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停停问问,车到贝叶村。一打听,才晓得还要走15分钟路才能到贝叶谷,这厮只好无奈地下车改走路了。
一转过山头,老远就看见一条清凌凌的小溪像飘带一般流淌而过。
小溪边是高陡的山崖,估计距离溪面也有百层楼高度吧。覆盖着一些巨大的林木,石头也相当的有形,如犬牙般交错着,倒是个悠闲观景的好去处。
再转过一个弯道,源着羊肠小路而下,远远地就望见了一座麻白色的石桥架在溪面上。
整个看上去像是在几截火车车箱上安上几个角形屋檐而成的。鹰眼之下,发现不止一个拱,底下有四个拱,上面像是搭房子一般搭建着,许多根石柱子屹立在风雨之中,桥下,自然是流水咚咚了。
待得走近了,才有了一股子震憾。
居然采用的是全石头结构的,柱子是石柱子,上面雕着一些张雅舞爪的怪兽,雕工相当的粗糙,而且,上面隐约的布满着许多弹孔,使整个石柱看上去显得有些小坑坑洼洼的。就连廊顶也是薄片状的石板材一片片铺开的。
“唉古人就是厉害,听说此石桥建于乾隆年间,距今已有200多年历史了。
历经风风雨雨,一点事儿都没有。这石头能搭建起来,也真是有些本事。
以前那个年代,又没水泥什么的,那时的工匠真是了不起。”小叶同志心里感叹着,正在搜找着郭秋天时,才发现桥上正摆开了一张小方桌子,一个半老头子,头发达拉着遮盖了半边脸。一身朴素的中山装洗得已经发白了,实成的一幅农民老伯那傻不啦叽行头。
不过,当叶凡走近桥头时,突然,桥头边站起二位全身蓝茄克的青年人。一双眼神特别的有神,叶凡甚至从他俩人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子隐隐的杀气。
“怪了,不会是杀手吧?”叶凡心里一动,瞅见了郭秋天,笑道:“郭大小姐,你好悠闲啊”
“到啦,过来吧。”郭秋天冲叶凡笑道,那两个蓝衣人听她那么一喊,又蹲在了桥头那根石柱下抽起烟来。
“怪哉啊这两人,好像是保镖?难不成郭秋天的伯父还是什么商贾巨富之流,连保镖都请得有,不简单。如果真是如此,那今天经过咱们麻川的富贵雁儿都得拔毛啊”叶凡心里一动,转尔又想道:“如果此半老头不是商场巨鳄,那此人有保镖?那是什么意思?”
这厮慢慢的走着,悚然一惊,差点叫出声来,不会是中南海保镖吧?
旋即,这厮心里摇了摇头,认为这个不可能。因为这两个蓝衣人身上的气势虽说凌利,但跟中南海保镖相比,那个档次又差了不少。倒是跟武警中的强者身上发出气势有点像。
“武警保护这半老头子,那此人的地位也是不得了的高啊不会是南福省的那些个常委中其中一个吧?以此推理好像就正常了,常委就那十来个,下乡到下面来有两三个穿便装的武警保护纯属正常。”叶凡的思绪又飘往了那个方面,心里一震,顿时,那脚步变得有些紊乱了起来。
这厮在心里吼了几声道:“怕个球,常委老子不是没见过,齐振涛,宋初杰不都是常委,常委也是人,拔光了衣服跟老子也差不多……”
瞬间,清心咒在心底里绕了几圈下来。步子,立即沉稳了起来。既然此半老头有可能是常委,或者其它什么省部级高官,那自己就得装着沉稳些才行,拿出一县之长的沉稳风度来摆摆脸子。
“秋天,这位是?”叶凡故意问道,一脸的和谦虚微笑。
“我大伯。”郭秋天随口笑道。
“大伯您好”叶凡故意的,脱口而出,顿时惊得郭秋天那脸唰地就红了。半老头子也是一脸的讶然,盯着叶凡,估计在怪这小子怎么如此胡叫,大伯是你能随意叫的吗?
叶凡这厮,立即,好像有些慌乱样子,不好意思摸了摸头,说道:“不好意思,我一时给忘了。我跟秋天是同学,以前在党校学习时相处非常的融恰。有时我还叫他秋妹子,她也叫我哥,一时给忘了,以为是我妹子,所以,叫得有些,呵呵……”
“呵呵,没事,叫大伯也行。”半老头子点了点头,指着对面那条能收起来的那种皮筋凳子,笑道:“既然你跟秋天是同学,不必再生份,坐吧。”
“那谢谢大伯了。”叶凡这厮那脸皮子厚啊立即顺竿子就往上爬,干脆,正式地叫起大伯来。其实是耍赖,硬赖着叫了。
反正,这老头虽说装扮像农夫,但叶凡从桥头那两个蓝衣人身上已经感觉到了什么,这种人,是农夫那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