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屁都不是,不过,要耍耍你天通同志还是有这能力的是不是嘛,要不,咱们就在这里玩几手?”叶凡淡淡的扫了家伙一眼,哼道。
而且,叶老大手腕动了动,吓得天通赶紧溜到了雪丫的身后,哼道,“谁说要跟你这变态打,老子又不是自虐狂。”
“闭上你这鸟嘴,不然,有得你小子乐滴。”叶老大突然霸气大发。
“尽懂得欺负咱们这些老实人。”天通不满的嘀咕了一句,不过,又不敢再刺激叶老大了。只好郁闷的在心头了。
“你们讲最后出现的那位神秘人是谁?那才是真正的大高手。看到没,那个叫南云天眉的在她面前也是耍猴一般。唉,这年月,就咱这小身手真是不经看了。得突破再突破才行啊。”王仁磅有些郁闷的讲道。
“唉,半先天还是猴子。咱们这些小七段小八段的真是连猴子都不如了。”蓝存钧也有些郁闷的叹了口气。
“这个南云家很神秘,居然有如此的高手。估计实力也不输给所谓的名门大派华山吧。奇怪了,以前并没有听说过这种家族。”叶凡有些疑惑。
“真正的高人是不显山露水的,就像南云家。不过,这段梁子可是结定了。
我估计南云家不会就此罢休的。今天咱们把菲菲硬拉走了,南云家的脸子也丢尽了。
咱们回去还是得加紧练功,早日更上一层楼才是。不然,挨打的总是咱们了。”蓝存钧脸色相当的慎重。
第二天下午天黑的时候叶凡总算是匆匆赶到了风州。
听说帝王鉴拿回来了,花东成那是老泪纵流。大打中门,花家院子以及月湖一带都挂上了大红灯笼。搞得比过年还要隆重。
“谢谢您叶助理,东成永世不忘叶助理对花家之厚恩。”花成东太激动了,冒着眼泪从叶凡手中接过了帝王鉴。
而且,这老家伙是马上就跪下了。
“使不得花当家的,快请起。”叶凡赶紧伸手扯着花东成不让他下跪。
“不行,叶助理,您就让我东成谢谢你一下。我们花家上百年来的心愿总算是完成了。叶助理您是我们花家的大恩人,这三拜是非拜不可,这是我代表花家感谢你叶助理。”花东成这老头非常的倔强,挣扎着就是要下跪。
“叶助理,你就让我父亲完成这个心愿吧。”花向北居然也跪了下来。
居然就这样跪着从月湖的石桥上一直走到了家里的大堂供上了帝王鉴。
而花家几百号人马一看花东成这当家的都如此了哪还敢站着,顿时,黑压压的几百人都跪着走的。全都以最隆重最虔诚的礼仪迎回帝王鉴。
“唉,一个开启血滴子门库的骨头钥匙罢了。他们还当宝贝供着,真以为是皇上的什么是不是?世人皆可笑唯有我独醒啊。”看着这盛大的场景,叶凡在心里头不由得感慨万分。
“这家伙还真是有些邪乎了,居然相助花家找回了帝王鉴。”风州地委统战部长蔡归摇有些郁闷的摇了摇头看了看蔡亮这个一把手一眼。
“踩了狗屎罢了。”常务副专员张杳冷哼了一声。
“那又怎么样?”蔡亮生气的哼道,猛地灌了一大杯茶进肚皮。
“蔡书记,你没看见花东成对那家伙的恭敬味儿。差点要叫‘叶祖宗’了。
估计,从此后姓叶的将收服花家了。这事如果一摆开,在花家鼎力相助之下,如果真的给统合了风州的皮料子市场。
再加上红拍天真投资进来。哪咱们可就棋输一着了。”地委委员副专员陈斌同志有些急了。
“急啥,一个花家想统一风州的皮料子市场也是不容易的。这事讲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花家虽说有皮料子这一块上有些名旺。但现在竞争太激烈,别的商家未必肯吃亏的。到时,这里头估计又有得好戏看了。”蔡归摇摇了摇头有自己的看法。
“唉……”蔡亮叹了口气,扫了大家一眼,说道,“其实,这件事说起来我心里也相当的矛盾。从事实本身来讲我们应该相助他去完成这件事。总归来讲都是为了咱们风州地区嘛。不过……”
讲到这里蔡亮停了下来。
“那家伙太不识相,到时真办成了这件事的话估计咱们连口汤都没得喝了。
这事一定要办,但不是由他来挂帅而办,而应该由我们风州,由你蔡书记领军去办才对。
他算个什么东西,以为披着个‘助理’皮子就能到咱们这里人五人六的。
这风州还是蔡书记在主政,不是他叶凡。”张杳很激进。自然,有拍马的嫌疑。
“张老弟,不能这么讲。好歹人家也是省长助理,官大一级压死人你难道没听说过吗?更何况,他也是我蔡亮的领导,咱们对领导还是得尊敬着才是。”蔡亮还戴了幅假面具道貌岸然一下。
“花家的派场搞得很热闹啊,听说花东成这老古董居然给叶助理下跪了。看来,叶助理的能耐还不是一般的大呀。”风州地委宣传部长董青青脸上写着一些佩服冲茶几对面的行署专员林强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