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说来,那五极都达‘先天’了?”金子桓果然有些震惊了,本来以为爷爷金锐天就是最强的顶阶强者了,想不到在他的头上还有‘华夏五极’这种超绝顶高手。
“不清楚,不过,至少比我强得多。不过,现在他们都达百岁高龄了,估计大多都死了吧。
最多有一两个还活着。你们也不必过于担心什么。不过,以后你们到华夏时要注意费家了。
听说飞鹰费长天跟日本高手比试,已经废了。不过,费长天的儿子费青山是新倔起的华夏六尊之首,称之为‘坐地老虎费青山’。
此人估计早就突破九段位了,实力,跟我应该差不多。今天我差点毁了那家伙,唉……都是那张手帕啊!”金锐天叹了口气,脸上居然显出一丝忧色来。
“一条红手帕?爷,到底什么来头?”金子桓急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绣着血梅的红手帕就是五极中排名第二的‘红极’燕飞飞的标志。
几十年前,这‘血梅帕’被华夏圈子内人称之为死亡贴子。血梅一现,必有人死。
而且,都是被人一鞭子抽成两半而亡的,令人闻风丧胆。此女心狠手辣,就是咱们韩国曾经有个家族惹着了她,结果,一夜之间,满门56口全部被灭杀,连小孩子都没放过。”金锐天叹了口气,神情有些颓废。看来,‘红极’的威名的确有些吓人。
“那……如果真是……”金星贤那脸黑得如墨。
“也许不是,如果真是,她本人估计死了,也许是她的后辈子孙送给这姓叶的年青人的。这手帕不可能送人的,送人就代表着此人将是她的夫婿。唉……但愿吧……”金锐天摆了摆手,回去休息了。留言下一脸难堪的金家人。
“镇将军,大事不好。”齐天躲卫生间打起了电话。
“什么事,你小子一惊一咋的。这大过年的有啥大事不好?”镇东海没好气,哼道。
“叶……叶副帅为了办件私事,到韩国东塔金家。金家家主金星贤被他打得满地找牙。”齐天刚讲到这里,镇东海立即喊道:“打住,金家家主金星贤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八段开源阶高手。叶凡怎么可能打得他满地找牙?”
“是真的,后来,金家老爷子金锐天突然回家了。听说他已经10年没回家了。结果,叶副帅被他下重手伤了,现在汉城医院。正晕迷不醒,我怕金家不肯放过他暗中作鬼,请求总部援救!”齐天差点带着哭腔喊出来的。
“金锐天,那不是九段位超强高手吗?”镇东海手一啰嗦,差点掉了电话。
“是的,他说叶副帅是刚刚突破八段位。不过,金锐天也被叶副帅削掉了一撮头发,金家传家宝飞鱼刺也给叶副帅毁了。不过,现在叶副帅,唉……”齐天叹了口气。
“你们要全力保护好叶副帅,我马上派人过来。”镇东海放下电话后一脸严肃。想了想拔通了红色加密电话。
不久,一架专机腾空而起。而华夏国驻韩国大使馆武官林志大校几分钟过后就到了汉城医院。
镇东海匆匆进了一座古老的四合院。
“王老,叶凡同志……”镇东海说道。
“八段,突破八段了,天才,天才啊!”一向沉稳如山的王老居然惊得从座位一拍膝盖站了起来。
“就是现在晕迷不醒,金锐天可是九段位超级强者。就怕……”镇东海脸色凝重如墨。
“金锐天如果真敢如此做,想必费家的费青山那坐地虎会叫些人踏平东塔金家的。”王老摆了摆手,脸上也相当的凝重。
“那还有什么用,王老,如果金家真敢如此做。我镇东海不要这个帽子,踏平东塔金家,绝不干休!”镇东海眼中弹射出骇人的寒光来,从来没那般凌厉过。
“糊涂!”王老训叱道,看了有些激动的镇东海一眼,哼道,“你看你也是六十好几的人了,还没长大!国家的事比什么都大。当然,东塔金家,有人会出手的。小小的韩国金家,能翻过泱泱华夏吗?你想想,叶凡的师傅会放过东塔金家吗?估计他的师傅,应该也是位九段位高手吧,再加上费青山,几个东塔也能撤个底朝天了。如果真不行,不是还有我吗?”
镇东海匆匆回到总部,不久顾全和李啸峰都到了,三人坐房间里都沉默不语。
“龟孙子的,妈的!”李啸峰破口骂道。
几个小时后,专机停在了首都某军用机场。全副武装的特勤队员合着军总医院的专家们把人小心的接到了总医院。
梅盼儿也无心谈判了,直接回到了国内。
不过,那一排排荷枪实弹的军人倒是令得梅盼儿心里震惊不已。偷偷问梅亦秋道:“你这丫头,是不是叫老爷子出手了?”
“没有!”梅亦秋摇了摇头,旋转说道,“是原军委委员李啸峰李老出手的。他儿子跟叶凡是拜把子兄弟,刚才齐天打了电话求救,李老动用了特殊权力。”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