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妖精”叶凡没忍住,坐在马桶上捂住电话骂了一句,“这女人,帮我一件事意思是要我记住她是在还梅家欠我的情。有些亏本了,这么件小事换前次那大事,不划算……”
叶凡有些肉痛,跟角抽搐了几下自个儿摇了摇头。
“还有报刊一印出来通知我一下,我会叫人来取走一份的。”叶凡又叮嘱了一句。
“小事江南都市报,影响力绝不下你们南福的省报。当然,省报是正规发行单位,是由省委宣传部控制的。我们江南都市报比较注重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比如某官员找了小蜜,某名人的特殊嗜好,某处又发生了什么……咯咯咯……当然,那影响说不定更大,老百姓最喜欢这个了。”梅盼儿调侃样笑道。
“谢谢”叶凡**塞出两个字就要挂电话。
“慢着叶先生?”梅盼儿突然喊道。
“有啥事梅总请说。”叶凡淡淡问道。
“就是我家那侄儿天杰,说是想跟叶先生学两手,不知能成不成?”梅盼钱倒显得慎重了起来。
“不成梅大小姐的师傅不是峨嵋的尘月大师吗?她比我强得太多了。我这小手艺学来干嘛,没什么用。打几只野猪还行,呵呵呵……”叶凡心里暗生警惕,嘴里淡然笑着。
“那算啦以后再说。”梅盼儿挂了电话,哼声道:“架子还不小,不就拳头大点吗?现代社会那个不吃香了,一颗手榴弹能抵得上几十个粗拳头,不过,天杰还真是缠人,要学什么绝世武功,不打发掉挠得慌,看来还得找个机会,不过姓叶的,你总不会嫌钱多吗……”
“这女人,又想搞什么?”叶凡嘴里自语着咕噜了一句。
凌晨…。
舞月山庄,贺海纬正跟卢伟闲散的聊着。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隆隆刺耳声音,而且,那车头好几个大灯照得路面都发白了。
“卢局长,应该是咱们水州第二集团军那位英雄的谢师长到了。”贺海纬眉头一竖,来了精神头。
虽说叶凡有跟他说叫他不要出面,让卢伟这个省城太子去碰撞一下拉风的谢师长了。
不过,贺海纬总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叶凡帮了自己如此大忙,而自己也不过帮他煽了贾宝全几耳光,干了几拳罢了,觉得还不够解气。
所以,决定等下也得好生的在一旁把谢师长的骚火给挑起来才行。再说,因为叶凡没亮明卢伟的身份,贺海纬还有些担心卢伟会吃亏。
果然
那车子一驶近,车嘎吱一声刚停稳,就跳下几个威猛的兵蛋子来。要知道水州蓝月湾第二集团军可也是岭南大军区的王牌,即便拿到全国去也能排上号的,那个部队出来的兵士,一个个都是精兵强将。
“贺队长,还没把人撤走?”因为那车子上面的布棚已经拿掉了,所以现在全是敞开着的。
谢开林师长大条的坐在车里,手上夹着一根香烟,直接冲不远处正看着他的贺海纬哼声道,有点训叱的味道。
“撤走,为什么?”贺海纬故意有点吊吊的塞了话过去。
“为什么?这里是老子的家,老子要回家,你说为什么?妈个屁的”谢开林早就被激怒了,早上来了一趟本就想发火了,这下子那邪火是腾腾腾地直冒腾,再也忍不住了,豪爽的骂开了。
“你骂谁?当兵的就拽啦?娘匹**的。”贺海纬倒不是作假,当真也给激怒了。
这谢开林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居然这般的像喝叱下人一般骂人,老子好歹也是省刑警总队队长。你谢开林转业后能否有老子位置高那个还难说,不就一个大校师长?
“呵呵,龟孙子从来都是这般说话的。”一旁的卢伟那嘴角一翘,接上贺海纬话茬,奔着谢开林就去了。
“你小子是哪里来的杂碎,居然这般骂人?”谢开林平时在军队里也是粗话骂惯了,觉得卢伟一个县局的小局长居然也敢跟自己叫板,还隐晦地骂自己龟孙子,老谢那能容忍得下,装着不认识卢伟似的,立即吼道。
“杂碎,杂碎也是你那那啥的妈教的”贺海纬当即把老谢的话还了回去。
刚才谢开林骂老贺妈个屁,这下子老贺还老谢你妈是杂碎,两人半斤八两,差不多一路货色。倒真有点像是一对江湖草莽在用粗话对话。
“你敢骂我们谢师长母亲,麻痹的龟孙了,活腻味了。”一个长得相当壮实,精干的兵蛋子没忍住,认为讨好谢师长的机会到了,冲着贺海纬和卢伟一把掏出了手枪指向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