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假期后返工,不用照看聂子荣的缘故,聂媶和程域干脆住在澳门,难得舒服地享受了几天无人打搅的二人世界的清静日子。
夜深人静之时,程域埋进聂媶的身体里,狠狠地撞击了二叁十下,一股微烫粘稠的精液射进了紧致湿热的阴道里,连同20多分钟前的上一次残留物共同灌满了整个小屄。
他缓了缓后,“啵”一声把大鸡巴抽了出来,整根茎身还有两颗阴囊都像是在水里泡过许久那样——湿滑发亮、泛着光。马眼口位置还勾出了丝丝奶白色的分泌物,与一秒钟前还严丝合缝的花穴藕断丝连着。
程域握着胯下的大屌,使了几分力拍打着同样泥泞泛滥的阴户,受到刺激的媚穴就像吐奶的婴儿小嘴,急急地往外倾吐着他和她的体液,底下垫着的天蓝色床单早就湿了一大片,滑滑腻腻的。
就这么拍了几下,尺寸惊人的黑紫阴茎再次高昂起骄傲的头颅,对着聂媶的骚屄点头哈腰。
心有灵犀的主人当然心领神会!
他双膝跪着,往前挪了挪,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软成一摊泥的娇软身子肆意折迭。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大概就是这样了吧!聂媶忍不住腹诽。
今晚,交媾的姿势已经变换了好几个,某人射了两次,她也高潮了叁回。不出意外的话,明早还在睡梦中,她就会被他以“吃屄”或“指交”的独特方式叫醒,再二话不说地干她两轮。
“程域,嗯呜~”刚开口,英挺如棍的肉棒又一次直直地捅进了深窄的甬道内。
“你说。”男人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冷若冰霜地盯着身下迷人又风骚的女人。接着又重重地顶胯,把暴露在空气中的叁分之一根柱身一并送了进去。
“嗯~”聂媶带着哭腔娇娇地闷哼一声。
“你能不能快一点?中国有个说法叫‘精尽人亡’,《金瓶梅》的西门庆就是因为过度沉迷女色,做爱做的太多,伤了元气,早早就死了……啊!轻点……啊~我受不了了,程域。”
“不是你要求我要快?”程域的眸色沉了沉,不再说话;对于她的求饶,他选择置若罔闻。
他把她的双腿往下压了压,柔软的身段像充气娃娃一样轻易对折。
就着进行中的体位,程域顺势躺了下去。右手绕过聂媶的腿窝,把她扣紧在他的胸膛;双脚抵着结实的床头柜,正好借力挺胯,把大鸡巴不断戳进深幽的嫩穴里,阴茎头勇猛地戮刺着宫口,不余遗力地捣弄着某一处敏感的软肉。每出来一次,外翻的猩红媚肉就贴紧着青筋分明的茎干,再次进去时,又像吸盘那样死绞不放……
他爱她,无疑是出自真心实意的,他在床上索要她时,也是够直接又狠厉的。
15分钟后,程域再次在聂媶的体内宣泄完。只是这一次,他没有立即退出来,而是抱了她好久,之后才一起去浴室洗漱。
“Natalie,”
“嗯?”聂媶闭着眼,累的不想动,任由他替她冲刷身体。
“做爱不会死人!在美国,很多人都喜欢早晚做爱。我们的平均寿命也没拖后腿。”
“嗯哼~”她抿着嘴笑出声,“知道了。”
……
“怎么了?一大早就没精打采的样子?”一落座,Yoyo就转过头,关切地问了句。
“没睡好。”说着,Natalie还适时地打了个哈欠。
“这几天你不是就住在皇族吗?”没等回应,Yoyo又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声,脸上一副“你不用解释,姐都懂”的欠揍表情。
“思想龌龊!”聂媶没好气地嗔怪,“我认床啊!”
“解释就是掩饰。”叶小姐凑到她的耳边,“你条仔喺床上咁叻,发梦都笑醒啦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聂媶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半眯着眼,用不怀好意的视线瞧着面前的索女②。
“意大利男人……不行吗?还是说他满足不了你?”
被无意戳到痛处的Yoyo垂眸,眼里的光瞬间暗了下去。
“我俩分手了,就上个礼拜的事。”
“Sorry啊!”
“没关系。”她冲她挤了个浅浅的笑,“分了也好,长痛不如短痛。费事以后等感情更深了再去面对。”
“傻女,唔通你依家就好受乜③?”
聂小姐知道好友的这一段恋情维持了半年多,这一回,她是既走了肾又掏了心的。
Yoyo倔强地抿紧双唇,两道细细的柳叶眉像毛毛虫那样挤压着,半晌,她才再度张嘴。
“就这样吧!反正我这辈子都没有结婚的打算。好了,得忙先了。”
聂媶看着落寞的背影,本想再规劝两句的,又联想起她一贯秉持的浅显易懂的“少吃咸鱼少口干”的道理,最终还是闭了嘴。
今日是小女友关微25岁生日,高加誉前几天就给她买好了礼物,回高宅吃饭时落在了房间里。
离收工还有一个多小时,公司里又无其他重要事项,他索性关掉电脑,抓起办公桌上的车钥匙就出了门。
车子刚驶离停车场,跑在某一条单行道上。他又攸地想起昨天晚上,庄静而在高家的社交群里告知他们,高进身体不适,家庭医生上门后,低烧退了但还是咳嗽的消息。
汽车在前方掉头,高家大少爷临时改变主意,先去糖水铺买两份润肺止咳的雪梨马蹄甘蔗水。
一进屋,他照例在玄关处换鞋子。
“大少,您怎会突然回来?在家里吃晚餐吗?”在客厅擦着茶几的菲佣Sara放下手中的活,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