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乐怡再醒来已经天黑,马车咕噜噜地行驶在黑夜中。
“你醒了?”
车里点着一盏烛灯,诸葛去煊正坐着看书,见她醒来,放下书过来将她扶起,她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温水,嘴里的干涸缓解了一点,她张口冲着他说了叁个字:“王、八、蛋。”
昨天做到后半程的时候她的酒就醒了,前面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她被摆弄地像条求欢的母狗,下面已经快被插地没知觉了,而诸葛去煊还按着她的手,伏在她的背上不知疲倦地顶弄。
她求他停下,放她休息,他却故意一次又一次地顶弄她的敏感点,用力掐着她的奶尖尖在她耳边酥酥地喘,她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带上高潮,感觉整个人都由内到外地被操坏了。
诸葛去煊也知道自己把人操的有些过分了,一遇上蒋乐怡就没了自制力。
他递上糕点,“饿了吧,吃点东西。”
蒋乐怡有气无力地动了动手指,只觉得全身酸痛,奶尖,腿心,都酸酸胀胀地疼,不用看就知道肯定肿了,头也疼,宿醉也不好受。
她撩起广袖,就连手腕上都有男人留下的牙印。
“你是狗么?”她嗓音沙哑地骂道。
“汪汪。”
诸葛去煊低着声音叫了两声,态度诚恳地认错,“乐乐,别生气了,我错了……”
蒋乐怡:“……”
就无语!无赖!怎么会有这种人嘛!
诸葛去煊捏起一枚糕点递到她的嘴边,小媳妇似的,“吃点东西吧……”
蒋乐怡气鼓鼓地咬了一口,鼓着腮嚼着。
“水。”她说。
诸葛去煊又递上水。
如此往复几番,蒋乐怡的气莫名的也就消下去了。
护一还在车门外面驾车,里面说话他外面都能听到,再闹下去丢人的也还是他们两个,况且……那个……也的确是爽的。
“还有多久到洛城啊?”她把话题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快了,大概再1天就能到了。”诸葛去煊回答,手指细心地按揉着蒋乐怡的腰部,缓解她运动过度的酸胀。
“呀,这么快啊……”蒋乐怡有点感慨。
“等到了洛城,我估计会忙上一阵子,可能没太多的时间陪你。”
既然说到这个,诸葛去煊便也开始简单地交代起来,“洛城有很多好看的好玩的东西,你随便都可以去逛逛玩玩,我把护六安排给你,你可以带着小五去玩,也可以自己去结交朋友。”
“朋友么……”蒋乐怡眼眸半敛,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又闭上眼,“随缘吧。”
蒋乐怡在性格上属于极其慢热的那种。
如果不是诸葛去煊正好占了她突然穿越再加上是她救命恩人的便宜,他可能没法这么容易就能走进蒋乐怡的内心。
这大概与她从小的经历有关。
小时候她有许多许多朋友的。
朋友们都羡慕她住在有漂亮花园的大别墅里,有个大总裁的爸爸,妈妈温柔又美丽,还有一个长得帅成绩又好的哥哥。
不过很快大家就不这么想了,因为她家破产了。
爸爸妈妈相继跳楼,留下了数不清的债务。
她跟哥哥一起住过学校宿舍,住过收留所,也睡过桥洞,烂尾楼,哥哥甚至还要更辛苦,他抢过垃圾桶里的临期盒饭,也起早贪黑地捡过废品垃圾。
她的朋友全都避她如蛇蝎。
后来哥哥重新发家,一跃成为京市首富,她又变得人人羡慕。
她富有过,也贫穷过。
每个不同的时段身边出现的人都不一样,除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