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瞄头绝对不能放任下去,不然一滋长就会生事。等火烧得旺时再想灭就麻烦了。这个,一定要把这小火掐灭在萌芽状态才行。
“咔嚓!”
一声清脆的打火机声音传来,顿时,全体常委的眼光全被吸引了过去。因为,这声打火机点火时摩擦发出的声音太大了一些。好像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各位常委一看,居然是叶老大发出的声音。而且,叶老大那嘴还翘得高高的,眉头皱得紧紧在点烟。这个动作又过份的夸张了一些。
在坐的同志们可都是些从官场低层摸爬打滚儿出来的老油子。叶老大为什么要故意整出这么大声音来,而且动作那般的夸张。那眉头皱得那般的皱,额头好像都快成老松树皮了。
肯定就得跟刚才丁冒天的发言联系上了。这事秃子头上蹲着的虱子——叶老大对丁冒天的发言不满意了。
只是叶老大在装深沉,是在给丁冒天一个自省的机会。不然,叶老大真开口时估计丁冒天就得吃一顿板子了。
王大中一看瞬间就领会到了叶老大含有警告的意思。这厮面上并没显露洋洋自得,而是立即,那马脸板得更凝重了。
至于说丁冒天一看,那脸上的微笑顿时有些僵硬了。这厮不笨,想不到本想弄弄王大中这只‘王老虎’,然后联合吴青松、蔡庭再次修理一下他。想不到意外发生了,居然惹出叶老大这头大象来。
跟大象硬扛有啥好扛的,何况叶老大威信已经逐步树立了起来。就是张区长最近都表现得很亲和。好像一切行动听党的指挥似的。更何况自己这个在叶老大面前只能算是小毛虫的区委了?
丁冒天这厮转变很快,脸上没了微笑,变得严肃认真了起来,说道:“刚才讲到宏都区跟军队一块的联系方面,咱们宏都区的确有。估计在坐的领导都忘了‘船政学堂’。
‘船政学堂’是我们华夏第一所近代海军学堂,在船政大臣黄天保的主持下于1860年在水州设立。初建时称为‘求才堂’,为求人才黄天保大帅主持了‘求才堂’的首次录取考试。
而且,亲自为考试制定、批阅试卷,求才堂首次录取考试的第一名考生就是后来成为北洋水师学堂教习的张中林。
1865年水州宏港造船厂建成后搬迁至宏港区后遂改名为‘船政学堂’。在黄大帅的苦心孤诣下船政学堂培养出了咱们华夏的第一批近代海军军官和第一批工程技术人才,由船政学堂毕业的学生成为了华夏近代海军和近代工业的骨干中坚。
而现今虽说‘船政学堂’已经成为历史,但十几年前自从重修‘船政学堂’后那块地盘已经成了军事博物馆。
听说‘船政学堂’是由国家军事博物馆直接管辖的。他们那馆长从来不理人的,而且,我们从材料上可以看到。‘船政学堂’的外延居然延伸进了红莲内河。
如果要按重新后的规划拓宽红莲河,势必船政学堂的一部分地盘得被切割出来重归红莲河。这种事,有可能吗?”丁冒天倒也讲得在理。
一时,现场陷入了沉默当中,这的确是个相当棘手的问题,而且是个大问题。
“这事还真有些麻烦,如果要切割船政学堂,就得找到它的上级单位国家军事博物馆。这个,咱们可是一点交道都没有。而且,人家在首都,会理咱们这个小小的区才怪了。”张凌源区长皱了皱眉头,念叨了一句后看了看叶凡同志。
“再大的困难都要执行下去,古人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想,古人尚且有如此气势,咱们作为新时代的一方领导,难道不如古人吗?”叶凡气势如宏,看了丁冒天一眼,说道,“你先跟船政学堂的负责人商量一下,如果能谈下来咱们吃点亏也没事。”
“叶,那这额外的支出是不是区财政付的,我们区里可是负担不起这笔额外费用。即便是船政学堂肯退出地盘,咱们也付不起这笔费用?现在水州的地价用天价来形容也不这过了。”丁冒天喃喃道。
“这事你跟张区长具体汇报一下就行了。”叶凡淡淡说着,把这烫手的东东扔给了张凌源。既然钱袋子张凌源在管,不能好处你张凌源占尽了,这烫手的东东也得自己去解决掉才行。
“叶,哪天你跟我说过这事后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为此昨天晚上我还组织区里各个负责人专门开了个会。各位同志都认为,应该采取包片负责,统筹管理的办法才行。”张凌源可是不想接手这烫手的东东,赶紧说道。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