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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陛下这趟除了季大人,还带了只妖奴。”
“北境的妖族不是早就被灭族了吗?”
“我兄弟在内宫当值,说之前韶华贵族圈养的禁脔都被曲家收去了,”说话的男人眼神暗了暗,换上了一种暧昧的语气,“妖族天赋秉异,不论男女都是人间尤物。韶华宫私下肯定藏了不少极品。”
“得了吧。别把我们的陛下和那群荒淫无道的饭桶相提并论。”
“陛下也是男人,而且韶华宫的调教禁脔的手段那是了得。知道春满楼新进的那位头牌吗?就是从韶华宫出来的,才16岁,就能在床上把人服侍得欲仙欲死……”
男人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的同伴面色铁青,正一个劲地对他使眼色,“陛下这次明显是要攻下云泽,等回去我们哥几个凑个钱,也去买……卫,卫将军!”
来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岁作用,棕色短发,一双鸽灰色的眼睛如同鹰隼般犀利,穿着玄武军军官统一的镶银边黑色军装,肩章上绣着象征玄武最高军衔的银色双头翼蛇。他正是卫岚,玄武军的总帅,玄武国的右卫大将军。
卫岚缓缓开口问道:“你说陛下,带了只妖来?”
营地附近的银松林里。
如墨扯开衣领,露出脖子上的黑色项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应该庆幸小皇帝白天公务繁忙,没时间一直关着他,只会在夜里折腾。不然他身体没坏掉,精神就先跨了。
如墨很早就捕捉到雪中的脚步声,但实在不想打断自己难得的清闲,一直等到那人接近,才果断地抽出袖子里的枯枝,直指来者咽喉。
“是你啊,”如墨收回手,露出浅笑,“好久不见了,卫岚……不,现在应该称呼您卫将军了吧?”
因为有一半的人类血统,如墨和普通人看起来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北境少见的黑发黑眼暴露了他的身份。他和以前一样穿着玄甲军的黑色军装,比记忆里消瘦了些,眉眼中带着一丝疲惫,但从刚才的反应来看身手依然敏捷。
男人肩章上的地方空荡荡的,脖子上绑着一条两指粗的皮质黑色项圈,从透出的皮肤边缘依稀可见一条精致的蛇尾。有些事情已经不一样了。
“您……你还好吗?”
卫岚一向不擅长言语,憋了好久才问出这么一句话。
“还行,”如墨神态自若地回道,同时飞速把手腕藏在袖子里,但卫岚依然眼尖地捕捉到上面一道道夸张的青紫色淤痕。他上前查看,如墨却立即倒退一步,“陛……主人不喜欢我和别人靠太近。抱歉,卫将军。”
“对不起。”卫岚没想到陛下能狠下心来这样对待如墨,“……我会请奏陛下让你回到军队。”
他当年被如墨从新兵堆里捡出来当副手,跟随他一路南征北战,看着他在贵族把持下的腾蛇国中,一点一滴地培养出横扫北境的玄甲铁骑。这样的人应该死在战场,而不是成为皇帝的玩物。
“不必觉得愧疚,玄武军在你手上要比我好太多。败给您,我心甘情愿。”如墨笑得很坦然,眼里没有一丝怨气,“既然难得再会,能否再让我领教一次卫将军的身手?”
夜幕降临前,如墨不得不赶回到营地,趁着空闲替小皇帝修改起军队的后勤部署。
“今天出去了?”手中的笔被夺去,他陷入了一片冷冽的幽香。
“嗯。”
“见到卫岚了?”
“……嗯。”
“你曾经的好副官,当年第一个求我判你死刑。”
“嗯,”如墨轻笑一声,“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呢。”
玄夜吻上如墨脖子上的腾蛇纹章,满意地听到男人突然加重的喘息。
床榻上的男人身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发丝凌乱,双手被缚在身后。
如墨已经记不清楚被绑在这里多久了。汗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乳尖硬得发疼,湿透了的衬衣紧贴着皮肤,勾勒出饱满的胸肌和流畅的腹部线条。
和还算完好的上半身相比,男人赤裸的下半身狼狈而淫乱:修长的双腿曲起在身体两侧,如同最低贱的性奴一般,毫无保留地向主人展示着自己的私处。耸立的阴茎底部被一条蓝色缎带死死绑住,随着身体的不住颤抖流出一丝前液。饱满的阴囊下,隐藏着一个娇小的女性器官。充血的阴唇如同两片柔嫩的山茶花瓣,正中的小嘴羞涩的一张一合,流出的蜜汁却早已打湿了附近稀疏的阴毛,如同一个矜持的荡妇般挑动人心,甜美而罪恶。男人紧闭的后穴连着一截纤细的银链,上面串着十几颗硕大圆润的白色珍珠,每一颗都沾满了晶莹的液体。
又一颗珍珠顶开了蜜穴的皱褶,男人的腹肌紧绷,肚子里还剩下的珠子也随之在肠道里来回滚动。被精心开发过的身子承受不了这种不轻不痒的折磨,每一寸软肉都叫嚣着被撕裂被贯穿。如墨咬紧牙关,但依然控制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唇间溢出。
缓缓被推出的珍珠顺着重力滚落到床单上,男人突然发出一声高昂的泣音,张
', ' ')('开的大腿抖得像个筛子。
还在研究地图的玄夜不满地抬起头,走过来坐在床边。
他隔着衬衣捏了捏男人小巧的乳头,如墨的喘息瞬间凌乱起来,“昨天不是还可以的吗?”
“说话。”
“主、主人……哈啊……”男人晕乎乎的大脑里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里面还有多少?”
“呜……不知道……”如墨无助地摇着脑袋,他本能地想要把自己的身体拉离眼前美丽而危险的青年,但脖子上炙热的烙印却迫使他对着主人敞开身体。
“给你十分钟,排出来。不然朕就这样插进去,”如墨好不容易听明白了玄夜的意思,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或者,”贪婪的雌蕊迫不及待地咬紧了玄夜冰凉的手指,里面早已湿软得一塌糊度,“你想让朕操前面也可以。”
“……不……呜啊……请、请您用如墨的后面……啊……”
“我是这么教你在床上求人的?”
“啊啊啊啊……”玄夜在男人的阴道深处勾了勾手指,破碎的呻吟立即响满了房间,“求……求求您……肏奴的……奴的……骚穴……”
如墨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哀求里带着微微的啜泣声。
这些珍珠平时浸泡在媚药“忘情”里。忘情单论药效并不如春满楼的笑醉春,但长期使用后却能渗入皮肤,提高身体的敏感度,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经常被王公贵族们用于调教宠物。
玄夜丢下披在肩上的外衣和手上的护腕,挤进如墨的双腿间。
“这次就放过你。”
玄夜这样说着,捡起银链,毫无预兆地一下把剩下的珠子全部扯出来。
如墨甚至发不出声音,身体绷成了一条弦,修长的脖颈如同濒死的天鹅般抽搐着,连脚趾都缩成了一团。玄夜低头看了看,他的发带还好好地绑在阴茎的底端。可怜的小东西肿胀着颤个不停,却硬是没有洒出一滴精液。
“但还是要有点惩罚。”玄夜抬起男人强健的大腿,不顾他的拒绝把自己的阴茎抵进了如墨的体内。男人的身体刚刚经历过一场无射精高潮,现在正处于最敏感的阶段,却又被强制着攀上了又一轮情欲浪潮。
“别……痛……好痛啊……玄……主人……求您……”
“慢……慢一点,求求您……”
“想……好想射……”
“求您……放过我……让我射……呜啊……”
玄夜在如墨的大腿内侧咬了一口,男人立即发出一声甜蜜的抽泣,紧致而火热的体内也哆嗦个不停。
“真舒服……”玄夜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白玉般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冰冷的蓝色眼睛也开始有了温度,如同初春的江水潺潺流淌。本就尊贵绝美的脸庞更加风情万种,明艳到令人不敢直视,“朕这些年收了不少侍妾,但还是阿墨操起来最舒服。”
男性的后穴并不是承欢的地方,现在却被硬生生地撑开。紧紧包裹着玄夜阴茎的穴口边缘泛着白,可怜兮兮地吞吐着硕大的阴茎。被调教过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肠道里火热的媚肉如同一张一张贪婪的小嘴讨好地亲吻着施暴者的凶器。
“之前还只能吃下一半,现在都学会吸了。”
“果然妖族天生就应该被锁在床上。”
可惜嘴上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趣,只会一个劲地讨饶和拒绝。
玄夜挑逗着男人僵硬的舌头,想着回宫后一定要多教他几句淫词艳语。
如墨的体内很快开始不住地收缩,玄夜知道男人又快要到高潮了,不过他今晚并没有提早放过男人的意思。
如墨像是发觉到什么,急促地挪动起臀部,两条长腿像刚脱水的鱼一样在空挣扎,拼尽了全力想要逃开玄夜的怀抱。
“又怎么了?”玄夜压制住男人脆弱不堪地挣扎,不满地研磨着那处敏感的软肉。
“求您……主人……”
“求求您……”
如墨对体内失控的欲火感到陌生而恐惧,他紧紧搂住身上的施暴者,却不知道自己该求些什么。
又时一串撞击后,如墨的体内突然疯狂地痉挛起来。玄夜好不容易忍下了射精的欲望,却发现自己手里一片潮湿,“阿墨,你……”
男人的下体像是失禁了一般留下一片水渍,竟是潮吹了。
他的阿墨还真是天赋异禀,这么快就学会了用后穴潮吹。
剧烈的快感伴随潮吹倾泻而出,如墨大口大口地喘气,浑身都在发抖。他身上的银发美人舔了舔嘴唇,凑上去亲了亲男人左眼上的伤疤。修长有力的手指将他的身体再次掰开,揪着胸前淡褐色的两点,“这次试试只用乳头射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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