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开河那脸黑得能滴出墨汁来了。
“这是什么态度,以为地球离了你就不会转了是不是?我看就得批评,我提议以组织名义给予叶凡同志党内警报处分。太不像话了,什么跟什么嘛。”这时,西门东洪再也忍不住了,嘭地一声拍了下桌子说道。
“没错,我赞成,早该这样了。这种歪风邪气决不能让他继续涨下去。
如果继续下去他还不爬咱们头上拉屎拉尿。我看,叶凡同志的思想上出了重大的问题。
我早就讲过,这位同志是有问题,可你们还不信。看到没,现在出大问题了是不是?
如果a组成员全都他这个德性,人人自由泛散自高自大各自为是,哪咱们a组还怎么形成有效的战斗力。
还怎么加强班子凝聚力和对领导的向心力。此风不可长,一定要刹一刹。
我看,党内警告处分还太轻了,应该记大过,对,记大过!”杨国涛一脸严肃的哼道,这货倒是来劲头了。
“记大过记大过,你可以记。到时有重大任务需要人手时没人去时你杨国涛同志捋胳膊上阵是不是?如果你杨国涛同志有这能力,我戴成举双手赞成。不要讲给叶凡同志记大过,开除也是完全可行的。”戴成冷冷哼道。
“叶凡同志虽说讲的是气话,但是,他讲的也有些道理。这大过年的,至少,我们都跟家人团聚着。
他们可是在三毒教杀敌,绝对可怕,那是提着脑袋在办事,这几天他们过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
跟咱们比咱们幸福得多了,我还记得,好几年过年叶凡同志都有任务。
所以,他提出想休息半年也是情有可原是不是?再说了,咱们也可以尽量减少任务吗?
一些小任务干嘛要去烦他。”这时,计永远也叹了口气讲道。
崔金同跟林栋国一声不吭,兰远金也不吱声。
“龚组长,你看呢?”杨国涛还不死心又问了一句。
“记过记过,记什么过。你搞思想政治工作可以,但也不能开口记过闭口记过,大家都记过了这工作还叫谁去干?散会!”龚开河心情极为不佳,黑着个脸一甩完话大步而去。
“我干的就是思想工作,这难道又错了?”杨国涛同志感到委屈,脸色臭臭的嘀咕了一句。
“你没错,不过,龚组长也没错,算啦,都没错。这大过年,还是算啦,搞什么思想嘛。而且,记过记过的也烦人是不是?”兰远金劝道。
“搞个屁!还让不让人消停?”林栋国居然*的甩了一句话也走了。
“思想工作是个屁,你这什么态度?”杨国涛气得指着林栋国的背影说道。
“别讲了国涛,回去过年,别气坏了自己。这屁啊,放了更舒服些。”兰远金拚命的拖着杨国涛往外走去。
“我们干的这么高尚的工作居然成屁了,这什么态度?这性质太恶劣了!”杨国涛一边被拉着一边愤愤然喷嘴着。
“小儿……”西门东洪恶狠狠的把嘴是的烟给呸到了地板上,一脚踩了上去,踩得地板都吱嘎直响。这一脚,西门东洪根本上就是在踩叶老大。
“铁哥,没成功,我跟龚老头闹翻了。”叶凡气呼呼的打了电话给铁占雄。
“算啦,别急别气。这事,估计龚老头有压力。”铁占雄劝道。
“他有屁的压力,吗的,出生入死有屁的用?”叶凡愤愤然。
“老弟,哥劝你一句,别这么激愤。其实,你冷静想想。这其中肯定有原因的。西门家是一个原因,但是,一个西门家还左右不了龚开河同志的决定的。你想想,以前龚开河对你怎么样?”铁占雄分析着,劝道。
“马马虎虎,比鲁进好得多了。”叶凡说道。
“这就对了嘛是不是?我想,龚开河不是不想给你面子。估计这事有人出面压制着他了。”铁占雄说道。
“谁有那么大权力压着他,除了那几位以外。其它的什么人能让龚老头如此的忌惮,要说那几位要安排一个少将名额还不是一句话的问题,用得着去压着龚老头借他的手行事吗?这话,我才不信这个鬼呢?”叶凡说道。
“这个,也不一定就说是那几位。不过,压制这个东西有各方面的。比如,感情方面。比如,你欠人家人情债是不是得还。还有其它什么原因,比如,风流债。你叶凡的相好要求你干什么,你总得办一件吧是不是……”铁占雄说道。
“铁哥你想得还真是多啊,干脆出来喝几杯算啦。咱哥俩过年都没机会碰一块。看看老狼有没空,还有存钧仁磅张强他们,都叫出来,一块儿喝。”叶凡笑道,这郁闷倒也去了一些。想想,自己的言行的确有些过激了一些。
不久,两人分别呼朋唤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