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个屁,你小子给我闭嘴。”叶凡一听,脸色大变,见附近没人,气匆匆冲了过去,喊道:“我的玉大*奶,你又来干什么?还嫌不够烦是不是?”
“到底咋回事伟哥?”齐天是一头雾水问着卢伟,这大过年的被哼了,有点难受。
“谁知道,最近老大心情不佳,女朋友也可能是敌人,敌人也能变成女朋友。你小子最好少触霉头。”卢伟略显兴哉的哼声道。
“咱闭嘴还不行吗?”齐天咕噜了一句不再讲话了,看起热闹来。
“别自作多情,我是跟同学来古川玩,顺道到你家逛逛。难道我玉娇龙到同学家坐坐都犯法,紫衣可是我同学,哼不欢迎,咱马上走。”玉娇龙斜眺了小叶同志一眼,作出立马要走的架势。
这时,屋里冒出叶凡的妹子叶紫衣来,哼道:“二哥,你英雄啊一回来就要赶嫂子走,妈,你快出来,嫂子要走啦”后面一句,自然是叶紫衣大喊着,带有告状性质的。
“要走,干嘛要走,才来二天就要走?”林秀芝嘴里唠唠叨叨地讲着话走了出来。
“妈,你儿子要赶我走。人家现在是县长了,变心了,我走”玉娇龙又玩楚楚可怜那一套,叶凡是彻底无语了。
齐天更是张大了嘴,凑卢伟耳旁嘀咕道:“到底咋回事,好像来事儿了,连妈都叫出来了。这个,是不是大哥以前在家养的小老婆,像童养媳的那种。”
“嘿嘿,你小子想象力实在是丰富,连童养媳都给冒出来了。再下去是不是连三房四房的都给冒腾出来。
听说这玉大妹子还是水州音乐学院的校花,大哥估计是以前喜欢上了她。
不过,人嘛总是会变的,特别是咱们这些爷们。女人如衣服,久了就腻啦,该换还是得换换是不是?
兄弟如手足,你看,大哥对咱们就是好。手足是不能换的,还是原装的好。”卢伟一番歪道理论下来,颇有股子道理。
听得齐天直点头,说道:“不过,现在这玉大妹子显然不想走,大哥这是玩出火来了,像这种女子最难缠了。
小家碧玉的,一门心思,死脑筋专注在家庭上,大哥占了人家身子,再说人家也的确美如天仙女儿一般,估计大哥这次是失算了,不娶她是脱不了手了。
麻烦啊还是我有先见之明,那个赵四我是连见都没去见,不然,那种女人,估计比这玉大妹子更厉害……”
“那当然,赵四人家家族势力大,强横。她那种女人是以势压人。这个玉大妹子就不一样了,势不如赵四,自然玩的是以柔克钢,纤纤手指化作绕指柔把大哥给绕住了。”卢伟低声笑道。
“凡仔,还不叫娇龙进去,几天没见是不是生份了。你看看你,一过年,从来都是玩得花,自已的媳妇儿都不要啦?”林秀芝训着叶凡,叶紫衣赶紧伸出手去拉了几下,玉娇龙自然也就摆了摆身子,半推半就,进屋了。
不过,此女在身子快消失在屋里时突然转过脸来,冲着叶凡微笑了一下,顿时勾魂夺魄之美如发散的热源一般弹向了叶凡同志。
齐天和卢伟顿时,那一股子凉意寒冰冰的涌上心头,暗道:“老天,这女人在玩阴耍诈啊,大哥,看样子,有点那个啥了……”
进到屋里大厅。
林秀芝招呼着齐天和卢伟坐下喝茶。
这时妹妹叶紫衣突然说道:“哥,你搬回来那几个大树兜被老鼠咬坏了,爸说干脆劈来当柴烧算啦,放在哪里毛糟糟的让人烦。”
“当柴烧,你们也想得出来,那个一个树兜要几千块,是人家景阳林场专门出口到外国去的艺品茶具。”叶凡心里一凉,知道家里人不识货。
本来那几个树兜是放在林泉镇的,不过想想后来又被叶凡给搬回家了。自己都调走了,还占着人家一个大房间也说不过去。
三人快步进了叶凡卧室外间的一个会客间。
发现那树兜茶凳外形看上去还行,不过,当三人翻过底部看时顿时呆了。
因为,其中一个树兜底部被咬开了一个成*人拳头大的洞子。轻轻一动,里面的树渣屑全漏了出来。
“看你,刚扫了又给你搞得这么脏。”母亲林秀芝就要拿扫把来扫。
“等一下伯母。”卢伟突然瞪着树兜底下漏出的一些像锯木粉一般细小的树渣发呆。
又伸手下去,棒起那些树渣闻了闻,居然还伸舌头舔了舔。又在那大树兜周遭敲了敲。
叶凡心里一动,想起了叶若梦父亲叶水根的死,悄悄把母亲支了出去。问卢伟道:“发现什么了?”
“大哥,你细看看,这树兜内部木壁的颜色跟漏出来的木渣颜色好像有些差别。”卢伟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