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姐面部抽搐,“臣说的睡不是那种睡。”
我僵着声道,“寡人没法意会你说的。”
五皇姐眉尖发蹙,半晌挠着腮似豁出去般道,“是男女敦伦那种睡。”
我顿时了然,“原来皇儿是想要男人给他生孩子啊!”
这简直是异想天开。
五皇姐扑着声笑,“陛下都在胡乱想什么?男人又不能生孩子。”
我当然知道男人不能生孩子,但是男女敦伦不都是为了这事吗?要不然谁愿意被人占半个床。
五皇姐看我不作声,绞着手指道,“男人之间的那种睡……”
她露出些微鄙薄的表情,斟酌着话跟我说,“污秽多了,雌伏的那一方像女人,得受着累。”
她的眼睛滴溜溜往我身上转,“陛下如今和太子殿下同榻,可别被他占了便宜,他身子健壮,真要对您用强您只怕挨不住,万万不要和他对着来。”
阴阳怪气的。
我听着就难受,只道,“皇儿守礼的很,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寡人和他情同父子,断不会有旁的事发生,你有心思想这些,不若回去给裴煦多做两件衣裳,说不准他就正眼瞧你了。”
五皇姐眼发红,顿时又要哭。
我扶额,准备赶她走,恰好秦宿瑜推门进来了。
秦宿瑜沉着眸朝我走来,道,“父皇怎发愁了?”
他都没分给五皇姐一眼。
不过五皇姐怕他,将才要哭现下成了蔫鹧鸪,半点声儿都不敢出。
我也没想为难她,只盼着她早点能离宫,便道,“五皇姐和驸马又吵了,寡人正劝她。”
秦宿瑜拉开椅子坐倒,侧目看向五皇姐,“姑姑即是嫁作他人妇,就不要常往宫里来,宫里人多嘴杂,传个什么出来对你的名声都不好,放远了说,还牵连到皇族威严。”
这一声姑姑叫的我牙酸,我瞅五皇姐,她那张素来娇俏跋扈的脸布满怯惧。
我心内暗爽,谁不怕秦宿瑜呢?
五皇姐战战兢兢道是,旋即起身道,“陛下,臣想起府里还有事,臣先告退了。”
我挥挥手。
她当即朝外跑。
秦宿瑜转头看我,目光落在我的嘴巴上,道,“这嘴不能要了。”
他伸手过来,往我嘴上抹,嫌恶道,“全是油,御膳房的御厨该换了。”
我眼往门边飘,就见五皇姐鬼鬼祟祟开了门,头伸一半看过来,她的面上尽是晦涩难懂的笑,我看着厌烦,朝后仰头躲过了秦宿瑜的手,道,“你别对寡人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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