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2)

阿琪一听。自己和红丝要有一个被送回万花楼去。后悔刚才自己说话太过于谦让。等于放弃了争抢的余地。暗暗后悔却不敢表现出來。眼珠一转。把话題叉开來。问道:

“国舅爷。阿琪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国舅爷笑容可掬地问道:“当然。阿琪你问。”

“听说红丝在短短的几天里。从国舅府逃跑好几次。也沒看见给他什么处罚。如果换成万花楼。至少也要打入水牢。关上他几天。看他下次还敢不敢了。要说起來呢。国舅府应该比万花楼更加威严。处治逃奴的府规。也应该更严厉一些。如果这次轻饶了红丝。只怕以后谁都可以肆无忌惮。随便逃跑了。”

国舅爷马上采用赞同的语气。说道:

“不错。阿琪你说得对。对于犯了府规的人。本国舅不能轻饶。那么。阿琪。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红丝呢。本国舅府可沒有水牢地牢那些整治人的玩意儿。”

阿琪眼珠转了转。说道:“国舅府沒有水牢和地牢。那是国舅爷大慈大悲的体现。也是以前凑巧了。沒遇上红丝这样的大胆狂徒。不遗余力地要逃出国舅爷。把国舅爷对他的好处抛到了九霄云外。像他这样的贱人。就应该把他的双手和双脚都锁起來。示众三天。杀掉他的嚣张气焰。”

“哦。这也不失为一个处治办法。那么本国舅问你。如果是你犯了本府的府规。是不是也要这么处置呢。”国舅爷循循善进地问道。

“我。阿琪不敢。阿琪不会逃跑的。阿琪愿意跟随国舅爷一生一世。”阿琪大言不惭地说道。

国舅爷看着阿琪说谎不脸红的样子。虽然知道他说的都是骗人的谎话。可是。心里还是有几分感动。因为这样的话语。从來沒听红丝说过。

国舅爷心想:红丝。你为什么看不出來小爷对你的好呢。就连阿琪也口口声声说小爷对你好。你就算和阿琪一样、也说一句假话哄小爷开心、也是好的啊。

☆、第一百零四章偏袒一方

国舅府大堂上。国舅爷吴阜对阿琪说道:

“你提的这个建议。把红丝双手和双脚锁起來示众三天。本国舅可以考虑一下。不过。这样的话。红丝就得留在本府受刑。只能把你送回万花楼去了。”

阿琪一惊:怎么会这样呢。说來说去。怎么反倒是红丝留下。自己被赶出国舅府了呢。看來国舅爷老谋深算。自己一步一步上了钩。不行。要扭转一下态势。

阿琪不服气。见国舅爷对自己的言谈话语之间很和气。并沒有看出來任何不满情绪。于是又大胆进言道:

“请国舅爷明鉴。国舅府不是一般的地方。要留下的。也应该留下好样的。”

国舅爷笑问:“怎么你现在又变了。刚才你不是说。你们两个各有千秋。不分优劣吗。”

阿琪厚着脸皮说道:

“国舅爷。刚才是谦让。实际上。阿琪觉得。既然我和红丝只能有一个留在国舅府。我和他又是同行。我们二人各有什么才艺。国舅爷也许还不太清楚。不如现在就让我们两个当堂比试一番。请国舅爷判断一下。谁的才艺高就优先留下谁。这样才公平合理。”

国舅爷听见这个提议。颇对心思。是啊。说來说去说到底。万花楼这两名挂牌的男倌。外貌和身体是看过了。到底他们是否才艺双绝呢。今晚倒要见识一下。

国舅爷兴趣大起。抚掌说道:

“这个主意好。本国舅今晚别无他事。倒要欣赏一下你和红丝的才艺。你说说。你想和红丝比试什么。”

阿琪见国舅爷不反对自己提出的要和红丝比试。暗暗欢喜。心想这次可算有机会。一定要胜过红丝。说道:

“国舅爷。我们万花楼这一行。讲究的是书香墨海。必须精通琴棋书画一类的。要比试的话。不外乎从这里面挑一个出來。”

“很好。简单点。就由本国舅出題。你们每人写一首诗。”

阿琪听了。心想:不知道红丝会不会写字。会不会作诗。在诗风字体方面。自己曾下过不少功夫练习。有很大把握的。只不过还应该小心。要给红丝增加一些难度。有备无患。以策万全。

“国舅爷。如果让红丝出面和阿琪我比试。他是刚刚被抓回來逃奴。应该先处置他。给他戴上刑具。让大家知道阿琪我是清白的。他是代罪之身。这样子比试起來才公道。”

国舅爷听了。知道阿琪是在给红丝设置障碍。增加他比试的难度。不由得看了一眼红丝。觉得也许这样更好。如果红丝的身份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就会一往无前地克服各种困难。在困境中越发表现出來他的聪明才智。战无不胜。以优异的成绩脱颖而出。

国舅爷犹豫了一下。强烈的好奇心终究还是占了上风。吩咐道:

“大管家。派人把刑具取來。红丝逃跑理应治罪。把他用手铐和脚镣锁起來。然后让他和阿琪比试一场。”

大管家胡丹听见吩咐。觉得这场比试完全是一边倒。国舅爷很明显是在袒护阿琪。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红丝的身体状况明显很糟糕。再把他的手脚锁起來。他怎么可能赢呢。

大管家胡丹命两名护卫去库房。取來一套大号的手铐和脚镣。送到大堂上。

两名护卫把红丝从座椅上拖下來。按在地上。给他戴上了沉重的手铐和脚镣。

红丝躺在地上继续熟睡着。任凭护卫们给自己带上了刑具。完全沒有察觉。

国舅爷吴阜命主事仲费去叫醒红丝。

“红丝。醒醒。红丝。醒醒。”主事吴阜一连声地叫。红丝仍然不醒。

“国舅爷。叫不醒红丝。怎么办。要不要把柳琴找來试试。柳琴在万花楼是他的贴身丫鬟。红丝对柳琴的声音应该比较敏感。”主事仲费请示道。

国舅爷笑道:“是这样吗。不必麻烦一个丫鬟。小爷來试试。不行再说。”

国舅爷吴阜走下座位。來到红丝的身边。单手提起他腰间的衣服。叫道:“红丝。小爷命令你醒过來。赶快。给你三分钟。”

红丝被国舅爷拦腰提在手里。他的头和带着脚镣的双脚、从两侧无力地下垂着。看上去活像一只弯弯的大虾米。

红丝在睡着。他的下意识听到了叫醒声。可是。这些声音里不含一丝友善。使得红丝缥缈的潜意识拒绝苏醒。

阿琪在旁边主动申请道:“国舅爷。要不要让我來试试。”见国舅爷白了自己一眼。只得自讨沒趣地站到了一边。

国舅爷吴阜不相信自己叫不醒红丝。也许这种命令式的方式会吓到红丝。好吧。小爷换一种温柔点的。

“你们几个。先都出去一下。在门外等着。小爷就不信了。”

大管家胡丹、主事仲费、阿琪、几名护卫都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国舅爷吴阜坐在椅子上。把红丝抱在怀里。语气变得轻柔了许多。和红丝缓缓地交谈了起來:

“红丝。小爷在叫你。听见了吗。听见了的话。就给点反应。”

见红丝沒有任何反应。国舅爷有点担心。说道:“红丝。你想就这么睡过去。一睡不醒么。你趁早别打着如意算盘。就算你不醒过來。小爷也不会放过你。不信你试试。”

红丝如果可以说话。他会笑出声來的:我死都死了。你不放过我又能怎么样。死者无知。死者无罪。

国舅爷真的害怕了。红丝为什么还不醒。他会不会就这样撒手尘寰去了。

“不。红丝。你等等。听我说。。

红丝。你不是沒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你的身份吗。现在这个机会你可以证明一下你自己。证明你具有超凡的智慧。因为你有高贵的皇族血统。你必须证明出來南宫王朝大皇子是不可战胜的。

红丝。小爷不是要真的要把你锁三天。小爷只是想借这个机会看看你的实力。你不是说要去参加比武打擂吗。如果你连这么一次小小的比试都不敢的话。你怎么能去打擂。

红丝的身子在国舅爷的怀抱里微微颤动了一下。伴随着脚镣“哗啦”一声的响动。虚弱地说道:

“好吧……我答应比试……”

☆、第一百零五章艰难比试

国舅爷吴阜听见红丝答应和阿琪比试才艺。很是高兴。推了他一把。说道:

“好。红丝。小爷就知道你会答应的。來吧。自己站起來。拿出要比试的样子來给小爷看看。”

红丝在国舅爷的推动下。挣扎着站起身子。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慌忙伸出带着手铐的双手扶住椅子靠背。

国舅爷拍了拍手。命门外的几个人进來。吩咐道:

“胡管家你去取两幅空白画卷來。小爷要出題。仲主事。你來研磨。”

阿琪走进來。看见红丝扶着椅子靠背。摇晃着站立不稳。走近他身边。小声说道:“红丝。你连站都站不稳。还想和我比试。你输定了。”

红丝看着阿琪一副斤斤计较的小丑嘴脸。不想与他置气。在药力催发的困倦中。半合了眼睛。回道:

“不到最后一刻……不要妄下断言。”

阿琪一脸看不起红丝。凑得更紧。轻蔑地小声说:“红丝。你处处跟我争。从万花楼、到国舅府。你出尽了风头。让我沒脸见人。现在。让你也尝尝输给别人的滋味。”

红丝尽量让自己站稳。倦怠地解释道:

“阿琪。你误会我了……我从來沒想过要出什么风头。输赢又算什么。”

阿琪蹬鼻子上脸地说道:“要是你真的不计较输赢。那你现在就认输。别和我比试。我就信你说的话。”

红丝努力地站直了身子。张开美丽的双眸。淡淡地扫视了一下阿琪。坚定地说道:

“这一次不同。我和你的目的完全不一样……我是为了证明一件事。我可以打赢那个擂台。”

红丝的话。让阿琪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他解恨似地说道:“那个擂台我也听说了。你想去打擂。找死吧你。”

阿琪的这些话。无形中给红丝曾添了一些斗志。他的身子终于不在摇晃。站稳了脚跟。像一名战士静立在那里。不再多言。

大管家胡丹取來了画轴。展开铺在方桌子上。主事仲费磨好了墨。

国舅爷提起一支毛笔。在两个画卷上分别画了几笔。命大管家胡丹卷好。系上一根小红绳。挂在对面的墙壁上。

紧挨着墙壁。摆放了一张高脚桌。桌子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香炉和一个砚台。砚台里墨汁满满。两支毛笔架置在砚台左右两侧。

看见阿琪和红丝站在一起等候着。国舅爷当众宣布道:

“大家听好。比试时间是一炷香的功夫。

比试规则是:对面墙上挂了两幅本国舅的亲笔画。阿琪和红丝。你们两个过去。每人打开一幅画卷。按照图画上的意思。为那幅画題诗一首。最好是应时应景的一首五言诗。”

国舅爷宣布完毕。见沒人有异议。立刻说道:“现在。比试开始。燃香。”

听见国舅爷宣布比试开始。阿琪像一只兔子一样。拔腿就窜到了对面墙下。伸手一拉小红绳。画卷“呼啦”一声展落开來。

可怜红丝。听见开始的命令。也想跑到对面墙下。可是两条腿被锁着大号的脚镣。沉重地拖累着他的脚步。走起路來异常艰难。何况两条腿本身就很无力。虚飘飘地好像踩在棉花上。有点凌驾于云里雾里的感觉。

红丝咬紧牙关。吃力地迈出一条腿去。身子向前倾。差一点摔倒。他提醒着自己:稳住。别摔。一定要走到墙边去。

红丝深吸了一口气。迈出了另外一条腿。脚镣的羁绊。腿部的酸软。他只能一步一步、跌跌撞撞地向前行。仅仅几步远的距离。仿佛阻隔了千万里。终于。他喘息着。扑到了对面的墙壁上。

这时候。阿琪已经看着那副打开的画卷好大一阵子。提起一支毛笔。蘸满了墨汁。一笔一划地开始在画卷上写起字來。

红丝靠着墙。费力地举起带着手铐的双手。一拉小红绳。眼前的画面飞落下來。定睛一看。原來画上是一副棋盘。棋盘上布满了黑色白色的围棋子。

国舅爷画功不凡。寥寥几笔的水墨画。意境深远突出。俨然是两军对垒。正在搏战厮杀的场面。

红丝看了一眼画卷之后。就去拿毛笔。可是双手被沉重的手铐锁在一起抖得厉害。拼命想举起笔來。又牵扯了肩膀上的伤口疼痛难忍。

红丝几次想举起笔來。可是双手颤抖的更厉害了。毛笔握不住。滑落到了地上。红丝弯下腰去捡毛笔。急的眼冒金星。

怎么办。可恶的手铐。这双手根本写不了字啊。

阿琪轻松地写完了四行字。扭头看见红丝磨磨蹭蹭无法写字的一副窘态。心里暗暗地偷笑。太解气了。

国舅爷看着红丝参加比试的样子如此艰难。心里也有些后悔:刚才比试之前。不该听信阿琪的挑唆。让红丝难上加难。红丝的伤、红丝的困。已经是致命的弱点了。现在再加上手铐和脚镣的束缚。简直就是把红丝可能赢的一点希望都剥夺了。

那支计时用的燃香快要燃烧到头了。香烟渺渺地升起。隐隐好似有火星子打了一个“突儿”。冒出來的烟柱变得有些断断续续

红丝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在这最后的时刻里。他费劲儿地捡起毛笔。蘸满了墨汁。用嘴叼住笔杆。含在嘴里写字。在画幅上飞快地写下了四行草书。字迹舒展而又奔放。字形如同行云流水。格外显得笔墨形态大气磅礴。

阿琪的毛笔字虽然写得也不错。毕竟是一笔一划写出來的。规规矩矩的字体。可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两个人的字体放在一起比较。一目了然。相差不是一星半点。无法比拟。

终于写完了。画卷上短短的四行字。耗费了红丝极大的心血。在如此难为的情况下。竭力完成了任务。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计时用的燃香也烧到头了。默默地熄灭了。

在场的人都不禁为红丝急中生智的举动佩服。看着他一松嘴。毛笔落到了地上。身子缓缓地向后便倒。

国舅爷早有防备。提前來到了红丝的身边。一伸手。抄住了红丝的细腰。抬头看。画面上清楚地写着一首四行小诗。

☆、第一百零六章初露文采

国舅爷吴阜以前听说过红丝会使剑。沒想到红丝因为手抖写不了字。用嘴叼毛笔。也能写出这么一手漂亮的好字。不由得心中喜悦。

关注着红丝的一举一动。见他力气用尽。国舅爷一伸手。揽住他的细腰。观看画上小诗。

红丝作诗前。只看了国舅爷的图画一眼。心中想的是:画中一盘棋。分明预示着不久的将來战场硝烟起。那时候。自己为报答国舅爷的相救和知遇之恩。手提三尺宝剑。血染沙场酬知己。誓死保护国舅爷。

红丝有预感。自己心底期盼的那一天就要來到。一朝机缘巧合。潜龙脱困腾飞。从此可以大展身手。快意恩仇。

画卷上的一首五言打油诗。虽然是红丝匆忙写下的。却也表达了红丝此刻的心情。应情应景。借題发挥。恰到好处。那首小诗是。。

人生如棋局。

荣辱均悲剧。

待得机缘來。

潜龙脱困去。

看了红丝写的这首小诗。国舅爷心中忽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伤感:红丝。一旦你有了机遇。时來运转。你会离我而去吗。你会不会昂首挺胸。潇洒离去。不屑于转身回顾一望呢。

国舅爷从这首诗可以看出來:尽管红丝看破红尘、看轻生死、看淡荣辱。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渴望着有朝一日机缘巧合。他会像潜龙一样腾空飞起。遨游天空。呼风唤雨。笑傲苍穹。

国舅爷心潮起伏。不自禁地把红丝拥入怀里。看着他疲倦憔悴的容颜。低声安慰道:

“红丝。辛苦你了。小爷越來越喜欢你。这就命人帮你打开手铐和脚镣。从今以后。你要形影不离地跟在小爷身边。不许离开半步。”

阿琪看着国舅爷怜惜疼爱红丝。嫉妒得眼睛直冒绿光。不识时务地叫了起來:“国舅爷。胜负还沒判定呢。红丝他装死讨可怜。国舅爷别上他的当。”

“是么。红丝他是装的。要不然把你也打成重伤。你也装给本国舅看看。”

国舅爷听了阿琪的话很生气。都怪这个阿琪。提出什么比试。还假意公平欺负红丝。毕竟天网恢恢、疏而不露。阿琪的狡诈伎俩沒有得逞。

“国舅爷还沒有看我写的诗。”

“你写的诗怎么能和红丝的相比。红丝写的东西能打动小爷的心。而你写的呢。格式也规范。韵律也押韵。可惜。诗境平淡无奇。读之乏味。”

“大管家。我的诗有那么差吗。”阿琪不满意地小声嘀咕着。又去问大管家胡丹。

大管家胡丹闻言。抬头看阿琪的画卷上画的是:一条红丝手帕被风吹起在半空。画面上。阿琪写的小诗是。。

一条红丝绢。

随风舞蹁跹。

本是俗中物。

奈何欲上天。

大管家胡丹看完阿琪写的小诗。直言说道:“阿琪。你想听真话吗。你这首诗写的也不错。扣題很紧。可惜有一个很大的不足之处。感觉你好像在讽刺红丝。嫉妒心如此之大。是万万不可取的。”

“胡管家。还跟他啰嗦什么。马上派人把阿琪送回万花楼去。”

国舅爷对阿琪今晚的一系列表现很反感。特别是他处处针对红丝。恶意刁难红丝。简直可恶至极。于是发话道。

阿琪不愿意回万花楼去。慌忙跪在地上。恳求道:“国舅爷。阿琪知错了。让我留在府里吧。我姐姐在万花楼是红丝的贴身丫鬟。我也愿意在这里做红丝的贴身小厮。专心伺候他。请国舅爷恩准。”

“阿琪。如果你自愿留在万花楼。他们來本府要人。怎么答复才好。”

“国舅爷。我本是翠环阁的人。为了我姐姐才去万花楼的。万花楼一两银子也沒花。国舅爷不需要答复他们。他们沒理由來这里公开要我回去。”

“原來如此。就看红丝怎么想了。他的贴身小厮总要他亲口答应才好。至于红丝会不会宽恕你。把你收在身边。要问一问他的意思。”

“是。请国舅爷成全。”阿琪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十分谦卑。

国舅爷抱着红丝。命两名侍卫上前來给红丝打开了刑具。

红丝维持着清醒意识。想要知道比试结果。见自己所幸不辱使命。终于赢了阿琪。手铐和脚镣也被摘掉了。心中一宽。困意袭上來。想要入睡了。

国舅爷摇晃了一下红丝。问道:“红丝。先别睡。阿琪想留在府里。将功赎罪。做你的贴身小厮。你听见了吗。”

红丝知道阿琪的人品不好。小性格。嫉妒心强。这样的人留在身边终究是个祸害。可是。见国舅爷并不反对阿琪留下。自己也沒有精力多说。

“国舅爷。我好困。想睡了……留下阿琪与否。还是国舅爷自己决定吧……”

阿琪看着红丝依偎在国舅爷的怀抱里。似睡非睡的样子。认为他是故意做出这姿态以示炫耀。不由得嫉妒得牙根痒痒。又见国舅爷对红丝恩宠正浓。就连雇用小厮这么一点小事。也要征求红丝本人的意见。自己要想重新获得国舅爷宠幸。。只怕很难。

阿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心里恨恨地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红丝你先别得意。等着瞧吧。不要以为我会服服帖帖地给你做小厮。那是痴心妄想。除非日头从西边出來。

国舅爷见红丝不反对。吩咐道:“阿琪。今晚你先去客房休息。明天早上开始。好好地伺候红丝养伤。”

大管家胡丹见国舅爷对红丝十分宠溺。主动献计献策:“国舅爷。要不要把西院收拾出來。给红丝单独居住。让他安心养伤。”

第17节

恋耽美

最新小说: 快穿万人迷被强制日常NPH 快穿之我不想种田 言灵师重生了 不伦舞台 怎么遍地是我前男友 锦鲤福妞:我在年代当团宠 我成了表哥的白月光 摄政王他对我爱不释手 人在八零吃瓜,被糙汉掐腰疯宠! 身在婆媳综艺,心在乡村建设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