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把内气贮存了一些在我的脸上皮肤之中,虽说暂时来讲痒起来时不会烂了,但是,从此后,我的功力就停止在了八段顶阶境界。”张天霖相当忧郁的说道。
“师兄怎么诊断的?”叶凡问道。
“他说这是一种奇怪的毒,而那只大蚯蚓应该不是蚯蚓。而是一种像蜈蚣样的东西。只不过因为没有样品,他也不好揣测这个。他说暂时把毒给压制在了我的皮肤之中,但治标不治本。一旦发作就不得了啦。”张天霖说道。
“师兄没去过鬼哭坡吗?”叶凡问道。
“去了,不过,也没发现什么。而且,当时带的人多,把地皮都翻进去了二十来米,除了见到累累的白骨以外并没有什么收获。
后来,师傅又搜索了周围几十里之地,但是都没发现什么那天怪异现象的痕迹。
那天那些人走过后就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不过,师傅讲了,这事,估计跟武当那个叛徒宁天机有关系。”张天霖说道。
“对了,你详细给我讲讲宁天机的事。不得有隐瞒,不然的话,我也找不到线索帮助你了。”叶凡一脸严肃,说道。
“宁天机其实是我的师弟,但是,他并不是师傅的徒弟,而是我们武当派最老的长老张有尘大师的徒弟。
张有尘大师比师傅张无尘的岁数还要高龄,现在都快130岁了,而功力也达到了半先天。
而张有尘跟我师傅同师兄弟,感情很好。十几年前,为了竞争武当掌门一职,我跟宁天机结下了冤仇。
武当的掌门一位都是由上代掌门指定,经过长老会批准就行了。
可是宁天机一直想坐上武当掌门之位,可是上代掌门却是我的师兄红云道长。
红云道长跟我的岁数整整差了四十岁左右,而我是无尘师傅的关门弟子。
师兄老了,就把位置传给了我。不过,宁天机一直心里不服气。就扯出现代社会什么竞争上岗等鬼话来要求进行比赛定掌门。
这事自然没得到红云师兄的认可,而长老会也没点头。因为,我们武当派比较注重传统。
掌门一职不但要品性高,而且不是光论武功就能定的。只不过宁天机一直不服气儿在折腾着。
后为居然纠结了一批弟子要自立门户。这对咱们派中来讲是大逆不道,自然遭到打击。
最后,还是有尘师伯出面才保住了他的小命。只不过他一直还是不服气儿。
有一次我出远门,他居然带着几个弟子暗中埋伏我。幸好红云师兄赶到,当场把宁天机击下了山崖之下。
不过,下边有条河,宁天机的尸体倒是没找到。不过,大家亲眼见他在空中下落之时连肚肠都给掉了出来的,即便是落进河里,也绝无生还之理。
想不到时隔十几年之后居然在那诡异的棺材中发现了他的面皮。
当时他只是露出了一张僵尸样的脸皮,而且好像是粘在那只巨大蚯蚓尾巴上的时而翘起时而落下。
再加上青雾弥漫,搞得鬼森森的,到底是不是人都难说了。”张天霖说道。
“这事宁天机的师傅有尘大师没有讲什么吗?”叶凡想了想问道。
“师伯差点给气死了,一直骂着不孝之徒什么的话,而且,气得都病倒了一年多时间才恢复过来。宁天机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在派中是要受刮骨处死的。”张天霖说道。
“后来呢?”叶凡问道。
“后来师伯就搬到了后山去住了,一个人过上了隐居生活。每天只有他的弟子来取饭取一些生活用品。
十几年过去了,我极少见到他出现。”张天霖说道,“不过,每隔二年我都会专门去探望他。
他也会接见我一下。我发现他并没多大的变化,估计是修身养性养得好。”张天霖说道。
“伸手过来。”叶凡说道,张天霖伸过了手。
不久,感觉一股冰寒的内气传进了自己身体之内。张天霖一震,因为,他感觉到叶凡的内气好像并不比师傅的低多少。想想师傅讲的叶凡的内气达到先天贮量也就释然了。
不久,那股冰寒之气在张天霖身体内循环了圈下来,特别是在面部停留了许多。
那痒痒的感觉又上来了,张天霖咬牙忍着不敢叫出声来。而叶凡的冰寒内气在张天霖面部时面转悠着。
不久,张天霖感觉发痒的感觉渐渐远去。而代之的是极度的舒服。
嗯……张天霖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来。好像在干那事儿似的,整个人也有些迷迷糊糊了起来。就在张天霖觉得舒爽到了极点有种要‘喷’的感觉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