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到了洞口。
不久,萧经理又到了,身后跟着的自然就是德平的大老板庄世诚了,他一个人来的,叶凡赶紧迎了上去。
“小叶啊,太破费了,我以前来过二三次,不过,从没突破过10号。”庄世诚淡淡说着,不过,叶凡发现他并没责怪的意思。
听到俩人谈话,萧经理很是自然地落后了三十米距离,看来很懂得帮人掩藏,隐秘,也许就是康桥别院能存在的最重要的法码。
来这里消费的不是高官就是巨富,既然选择这里,肯定就是不想别人知道什么了。
所以,从一开始停车开始搞得就相当的隐秘。每部车子都有专人伺候着,每批客人也有专人引导,从不会发生两批客人交集的状况。
这厮心里略显放心,也倍感亲切,庄书记的态度叶凡看出了,他是真正的把自己当作铁竿心腹了。
是以长辈关心小辈的态度来说话的。于是小声说道:“庄书记,我不会拿回县里报销的。以前我在鱼阳县的事估计你也知道一点,那次因为救香港南宫集团董事长的儿子。
为省厅刑警们提供了一点线索,所以,他当作大家面给了一百多万表示感谢,后来我拒绝了,不过实在饶不过他的态度,最后收了70来万。
这几十万我给了家里,家里我大哥用这70万跟人合伙搞了个小纸厂,在墨香市那边,效益还不错,一年也有四五十万收入。所以,在用钱方面,我还是较宽松的。”
“嗯,小叶很有经济头脑。咱们党的干部,十个载倒的有七个都是倒在金钱上面。金钱这一关能过,把女人这一关看紧点,你的官途将是很敞亮。”庄世诚嘉许地点了点头,心里也相当的高兴。
“我会记着庄书记您的话。”叶凡显得相当的恭敬,说道。
两人刚走近洞口,贺海纬那精壮的身子出现在了洞口。
“庄书记,呵呵呵……想不到叶书记的客人就是庄世记,真是荣幸啊”贺海纬考虑再三,决定放低一些身姿。
毕竟人家是一把手,如果坐在洞厅里等着,显得太大条了一些。再说,自己身为下属,去迎一下也不算很丢脸子的事,说白了,为了权力,老贺也低头了。
“贺书记,想不到,你们俩早就认识?”庄世诚装着微微愕然样子,伸出了大手,跟贺海纬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这个对庄世诚来说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一直在等着叶凡同志自动揭底牌了,本来以为还要过段时间,想不到叶凡即时地揭底了。
贺海纬肯出来迎接自己,那就是向自己发出一个信号,人家有向自己靠拢的意思。
而且,肯亲自出来迎接,说明他已经放低了身姿,庄世诚心里不高兴都不行了。
有了贺海纬这个很大的助力,相信对于自己进一步全面掌控地委党委又前进了一大步。
当官嘛
就是要把对手整得越少越好,把朋友整得越多越好。
当对手全变成朋友时,那就预示着自己的目地将达到了。当然,要完全把敌人变成朋友也不可能,这个朋友两个字也颇为思量。
为了利益联盟的也可以称之为朋友,就是某一次常委会上为了某件事暂时联盟的也是朋友,有知己般的朋友……所以,朋友的概念很大。
“你个小叶啊,还跟我打埋伏。”庄世诚扫了叶凡一眼,笑道。
“呵呵,其实贺哥跟我老早就认识了,以前他到鱼阳办案时认识的。到德平这段时间太忙了,一直没机会跟庄书记您说一声。等下我自罚三杯,给庄书记赔理了……”叶凡打着哈哈,那话,自然相当的滑头的。
“赔什么理,一起喝,哈哈哈……”庄世诚的确高兴,那声音爽朗地笑着传得老远,嘉许的眼神又一次从叶凡身上滑过。
三人坐了下来,不久,摆上了酒菜,还进来三个姑娘,一个手抱琵琶,一个古筝,一个二胡。在离三人相当远的一个敞开的偏洞里坐了下来。
“庄书记,来支什么曲子?”叶凡笑问道,干脆把倒酒的姑娘给赶走了,自个儿弯着腰,充当起了临时头的斟酒小厮。
“高山流水吧”庄世诚微笑着,这话一出却是大有深意。
“好好一曲高山流水会知音。”贺海纬自然懂了,干脆合着庄世诚的话音说了出来。
“《高山流水》,是咱们华夏十大古典名曲之一。传说先秦的琴师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惊道: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不过,钟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叶凡那眼神在庄世诚和贺海纬身上滑过,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