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泥扶不上墙啊,唉……”地委副书记雷鸣怀听了韦不理的讲述,叹了口气,相当的失望。
“不能这么说雷书记,这个叶凡同志要求也太苛刻了。麻川的情况谁都晓得,亮明又不是神仙会法术。不过,亮明也太不理智了一点,去敲叶凡桌子,对于停职那一说我们只好同意了。”韦不理小心地说道。
“停职,便宜他了。以着我的脾气,就该开除了,太不像话了。无组织无纪律,叶县长做得对,哼”雷副书记话语中一幅凛然气势,但韦不理晓得,这个是人家领导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帮理不帮亲,如果你真信了的话那还真是蠢蛋了。
果然来了,雷鸣怀一转尔停顿了一下子,又说道:“不过,叶县长为了这么一件小事一天内连开两次常委会,难道连星期天都要把你们麻川的干部们全占用了吗?作领导的,在拚命鞭策下属的同时,也得适当的让下属们好好休息嘛不然,累坏了明天就没人来干工作了。”
“怪了,雷副书记这话啥意思?难道真是的体谅麻川的干部们,怕他们累坏了。应该不是,明天没人干工作了,这话是不是暗有所指,明天,姓叶的不是要搞个捐赠仪式吗?雷副书记的话是不是指的那活动,难道……”韦不理心里活络开了,在琢磨着雷鸣怀的话语。
这当官的,一定要仔细、常常琢磨领导的话,才能充分领会意思。有点像是古代皇帝的话,你下边的人也得充分领会圣意才行。
领导们讲话往往会意有所指,有时讲的话完全是反语,有时一句不经意的话中就含着万般玄机。
作下属的相当累啊琢磨这个词容易写,但要学会琢磨,那就相当难了。
往往一些善于察言观色的溜须之辈那官升得特别的快,领导也喜欢这种人。就因为他们善于揣摩上意,切合到了领导心坎上。
这些人,往往没多大才能,就揣摩厉害,可是这种人,比真正有才能的人更能得到领导信任。曾经就有某位领导说过:我宁愿用一些庸才而不用有才能而不听话的人。
因为庸才们像奴才一样听话。有才能的人往往都有一股子傲气,领导自然不喜欢了。
当然,也有既有才,而且领导关系处得的相当好的人,那种人当然少之又少了。
所以,从其中看来,有些领导,在选人任人方面,首先注重的不是才,更不是德,而是你听不听话,听不听招呼,这才是为官之道。
“这县城真美啊好像回到了农村。”江桃红感叹道。
“呵呵,江记者,你这是夸我们麻川呢还是暗贬啊”叶凡瞅了身旁的美女一眼,淡淡笑道。
“这世道,是夸是贬谁分得清楚。从夜色来说,这种纯朴的乡村风格是我喜欢的。不过,估计在叶县长眼里,麻川县城像个很大的村子,从经济方面来说又会感觉有些失落。只是看事的角度不同罢了,这个,跟人的心情也有关系。”江桃红倒有一番子理论。
“那江记者现在的心情……”叶凡漏了半句出来,淡淡的扫了江桃红一眼,那眼神,隐晦地从此女那胸脯上滑过。顺势到了臀部才落了地,收了回来。
江桃红似乎有所感觉那种隐晦地侵略性眼神,好像是故意的,居然伸手拍了拍自己那诱人的臀部,好像是裤子脏了随手拍灰尘动作。
轻轻的扫了叶凡一眼,浅浅地一笑,说道:“你说呢?”
“这个,很难说清楚,咱又不能钻进你肚子去探探你的心,那不成你肚子里的蛔虫?”叶凡故意使坏,装得相当自然,摇了摇头。
那个钻进去可是相当的暧昧的,那啥的什么叫钻?
江桃红这般聪慧的姑娘,哪有听不出这种狗屎的弦外之音的,那脸居然淡淡的泛了一点桃红,白了某人一眼,突然咯咯笑道:“你可以试试,就当一回蛔虫也无妨。”
“那江姑娘不介意啰?”叶凡故事提高了声音,有点暧昧。
“当然,不过,首先你得把自己先变成蛔虫才行。咯咯咯……”江桃红笑得连腰都前后在颤动,那胸脯前的波浪又开始上下起伏了。转尔,此女瞬间收敛了笑意,一双眼寒森森地如利箭一般穿向了某男,哼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哼”
“呵呵,男人,是东西那才怪……”某男耸了耸肩,干声笑道。这句话好像相当的精典,江桃红转过脸来,怔怔的看着叶凡,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嘴里又露出浅笑,说道:“叶县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说,本人耐打击的。”叶凡笑着,扫了江桃红一眼,相当有绅士风度,嗯道:“挺得住”
“你这人好像多面性的,有时大义得像天神,有时猥琐得像混混,有时蛮不讲理低看一切,有时才气横溢天下舍我其谁,有时又是吊儿啷当的像一世外闲人,什么都无所谓。这些,到底哪一面才是你的本来面目……”江桃红的直面不晦,令得某人相当的汗颜。
“世道复杂多变,人性自然也是扭曲了许多。为了适应社会,善变是人这种动物趋利避害的不得已的选择。当然,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一竿称,只是,你难以看透罢了。不过,这世道上,又有谁能看透,和尚,也不行他们其实更执著”叶凡讲出一番是事而非的莫名其妙的道理来,倒是令得江桃红闷头揣摩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