……”
陈玉莲是怎么回事啊?明明看她的表现好像很喜欢汪洋的,可为什么又要勾搭樊守呢?难道就是怕被樊守赶走,没法完成她主人的命令,害怕被处死,所以才打算用美色诱惑樊守?
可樊守和我的感情,绝不会因为她这一点的小手段就能够破裂的。所以,她这么做太蠢了。
“玲子,你真多嘴,师傅不是不让你告诉师娘吗?”在蛊室里的阿泰听到玲子的话,忙提醒她一句。
玲子就赶忙伸手捂住嘴,小心翼翼的窥着我的脸色。
玲子是苗女性格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用口无遮拦形容也不为过。但是,我并不讨厌她这种性格,所以,笑着看着她道:“我没事,我相信你们师傅。”
玲子闻言,这才松开捂嘴的手,朝我憨憨的一笑。
我就再不说什么,而是吃起面来。吃的过程中,真的很想吐,可到底是忍住了。我怕没有足够的营养,无法供给给宝宝。为了宝宝,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吃完面,就听到楼上樊守喊阿泰上楼,并且把上次储存的那坛雄黄酒也抱上去。看样子是要除蛊了,我和玲子觉得好奇,都跟着上楼去看了。
一上楼,就见老族长捂着眼睛站在阳台门边,嘴里说着造孽啊造孽。
我和玲子就更好奇了,相对一眼,就快步走到阳台门口处往阳台看去。
看完我就差没吞掉自己的舌头了!
只见陈玉莲一丝不挂的躺在木头盆里,这种盆我见过,就是这边乡下人用来翻菱角的盆,一般技术不高的人,上这样的盆会翻,我曾经就在这个盆里翻过,所以认识这种大盆。现在盆里放着好多水,郑云凯正在往水里撒盐,而阿泰则往盆里倒着雄黄酒,他一直别着头,不好意思看盆里。
而樊守和汪洋则很有意思,一个双手交叉放在胸口处,睨着盆里人,表情平常。另一个则双手插兜,目光极其鄙夷的看着盆里的人。
樊守就是前一个,汪洋自然是后一个。我有些搞不懂,陈玉莲身材不错,长得也很好,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看她的目光,这么平淡呢?
“这是除的哪门子蛊啊,还非得这样……”玲子看到这情况,早就背过身,和老族长一样捂住脸,红着脸说了句。
她声音一出,被外面的几个人听到,一个个将目光投过来。但只有阿泰是看着玲子的,其他三个男人都朝我看来。
阿泰赶忙倒完雄黄酒,就跑了过来朝玲子解释道:“玲子我什么都没看到,而且,这可是师傅让我干的……你千万别生气啊!”
“哼……看你要不是心虚,干嘛和我解释啊,我看你根本是想看……”玲子推开阿泰就往楼下跑了,阿泰连忙去追。
他们跑下去之后,汪洋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樊守,除蛊而已,你也是的,非要把人扒的这么干净干什么?”
他这话一说出来,我其实知道他在挑拨,所以,没当回事。可樊守显然慌了,“汪洋,你少挑拨,她中的可是引身蛊,蛊在皮肤底下,我哪里晓得具体在哪块皮肤底下?只能这样扒了看,等一会鼓起来,才好挖了那块皮肉除掉蛊虫!”
樊守虽然是在回答汪洋,目光却朝我看来,眼里浮上担忧。生怕我吃醋。
我听了他的解释,心里一惊,忙走过去,“割肉?那要是万一蛊虫在脸上的皮肤底下怎么办?”
那要是割了,陈玉莲不得毁容啊?她那么爱漂亮,要是毁了容,岂不是生不如死啊?
“割啊!”樊守见我没吃醋,不禁松了口气道。
“不行,这样会毁容的。”我连忙劝樊守。
樊守皱了皱厚重的浓眉道,“老婆,不一定会在脸上,而且,这种蛊虫,不除的话,她是没事,可她身边那些不会蛊术的人都有危险。就算她不让我除蛊,我都必须给她除!否则,她一辈子都在害人……”
“可是……”
“蛊虫在她额头!”就在我还想劝樊守的时候,汪洋的声音突然又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