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胡司令对讨论的话题不满意时还会在吸茶时发出‘咀咀’像婴儿吸奶样的声音传出。各位常委们开始觉得有些好笑,久了也就习惯了。所以,也有人在背后叫胡司令‘胡茶壶’。生气时就叫他‘破茶壶’。
“怎么捞?”吴辉勤此刻双眼盯着胡司令倒真像在欣赏一**美女。
“脑子要活,此门不开就另寻它门嘛!叶凡同志不是提点你了吴演是直属水州第二集团军的吗?
咱们就让第二集团军军务处的同志去捞人不是就名正言顺了。这次你叫省军区的同志去捞人当然理亏了,第二集团军的同志出现才是实至名归了。
到时,看他卢伟还有什么破说词?到时,如果卢伟还敢扣着人,我胡中明下命令你带几个人去砸了水州市局。
娘娘个腔的,真把我们省军区当摆设了是不是?好歹我胡中明还是一常委嘛!卢伟,算起来老子的手下罢了。”胡中明同志突然涨了气势,紫砂壶被他重重地往桌上一磕,发出‘梆’地一声闷响。
吴辉勤知道,这壶估计又得报废了。因为这是胡司令的常规动作。胡司令可是从野战军出师的侦察连长,年青时身手相当的不错。这重重一砸,不用说紫砂壶了,就是一铁皮壶估计都得成了瘪底罗汉。
胡司令换过的紫砂壶听说都能用个小货车装来了。为此,军区搞后勤的同志批了几打回来,随时准备着。
果然,一听到这声音响起,一个年青的勤务兵进来了。手上居然拿着一个崭新的紫砂壶。而且,那勤务兵一点也没感觉到意外。手麻溜地给胡司令换好了茶壶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谢谢司令!谢谢!”吴辉勤知道有胡中明出面,这事算是摆平了。虽然怀疑叶凡跟猴军长的关系也不错,但胡中明相信,叶凡跟猴平的关系肯定不如胡中明跟猴平的关系铁的。
毕竟两人同属军队系统,又都是岭南大军区下属的将军。而且,胡司令跟猴军还同在一支部队呆过。
说起来俩人还是战友。再说,叶凡的面子能大过胡中明吗?为这么一件小事胡中明堂堂的省军区司令叫肯出面了,猴平无论如何得卖这个面子的。
“老猴子,在干什么?”胡司令当即打起了电话,也没避着吴辉勤了。吴辉勤心里更是暗暗感激,这代表着胡司令对自己的信任。
其实,这个表演,也是胡司令的御人之道。而且,一听胡司令称呼猴军长的话叫‘猴子’,那是多么的亲切。吴辉勤同志心里刚才还有百分之一没定下来的小心思,现在一听这称呼,这厮好像吃了称坨,那百分之一也定了。
“能干什么?走走逛逛,看看兵蛋子们干什么?开开会,最近师的组建还没完,上头安派的负责人还没下来,总得盯紧点。不过,现在倒是喝得大醉了,妈的,那些兵蛋了狠啊,居然跟我这个军长拚酒。一个个全是大碗,这不,搞了十几碗现在躺床上了。这劳碌命苦啊!哪有你胡茶壶在省委混得风声水起的,不满意时听说你经常在常委会上发出‘吸奶’的咀咀声音来,快哉着啊!”猴平军长也不失的挪喻一下胡司令。两人开玩笑惯了,讲什么都不会放心上。
“说笑了猴子,那能叫吸奶吗?那叫品茶,真是个粗人,这个都不懂,呵呵。”胡司令爽朗的笑了。
“有啥区别,不都一个样吗?咀咀加咀咀的。”猴平可不会放过胡司令的。
“对了,讲到师我倒想起一件事来。”胡司令抓住话机,感觉猴军长的心情还不错,那是立马抛出了话题来。
“啥事,不会是你们省军区准备拔些款子救济一下咱们这穷人吧,哈哈哈,要不我开辆车子来装钱。干脆,搞张支票得啦……”猴军笑道。
“少来,你还要救济,老子来你那边捞上一车差不多。”胡司令笑骂了一句,才说道,“是辉勤的孩子惹了点小事出来,他一直捂着不敢跟你说。这事,我只得给你唠一下了。”
“啥事?”猴平随口问道,倒也没放心上。
“吴演那天喝醉了,他坐的车子撞了人,这小子醉醉的还想打人。不过,也许是醉了没打到人自己反倒被人打了。不过,现在被水州市局给抓了。这事,得麻烦一下老哥安排个人去接回来。老哥你好好惩罚一下这小子,免得他整天就知道捣鼓着那几杯酒。
胡司令知道猴军长也好这口子,一听到酒醉肯定不会怪罪吴演的。因为,猴军长年轻时也曾经因为喝酒,被部队关了好几次禁闭的。不过,猴军长好运气,找了个好靠山一直贴着走到了今天这个位置。所以,不怕你酒醉,就怕没有‘靠’。
“喝点酒有啥,又没打到人。麻痹的!多大的小事儿。我马上叫人去弄回来,这水州市局也真是多事,批评一下放人就是了,真是麻烦!不过,该交的罚款你可得交了,这个,不能亏了人家老百姓是不是?”猴军长还没完全喝高,还记得着这一茬事。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