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句惭愧的话,是我工作上的失误。”韦局长一脸愧色讲道。
“人呢?”叶凡口气重了许多。
“已经放了。”韦局长讲这话时,声音有些打颤。毕竟,叶凡是中办的领导,韦局长一个科级干部在面对如此高官面前还是相当怵滴。更何况,这事,叶凡还慎重交待过。
“放了,你们还真会办事。呵呵,调戏娘家妇女的恶棍你们说放就放了。这难道就是法律的公平吗?难道方外之人就不是共和国的公民了吗?而何况,人家还是带发修行的,只是还没完全入了世外之道?更何况,这些人还要特殊保护着,他们也是弱势群体。”叶凡淡淡的哼道。
“叶主任,这事我已经严厉批评韦局了。而且,我已经下令他马上把人抓回来。只不过,听说几人已经快速跑回省城了。韦局长已经派人直奔省城了。”刘一伟讲道。
“抓回来啦?”叶凡这话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
“还没有。”韦局长一脸死灰,脑袋耷拉着像只被打散架了的驼鸟。
“是难了,人家肯定躲起来了,到哪里去抓。”叶凡讥讽着笑了笑。
“不是,没躲。”韦局长说道。
“没躲,你们不敢抓是不是?”叶凡一听就明白了,讲道。
“哪里面我们进不去。”韦局长脸又涨红了。
“龙潭虎穴是不是,说来听听?”叶凡倒也恢复了平静,问道。
“倒没那么厉害,只是,对我们来讲也差不多。”韦局长说道。
“叶主任,秦叔宝就住在省厅的勾镇南厅长家里。听说俩人还有亲戚,这个,也着实令韦局他们难为了。”这时,张峰新在一旁解释了一句。
“勾镇南,南福省公安厅常务副厅长是不是?”叶凡心里一动,问道。
“嗯!”韦局点了点头。
“倒真难为你们了,难怪秦大公子如此的嚣张。不过,我想讲的就是,他们的土地证户产证什么的肯定是假造的。你们查过没有?”叶凡说道。
“不是假的,是真的。”韦局长干脆地答道。
“真的,韦局长,狼头坡上那破庙至少有着二三百年历史了。你敢讲是真的,二三百年前秦大公子家里就到咱们古川这旮旯地方买下了那片地建了破庙,倒是怪了?以前,我可是没发现这破庙还姓秦了。”叶老大讥讽着哼道。
“证的确是真的,不过,这里头肯定有猫腻了。”韦局长说道。
“知道有猫腻还不去查,你们这人民警察当得真还是人民警察了。”叶老大微微有些生气了,这个韦局长,也太怕事了。居然敢把自己的交待全给搁一边了。省常务副厅长难道比自己这个中办督查室主任份量还要重?
当然,叶老大也晓得,这货是县官不如现官了。毕竟,在他心目中,勾镇南的份量绝对大过自己。
因为,勾镇南能让他升官,但也能捋了他帽子。而自己虽说名头大,但实际上是一个空架子。人家真不鸟你时你还真没辄。
“我们正在调查,叶主任,这调查也需要时间是不是?再说,这大过年的,干警们取消了休假也是很辛苦的。更何况,去勾厅长家里抓人,说句实话,我真是没这胆量。”韦局长争辩道,而且,口气在气愤中也略重了一些出来。
“怎么讲话的老韦,跟领导汇报工作就是你这个态度是不是?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写份检查给叶主任,写不深刻的话我还要批评你。”这时,刘一伟脸一板说道。
“刘书记,这大过年的,我并没有错是不是?一听说了这事,我眼巴巴的马上从外地赶了回来,连口热水都来不及喝就开始调查取证了。这样子都不行,那还要不要全局干警们活下去?”想不到韦言志居然有反嘴刘一伟的架势。
“公安工作的特殊性决定了你们就得这么干,难道过年就不要保一方平案了。你还有理了是不是?言志同志,你也是老党员了。怎么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刘一伟脸色更严肃,不过,叶凡看出一些端倪来了。
估计,这位韦局长同志有后台。即便是刘一伟这个县委书记似乎都有些忌惮。
不然,韦言志哪敢如此对刘一伟讲话,居然连自己这个中办督查室主任的面子都不给了。
“觉悟,案子我们正在调查。在事没调查清楚前谁都有可能是嫌疑人。
就拿秦叔宝来讲,人家有土地证产权证什么证都齐全。那个叫苏留芳的道姑未经得人家同意就强占了人家的房子,人家叫她搬走也正常。
即便是在其中有发生一点小摩擦也不能讲秦叔宝他们就是调戏妇女。这个,需要调查取证的。
不能讲谁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是不是?咱们办案子重要证据,凭意测或一方说词办案,那是对另一方的不公平地。”韦言志居然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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