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雯雯呷了口啤酒,她化了个小烟熏,看起来比平日成熟,穿着黑色的抹胸吊带,整个人妩媚而妖娆。
有几个男生的眼睛不住地往她身上扫。
她低头给别人发了一张温蕴之的照片,照片里的蕴之穿着黑色的紧身舞蹈练功服,扶着栏杆压腿,胸前饱满,露出的肌肤雪白娇嫩。
是其他同学路过舞蹈室时偷拍的照片,上传至学校贴吧没多久,就被人黑了帖子。
不过手快的学生,早就保存了图片。
“我们学校的新晋校花,喜欢吗?”
那边的人回复:“光是看着照片我他妈xx了。”
她轻声嗤笑,继续敲字:“看照片多没意思,直接搞多带劲。”
有一伙人玩吹瓶,骰子。温蕴之不愿玩这些,自觉无聊的很。
她挪了下位置,和今晚组局的杨晔说自己要回去。
“啊?”杨晔正在唱歌,他呆了一瞬,“你都没玩多久就要回去?”
谢非扔掉骰子,扯扯旁边的顾炎生的衣袖。话却是对温蕴之说,“再玩会儿嘛,等会我们还要去烧烤街。”
温蕴之拿上小巧的斜挎包,起身离席,“我就不玩了,你们玩的开心点。”
顾炎生掏出兜里的烟盒,取出一只偏头点上。他呼出烟雾,不经意地看一眼温蕴之。她梳了个芭蕾发髻,露出整张干净的脸,一身浅蓝色的背心长裙,清新而脱俗,高贵的不染纤尘。
她和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这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
温蕴之离开包厢,乘电梯下楼,出了大厅,站在街边等车。
这会已经八点多,公交车司机已经下了班,街道上亦没有出租车跑,偶尔一辆私家车飞速经过。
一辆摩托车迎面朝她开来,越靠近她,速度越慢。
她没察觉不对劲,边走边低头用手机给温少堂发消息,“少堂哥,我在xxx超市这边,你开车过来接我好吗。”
“美女,你好啊。”摩托车在她面前停下,其中一个黄毛吊起眼角朝她笑。
她心中升起不安,没应对方,兀自往前走,慌忙地给温少堂打电话。
“干嘛着急走啊?”两个男的迅速下车,身材魁梧的那个跨步追上她,劈手夺过她的手机,“陪我们兄弟俩玩会儿呗。”
他挂掉了尚未接通的电话,接着直接关机。
温蕴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抖,“我哥马上就到了。”
两个男的对视一眼,嚯嚯笑出声。
他们是这座城市的边缘人,平日无所事事,生活在阴沟里。
黄毛露出一口被烟熏的发黄的牙,“别说你哥到了,就算是警察到了,老子也不怕。”
温蕴之转身就跑,还未跨出一步,魁梧男就拽住她头发。
她头皮发痛,立刻尖叫。他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她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手,白嫩的面颊涨的通红。
魁梧男吃痛,甩开被咬的手,怒喝道:“妈的,贱人!”
他想甩温蕴之一巴掌,黄毛立刻制止:“行了!赶紧换个地搞她。”
魁梧男看他,笑的暧昧。黄毛哼笑一声,直接用衣服兜住温蕴之的头,使劲将她拖进附近的一个巷子里,魁梧男跟他们在身后。
昏暗幽深的巷子里。两侧的墙贴有各种小广告,地面的垃圾成堆,发出腐烂的腥臭味。
黄毛将怀里的温蕴之放出来,后者还来不及呼吸新鲜空气,他就将她推倒,掀开她的裙摆,抬手摸她大腿。
温蕴之当场尖叫出声,她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瑟缩,她觉的无比油腻恶心。
她拼死挣扎,泪珠在眼泪打滚,喘着气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黄毛笑的猖獗:“喊个卵喊!你喊破嗓子都没卵用!”
魁梧男在旁边兴奋地瞧着。
“砰”的一声,魁梧男后脑勺被拳头重重地一砸。
他瞬间眼冒金星,整个人都翻倒在地上。他惊恐地看向来人:“顾炎生?”
听见这个名字,黄毛一怔,侧目看向瘦削挺拔的身影。
说来他和顾炎生有着‘血海深仇’。
当地一场酒宴中,他父亲借醉酒欲|强|奸顾炎生的母亲顾文静。同样喝醉酒的顾文静,拼死反抗,失手用碎酒瓶捅死了他。顾文静亦因此判刑坐牢四年。
顾炎生目光森然,脖颈都气的充血。
他一个跨步冲过去,将黄毛整个人都拎了起来,每一个字仿佛从牙齿里挤出来,“谁给你的狗胆去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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