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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诺设想过很多种自己暴露秘密的情形,但,因为起夜小解而暴露,嗯,这个真不在设想中。
先来简单地叙述一下事情的经过:
伊诺因为太过开心,一个不小心就在叶家姐妹的乔迁宴上喝多了(主要原因还有奶果酿的果酒度数并不高,伊诺当果汁在喝),半夜内急醒来,脑里一片浆糊的她在酒精的作用下完全抛开了平日的小心翼翼,就那么大大咧咧地寻了一个地儿,掏出肉棒小解。
于是同因果酒喝多了起夜小解的叶歌在这明月撒下的一片银辉中,看到了伊某人下半身的棒状物。
“你是说,你是几个月前长的这个?”篝火旁,叶家姐妹正襟危坐,严肃得问道。
“是的……”伊诺坐得远远的,小媳妇一般怯怯地垂着头不敢看姐妹俩。
虽说胯下有鸟还是没鸟归根到底只是伊诺自己的事情,但,这个事儿吧,可是对叶家姐妹有着很大的影响的。
在经历过环岛一周游后,叶家姐妹的接受能力虽然有了十足的提升,但,对于这件事儿她们还是觉得,挺玄幻的。
至于伊诺是不是在骗她们,她们压根儿就没想过,毕竟伊诺的人品她们还是很相信的。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叶歌看着伊诺,内心十分复杂。
“开不了口……”伊诺回道,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给她们说。
“噢?”叶辞挑眉。
“不想被你们当作另类,虽然,我现在本身就是一个另类……”伊诺弱弱地说道,“我不想被嫌弃……”
越是在意,越开不了口。
作为一个有着轻度社恐的曾经死宅社畜,伊诺的同事是一抓一大把,朋友却是少得可怜,所以她分外珍惜和自己能交心的朋友,虽然和叶家姐妹俩成为能够交心的朋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来自于环境,但不管怎么样,交心了就是交心了。
不想被嫌弃啊……
伊诺的话让叶歌有些恍惚。
相较于妹妹的心情复杂,叶辞对伊诺这个意外暴露的秘密虽然有些意外,但也并不是那么的在意,毕竟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伊诺对她们一直都保持着身体上的距离,即便是身体上偶尔有接触,也从不是她主动的(一般都是叶歌偷袭挽住她的胳膊,而每每这时,她都会尽快拉开距离),可以说她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原则,从不逾矩。
坚持原则,恪守本分,这八个字说着很容易,但做起来可是相当困难的。
这座孤岛有且仅有她们三人,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不仅让姐妹俩摸清了伊诺的脾气性格,伊诺亦是如此,作为体能和武力甩姐妹俩N条长安街的伊诺可以说只要她愿意,她想要做的任何事情姐妹俩都是绝对无法反抗的,其中就包括成为她的胯下玩物。
欲望,是人的本性,满足欲望,是人的本能。情欲,作为人类众多欲望中最好解决、最容易得到满足的一种,一直都能够轻易挑动人的阴暗面。
叶辞从不低估人性阴暗面的可怕程度。
虽然有想过伊诺是否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但很快这个念头便嗤之以鼻,毕竟叶歌对伊诺的穷追猛打也不是什么花架子,玩一手“欲擒故纵”完全没有必要。
“我要缓缓……”揉了揉额心,叶歌起身回屋,“喜欢的妹纸胯下有巨龙”这个设定实在是需要时间来接受啊。
阿诺的肉棒挺秀气的啊……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的画面让叶歌血气瞬间涌上脸颊,幸好她此刻是背对着两人,没有让她们看出她的异常。
不过,阴毛太杂乱了,以后给她修整一下吧……
伊诺完全不会想到看上去思绪混乱,需要时间来接受的叶歌此刻内心的想法居然是给自己打整阴毛。
“所以,这也是你一直不接受小歌的原因?”突然想起伊诺一直以来对叶歌展开的追求的回避态度,叶辞有些好奇问道。
“呃……”叶辞的问题让伊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着伊诺犹豫的表情叶辞便知道她对叶歌的回避并不是只因为这个原因,不过叶辞对探究他人私事完全没有兴趣,略作思考便道:“已经很晚了,回屋休息吧……”大半夜这一惊一乍的实在太不养生了。
叶辞那一点儿好奇心都没有的表现让正在组织语言的伊诺有些意外,不过想到她的性子,又觉得这才是她,本来在斟酌字眼的伊诺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过于小心翼翼了一些,“阿辞,惦记一个人惦记了十多年,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嗯?”叶辞看着她,目光认真,她一直都是一个合格的聆听者。
“我啊,其实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迟钝,只是,始终对那个人放不下罢了……”不同于之前她们问什么她才回答什么,这是伊诺第一次主动说自己的事情,“毕竟,她是我第一个朋友呢……”
“我被领养过两次,很极端的两次……第一次是在我4岁的时候,那对夫妻是搞科研的,本来没准备要孩子,但家里老人催的慌,于是就决定领养一个给老
', ' ')('人交差,只是,毕竟不是亲生的,可想而知,照顾我能有多上心,饥一顿饱一顿是常事儿了,所以很快,我又被带回福利院了……”伊诺记事儿其实挺早的,加之那些事情实在是太印象深刻了,所以即便过去了20多年,那些事儿对她来说可谓历历在目,“第二次是在7岁的时候,被我爸爸妈妈带回了家,他们是一对年过六旬的失独夫妻,他们的独生子是一名消防战士,为了扑救山火牺牲了……爸妈对我很好,真的很好,只是,因为哥哥的牺牲,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他们身体和精神其实早就垮了,即便为了我一直坚持着,但最终,还在我16岁那年相继离世……”
“虽然第一次被领养的时间不长,但记忆不可谓不深刻,加之福利院的同龄人又是那种天真的恶毒,可想而知,当年对我的冲击有多大,再次回到福利院的我变得不合群,不爱说话,很长的时间里我只能自己和自己玩,现在想想,如果当初没有爸妈带我回家,陪伴我度过叛逆的青春期,在那种环境下成长的我迟早会变成一个阴郁,偏执,满脑子都是暴力和破坏的报社人员……”伊诺笑着,对于自己的阴暗面,她从来都很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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