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笑道:“既然这样,我从身上取出一样东西,那就可以证明。”
白袍话声一落,双手一挥,将袖子抓紧,表明自己要动手了。虫动问道:“我们怎么办?”虫后咬牙说道:“我不能见猿哥被人欺负的。”虫后单手一挥,身边的四个人围了上来,其中两个已经拔出随身带着的匕首,匕首的寒光如雪!
白袍先发制人,快速地冲上前,他的左脚猛地踢出去,直接击中了虫动膝盖,虫动左脚一歪,单脚跪在地上,惨叫绵延,根本不能动弹。另外几人,拳头还没有打过来之前,被白袍的手抓住,手臂全部脱臼,跪在地上惨叫。
白袍并没有下毒手,解除几个人的战斗力之外,将他们身上藏着匕首全部搜了出来,匕首落在雪地上,陷入了一个小坑。其中从虫动身上还找出了一把黑色手枪。
四人在地上哀嚎,都恐怖地看着白袍,从未见过如此厉害,如此优秀的男人。
白袍解决掉虫后的四人后,伸手去抓茅猿,要从他身上找出一样东西。茅猿没料到白袍的手段如此之快,往后面退了几步,很快在雪中踩出几个脚印。我发现茅猿后退的时候,眉头微微一皱,像是受伤。
当。
茅猿挡住了白袍袖子里打出去的拳头,白袍似乎更擅长近身格斗,每一招都十分有用,茅猿挡不住,几乎要崩溃。
茅猿左手有些发麻,微微地甩手之后,变得异常紧张。经过刚才的观察,我发现他的身形有些影响,应该是小腹和左腿的地方,正是我昨晚突发聚变,踢中鬼父的地方!
茅猿嘴巴一动,吹起了口哨,断臂的铁皮人从后面跑了上来,却被黑狗给撞倒在地上,嘴巴打开,将断臂人另外一只手撕了下来,又撕咬了两下,把铁皮人的脑袋也咬下来了。
“铁人养鬼,五行养尸。茅猿。你应该带上护卫的五行尸,你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就应该束手就擒的。”白袍说道,动作越发迅猛,已经有三拳打在茅猿的胸前。
就在茅猿和白袍斗起来的时候。
折冰锐从一边溜过来,冲到我面前。折冰锐大喊道:“萧关,你害得我家破人亡。这大仇我一直记在心上,今日我就要报仇,杀了你我才痛快!”
“折冰锐,你家那点破事跟我有关系吗?”我没有好气地说道,“这一切都是你妈咎由自取的,滚你妈,别惹我!”
如果折冰锐能够把我话听进去,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而是和一个正常人生活。
折冰锐撒腿就冲了过来,从方才积雪中拿出了一把匕首,咬着牙毫无章法地刺了过来,握刀的手还在发抖。黑狗并没有动作。
没等他刀刺过来,我照着他的胸前,猛地踢了一脚。折冰锐被我踢了一脚,身子腾空,扑在雪中,挣扎地爬起来,弯着身子,眼珠里面发出恶毒的光芒。
一时之间,漫天飞雪,越下越大,绝壁之上,白云之下,整个世界变得一片苍白。
折冰锐一身积雪,脸上和双手都冻得通红。
我守着麻蛋,不能冲上前打折冰锐两巴掌,喝道:“这事情跟我有毛关系,我远走他乡,若不是拜你家所赐。我没有找你算账,你反而来说我了。”
茅猿和白袍斗了一会,后退了两步。茅猿喊道:“虫后,你喜欢看热闹吗?小锐,你不是他的对手,乖乖听话!”
虫后方才很长时候都在死死地看着结冰的小僵尸,听了这话一咬牙,就从后面围上来。虫后人高马大,比男人还要男人,打起架来,绝对不逊色。虫后冲进去,白袍微微一愣,把虫后抓了起来,丢了出来。
大雪飘飞之中。
白袍和茅猿一个贴身,转了出来,手里面多了一个黑色的罐子。罐子里面绑着一层厚厚的油纸,还有几根红线绑着。
白袍道:“如果你不是鬼父,这个金蚕蛊怎么会在你手上呢?”虫后的目光被黑罐子给吸力过来,动作也僵硬了。
金蚕蛊,我心中也是一惊,眼前的茅猿,肯定就是鬼父。我想起了那可怕的头盘蛇,连忙叫道:“小心,他有头盘蛇的。”
金蚕蛊一出,茅猿的身份已经藏不起来了,一切疯狂的事情,再也藏不住了。
如果这个时候,茅猿不再掩藏自己的身份,头盘蛇偷袭的话,白袍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