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奇怪的是没现桥梁之类的东西,好像河面上还停得有几艘铁壳渡轮之类的船。
“叶县长,大的确很大。麻川县城的面积是咱们德平地区最大的一个县城。不过,那里并不全是麻川的地盘。”江秘。
“并不都是麻川的,难道还有外县的。麻川不是德平最边远的县了吗?”叶凡有些讶然了。
“最边远的县没错,咱们德平的地势全貌整个有点像是一片垂挂的叶子,而麻川县就处于上方的叶柄处。
所以离德平府特别的远。你看看,西北面河流上方有许多人家,那块地盘其实是属于江都省的江宾县管辖。
东北面最上方那块地盘却是属于安东省的昌州自治县的地盘。他们各有二个镇在这块地盘上,合起来估计也有着近1o万人口吧
所以,你才会觉得如此的大。好像都快赶上地区府德平了。”江秘书很是熟络,估计麻川也来过多次了。
“这麻川,还真是复杂。一个城关,居然还混杂得有两个外省的四个镇,这叫麻川县政府怎么管理这地盘?这一管,那不就出省了。跨省,**,还真他娘的头痛了。”叶凡心里一震,有些凉意了,感觉这麻川县还不是一般的麻烦。
“是的,打个简单比方,在这里经常会生这样的事。一个罪犯,在麻川县境内打了人,人家稍微一跑,居然过界出省了。
麻川县公安局的同志开着拖拉机追了过去,可人家外省的江宾县公安局的同志不乐意了,说你麻川县公安局也太厉害了。
越界抓捕的话也得跟我们打招呼不是?所以,纠纷相当的多。”江秘书一脸的凝重。
“难啃的骨头,混乱之地。没有一个统一的行政机关,还怎么治理麻川?跨省,寻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就相当麻烦了。”贺海纬也感觉头大了,这个治安方面又跟他这个地区政法委书记挂上勾了。
“走一步看一步了。”叶凡嗯了一声,并没感到多么的悲凉。
刚从如蛇的山路上下来,终于看见了一块长牌子——麻川人民欢迎你
“这牌子,按理说应该架在山那边与归元县交界的山脚下那块地方才对,怎么架在县城来了?”叶凡感觉有些蒙。
“这边架便宜”江秘书丢出了一句话,差点蒙死了叶县长。
不久,开近了,才现牌子下正摆开了龙门阵。
一群人,悠悠闲闲地站在牌子下面。
“看热闹的人蛮多的。”贺海纬笑道。
“贺书记,那不是看热闹的,是麻川县的周书记带着县里干部来迎接了。”江秘。
“周书记,还来迎接,就这阵仗?”贺海纬差点把‘杂牌军’三个字都喷了出来,跟叶凡交换了个莫名的眼神。
“麻川县的干部从来就是这样,这里区垫底了,他们觉得也没什么奔头了,所以一个个……”江秘书长讲了半截话。
“一个个怎么啦,是不是懒散惯了?”叶凡皱起了眉头,知道贺海纬这么信任江秘书,估计这伙子那嘴应该会严实的。干脆直白地哼出声来。
“人这个东西,没有了盼头,当然就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打算得过且过了。再说,这里是世外桃源,工资低得离谱。你懒散我懒散最后一个县全是懒人。越懒工作就越没人干,久而久之,行成恶性循环,全县人民的心都圬了。
他们认为自己没救了,还谈什么振兴经济,在他们眼里,一个月只要能稳稳当当地把自己那份2oo来块的工资领到手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不过,这里虽说工资仅有德平的7成左右,但物价也是低得离谱。倒也够干部职工们吃上饭,还不至于饿死了。
不过,普通的老百姓就有得愁了,听说每年都有一些年岁大的老年人饿死病死。
不过,这事在麻川也是见惯了的,也没人当回事。哪家孤寡老人饿死了,左领右舍凑了几块钱,买了一付薄得像纸的棺材,去山上挖个洞往里面一塞,什么都了啦。倒也没人去找国家或政府民政部门的麻烦。唉……”江秘书相当的痛心。
“江,你知道的还不少嘛”贺海纬淡然说着夸了自己秘书一句。
“我在这里呆了近两年,当然也看到过。叶县长来上任,我想能尽量多提供点信息给他。说句实话,县里大多数人都不愿意看到这种现象的,只是一人之力太,没有一个向心力出显,也就成这个样子了。”江杰答着隐晦的扫了叶凡一眼,似乎还有所期待。
“呵呵呵,向心力,江秘书讲得很形象,会有的”叶凡握紧了方向盘。
终于开到了大牌子下。
还真称得上是杂牌军,麻川县的干部们真懂得过日子。有八成的干部都是双手插在裤兜里来迎接领导的。因为天较冷,这个也是一个原因。但这不是主要原因,这就是一个习惯性了。
身后倒也停了一排车子,打前头的那辆估计是县委书记周富德同志的坐骑——一辆油漆脱了一半的桑塔纳,当然不是2型了。
后面有辆老掉牙的金杯面包,再后面基本上都是一些不知名的杂牌车子。而且统一的形象就是全都老掉牙了,看上去离报废也快了。
当然,手扶拖拉机也有七八辆,估计是刚用油漆喷过,看上去还是较新的。一半的手扶拖拉上还喷着公安字样,原来还真是麻川县公安局的坐骑。
听江杰说这种东东便宜,一辆不就几千块钱。铁架上放上一台柴油,嗵嗵嗵响着就可以开出去办案了。
而且也适合麻川的路情,这里的乡道跟达地区的机耕路差不多,拖位机反而好开,而且不容易陷在泥地里。如果真给一辆奔驰的话,估计十有**得让人杠着或让大水牛给拉着走了。
周富德同志那脸相真是不敢恭维,叶凡咋一见到还真给唬了一跳。
此人估计5o岁左右,一脸的屠夫相,面皮粗糙,绝对可以跟牛皮相媲美,倒是一脸的贫下中农相。
而且,脸上肌肉成块状块块凸起,不心还以是什么人在玩积木才造出这个怪异形象来的,而且,左脸颊上还有一条很吓人,长达七八厘米的刀疤
见到地区组织部的孙国栋部长和政法委的贺海纬书记下了车,此獠并不像一个下级见到上级那样的恭敬,而且相当大条,随手把嘴里的大前门香烟给呸在了地下,还相当不雅的伸脚往那烟蒂上狠狠地搓了一脚,尔后,才慢吞吞地走了上来跟两位领导打着招呼。
“老油条难缠的对手”叶凡早就施出相面术在隐晦地观察着此人,脑中冒出了就是这几个字。心里一股压力涌上心头,对于这种人老成精,什么都无所谓的老家伙还真不怎么好对付的。
而孙国栋部长好像知道此人秉性,也没再意地伸手跟他还相当亲热地握了握。
贺海纬心里当然在犯嘀咕,不过,表面上没表现出来,一脸的微笑,伸出手去跟他握了握。因为前次周富德曾经去政法委找过贺海纬要警车,所以两人倒也认识。
“来老周,我给你介绍一下,你们麻川新到的代理县长叶凡同志,呵呵呵……”孙国栋笑着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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