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钱风云自成一系。此人也很硬气,一般人都很难打通他的关节。
此人有自己的看法,所以,爸的意思是让齐天到南福省军区先呆上几年再说。
不过,齐天转业时级别是大校,到省军区后也能安排个相应的位置,比如大校参谋长都行。”梅盼儿讲道。
梅盼儿的父亲梅真豪是前军委委员,军界实力派人物,前年才退下来。在军委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
不过,人走茶凉用在什么地方都合适。梅真豪的影响力跟现在当权,风头正旺的军委副主席钱风云同志相比,份量那是差得太多了。
“估计齐天不想去吧?”叶凡哼道。
“全给你猜着了,齐天很生气。那天听到消息后,连摔碎了十几个碟子。
最后跑到外边去打拳,一个晚上,累得像死狗样才回来的。当时亦秋很担心,一直默默的站在远处盯着他的。
不过,亦秋也晓得他心里难过,所以,也让他尽情的发泄着而没显身阻拦。”梅盼儿有些愤然的讲道,看了叶凡一眼,又讲道,“而且,齐天说了,死也不去省军区。就是到部队去当个团长他也干。他就喜欢带兵,当头头就是爽快。”
“钱风云!”叶老大一听,心里一震,整个人一下子坐了起来。双眼恶狠狠的盯着桌上的茶杯,仿佛它就是钱风云。
“我晓得你心里难过,齐天是你的好兄弟。”梅盼儿善解人意,伸手轻轻地在叶老大身上揉搓着,不久,讲道,“也不是没办法,只是,这个法子挺难的?”
“你有法子?”叶老大身子一动,转头定定的盯着梅盼儿。
“看啥,要吃人啊?”梅盼儿哧哧的笑了几声,脸蛋突然发烧样红透半边天了。
“再不讲我真要吃了你?”叶老大长身而起,巨大的凶器傲然又挺立了起来。
“我说我说,别乱动,我可是受不了你。”梅盼儿赶紧别转过身去,嘴里讲道。
“这才像话吗?你们啊,总是要我动粗时才老实了是不是?”叶老大王八之气十足。这才穿上东东坐在了沙发上,随手点上了一支烟,看着梅盼儿那曼妙的身子转动着泡茶。
“这次齐天的事我也上心了,所以,也找到了一点小道消息。钱风云父亲早死了,而母亲叫宋云莲。直到现在,宋云莲还在老家生活。他们那地儿是江都省的一个小村子,叫‘旺狗村’。”梅盼儿刚讲到这里,叶老大没憋住,笑道,“哈哈……”
“笑啥?”梅盼儿不满的嘟了一句看着叶凡。
“没什么?”叶老大干笑了一声,因为,他想到了自己在a组的外号就叫‘狗子’。
想不到钱风云居然出身‘旺狗村’,那岂不是讲要旺我叶老大了,自然觉得好笑了。
“听这名我当时也觉得好笑,而且,旺狗村只是一个小村子。离他们那窝子头乡还有二十几里之地。
当年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村民们一切东西都是要靠自己的两条腿和肩膀从窝子乡扛回来。
也真是苦,不过,宋云莲就是认准了这老山村,就是不肯离开。而且,钱风云请的保姆她也不要,给赶走了。
钱风云没办法,只好利用手上的权力为旺狗村建了一条宽达8米的水泥路。那路,比江都省的省道还要宽大平坦得多。咯咯……”梅盼儿讲道。
“手上有权就是好啊,这也不奇怪。只是奇怪了,老太婆不到京城享福反倒愿意呆乡下。怪事了,其中,是不是有点什么?”叶老大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
“其中有原因的?”梅盼儿笑道。
“什么原因?”叶凡问道。
“钱风云的父亲叫钱柱子,此人以前可是闹过革命,还保护过红军,带过游击队。
也算是一老革命了。只是,1949年正准备解放时却是被老对头的儿子砍死了。
而当时钱风云刚出生不久。宋云莲一个人要拉扯着钱家几个兄妹还是相当不容易的。
而钱父之墓就建在钱家后山上,只是,宋云莲就是一根筋,说是要守着孤独的老头子过一辈子。
后来,钱风云在军场是官越做越大,直到现在做到了军委副主席位置上。
钱风云也抽空回家过几趟,一直劝着母亲,说是可以把父亲的墓地移到京城烈士陵园去。就是去八宝山都没问题的。
不过,宋云莲不肯。最后给钱风云搞得烦了,她才倒出了实情。说是如果钱风云能给父亲报了仇她才肯到京城。”梅盼儿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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