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落宝钱还有三枚没收回来。飞刀又去了几十把,金家这笔债,我会去讨回来的。”叶凡突然哼声道。
“对,给我们10年的时间,踏平东塔金家!”齐天嚷叫道。
“10年,难!除非叶凡能突破九段。这个,有可能吗?”铁占雄摇了摇头。
屋里一时沉默开了。
良久,叶凡哼道:“没事,10年不行20年绝对行!金锐天那老家伙,希望他能活到那天!”
“20年后那老家伙90岁了,但愿吧。不然,金家就等着倒霉吧。”铁占雄倒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事要不要跟圆圆讲一声。”齐天问道。
“不用了,免得她担心。”叶凡摆了摆缠着绑带的手,看了大家一眼,突然说道,“你们说怪不怪,昨天晚上,我感觉好像身上着了火似的。作了个怪梦,好像有个人一直在拿捏着我的身体。一股如火的气流灌注了进来,开始少,后来越来越强。今天早上醒转过来,感觉这身体舒服多了。”
“作梦吧老大,人家做的都是春梦,就你,专作这种莫名其妙的什么破梦。”齐天扁了扁嘴,一脸鄙夷,哼道。
“难道有高手给你暗中疗伤?”铁占雄经验老道,问道。
“有可能!不会是那位吧?”狼破天看了叶凡一眼,神秘一笑。
“哪位?”叶凡没好气哼道。
“坐地老虎费青山,六尊之一啊!可惜,我就没那好命。有个这般派头的大伯。”狼破天笑道。
“呵呵,破天,你去浦海市见一见那个钟阿咕,包准有好事落你头上。”叶凡神秘一笑,说道。
“钟阿咕,那个装聋作哑的老家伙。他不打断我腿就不错了,还想好事,我呸!”狼破天哼道,根本就不信。
“不信拉倒,言尽于此。”叶凡淡淡笑道。
“真有好事落我头上?”狼破天一愕,看老大叶凡那神情,好像不像作假,“能不能先透个底子?”
“去问你师傅?”叶凡笑道。
“我师傅,你知道我师傅,不可能!”狼破天摇了摇头。
“北山樵子阴无刀,我曾经在一个村子见过他。他很会搞‘叫花鱼’,当时还教过我,味道不错!”叶凡这话一出,狼破天好像被人突然踩中了尾巴似的居然跳了起来,一脸讶然盯着叶凡,那嘴,的确张得比较大。
“呵呵,信了没有?”叶凡笑道。
“服了,大哥,你真是神人,我狼破天一点家底全给你挖出来了。”狼破天终于垂下了头,好像一个被人识破了秘密的小孩子一样,居然有些失落。而铁占雄自然是暗暗震惊,想不到老狼的师傅居然是北山樵子阴无刀,华夏六尊中的老二,厉害呀。
“老狼,隐得够深的。六尊坐第二把交椅的牛人。”铁占雄讥讽道。
“呵呵,这个,师傅不让我提起他老人家名头。而且,这老家伙最喜欢玩了,到处溜达,就连我都好多年没见过他了。听说就是南极那冰旮旯地方他都去过。”狼破天干笑了一声。
看了叶凡一眼,忍不住问道,“大哥,这个,跟钟阿咕有屁的关系呀?”
“老狼,有个晚上,我听一个老人谈起了你。说你是你师傅从狼群里救出来的。而有次那位老人刚好抱着你,你小子居然在人家身上撒了泡尿。你师傅当时笑道:小娃,你胆大包天,居然敢在那个啥的身上,以后就叫狼破天了。哈哈哈……知道这回事吗?”叶凡倒出了费长天讲过的乔段子。
狼破天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笑道:“的确在这么一回事,后来听师傅讲过。那位前辈可是连我师傅都要称之为太岁的人。想不到这骚包事大哥也晓得,怪了!”
“呵呵……”叶凡只笑不答,弄得狼破天十分的郁闷。
“你说李啸峰委员调动了专机来借叶凡回燕京,这事就怪了。叶凡一个副厅级干部,凭什么能惊动李委员出马?”费一桓问儿子费一度,说道。
“虽说看上去像民用专机,但是,我知道,那肯定是军方秘密专机。”费一度十分肯定,说道。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