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将,不要心急嘛。这事既然都如此了只是一个表面文章罢了。
而且,龚组长的意思也是为了体现咱们组同志们思想高度一致。
你也晓得的,军界委员会有些同志的思想跟我们是不一样的。如果咱们再不劲往一处使的话就是镇中良同志都难以上去了。
如果他都无法上去,咱们心里都会有愧的。”计永远说道。
“原来如此啊,我总算是明白了。集中力量推举一位同志,体现组里的和谐民主统一嘛。
体现咱们a组领导的光辉形象。你们看哪,在咱们这一届班子领导下咱们的a组搞得多团结。
一心把国家安全搞上去,铁统一般。”叶老大那是极尽讥讽口吻。
“叶凡同志,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是组里大局,不是跟你讲清楚了,这样子干是有原因的。因为,上头的意思就是如此。既然明知不可为而要为之,那是很不明智的。你都在政府部门工作这么长时间了难道连这点道理都搞不清楚吗?”龚开河一脸严肃的瞪着叶凡。
啪……
叶老大实在气不打一处来了,桌子被他拍了一下人也站了起来,冷笑道:“我是什么态度,你们什么时候关注过我的态度。你们只有在遇上重要任务时别的同志没辄的情况下才会想到我。
我叶凡充其量就是一个冲锋陷阵的棋子。是你们手中的玩物够不够。
我当时也明确的表过态,关于组里推举镇中良同志我没意见。而我叶凡也要推举一位同志难道连表个态度的机会你们都不给。你们还讲民主,屁的民主。我看根本就是一言堂。这活不干也罢!反正干死干活都是一没用的小角色。
一个跟组里委员会不相干的跟班,不干了!”叶老大大生气,站起来转身大步而去。
叶凡同志,叶凡同志……
计永远追了上来,不过,哪里追得上。转眼间这家伙就走得没影儿了。
“老龚,你看,这……”计永远气喘吁吁转了回来,一脸难看的坐了下来。
“榆木疙瘩,我龚开河什么时候没有让他发表意见了?什么时候不尊重他叶凡同志的意见了?
什么时候把他当一枚小棋子在使了,什么时候没有为他着想过……
简直是……”龚开河也给气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话都讲不清楚了。
“我知道你是为他好,这个上头的意思已经明确了再推人上去反倒是分化了我们a组推人的力度。
推一个人跟推两个人是完全不一样的。军界委员会某些同志跟咱们意见不统一,咱们只有一个名额。
如果搞不好连这唯一的一个名额都给人家顶了的话咱们没脸再见到九泉之下的镇将军。
人家会说咱们心气儿大,居然想连普通军队那边都囊括进来了。
更何况,这事外带上另外一个名额又是乔家大院推举上来的。叶凡推举的名额如果真把他顶了下去的话他也不好交待。
我相信叶凡同志冷静下来会想通的,别急别急。”计永远赶紧安慰道。
“你看他那种态度,牛脾气一上来根本就听不进话。”龚开河说道。
“呵呵呵,老龚同志你可是咱们组里的头儿。再熊的牛你不是也能摆平吗?”计永远笑道。
“摆平,我哪摆得平他这只牛。我是天天供着的,他都快成了咱们a组的牛祖宗了。”龚开河也给气笑了起来。
“气消了就好,其实,刚才我也看过他上报的材料。有些诡异啊开河同志。”计永远说道。
“你也发现了端倪是不是?”龚开河一愣,笑问道。
“原来你早发现了,不亏是咱们组里一把手,这眼光还真不是我老计所能比拟的。”计永远居然也小拍马屁。
“你这马屁可是没拍中地儿,一把手可不是我。充其量在组里我就一个常务副组长的角色。一把手是他。”龚开河笑道。
“呵呵,副组长不会,组长罢了。党委书记是他。”计永远笑道。
“老计你先说说你看出什么来了?”龚开河恢复了平静。
“原本我们都知道贝西山铜矿能拿下来可是叶凡的功劳,而且,具体的操作者可是张雄同志。
听说连合同都签定了,现在你看看,变成两个人了。存钧同志什么时候也过去了。
并且,外带着连把人质事件摆平的事居然也变成存钧同志策划的。
那几天他可还在国内,啥时能远距离摇控远距几万里之外的非洲了。难道叶凡同志过去成了摆设不成?”计永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