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袋还痛不痛?”她伸手轻轻戳了戳他伤口附近的皮肉问道。
“不痛。”易展扬抓下她的手,重新放回自己的掌心中,“这里痛。”
因为担心她,在驾驶过程中,右手上那个疤痕突然幻痛发作,以至他握着方向盘失控撞上附近的灯柱。
她的心情成为他幻痛的阴晴表,她成了他的命门,紧紧攥紧他的命。
“有那么痛吗?”花姝半信半疑,对着那几道细微的划痕呵了呵气。
男人张开双眸,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呵呵就不痛了。”
车子驶进一个枝繁叶茂的地方,四周鸟语花香,蝴蝶翩翩。
如果不是有道铁闸门,花姝会以为是一个动植物公园,到处绿树成阴,还有园丁在修葺花草,最离谱的是她看到了两只马,两只雄赳赳气昂昂的骏马……
路上每隔几十米就有两位保安值守。
虽然季捷叫他做金主,但有钱成这样子就远远超乎她的想像。
难怪黄曼妮会生下易展扬,这么有钱的主,那怕指缝间漏一点,也是一辈子衣食无忧,可惜棋差一着,看来这有钱的主,没有让她“母凭子贵”,没有让她进门,甚至连外室也不算,所以她才又勾搭别的有钱男人。
据她的记忆,小时候易展扬也没有所谓的父亲出现,那就是说这有钱的主小时候不认他,长大之后月因为某种原因才认他,想一下也对,老大智力障碍,老二六婚恋爱脑,这么想就通了。
车子停下,两排二十多个服装统一的佣人候着,为首穿着唐装头发发白的老管家上前迎接。
“叁少爷,安好。”
易展扬下车后搀着花姝下车,向老管家介绍,“叶管家,这是花姝花小姐,您可以叫她叁少奶奶。”
“我没答应嫁你呢。”花姝娇嗔地拍了拍他肩膀,再礼貌地与叶管家打招呼,“叶管家,您好。”
“省得以后改称呼。”
花姝猛地反应过来,这是见家长!
“我不去!”
“别闹。”
易展扬拽着她向叁层高的大宅里走。
“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那有什么办法,我本来是打算先出国见你妈妈,得到她的同意,再向你求婚,然后,再见我父亲与我的兄弟姐妹,但人算不如天算,全都乱套了,我只能走步算步。”男人盯着她手上的红宝石戒指,越说越郁闷,“你有主了,戒指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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