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的拉过毯子给我盖上,然后自己坐在床边抽烟,抽了一夜,在早上的时候,突然问我,“你不爱我对不对?你从来都没瞧得起过我对不对?你只觉得汪洋那样有学历的男人才配得上你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起身走到衣柜处,找了身新衣服换上,然后就要出房间,他突然拉着我的手,将我拉坐在他的腿上,和以往一样,紧紧的圈住我在怀中,“你是劳资的女人你知不知道?非要因为那个混蛋和我怄气吗?”
是我和他怄气吗?明明就是他不肯信我,在配合樊雅和我怄气!
可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守哥,我下面条给你吃好不好?”我突然伸手抚摸着樊守略带胡茬的脸颊,朝他笑了。
只有我知道,我心里到底有多痛。
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他下面条吃,我要让他晕倒,然后,我要和樊雅拼了!
樊守看着我的眼睛好一会,猛地吻住我,他的吻霸道至极,当舌头纠缠我的时候,烟草的味道也传了过来,让我心痛极了。这也许是我和他最后的一吻了。
他吻着吻着,手就不老实起来,想要我。
我捉住他不老实的大手,轻声道:“我爸妈刚去世,我没心情。”
樊守这才住了手,朝我额头亲了一口,压抑了一下情绪,朝我道:“人家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可我们倒好,这都快两天了,你才和我说话。你这个女的,脾气也不小。”
我父母都去世了,凶手就在我家,我男人不让我动手杀她,还护着她,我不和他说话,就说我脾气大了?哼,真是好搞笑啊!
我冷冷笑了,随即推开他,说是要去下面条。他就放我离开了,他躺倒在床,心情好似放松了些,就这样睡了。
我去了厨房,白水下了面条,刚准备往里面放拦盗香粉,樊雅就走了进来,“下面条呢?”
我拿铲子的手就紧了紧力度,猛地转过身看向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生吞活剥了,“贱人!”
“胆子变大了嘛!”她走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推到墙壁上,朝我轻声道,“你也知道我这两天有多贱了是吧?其实,我也这都是照你之前教我的,学的这么贱的!你告诉我,阿守不喜欢和他对着干的女的,不喜欢强势的女的……我学着你装小鸡,别说,还真有用!哈哈哈,多谢了!”
“贱……呃……”我刚要骂她,她就狠狠的捏着我的脖子,让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伸手拽住她的头发,就狠狠的拉扯,她就朝我脖子上放了一条蛊虫,蛊虫突然咬了我一口,我就吃痛的倒在地上不能动,不能说。
她就拿脚狠狠的踩着我的胸口,轻声的对我说:“陈碧落,你居然还不识趣的离开樊守,非逼我用狠招是吧,好的很,老娘奉陪到底,我要让你尝尝我这两年心里受的苦!”
话末,她就松开踩我胸口的脚,盛了一碗面条,吃了两口,然后就往锅里下了白色的药粉,然后又在我的指甲上沾了一点,最后把那西药的药瓶扔到窗外,自己又往自己的碗里倒了一点药粉,当着我的面,喝了一口面条汤,再捧起碗,朝我阴狠的笑着,“看看樊守到底信你还是信我吧!陈碧落,你和我蛊女抢男人,真是自不量力。你父母的死,就是你抢我男人的代价,接下来,轮到你了……”
说完这句话,她就把碗重重的摔在地上,朝樊守和我的房间大喊一声,“啊……碧落你下毒害我?!你太卑鄙了,别怪我……”
随后我就看到她嘴巴吐出一口鲜血来,很快就倒地全身抽搐。
我这一刻才明白,她这是要陷害我!
好卑鄙!好狠毒,居然为了陷害我,不惜拿自己的生命冒险。以前只是觉得肥皂剧里,才会出现这样的桥段,现在看到了眼前倒地装模做样的樊雅,我彻彻底底知道,艺术来源于生活的意思了。世界上确确实实有这样的人!只是很少而已,但我很不走运的遇到这个极品恶女了!
很快,樊守和阿泰一前一后的从房间出来,走到厨房来。一看到我们这样,樊守第一时间抱住的是我,这让我还微微有一丝的安慰。
可下一刻,樊雅就开始演戏了,“阿守……你们千万不要吃面条,她在面条下了毒……”
这个贱女人,诬陷也不会专业点,她倒地装出吃面条中毒的样子了,还故意在告诉樊守一下,樊守肯定会认为她是再装的。
樊守确实不笨,听了她的话后,第一时间看向怀中的我,问道,“碧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然是她在陷害我了!
我张开嘴,结果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才想起来,我被这该死的贱女人放蛊虫咬了脖子,中毒麻痹了,什么话也说不了,也不能动。
“阿守……你别问了,我知道她下毒之后,就对她用了蛊……呃……真的是她下毒想害死我们……”樊雅说完,就身体又抽搐起来,就和羊癫疯犯了一样。
阿泰见状,忙扶起她坐好,问樊守,“师傅怎么办?阿雅好像中的不是蛊毒什么的毒……”
樊守闻言,刚打算把我放下,却无意间碰到我的手,摸到我指尖的药粉,一脸惊愕,随后把粉末凑到鼻尖闻了闻道,“是汪洋用过的化学毒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