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辰君,寡人在西粼殿逛逛,你自做你的事去罢。”
寡人迈步,打开遮掩的机关,向西粼殿后院而去。
朗院、晚院、辰院……十个院落,寡人一一走进去,细细瞧一遍,瞧到颜院的时候,目光停在墙上挂着的一卷画上,只是一幅寻常的山水画,但瞧着,寡人非同一般的直觉告诉寡人,有猫腻,但这画卷可以取下来也可以重新挂上去,不曾连着什么机关。
寡人又靠近画卷闻了闻,书墨气息外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将画卷全身都摸了一遍,摸到画轴的地方时,终于觉出些不对味来,来回仔细摸索,总算是找到暗扣,打开机关,画轴原是中空的,只在中间小小的一截,里头却是空的,原有的东西早被人取出了。
这是盛思颜的房间,寡人将画挂回原处,暗暗记下。
之后又离开西粼殿去看了看寡人的熊孩子,尽了尽为人爹娘的义务,在和熊孩子斗智斗勇,一起用过了晚膳后,再次回到西粼殿。
天色已经入了昏黑,寡人进了辰院。
夜色下,有一人手执一把长剑,动辄身姿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剑势激起落叶纷飞。
“啪啪啪。”寡人拍拍小手鼓鼓掌,“辰君好功夫。”
舒朗辰收了剑,整个人呆愣愣的,“陛,陛下……”
寡人嘿嘿一笑,“辰君且去沐浴,寡人在房里等你。”
寡人等在床上,百无聊赖,脑瓜子里已经自动回想起辰君鲜嫩□□的□□。
舒朗辰沐浴完,只着了一身里衣,就过来了,寡人朝他招招手,小子乖顺的就过来了。
“就寝吧。”
床幔放下来,灯火熄灭,春宵帐暖,被翻红浪,翻云覆雨,战况一时非常激烈。
“咔嚓”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断裂,不过这并没有引起正在兴头上的两人的注意。
年轻人当真是鲜活有力的很,精力充沛,浑身热血,寡人甚至有些消受不住,寡人果真是年纪大了么。
不过有句话说的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那么寡人……哎呀,不能想,不能想,寡人怎么能这么猥琐呢。
大清早,寡人醒过来,颇有些腰酸背痛,看了眼在旁边睡得正香的辰君,小伙子真是战斗力非凡,寡人看着这具呈现在眼前光溜溜的年轻□□,伸出寡人的玉脚,脚上发力,一脚将人踹下了床。
舒朗辰咕噜噜在床上翻滚了几下,悬了空就要跌到地上的时候,身子陡然在空中一个翻转,便稳稳落在了地上,人也醒了过来。
小子一醒过来,脸蛋儿刷的一下又红了,从地上抓了衣裳一件件穿上。
寡人就躺在床上,看着他一件件穿衣服,等辰君穿好衣服,寡人不待他说什么,先将人喊了过来,“过来,到寡人身边来。”
辰君仍是乖乖的就过来了,坐在床榻边,低头看着寡人。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