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中央各部委中姓凤的也有好多个,并不能为叶凡知清楚,以前偶尔看电视时也听到念过名字,只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或者说是那脸一晃而过,谁记得清楚。
不过,不管怎么样,以老者那种自然流露的上位者架势来看,至少也是京里来的有实权的副部级大员。
所以,叶凡决定还是得试探一下,不管有没用,既然张局长叫自己来碰运气了,那绝对是好事。
这厮见那眼神厉害的年轻人进了帐篷后,悄悄地撤退到了一里开外。
“奇怪,我刚才感觉好像有什么怪异的情况,怎么又没了。难道是直觉错了?也许是什么山兔野鸡之流吧,看来我是有些神经过敏了。再说,周边……”年青人在帐篷里喃喃自语着,旋即摇了摇头。
不久
远处几百米之外的树林里渐渐的传来了一声声高吭、雄浑,充满一道道噬血般霸气的《杀人行》歌谣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
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杀杀杀杀杀……
合着那粗犷的节拍还传来了啪啪啪啪的击打某物的刺耳声音。
“有情况,全体注意,进入一级战备状态”这时,青衣男子从帐篷钻了出来,一个手势正在挥出。
“禁声,大惊小怪的,别挠了高人兴趣。”凤姓老者那眼神一寒,低声叱道,“退下在这里你们还担心什么?”
“是”青衣人手一挥,树林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不久,随着歌声,从林子里踉踉跄跄地走出一个看上去稚气未脱,身高估摸着1.76米左右,脸色白晰,不胖不瘦,一身懒散,蓬头散发,身上沾满了杂草花瓣的年青人。
年青人右手抓着一酒瓶,好像还是二锅头那样子的。左手抓着一随地捡来,约有二指宽的树丫枝。
此獠一边走着歪八字,一边不时的低头狂喝着二锅头,嘴里胡乱地唱着《杀人行》。给人一种相当怪异,甚至有点震憾的效果。
青衣人正要上前阻拦,不过被凤姓老者那严厉的寒目给阻止住了。
“哈哈哈……痛快,他娘的就是痛快,痛快啊痛快”随着吼叫声,那年青人啪地一声把那瓶已经喝干的二锅头砸到一颗大树上,惊飞了一树的鸟雀狂逃而去。
年轻人不管不顾,醉眼朦胧中还是摇头晃脑地,手往背后背包中一掏,又掏出一瓶二锅头来。放嘴上一咬,那坚硬的瓶盖立即松脱而去。
咕噜……
年轻人张口狂放地牛饮了一口,待瓶子垂下时众人又是一惊,因为那酒就剩下半瓶了。
“**还真是粗厉害想不到山野里也有这种高人。”青衣人心里嘀咕着。
“杀杀杀……贾宝全啊贾宝全,你他娘的就这般的阴险。鸟尽弓藏也就罢了,可你不该羞辱我啊
一年半时间,老子上跳下窜,为林泉经济区弄来近四千万的捐赠,接近两亿投资。
这容易吗?为了拉到钱,老子连命都差点搭上,为了天水坝子老百姓不再翻车死人,为了这旮旯人能过上好日子,老子……使得这林泉经济区所属的乡镇公路超过了省道路面。
经济区经济连番二番,你给了我什么?屁都不给,不但阻止我入常,更可气的是,你还把我的手下提拔上去入常了,这不是打我脸是干什么?
有你这样子的畜牲吗?寒心啊寒心,杀杀杀……”
这个疯狂的年青人当然是叶凡这厮了。这家伙躲在远处,掏出二锅头浇得一身都是,衣服和头发也是给弄得乱毛毛的,倒有点山野樵夫形象。
醉肯定是没醉了,但也有小醉。
叶凡踉跄着距大树下的躺椅仅有十几米了,躺椅上的那个姑娘挪开书瞅了这个疯子一眼,索然无味,又重新把书撑脸上继续了。e