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云省也专门的成立了专家组陪同考察团下来便于配合工作。
不过,对于以张古庆为首叶凡心里也有些琢磨不透郑松钱委员如此安排的道理。
按理说乔横山那边已经批下了对郑松钱儿子郑国泽的补助款子,这边你郑松钱也得把这事办妥当才是。你安排张古庆下来那岂不是给自己上‘眼药’。
张古庆到了天云省省城后回了趟家里。
张洪东到点刚退下,住的还是省委专门为这些副省级及以上级别的老干部建的别墅群里,天云省的同志们称之为‘应园’。
“爸,我回来了。”张古庆搁下手中皮包。走过去轻轻为张洪东揉起双肩来。
这两个肩膀时不时会酸麻是张洪东的老毛病了。张古庆很孝顺父母,每次回家第一个动作就是干这个。
“古庆,先洗一把再喝口茶。”这时,张古庆母亲杨青菊端来了茶杯搁在桌上。
“好滴。”张古庆大步进了卫生间洗了把脸才出来。
“坐吧古庆,跟我汇报一下你的工作。”张江东睁开了眼,指着对面的沙发说道。每次儿子回来张洪东都会要求他汇报工作。即便是现在退休了也得听汇报,不然不习惯。
“老头子。你都退了还要求儿子‘汇报’什么工作?真是的,聊天就聊天嘛。还咬文嚼字的听来让人酸得掉牙了。”杨青菊怪道。
“退了就不能听汇报啦?”张洪东突然怒了,瞪了老婆一眼。
“妈,没事,我就向爸汇报一下近期的工作。爸也是为了我好,怕我在工作中出什么纰漏。今后我还得随时向爸汇报工作。”张古庆赶紧说道。
他知道,父亲退下来后跟许多的老同志一样有一段时间的不适应期,还想过这领导瘾。这听汇报就是一大嗜好。
听了一阵子后张洪东皱了下眉头。
“这次郑委员派你下来考察横空集团也是在考验你啊。”张洪东说道。
“嗯,我也有些疑惑不解。以前郑委员知道叶凡跟我们张家有些不对付。所以。关于他们大规划申请考察的事一直在我手中压着的。郑委员也不讲这个。这几天突然变了,居然同意了派考察团下来。”张古庆说道。
“他有交待什么吗?”张洪东问道。
“有,!”张古庆很干脆的点了点头,看了父亲一眼,说。“好像隐晦的有点出这次考察团下去考察尺度要把握好,放宽松一些。下边的同志也不容易。这个,实际上不就是叫我们下来走走过场罢了。这考察团下来就是一个幌子,没多大实际上的意义。”
“哼,郑松钱松口了。”张洪东冷哼了一声,一丝愤怒在脸上闪过就逝了。
“当时他那么跟我一说我就上心了,刚好碰上郑泽国。他说去总后拿批文。我一听就随口聊了几句。才知道他正在向总后要钱。还是乔横山副部长亲自批的。据说补助了他们师一个多亿。还真弄了不少。”张古庆说道。
“明白了,原来如此。”张洪东冷笑道。不过,见儿子有些不明白,张洪东说道。“知道叶凡跟乔横山的关系吗?”
“不清楚。”张古庆摇了摇头。
“乔家大院的女婿,现在明白了为什么郑松钱会松口吗?”张洪东说道。
“噢,原来如此。”张古庆也一愣,转尔脸色有些阴沉。良久才问道。“那爸,这事该怎么样处理?”
“郑松钱不是叫你掌握尺度吗?反正最后都得同意。你自己拿主意吧。”张洪东说道。
“明白了。”张古庆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爸,这事,我看就算啦。这事我也听说过了,当初铁菊花的确无理取闹的。更何况咱们能把这个大规划卡在手中拖了这么久也算是对得起她了。
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有些事,咱们也没必要做得太过了。不然,这梁子一直结下去也不大好。”
“叶凡有照顾着我们张家面子吗?”张洪东哼道。
“没有。”张古庆点了点头。
“那你就出手敲打一下就是了,这次就是个机会。我想,郑松钱也不好意思。
所以,特地安排你担任这次考察团的团长。其实就是给你机会治一下叶凡以消消气。
毕竟,我跟他多年的交情了。但是,治归治,但最后还得同意了这个大规划。这是郑松钱的意思。
治是给你出气,是在为咱们张家挣面子。而‘同意’大规划是郑松钱跟人家乔家搭成的协议。
所以,你要掌握这个尺度。既不能让把这事搞‘黄’了,但又要让叶凡难受一段时间才是。
咱们张家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铁菊花有万般不是,但她终归是张家的亲戚。
你也是知道的,她表姐杨琴其实是你姨的女儿。只不过有些事不好搬台面上来认,而这门亲戚咱们又不能丢了。
看在你姨面上我认了个干女儿。其实,还不是为了你姨,唉……面子这东西真是说不清楚啊。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