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深入让两人舒爽的同时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聂媶的身子前倾着,两手扶着程域的双膝,像只母狗那样半趴着。她不自觉地扭动着曼妙纤细的腰身,让棱角分明的龟头在花心处全方位地碾压着,慢条斯理地扣弄着敏感的软肉,带来又酥又麻的感觉。
她从后面反手,把凌乱湿润的长发从左边的脖颈处撩起,全部拨弄到另一边,让一整片雪白的玉背暴露在他的眼前。
她开始不疾不徐地前后耸动着腰臀。一进一出之间,微翘的阴茎头一下研磨着敏感的g点,一下又狠戳着更为遥远的a点。不过几个来回,曲径深幽处就分泌出更多的花液来,令男女性器相交处的春光一片荒诞淫靡。
今晚的程域耐心十足,双手交迭环着后脑勺。对于他的完美配合,聂媶满意极了。
狭窄温润的甬道里暗藏的超敏感地带,一旦被击中,那些销魂穴点所迸发出来的激情力量足以令她直达欲仙欲死、浑然忘我的境界!
情动的气氛恰到好处的美妙。被频频戳中的g点带来蚀骨噬心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像触电般让她全身瘫软。第一波的阴道高潮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嗯嗯嘤嘤”的娇啼低吟。
“呜嗯~”聂媶就像漂浮在高空的一朵云,浪潮慢慢褪尽,轻盈的身子像棉花一样着了地。
“舒服了?”程域伸手捏了捏盈盈一握的柳腰,哑着声线问。
“notenough!”她重新直起腰,小手覆在大手上面,脸不红心不跳地祈求更多。
被激活的骚屄,在酣畅过后,依然叫嚣着不够!想要!想要被他的大屌填充,想要被他的大鸡巴狠插。
程域哑然失笑,他极其欣赏聂媶对待性事时,坦荡从容又直接的态度!与此同时,他更爱她的欲求不满和主动索取。
“轮到我了?”他握着她的手,分别往上移动和向下游走,抠屄和抓奶的动作双管齐下地进行着。
她哪里受得住性爱老手的这一波挑逗?不出一分钟,她就败下阵来,哼哼唧唧地央求他。
“fubme!honeyfubmenow!please~”
像连体婴儿那样紧紧相拥的二人顺势躺了下去。
就着原来的姿势,程域抬起聂媶的左腿,另一只手环在她的胸前,两只嫩白的奶子被挤压的变了形。他蓄满一股力,微微提臀,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身体间相互碰撞的“啪啪”声洪亮又清脆。
在天然润滑剂的滋养下,小屄的宽度被不断地扩充着,容纳着越发狰狞肿胀的肉棒在里头横冲直撞。
聂媶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阵阵像小猫一样的哼叫声,听得程域热血沸腾,被死绞的阴茎更是令他全身酥麻。
他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腋下,被解放的双乳,欢快地晃动着,粉红的印记在一片柔白的乳波中显得格外出鞘跳脱。
大手穿过弧度迷人的腰窝,滑至阴部,贴着高速抽插的茎身,挠抓着敏锐的阴核。
始料未及的举动让聂媶浪叫出声!她低着头,看着自己下面的小嘴贪婪地吸着那根无数次带她进入极乐之巅的巨物,任由他在她的身体里狼奔豕突;加上他手上不遗余力的撩拨举止,原始欲望的满足让她忘却了一切羞耻。
“ohlikethat!justlikethatplease~”
“mybabe,it’sallforyou!”气息有些不稳的程域咬着后槽牙,在她耳畔低语。
他松开逗弄着珠核的手,送到她的嘴边。湿漉漉的指节撬开她的贝齿让她含在口中,她尝到了她体内的味道。破喉而出的细碎嘤咛变得含糊不清,空洞失焦的眼神再次扫到严丝合缝的交合处,堵在穴口的淫液被捣成了细密的泡沫。
舒爽!太舒爽了!因为一次又一次直冲云霄的交媾体验,让她更爱身后的男人了!
这时,程域突然张开嘴,含住聂媶的耳垂又是舔又是嘬的。这一回,她的娇身在他的怀里完全软成了一摊泥。
同一时间攀上高峰的俩人久久没有动静!他的手指从她的樱桃小嘴抽出时,晶莹剔透的津液顺着嘴角留下。填满蜜穴的巨鸟缓缓拔出,堵在中间的清澈液体像发大水般一股脑儿地灌了出来。
经历过连续两次性高潮的聂媶,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恹恹的。而精力体力兼旺盛的程域,则远远还未餍足。
此时此刻的她,宛如一条悬挂在竹竿下风干多时的咸鱼——想翻身都难!他瞧着她那一副“任君宰割”的躺尸样,觉得甚是好笑。
“累吗?”他轻抚她的额头,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片刻后,又坚定地矢口否认。
“一点儿也不累!我很喜欢,很喜欢和你做爱。”
学语言的她,一直也都没学会用母语肆无忌惮地说些没羞没臊的话!那些使她难以启齿的甜言蜜语或污言秽语,一般都直接用英文表达。
对于这个问题,过去的她也常常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只能牵强地解释为——大概是因为汉语太过博大精深了!以至于自然界的任何场景与现象,似乎都能用汉语进行一番活灵活现的表述,画面感在脑海中油然而生。而换了其他在世上的任意一种语音,却未必有此番效果。
“metoo!”程域伸手挑着聂媶的下巴,低头吻住她软糯的唇。
紧接着,两片薄唇向下游离,温润的长驱扫过性感的锁骨、柔软的胸乳和平滑的小腹处,勾起一把把欲火之苗,轻柔深情的力道好像是在对待一件人间最珍贵的宝物。
挺拔颀长的身体像蛇一样在她身上爬行,最后,他把头埋进她腿间白嫩香沁的花谷里,疯狂地舔弄吸搅。灵活的舌尖从水闸口往上顶,分开两片嫩薄的花瓣,再次逗弄着敏感无比的小玉珠。
“别~啊!”聂媶刚刚潮喷过,从穴道里涌出来的除了她的爱液和他的精液,也许还少不了她的尿液。
程域探到在他头顶的玉手,紧紧扣住,阻止她进一步推他的动作。
在他狂野的吮弄和舔舐下,花穴不可抑制地颤抖着、收缩着、痉挛着。
她情难自控地拱起上半身迎合他的唇舌,纤细修长的双腿勾住他的脖子,更为挺身向他。柔软灵敏的长舌在勾魂润湿的小穴内不断窜动,从不同的角度、以不同的力道全心全意地取悦着她,与性器官的抽插不同,带给她别样的刺激和快感。
“喜欢吗?”程域扬起头,舔了舔唇,坏笑着问。
聂媶的媚眼漾波落入那双情欲氤氲的黑眸里,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她有些无力地撑起身,拉他的手。娇羞地瞟了眼他胯下那根油亮亮的、马眼口还沾了点淫液的大鸟——方才虽然爽,可还是差了点什么,下面正空虚无比,瘙痒难耐。
对于她的意图,他自然心领神会。
他捞起她的娇软身子,背靠床头而坐,左手肘后撑在床垫上,右手搂着她正身进入。
坚硬如铁的阳具把骚穴填塞得满满当当!
她太湿了,湿得如同发了一场水灾般,几天几夜也不会干涸。
借着充足的水源,程域缓缓地摇摆着结实劲窄的腰臀,颇有律动地抽送起来。被他撑得大大的小口死死地咬着黑紫的鸡巴!
沉瘾欲望的聂媶放荡地扭腰配合,任凭硕大的阴茎头在她的花心处旋转刮蹭,慰藉着发酵酥麻的花蕊。
“…i'ming!i'mingnolease…”
她一边带着哭腔哀求,一边胡乱地啃咬他的下颌。
应佳人的主动要求,原本还在怜香惜玉的男人,猛地翻了个身,女上男下的体位迅速调换了过来。
聂媶紧抓着两只脚腕,让身体往两边打开,两腿成“m”字母状,程域还嫌不够拖拽着她溜到床边,刚劲有力的一条腿着了地,另一条腿屈膝跪在床沿。
他每一回挺腰,大肉棒都全根没入,更快更狠地在媚穴里戮刺着,只剩两颗疯狂跳跃的椭圆囊袋裸露在外,随着每一次狠厉的撞击而拍打在她的股间,水泽搅混飞溅,身体交欢的碰撞声回荡不绝。
“fubyou!mylittlebitbsubmybigdibbaby…”程域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身下被肏的意乱情迷的女人,粗鄙脏话不受控地破口而出。
他弯了弯腰,手指轻弹着充血的花核一记,惹得荡妇声声淫叫。随即,又熟稔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捏搓起来。
“呜~要死了……”聂媶重重地呼着气,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
处于冲击阶段的程域,咬着牙狂放猛烈地高速贯穿着娇嫩勾魂的骚穴,那股狠力,似要把她捅穿肏烂。精关大开时,喉间发出一声声野兽般的低吼……
仿佛不止死过一回的聂媶娇喘着,没过多久,就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程域俯身,亲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呢喃低语——“iloveyounatal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